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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上写着天下间最新的动态。同样还写清楚了一人的身世,那便是梓忧原来就是公孙候府大小姐公孙灵梦,这是他们没有预料到的。
可是当夏侯宣看到这一条的时候,思绪并没有多大的起伏,原因无它,因为她已早先一步知道了。
而这封信上还写着百里王朝与赫连王朝的一些最新动态,原来现在天下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平静。如今百里和赫连之所以如此的安静,是因为两国都处在争储时期。
皇帝年迈,成年的皇子们自然会各有打算的,在帝王之家,这自古便是如此。
看到这里,夏侯宣理了理自己的思绪。
现在何止是另外两国,纯粹是三国都处于夺帝时期,。只是南宫国因着皇室成员要少些,斗得相对于的也就安静些,但也只是相对于的平静些而已,并不是真的安静。
夏侯宣心里十分的清楚,现在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旦各国的内斗结束,便会迎来一场真正的站争。
看着夏侯宣脸上那诡异莫辩的情绪,濯夜与星辰什么都没有说,一声不吭的,安静的等着夏侯宣的吩咐或是交待。
想了良久,夏侯宣才略带疲惫的说道:“这信上的事情我也都知道了,如今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快报了仇,然后避开世俗,去过咱们自由自在的逍遥日子。”
说出这番话时,夏侯宣内心是有着诸多纠结的。想着不久之后,这世界上便会发生战争,到时便会有无数的人流血牺牲,可是她却是无力去阻止。
这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她没想过去改变什么,更无力去改变。
于是,夏侯宣便抛开了那个另人烦恼的揣测,带着奇怪的表情问道:“夜,我们的人没有查到公孙府别的消息吗?”
查了这么久不可能只查出了梓忧的真实身份吧,这消息与她根本没有一丝用处,因为这个她早已知道了。
“我们还发现了一个疑点,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说。”想了想,濯夜低着头如此回道。另外一个消息实在是让人摸不到什么头绪。
见濯夜如此,夏侯宣还是让他说出来听听。
于是濯夜便缓缓的说道:“我们的人还查到,公孙穆每月的十号,二十号都会进宫一趟,而且是进的皇后的寝宫。可是每一次几乎是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出来了。”
当初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濯夜就狠狠的纠结了一把,这件事看上去有猫腻,可是细细一想又觉得没有什么,可是再深想想又觉得还是有不对的地方……
“哦……”夏侯宣奇怪的哦了一声便限入了深思,然后她吩咐濯夜与星辰可以回去休息了,她自己又在书房呆了好一阵子才又起身回房。
现在她想不到什么特别的,那么她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公孙家与皇后一定有着某种特别的联系,而且还是外人不知道的。
第二天一大早,百官如平时一样,准时的上朝。夏侯宣当然也在其列。
“皇上驾到!”尖尖的鸭脖子嗓音拖得有些长,几乎划破人的耳膜。
随着天子的进入,大殿之上的百官们齐齐行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岁。”
南宫庭稳稳的坐上了金黄龙椅,抬手虚扶了一下:“众卿平身。”
“谢吾皇。”百官齐应,接着便各自站好。
然,众人刚站好便看见李部侍郎走了出来,手持奏折,朗声说道:“皇上,臣有事启奏。”
“爱卿直言无妨。”皇帝示意他直说,同时他还向旁边的李公公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去把那奏折取上来。
“回皇上,臣今日收到上报,辽东一带两日前突发大水,淹没了无数的房屋田地,如今辽东一带已成了人间炼狱,随处可见灾民。”
哗,李部尚书的这一番话可谓是引起了喧然大波,朝中哗然啊。如此大的事,这可真是天灾人祸啊,看来朝中是又得放一次血了。
南宫庭此时一脸的肃穆,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安然之态,由此可见,事情严重非同一般。
“众爱卿也都听见了,如今辽东发大水,民不聊生,众卿可有什么好的政策对应?”冷沉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大殿,直直的钻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当皇上问出话之后,夏侯宣有注意到,大皇子南宫轩一幅了然于心的样子,一点也不惊奇,可见他是早已知道此事的了。
而二皇子却还是一脸的苍白,眼睛里平淡无波,仿佛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一般。
而三皇子却是有着其怪的兴奋,看得夏侯宣一顿莫名其妙,心想他不是脑子坏了就是有着自己的算计,因为他表现的是那么的明显,让人想不知道都不行的样子。
三位皇子的表现不止是夏侯宣注意到了,还有一个人也注意到了,那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
当他看到南宫轩那了然的神色时,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看到南宫寒那漠不关心的神色时,心底微不可见的叹息了一声,可是在看见南宫离那带着笑意的神色时,他蹙紧了眉宇,心里隐隐有着不快。
而朝中的大臣们便是议论纷纷了,他们都在议论这怎么会突然就发了大水呢,而且还如此的严重。
又过了一会儿,兵部侍郎出列说道:“禀圣上,微臣愿前往辽东,缓解灾情,救民众与水火。”
见有人出声,大殿之上自然是安静了下来,斌神凝气。
底下众人的神色都被南宫庭一一收入了眼底,他凝声不带感情的说道:“现在言论派谁出使还言之过早,现在朕最想知道的是各位爱卿们可有什么好法子治这水泛。”
随着南宫庭的话落,大厅里的气氛登时便变了,变得紧张,变得压抑。让人不自觉的发热。
有些胆小的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霍的,南宫庭打破了这种压抑,却给人以胆战心惊。只见他突然的大叫道:“怎么,百官当前,竟是无一人有法子吗?那朕养你们干嘛!”
