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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晋迷迷糊糊的有一丝意识,眼前浮现着霜木子的面庞,手上一个用力,将暗魂拉倒在怀里,翻身覆上,低头亲吻着。
暗魂反应过来,已在高晋的身下,又是恼怒,又是羞涩,而高晋已经开始丧失了理智。
“王爷”暗魂不适应的提醒着。
“别说话”高晋的音声,不带任何醉意,似乎在提醒着暗魂。
暗魂也察觉到,毕竟,府里还有白年明的眼线;再看向高晋时,只见高晋神情恍惚的看着自己,俊美的脸慢慢的在眼前放大,唇边一股热流而入;暗魂彻底沉醉了,她贪恋这个的吻,她渴望这个怀抱,渐渐的开始回应着,高晋得到热切的回应,便开始撕扯着彼此的衣物,直到彼此赤…裸相对,大手不停的描绘着玉体,直到,暗魂娇呼连连,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后,才满意的挺身而进。
“啊”暗魂咬着唇齿,强忍着痛处;高晋欲…火缠身,并未感觉到人儿的不适,只是索取自己所需;屋内顿时一片暖意。
次日,黎明的曙光刚入室,暗魂在温暖的怀抱里醒来,映入眼帘的是高晋俊美的面庞,熟睡的脸上,丝毫不影响精致的轮廓;暗魂看着有些入神,从此她身体里烙着他的印迹,也许,他并不属于自己,但她不后悔;收了收神,轻轻的起身,穿上简单的衣物,身体的疼痛,阵阵传来,不经发出一声‘嘶’
高晋不知是感觉到了动静,还是闻见了暗魂发出的音声,身体动了一下,悠悠醒来。
暗魂已经穿戴好了衣物,准备离去。高晋摇了摇昏沉的头,昨夜缠绵的情景,浮现在脑海里,心内泛起浓烈的愧疚,本能的拉住要离开的暗魂。
“王爷是要对奴家负责吗?”暗魂并未转身,冰冷的话音,让人假想不出,此时的表情。
高晋迟疑了,伸出的手,慢慢松开,他只是抱有愧疚的心理,至于负责,他似乎还没有准备好,甚至来不及去想。
暗魂抱有的一丝期望,在高晋松手的那瞬间,彻底的覆灭了,她本不该抱有任何期望,但她真的爱了,也真的痛了;收回眼里打转的泪水,走出了这道门,她还是‘暗坊’里,那个冷漠无情的暗魂。
高晋看着薄弱的背影,深深的叹息着,他早在多年前,便隐约发觉了暗魂对自己的意向,宋景然也曾隐隐提及过,而他们之间,不仅有着身份上的关系,更重要的是,自己心不在此处;他不想辜负一颗芳心,但他却还是伤害了那颗芳心;摇了摇头,又是一阵暗叹。
这时,门又被开启,只见,暗魂走了进来,屋外,隐约能听见白年明的音声。
“王爷该起身了,白公子在外候着呢。”暗魂为了不引起白年明的怀疑,再度进屋,面对着尴尬的气氛。
高晋自是明白暗魂的用意,于是点头作答。
“奴家伺候王爷起身。”暗魂一是避免白年明的疑心,二是带着自己的一丝私心。
高晋看了眼暗魂,也找不出合适的话语,干脆不答;暗魂只是在屋内做个样子,并没打算真的伺候高晋起身。
而高晋自知,寓意自己起身,只是,一夜疯狂,衣衫早已褪尽,虽有了一夜之欢,但此时也不能就这样的起身吧。
暗魂见高晋隐约可见的赤…裸胸肌,脸上一阵火辣,似乎也察觉到了高晋的意向,转身不视;高晋见暗魂转身,也随手捡起了衣物,简单的穿戴一番,起身下床,床榻间的落红,再次让高晋陷入深深的内疚中。
暗魂见高晋没了动作,想来是穿戴好了,转身看去,却对上高晋复杂的眼神,余光瞟在床榻间,似乎一切明了,娇羞的低头不视。
高晋收了收神,一把将暗魂揽在怀里,朝屋外走去。暗魂一时未反应,惊慌的看着高晋,瞬间又明白了用意。
“看来,王爷一夜消遣的不错嘛。”高晋刚露影,白年明坐在屋前,不远处的石桌前,一脸玩味的打趣着。
“本王一夜兴起,让白兄久等了。”高晋揽着暗魂,没有一丝的不自在,反而是一脸纨绔之意,走向白年明。
暗魂闻音,难免有些羞涩,如玉的脸上,泛着一抹晕红。
“王爷哪里的话,都是阳胜之时,白某自当理解。”白年明摇着折扇,将暗魄揽在怀里,满脸笑意的看着暗魄。
暗魄勉强的露出一丝笑意;暗魂看在眼里,似乎也明白了大概。
“白兄理解就好,来人备早膳。”高晋在揽着暗魂,在白年明身旁坐下,又转眼冷声吩咐着。
“王爷客气了,白某还有事物缠身,不能在此久留,望王爷见谅。”白年明起身,拱手向高晋示意。
“既然白兄有事,本王自是不好耽搁,白兄请。”高晋起身,做个‘请’的手势。
白年明颔首作答。
“白公子走好。”暗魂与暗魄也随之起身,向白年明欠身示意。
白年明不语,回以一笑意,转身离开。
☆、第七十八章 了去心结
待高晋送白年明走后,暗魄极冷的音声传来“你这样做,值得吗?”
