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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真冷。我说。
谁逼的?她淡淡的说。
我认错。
我现在不想和别人一起过日子。你也知道,我刚离婚,现在想一个人。过一段属于自己的自由的日子。
为什么就离婚了?我轻轻的问,那个男人很好,虽然说我只看见了他的片面,也许是只是假象,也许他是个虐待狂,也有可能的。
他很好,但是,我嫁给他以后才发现,我不只是嫁给他一个人,是嫁给他家一群人。他们总要求我好好呆着家里,做一个上流社会的太太该做的事情。我有自己的事业。我不会放弃我的事业。
叶子,你变了。我伸手摸着她的脸说。
也许吧。
变得好多,你这个女人越来越像是嫦娥,远远的飞上天上去了。月球那么冷,我陪你好不好?我认真的说。
她却当一个笑话,她摇摇头,说,我不想找一个麻烦。在美国,就算是那个最开放的地方,也存在着顾虑。爱一个女人需要勇气,也许你爱的是我的容貌,等我老了,长的就好像一个平凡的老太太一样。你还要我么?我连你为什么会爱上我都不知道。遥遥,总觉得你是个孩子一样。
我不能反驳,这个时候说什么我真的爱你爱到死去活来爱到天荒地老都成了废话。我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她也低头看我,然后笑了。
她说,你再不回去就打不到车子了。
我摇头说,收留一个老朋友都不成么?
如果是别人,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但是你,我想我需要考虑下。她的嘴角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叫我心里疼的。
现在叶子学乖了,知道怎么折腾我了,以前她是被我折腾的,二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报应来了。是不是当一个人不爱的时候就知道怎么去分析敌情,打击敌人的。
我闷着声,霸占着她的大腿,舒舒服服的耍无赖。
叶子没有明显的拒绝我,我知道其实她也没有那么想让我走。我喜欢现在的感觉,失而复得,除去那些细节上的变动,她还是我那片叶子。
叶子,我是不是老了?我说。
呵呵,还好,你这张脸骗小孩很有用,嫩的很。她双手撑着身体,微微向后倒。
我动动头,找个舒服的位置枕着头。我在想,那么久的时间,我们之间到底隔着什么东西。我现在在寻找以前的叶子还是重新去认识这个我已经觉得有些陌生的女人了?我叹气,觉得自己的脑容量在几年内迅速递减,不适合再去思考太多的东西。
想以前多好,单细胞生物,神经粗过下水道。每天什么东西都不用想,因为有人在替我着急,痛也是别人在痛,我一转身什么都不去计较了。
我抓着她的手,在眼前转动,细细看着上面手指上的痕迹,她的中指上没有钻戒弄出来的痕迹,也就放心了。
叶子,你还爱我么?我轻轻的说。
她微微低下身,问我,你在说什么?
我摇摇头,说,没。
一直僵持下去,到了半夜十二点。她要睡了,可是我就是死皮赖脸的赖着不肯走。
她妥协了,因为她的脸皮没有我厚,我是无孔不入,无坚不摧。她是一层细嫩的小脸皮。
她说,我先洗澡去了。今晚就跟我一起睡吧。
我心里暗笑,倒在她的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酒店的天花板上是淡雅花纹的壁纸,一盏发着黄色温暖灯光的水晶灯吊着,灯光打在天花板上,看起来柔软的,很舒服。
我对自己说,这次连脸皮都不要了,算是牺牲一切了。要是还得不到她,就出家做尼姑算了。
以前,我一直很怨恨,怨恨这个世界,恨老妈,也在恨着那些美满幸福的人。我看不惯为什么别人总是两情相悦,独独我在这个世间跌跌撞撞,却一直找不到相属的那半个圆。
人活一世,一半的时间在吃饭睡觉,下面的时间该去寻找快乐。
不知道自己的明天会不会有叶子的参与,我越来越抓不住她的感觉。她变化了,像是一个毛毛虫,突然一天变化成了蝴蝶,而我,还是在树上爬啊爬的,想要追逐着她,却发现自己没有翅膀,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飞上天空。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我不喜欢没有控制的感觉。被流离的命运支配,身不由己,爱情都不能用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也许就算是在晚上也睡不着。
我翻了一个身,看见倒映在毛玻璃墙上的叶子的曲线。
一个女人的曲线,弯曲,那是河流,那是山川,那是大地应该有的曲线。在每一个圆润的转折的时候,就暗藏着人世间最致命的诱惑,那是女娲造女人的时候赋予给女人的天赋,用土为身,用水为魂。
