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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做啥?”刘怡瞪了眼徐二郎,这二愣子,啥盯着她干嘛!又不能吃……
“媳妇很好看!”徐二郎憨憨答着。
说着,还认真点下头,眼睛直愣愣盯着刘怡,双手局促不安搭在腿上。
“……傻子,说啥了!”不觉,脸颊染上红晕。
谁说古人木讷、呆板,她跟谁急。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就算在前世,她没听过这么直白的夸赞,一时间,心底好似涂了层蜜。
见刘怡白嫩的脸,蒙上一层红潮。
坐在旁边的徐二郎,呼吸不觉加粗。他不是二愣子,啥都不懂,以前那短命媳妇死得早,身边带了个奶娃子,没旁的心思多想。
然,今儿去了媳妇,心底那把火一下子,烧的很旺。
比起第一次成亲,还要来的急切。
“咕噜!”盯着刘怡好看的脸,徐二郎不觉咽了咽口水,眼睛微微带了丝血丝。
“傻子……”刘怡放下碗筷,瞪了徐二郎一眼,她不是啥都不懂的黄毛丫头,徐二郎这样子,她哪看不明白,分明是虚火过旺,看着徐二郎强壮的身子板,在瞅着自个。
想想,打了个寒颤。
这身子虚岁才十四,这徐二郎口味真重!刘怡囧囧走了神。
看了眼胸口的小馒头,不觉怀念前世D罩杯。
左看右看,都瞧不出这身子哪有吸引力!
“小狗子哪去了?”刘怡出声问道。
小狗子是徐二郎的孩子,不少人说是徐二郎从外边捡来的孩子,不是亲生的。
“在娘屋里头,跟娘睡。”徐二郎呆呆回话,搓着双手,“媳妇,天色不早了,咱……要不咱歇息了吧!”
话落,双眼紧盯着刘怡,恨不得立马扑了过去。
“急啥,外头斗酒没结束,厨房烧了热水吗?我先洗个澡。”没搭理徐二郎,男人都这么猴急,摸了摸自个身上二两肉。
想起,昨晚赵氏在西屋里头说的话,顿时,忍不住狠狠抽了几下。
古代洞房手札……神马都是浮云!
没想到,平时温和的赵氏,能说过那么豪放彪悍的话。
瞧着徐二郎这身子骨,刘怡就没法接受赵氏说的那些话。
会死人的吧!真会死人的。
将徐二郎支了出去,刘怡表情有些扭曲,这漫漫长夜该如何渡过……
深吸口气,从木箱中拿出换洗的衣裳,去了隔壁屋里。
徐二郎提着水,进了屋。
“媳妇,水好了。”徐二郎挽起衣袖,身上衣裳敞开,露出精瘦的胸膛。
差点晃花了刘怡的眼,移开头,装作没看见。
等刘怡洗了澡,外边喧闹声没了,大伙散场各自回家歇息去了。
刘怡进了新房,没见着徐二郎,不觉有些奇怪。
外边传来几声说话声,侧耳倾听。
是徐二郎的声音,另外那人,估摸是徐母。
“二郎,这么晚咋还在外头?”徐母问着。
“娘,没事,身子热我去洗了个澡,小狗子睡了没?”徐二郎拿着毛巾擦着滴水的头发,卷起半个裤脚,回着徐母的话。
“去厨房拿点东西给你媳妇,小狗子我看着,出不了事,早点歇着!”徐母不满说着,推着徐二郎,让他回屋子歇息。
“成,那我先回屋了!”徐二郎憨笑,低头闻了□上。
媳妇爱干净,以前两三天都懒得洗个澡。
可,今儿瞧着自家媳妇嫌弃他,不觉在心里想着,以后勤快些,天天洗澡。
“娘说啥了?”刘怡坐在炕上,把摆在中间的桌上收起,放在里边的木箱上。
天气不凉,没烧火炕。炕上凉凉的很舒服,脚有些湿刘怡坐在炕上,晃着腿。
徐二郎进屋,就看着刘怡那双白皙的脚,想着,刚洗的冷水澡,怕是白费了!半响才抬头回话,“没说啥,问你吃东西没。”
“嗯!”
屋里头油灯燃完熄了,清冷的月光,顺着窗口泄了进来,映着刘怡白嫩的身子。徐二郎觉得更渴了!朝着火炕移去,嘴里说着,“媳妇,不早了,咱们早点歇息!”
“嗯!”刘怡低低应了句,身子朝里边挪了挪。
不觉间,屋子里响起一阵悉悉索索,脱衣的声响,伴随着几句压抑低沉的喘息……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写肉肉……怕和谐……哎慕斯很纠结!
☆、第十四章 洞房花烛夜
夜风拂过,月朗星稀。窗口渗进几丝清浅的芳草气息,空气中浮动着浅浅的灼热气息,刘怡吞咽着口水,仰躺在火炕上,双手紧张抓着亵衣。
清亮的夜色,洒进简陋的屋里头,徐二郎身上单薄的衣裳,此刻,被他三两下撕开,丢在炕梢处,露出矫健精瘦的身躯,憨厚的面容,映着微凉的夜色,有说不出的异样。
安谧的屋子,慢慢散发异样的气息。
徐二郎粗喘着气息,双眼好似狩猎的野兽,紧盯着炕上的刘怡。
一条灰色,打着补丁的亵裤,随意绑在腰上。
中间高高耸起,呈现昂然的弧线。
凝视着炕上的刘怡,“媳妇,咱们歇息吧!”说着,身子麻利爬上火炕,朝着刘怡扑去,清亮的眼睛,透着浓烈的气息。
“……嗯!”
