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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被我毒死么?”
“我会拿你试毒,你吃了没事我再吃。”
“要是我提前吃解药么?”
“我有天山派的天山雪莲万能解毒丸。”
“你还真能侃。”她笑着白我一眼。放心,不会毒死你的。
“我放一百个心,你还舍不得毒死我,我要是死了,以后谁来呼应你的召唤。累死累活的帮你啊?”
“扑哧。”她挡着自己的嘴巴,把那笑意忍住,转头看向外面。
我看着她的侧脸,头上的灯光透下,画出淡淡的白色的轮廓,她一定不知道我在用这样的眼神看她,这个时候才敢明目张胆的这样看着她的脸。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七点,由她陪着一起去逛了小区外面的商业街,夜晚的生活才刚刚开始,热热闹闹的,情人节才刚过,那些痕迹还在,只是少了拿着玫瑰花的女人和她身边的男人。
并肩走着,一起聊着,很多方面可以聊,小说电影甚至是动画漫画,有一个可以和你聊到忘记时间的女人,对我来说这样的感觉已经很少了,除了叶子,和她对话可以觉得舒心,其余的几乎不记得有谁可以那样认真的去倾听和述说,谁值得去那样的对待。
到了车站不得不离开的时候,我心里舍不得,想,如果她是我的女友,我会迫不及待的到她的家里去好好的爱一场,无比的激烈,而且渴望着。身体因为想要拥抱她而有点紧张。我说:“我的车快来了。”
“恩。今天辛苦你了。”她满怀歉意的说。
“你这话说了多少遍了,我都听的厌烦了。说了都是应该的。”我痞痞的说。
遥远的看见那辆车的红色牌号亮着,朝这边开过来,我知道即使不愿意,分开的时间总归要到的。
我走近一步,抱住她说:“后天再见。”
这个时候车子停在我们面前,车门打开。
她朝我招手,看着我上车,我说:“早点回去休息。”
车子起步,她的位置从车门的窗户一个个的往后退去,一直到最后的位置,知道看不见她,看不见那个站点。
司机看着前方,说:“你还没有投币。”
我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从口袋里翻了半天才找到两元钱,扔进投币口,听着硬币掉下去的瞬间撞击箱子发出的清脆的声音,我的心也叮的清醒过来,刚才好像只是做了一场被霓虹灯似的光彩包围着的梦,梦里我离她很近,做了一个对她来说很重要的角色,几乎会以为她就会因为我能够做那些事情而爱上我。
可是,梦醒了以后也就回到了现实,身体酸痛无力,尤其是背上的肌肉好像有些拉伤了,肩胛骨那里好像是被拉断了的感觉。
我坐在位置上,昏昏欲睡,想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有训练了,居然连这些小小的活动都做不来了。越活越是回去了。
到了站点,差点错过,在车子已经起步的时候猛然的惊醒过来,拍着车门,叫司机开门:“师傅,师傅,还有没下的。”
司机的脾气也不是很好,用宁波话骂着我没脑子,我也懒得去骂回去,跳下车,一路小跑跑到家里。
老妈在看电视,看到我回来,刚要骂我怎么拖到那么久回来,就听见电话铃响起,老妈接通后过了一会儿脸色变的好,亲切的说:“这是遥遥该做的。她没别的能耐就是力气大。那是那是……”
我收拾好自己的衣服,走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老妈挂了电话,看见我也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
我说:“老妈,谁啊?”
“你同事打来的,特地来道谢,顺便问问你是不是已经到家了。真是有礼貌,学学人家。”
我耸肩,说:“我都这个德行二十五年了,改也改不过来了。你就将就着用吧。”
“快去洗澡,出了一天的汗好好睡一觉,明天晚点起来。”
我心里也猜到大概,看汲月瞳和老妈打电话能把几乎可以说是恐女症到了晚期无药救治的老妈给治好,说的那么的热切,真的算是她的能耐了。
我在想,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可以跟我妈相处的那么好,就连叛逆不合群的小路都可以让我妈不排斥她,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要是我也想汲月瞳一样,说的我妈语气都能放柔了,也许就不会再管我找女人还是找男人的狗屁破事去了。
洗完澡上床睡觉,窝在被窝里,板着手指,她的关节和指腹揉着我的手指的感觉那么鲜明,心想,这算是进步么?已经可以那么靠近她了,应该满足了,满足吧。别奢求太多。
一步步这样的下去,有一天,可以到达爱情吧。闭上眼睛前,我小小的奢望。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因为到了月末,月末不仅是我大姨妈准时报到的日子,也是会计室最忙碌的时候。一大堆的账目要在最后一天前赶完校对完毕,确定每一笔款项都是没有任何差错的。