浴室里面传来水洒落地面的时候噼里啪啦的声音,激烈的就好像是夏天的暴雨,那个沉默的午后,空气凝固,窒息的要死掉了,觉得自己的全身的呼吸的地方都被无形的膜贴住,活活这样闷死,然后突然是雷电,是暴雨,天地间哗然一片,人就像是从重重的封锁中解放了一样。那水声,有着神秘的节奏,在节奏中,带着力量,叫人的心也跟着鼓动起来。
我咬着下唇,慢慢的起身,朝着那里走去。
拉开浴室的门,她站在水花下面。全身赤裸,不掩丝缕。她是刚出生的羊羔,面对着这个世界,没有防备,为什么人要穿上衣服,因为只有衣服可以在束缚自己的时候保护自己,把羞涩和天真藏进布料里面。当习惯了借着衣服去面对别人的时候,突然回到那个位置,一无所有,明明白白的暴露在一个人的眼睛下,被她的视线包围,不能动弹,心底,无论如何是不会觉得自在的。
她的眼神里的羞涩和慌张恐惧慢慢的退去,身体僵硬,但是不妨碍她的冷静的脑子的快速的运作。
她冷着声音说,出去,关上门。
我笑着说,突然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记得么?那时候你吓得叫起来,抱着自己的身体,大声的叫我色狼。你还记得么?毕竟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女生。
你进来不会是和我说这事情的吧?她皱起眉。
我说,我进来是想跟你说,你越来越有诱惑力了。
谢谢。她转过头去,有点不耐烦,我看的出来,她的眼神中,有点羞涩,包括她的身体的些微的动作。无论是少女还是女人,当面对夸奖,都会或多或少的深受触动。一个女人无论多么的成长,内心住着的小女孩却一直没有离开过。
我就这样穿着完整的衣服,站在浴缸的外面,面对着全身赤裸站在水花下的叶子,在位置上,我占了优势,我是上位者,她趋于弱势,可是内心,我却觉得我只是一个站在女神面前虔诚的信仰者。
大学的时候,心理辅导课,除了那些性变态的案例,我就记住一句话,没有信仰的人,就是一只会直立行走的动物。
爱可不可以当信仰?
只因为那个女人可以统治你的心你的脑子你的身体你的感情你的性欲。
她把沾了水而沉重的头发撩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她说,我想我该洗澡了,别打扰我,给我一个私密的空间好不好,方小姐?
我说,叶子,你有把我当过性幻想么?我想,一个女人,在做爱的时候应该都喜欢在脑子里想别的人然后靠着幻想高潮。我想你也是。你的男人太温顺了,也许,毕竟我没有跟他上过床,但是看的出来。你想的人是谁?是你崇拜的有结实肌肉的男明星?亦或者是……我?
叶子有点不知所措,她对于我这样直接的提问没有直接的反应,就这样的站着,身上的衣服没有穿,莲蓬头没有关。
我想的人是你,一直是你,包括……那个的时候。我想拥抱你,就像我们那次做的一样。那次很美好,想着就觉得很……我说着,就自顾着的脸红起来,很红很红,很烫很烫。很难发现自己居然有那么羞涩的一面,还以为自己已经坚强到无坚不摧的境地了。
你想说什么?她叹气。
叶子,你想不想?我说。
她有点呆住了,眼睛瞪得很大。我的话太直接,杀伤力太强。她也许是羞涩,我想。
突然,她大笑起来,很难相信,那个优雅的女人会这样的笑,有点歇斯底里,有点自嘲。
她说,我以为只有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没想到一个女人也是。我很累了,要做你自己做。我把浴室留给你。她拿了浴巾裹上她的身体,甚至没有擦干她的头发,就走出了浴缸。出来的时候,带出来的水洒到了我的身上,我觉得彻骨的冷。
我想,我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
每次想讨好一个人的时候都会很失败,小路说是我这个人做人太差,偶尔想回报下反而是不正常的。所以还是乖乖做个没心没肺的白痴刽子手,那些被伤害的人久而久之就会长教训,以后看见我就离的远远的。
我跟着她走出浴室,看见叶子弯下腰,刚刚在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
曲起一条大腿,微微抬高,用另一条大腿支撑着身体。我看见她的浴巾下面泄露的春光,觉得有点口干。很想伸手,抚摸她,沿着拿圆润的关节,慢慢的爬上去,就好像是在品味,也像是在游戏,闲庭漫步的用手心摩擦她的肌肤,感受她的温度和柔软细腻。然后终于走到那处温暖的沼泽。那里,是一个神秘的叶子在等着我去感受和挖掘。
她会稍微拒绝下,但是很快会对我热情的放开,她的身体比她的眼神来的直接,没有伪装,屈服于感觉。女人的身体是一个神奇的构造,那么脆弱敏锐却来的极具包容,在女人的世界里,用手指去感知,感觉她的迎合,羞怯,饥渴,自己和她融为一体,不曾分离。
她即是自己,自己即是她。
她背对着我,穿着黑色的蕾丝胸罩。黑色,蕾丝,女人最性感的元素都集合在一起。她的背的曲线很美,洁白的背上,湿漉漉的头发散着,没有全部擦干,还有几滴水留下来,沿着她的背部的曲线,滑下,消失在她的浴巾里。因为手向后,她的蝴蝶骨凸起,像是意欲飞翔的蝴蝶。
我走上前,抱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