“那你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暗魂整理了心头的千丝万缕,又回到了冷静自持的状态。
暗魄冷声道,“为了心中目标,我可以去争取,可你不敢!”
“为了自己的目标,而不择手段,你有想没想过,值不值得?”暗魂暗示着,其实,暗魂早就猜到,想要毒害余子夏的,非暗魄莫属;而暗魄所做的一切,也无非是为了宋景然,但她从没,顾忌过宋景然的心理。
暗魄迟疑了,她不在乎值不值得,但她现在连最起码的贞洁,都不能留给他,那么她还有什么,可以为他付出的,她不甘心,她对他那么多年的付出,却不及一个相似的影子,她心里有妒,有怨,有恨。
“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好自为之。”暗魂见暗魄不语,想来,也能领悟些。
“你不用提醒我,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暗魄又恢复了以往的阴冷。
暗魂还想说什么,却见高晋负手走来。
“奴家还有事,先行告退。”暗魄向高晋欠了欠身。
高晋抿了抿嘴角,只是点头作答,暗魄随即离去,暗魂也颔首示意了一下,准备离开。
“等等”高晋一把拉住暗魂,不管怎么说,他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王爷有事?”暗魂将手抽出,也并未转身,内心有些莫名的紧张。
“如果你愿意”高晋话未完,被暗魂打断。
“敢问王爷愿意吗?”暗魂自知高晋想要说什么,如果,只是为了内疚,而想要对自己负责,那么他错了,她要的远不止是他的负责。
高晋迟疑了,他本想说,如果暗魂愿意,他会给她名分,而仅仅只是名分。暗魂见高晋迟疑,心里一阵苦涩,终究是无缘。
“你昨夜匆匆来此,可是有事?”高晋忽然想起,暗魂能夜来王府,肯定是有事,刚好也转移了话题。
暗魂也差点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霜姑娘她”暗魂故作迟疑,观察着高晋的神情。
高晋闻言,明显的一震,本能的看向暗魂,却对上暗魂失落的眼神,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便垂眸不视。
暗魂简单的将,霜木子的事发状况,讲述了一下,却并未相告,霜木子有孕之事。
高晋听闻霜木子昏迷不醒,即刻便随暗魂来到烟雨楼;霜木子依旧安静的躺在床榻上,似乎没有醒来的意向;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殷红的翘唇,不仅惨白也开始干裂。
高晋看着此时的霜木子,心里犹如刀割;在床榻边坐下,握着娇小的玉手,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心疼;暗魂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悄悄的退后,她只能逃离。
高晋宠溺的轻拭着霜木子的发丝,他再也不愿隐忍自己的情感,他发誓要保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余子夏因小产,一直在园内修养,而宋景然一直在此陪伴着。
余子夏不明那碗滑胎药何来,但她知道,正是那碗药了结了自己的心虑;更让她高兴的是,还累及霜木子。
这日,宋景然照常来此陪伴,余子夏靠在软榻上,故作柔弱的样子。
“今天感觉怎么样,可有好些了?”宋景然坐在余子夏身边,握着玉手。
余子夏不语,点头作答;宋景然疼惜的摸了摸余子夏的脸颊。
“宋公子,都是奴家不好,奴家”余子夏故作一脸委屈,泪水在眼圈里闪闪滴落。
“别这么说,孩子以后可以再有,你先养好身体,最要紧。”宋景然轻拭着余子夏的泪水,想来,失去孩子,一定是很难受吧;想到此处,脑海里突然浮现霜木子的身影,她也为她失去过孩子,可自己却从未陪伴过,甚至没有关心过,而反过来想,如果不是霜木子,余子夏也不会失去孩子,恨意在此袭来。
余子夏见宋景然走神,故作伤心的抽提着。
“好了,孩子的事,不能怪你,但我答应你,一定查明此事,好给你和孩子一个交代。”宋景然将余子夏揽进怀里,像哄孩子般,安慰着。
“其实,霜姑娘也是爱慕公子心切,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才言明要报复公子。”余子夏故作帮霜木子说话,其实,在暗示着霜木子曾要报复宋景然。
“你放心,我的眼里只有你。”宋景然虽带着笑意,但内心极度的愤怒着,霜木子对他的报复,竟是残害他们的孩子,或者说,是他的孩子;这是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
“奴家也此生,也只为公子而生。”余子夏目含春水的看着他。
宋景然勾了下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
“还有”余子夏迟疑着,经过与宋景然那夜后,余子夏一直为没有落红的事,想编个理由解释。
“怎么了?”宋景然温柔的看着余子夏。
“奴家的身子,自小受过创伤,那夜”余子夏故作羞涩的低头不视。
“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些。”宋景然自知余子夏的话意,抬手轻抚着余子夏的乌发,其实,他本来是介意的,但听余子夏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