南宫庭的声音算不上很大,但却是字字敲打进了百官的心上。
南宫庭的视线不停的在大殿内扫视着,突然,他的视线定格在了一人的身上。只见他微缓了缓口气,还算和气的问道:“状元爷,朕见你文笔非凡,想法必是独到,给朕说说看你的看法。”
语气里是满满的不容拒绝。
第150章 钦差
夏侯宣心中大感叹息,原本她是不想出头的,毕竟她才刚入朝堂,正所谓枪打出头鸟,可是如今被当众点了出来,她是避无可避了。
所以,夏侯宣两步出列,行礼一脸恭敬的说道:“回圣上,臣心中是有一想法,却是不知当不当说。”
“哦,既然爱卿有想法,直言无妨。”南宫庭直叫她直说。
夏侯宣想了想,缓缓道:“回圣上,依微臣之见,救不如防。”
夏侯宣轻轻的几个字,却是另大殿之上又有了细小之声,隐隐间还能听见有人在说这是是什么意思,什么救不如妨,这天灾人祸的,还怎能去防?
大皇子南宫轩饶有趣味的看了她一看,南宫寒却是不冷不热的瞄了一眼,而南宫离的眼神却很是古怪。
“是的,在微臣看来,救确实不如防。自古辽东地带都较为平缓,算是平原地带,遇上了洪水泛滥的时刻,没有及时得到疏通的话,引发灾情便是必然了。”
见大臣们都认真的听着,包括南宫庭都听得一脸的认真,夏侯宣又接着说道:“所以,微臣建议辽东修建水库,这样的话,下次再下大雨时,多余的水便可排进水库,一旦水有了地方储存,自然是不会毁坏村民们的建筑了,更不会危害到平民们的生命了。”
夏侯宣的话落之后,还不待南宫庭问话,立马便有一大臣置疑的话传了出来:“照状元爷的话说来,辽东之地修建了水库便可无事,但微臣尚有一事不解还请状元爷解惑。”
夏侯宣寻声望去,见是一听年的半老头,只是此时他一脸的轻蔑,那模样倒有几分高高在上的感觉。
夏侯宣心中了然了,敢情这是有人看不惯她了呢。不过她心中虽然了然,表面却是一点不显,只见她很是和气的说道:“大人请问,微臣定是知无不言。”
“臣有一事不解,照状元爷的说法,一发大水便排进水库,这一次两次或许还可以装下,这要是有个三四次之后,水库也是装不下的,到时候不还是会水漫金山。”
这位说话的大臣口气里是满满的置疑。夏侯宣甚至还能从他那翘起的嘴角里看到一丝讥讽。
还别说,他这话还引来了不少的应和,不少大臣就在那细细丝语,说着对啊,正是如此什么的话。
如知夏侯宣很是不在意的一笑,复又解释道:“大人问得正好,这正是我叫解说的下部份。正如大人所言,我们修建的水库是不可能一直不停的装水的,它也是需要疏通的。所以,水库修建好后,一定要按排人守候,一但发现水库的水超过了安全防线,便要按排人放水,直到可以安全的承装下次发洪水的量。其实修建水库的好处还有一个。”
见大臣们都一脸疑惑的看了过来,夏侯宣自发的接着说了下去:“俗语说,天有不测风云,现今是发生了水灾,难保下次不再发生旱灾不是,一旦我们修建了水库,水库里随时备着一些,这样,即使真的发生了旱灾什么的,挺一挺也就能过去了,并不会闹到民不聊生的地步。”
“妙,妙,果真是妙啊!不愧是朕亲封的状元爷,果然没有让朕失望。”南宫庭一连三个妙字,足以体现他此刻的心情是十分的好。
之后,他又面带笑容的问道:“众爱卿可还有比状元更好的法子,有的话不妨提出来,让大伙参考参考。”现在的南宫庭心情很好,因为压在他心头的难题现在已经找到办法了。他如今这一问,大多是个行势。便就夏侯宣提出的那个方案已经让他很是满意了。
所以,不管接下来有没有更好的方案,他也不怎么在意了,接下来他该烦的是如何筹集助灾的资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