刘怡微不可查点了下头,身子紧张颤了下。夹紧双腿,眼睑轻轻颤动。
“呼呼!”
突然,浓郁的男性气息,笼罩着刘怡,淡淡的泥土气味,伴随着阳刚炙热身躯。
徐二郎伸出手,紧张不已。想要解开刘怡胸口处的衣扣,半天不得法,滚烫的汗滴,顺着徐二郎额头,滴答落在刘怡身上,很烫,很灼人!
“傻子,咋连衣扣都不会解!”瞧着徐二郎生疏举动,刘怡忍不住出声,笑了起来,虽说成过亲,说到底不过弱冠之龄,难免有些拘谨。
“媳妇……”听到刘怡这话,徐二郎委屈唤着。
下边灼人的昂然,紧贴着刘怡腿部,烫人的温度,不由让刘怡羞红了脸。
大手慌乱,解着衣扣,嘴唇杂乱无章,对着刘怡的小脸亲了起来。
粗糙的大舌,动作激烈,与其说是亲,倒不如说咬!
“嘶嘶!”刘怡不禁呼痛,这傻子……咋的这么没个轻重,这么咬下去,明儿她怕是别想起床,“傻子,轻点,咋这样咬人……”
明明成过亲的男人,怎么技巧这么粗暴!
刘怡纳闷皱起眉头,徐二郎那双满是厚茧的大手,饥渴游移,触摸细滑的肌肤,最后落到胸前两团鼓鼓的肉团上,俯身,狠狠咬了下去,“媳妇……你这馒头很好吃!软软的,香香的……”
“混蛋!”刘怡猛不然深吸口气,出了血,绝对出了血……
这傻子,下口怎么这种重,忍不住伸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徐二郎,可怜她这初具规模的肉团,还没长大,就被这般对待!
猴急的徐二郎,措不及手被推开,“噗通!”一声,从火炕上掉了下去,直接摔到地上,“媳妇,咋了?”
徐二郎睁着委屈的眼睛,望着炕上的刘怡,表情很是可怜!
“谁让你下手没个轻重,都被你咬出血了……”刘怡瞪了徐二郎一眼,暗想饥渴的男人惹不起,尤其是饿了几年的男人……
“媳妇,对不起……”徐二郎扭着身子,一脸小心,可看着刘怡的眼神,很是热切,咽咽口水,愈发按耐不住!
扑上火炕,大手轻柔落在两坨肉团上,轻轻揉捏。
这身子不过十四,可里面灵魂却近三十,被徐二郎这一弄,身子慢慢变热,双手攀着徐二郎,牵引着他动了起来。
见刘怡动了情,徐二郎呼吸一滞,劲道不由自主加重。
腰间的亵裤,拉扯间,掉了下去,露出里边骇人的大家伙,映着清亮的月色,紧贴着刘怡腿部,猛不然直接贴上滚热的昂然,“嗯啊……”
娇媚宛如猫儿撒娇般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让徐二郎身子一震,直接抬头咬上刘怡的嘴巴,没再矫情,刘怡探出小舌,勾住徐二郎粗糙的大舌,勾缠嬉戏起来。
好似炎热的盛宴,猛不然跳入冰凉的溪水。
徐二郎劲头更猛,很快就学着刘怡,放慢节奏,戏弄起来,丝丝液体,顺着两人嘴角蜿蜒而下,暧昧气氛,使得月色亦蒙上一层朦胧的银辉。
“媳妇……媳妇……”不知疲倦唤着,徐二郎带着厚茧的手掌,顺着后颈一路而下,落在挺翘的臀肉上,大力揉搓起来,不容置疑分开紧闭的双腿,侧身挤了进去,大手从后边触碰着密径处,手指抠弄试探鼓捣着。
前边滚热昂然的大家伙,做着进出冲刺的动作,摩擦……
汗滴,几乎打湿两人光裸的身子。
须臾后,徐二郎猛吸口气,大手抱着刘怡的双腿,分开到极致,随即,用力一挺。
“嗯啊……痛!”刘怡的脸,不觉扭曲,双眼迅速充盈满满的水雾,一滴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滴落,最后没入耳畔。
交叠在徐二郎腰际上的双腿,死死缠住,却不然,将顶在密径中的家伙,陷得更深。
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密径剧烈收缩,将里边的昂然绞得更紧、更深……
“……别动!”
见刘怡脸色遽然惨白,徐二郎心疼不已,暗自忍耐渴望冲刺的念头,俯身温柔亲着刘怡的嘴角,“媳妇,我不动了!”
看着徐二郎狰狞的表情,显然很不好受。却安分不敢有别的举动,刘怡心底划过丝暖意,这傻子,却也不差,懂得心疼她!
双手撑着徐二郎的肩头,勾缠的双腿,慢慢放松,轻抬腰,慢慢动了起来。
刘怡这一动,徐二郎更加难受,心底好似被万千蚂蚁啃咬一般,分外难受。
碍着刘怡之前说的话,徐二郎只得僵硬着身子,下边的大家伙硬梆梆顶在密径中,享受着甜蜜的折磨……
“媳妇,媳妇……难受!”豆大的汗滴,从额角滴落,透过微凉的月色,那张黝黑憨实的脸,变得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