做会计这一行的耐心就体现在这里,你要说是几百几千的一样就可以看出啦,最怕的就是那么几分几里的,有时候甚至要翻上几本账本,叫你抓破了头皮恨不得用自己的钱包补上去,好过了这道坎。
这不是说弄好就能弄好的,加上大姨妈的如影随形的用隐隐的抽痛提醒你作为一个女人的资本和为哺育下一代应该尽的义务,所以这几天对我来说简直叫我想彻底的死了算了。真不想做女人了,真不想做这行当了,当个作家多么爽快,赶几天稿子,敲敲键盘,最多折腾个几天,等灵感来了就如终于通便了的人,爽的那个叫到天堂去了。用的着在这里折腾到死么?赚的剩余价值都给汲月瞳她姐夫剥削去了,死不瞑目啊。
抱着我的小热水瓶,突然开始怀念我的在家御宅的日子了。再次责怪我老妈,居然那么的对我。
“不舒服?看你的脸色白的。”办公室主人扶扶她的用了十年的镀金眼镜,关切的问我,顺便把一叠的账本放到我面前。
我痛苦的呻吟:“阿姨,老妈,奶奶,我求你了,别压榨我这个童工了,我都要请病假了。”
办公室主任不以为意的笑笑说:“都老七八十的老女人了,还童工。超龄不知道多少岁了。就算你再不情愿,都得给我做。做不好这个月的工资就没有了,你总不想在最后几天拿不到工资吧。”
我赌气的说:“干吗柳夏能够回去我就要在这里被你剥削压榨?你看那么多那么多那么多……要我死了算了。”我把脸贴在暖水瓶上,干脆闭上眼睛,不想看那张让我有破例打人而且是老人女人双重身份的老女人。
“你怀孕了我也让你回去。”主任笑着说,
“怀孕?柳夏?”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你才知道!她今天打来电话,说去医院检查了,没准过几天,我们办公室就可以分喜糖了。你也快点把自己嫁出去,免得成了老姑婆没有人要。”主任拍拍我的头,转身走了。
我突然觉得恶寒,昨天还和她一起到地下室的运动场里一起打篮球的。那时候我觉得她没有一点像是肚子里还有一个的样子。
脑子里突然要是昨天一个不小心碰到她了怎么办?撞到她了甚至……开始想到血,想到那夜娃娃身下流不尽的粘稠的血,隐约可以闻到的自己身上的血腥味,觉得喉咙里有一种酸酸的味道。
我捂着嘴巴,突然很想吐,不敢去想孩子,包括怀孕这个词,甚至是柳夏我都不敢去想。
那阴影对我来说将是一辈子的,娃娃给我的是一个深刻在记忆里的对孩子这种东西的恐惧和对怀孕的害怕。太脆弱了,只要一点点的接触就可以全部的毁灭。
我不敢再去想,拿过账本就看了起来。在一个个的精确到小数点后面两位数的数字中,忘记反复出现在脑力里的东西。
到了中午,汲月瞳打来电话问我是不是一起吃饭,收到美女的短信,心里突然咯噔的跳了一下,心中暗喜,不只不觉中,已经开始走的那么近了,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开始相互叫着一起去吃饭,一起买衣服,有些心事也可以分享。
其实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两个女人的友谊就是这个模式,小时候甚至一起手拉手上厕所。在这样的平常的事情中,却觉得开心,因为这说明她在慢慢的熟悉我和依靠我,而我也觉得这样对我来说是一种鼓励,心想,不是有希望么?你看,她不排斥我,学着去需要我,借助我的帮助,慢慢的走进她的生活中,我觉得她不会说在一天突然脑子被雷批到了发现她是喜欢我的,只是想要这样的一个目的,她一天突然转身,发现我不在,觉得心里缺少了什么,开始寻找我的身影,发现那是谁都替代不了的。
也许那时候还不是爱情,但是我相信,也已经离爱情不遥远了。
我想要让她依靠我,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得到她的爱情的方法。这个计谋有点傻,有点笨,而且似乎存在着很大的危险,可是,这也是我唯一能够想的。默默耕耘,坚持不懈,冰山都可以融化了,跟别说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
把厚厚的一本账本放在一边,手上拿了黑色外套,就走了。
到了电梯,远远的看见她站在公司招牌前放的一盆巨大的铁树旁边,穿着灰色西装裙,里面是蓝色的衬衫,漂亮是漂亮,夏天的时候基本都是那么穿的,除去了厚重的布料,就像是拨开了坚硬的竹笋,露出里面的嫩尖一样,勾勒的身材特别好,而且有一种制服诱惑的味道,看着叫人心痒痒的。肉色的丝袜包裹着裸足,修长而且圆润,黑色高跟鞋,显得气质极佳。
现在虽然说比以前热了点,三月开始,就已经有了暖意,江南的春天即使到来,对于这个一年四季花开不败,空调永远开在最舒适的温度的城市来说显得那么的淡,早些时候在老家的时候,可是看见道路边烧焦的黑色泥土中抽出来的绿色的嫩芽,生命的颜色那么的耀眼。而她穿的那么的单薄,总觉得会很冷。
我走上前去,说:“今天怎么穿起了夏天的衣服?”
她看见我来,迎着我露出笑容,稍微向前弯了身,招手向我打招呼。听到我在问她怎么穿那么冷。她拨拨头发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