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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说,我猜不出来。
叶子伸出手指点着我的额头,说,我什么都没有说,这个回答是不是很意外。
不错,没伤他自尊。拒绝我的时候从来没看见你那么婉转的。
叶子点头,说,那人心高气傲的,见不得自己受挫折,所以不好拒绝他。你就不一样了,多拒绝几次也不会死。
我苦笑着,叶子,你还在记恨么?
我是恨你。叶子的手揽住我的头,交错在我的脑后,就这样直直的看着我,眼神清明,不似酒醉的人。
那就和我在一起,每天折磨我,管着我,叫我伺候你,把你当女王一样供奉着,好不好?
试试吧。叶子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她好像有点累了,筋疲力尽的了,深深的叹息,说,也许很久以后我会后悔自己今天下的决定,但是,在今天,至少我觉得我好像听了自己心里的声音。其实,我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你这个女人,懦弱,没用,没有钱,胆小怕事,冷酷绝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都觉得你不好,可是我就觉得你好,也许,是我这个人没有看人的能力,如果以后我要是哭死了,我也只能怨今天,谁叫今天是个可怕的月圆夜,谁叫我喝醉了,谁叫这个世界突然让我觉得寂寞了,谁叫你太温柔,谁叫……我总觉得你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却说服不了自己讨厌你,告诉我,为什么?她说了一大串的话,在我失神的片刻,慢慢的抬头,吻住我的唇。
在我的眼前出现缓慢的动作,她的刘海几缕被黑色的夜风吹起,刺进我的眼睛,我闭上了眼睛,她的唇就碰到了我的嘴唇。嘴唇的神经在碰到那温度的时候,就开始激烈的颤抖,好像在说,那是叶子的吻,那是女神的吻。
我变了一个角度,完全的贴近她,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唇,与她唇濡相沾。
我楞着,在花好月圆,良辰美景,美人表白的时候,我却失去了魂,不知道反应,我被她的话吓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也许真的如她所说,其实我是在做梦,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如若现在相信了,但是突然在你开始沉溺的时候告诉你,只是黄粱一梦,只是一个玩笑,那会怎么样,我想把心摔碎的声音一定很清脆。
我在她的嘴巴里尝到了很烈的酒味,我不知道叶子能不能喝酒,也许她还清醒着,会思考,所以说出的话是脑子里的。也许只是醉了的话,第二日醒来,轻轻的说,是么?我喝醉了。然后就风轻云淡,只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我回吻着她,在间隙一遍遍的问她,叶子,真的么,你说的是真的么?我有听错么?叶子……
叶子没有说话,她睡着了,吻着吻着就睡着了,靠着我的肩膀,鼻息有点重。她的身上是浓重的酒味,脸是烫的,突然意识到,如果不是我在她身边,是那个男人,今晚的故事是不是要重新修改了。
我打电话给出租车,叫了一辆过来,背着叶子到路上等车子。
微凉的夜里,我却觉得很幸福,幸福的想哭,这辈子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感动了,也不会从这一刻觉得自己好像在一个瞬间长大了,有些女人的长大很短,就是刹那,从女孩长成女人,要么是在月经来的那一刻,要么就是被进入的瞬间。
但是,到了现在,我却觉得,我不是,都不是,即使身体已经不是孩子了,我的心里的那双眼睛还没有张开,但是,现在,我才刚刚长大。因为,叶子说,试试吧。在一起吧。
就这样在一起了,太简单的话,甚至,没有玫瑰花,没有美丽的蜡烛,叶子选了一个日子,圆圆的月亮,已经没有了樱花的樱花公园,还有那些模糊不清的话,就让我觉得,我成功了。无数个日子的哭泣和追逐,好像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好像,好几年前,我从叶子这个点出发,然后被告知,要想修的圆满,你要走很长的路子,大约是十万八千里吧,要遇见很多的人,她们也许会叫你留下来,她们也许是你的风景,也许是你的终点,但是,如果你选择留了,你就停在那里,再也迈不开步子了。你要一直走,一直受难,一直去盼望一个也许最终会被证明是虚妄的幻想。现在,却突然看见了终点,功德圆满,怎能不泪流满面,俯身跪拜,也许,我想,我是为了这一刻才要去经历那么多,经历过那些只是为了温暖而拥抱的爱情,经历过得不到的蚀骨的爱情,才会明白,有一个人,是你爱的,也是爱你的,能相遇相见相知,将是人世间,最幸福的事情,比一切都来的重要,包括生命。再也没有比这更加值得狂欢激动的事情了,如果错过,这个世界都会变得苍凉,而此生,也将在悔悟中度过。
叶子在我的背上找了一个位置,我觉得她的重量于我来说,就是一个世界。我把整个丰盛的世界背在了身上,自此,我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世界之于我,已经把最好的东西给了我。其实,它一早就给了我,只是我不懂珍惜,傻傻的放过。现在,都回来了。所有的值得快乐的事情都相继来了。此生,也许想起今夜都会感激不已。怎能自怨自艾。
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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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有人在自己的耳朵边,呢喃着讲一个故事,那个故事的主角就是自己,可是,细细听着,却怎么也不肯承认脑海里浮现的脸是自己的脸。
突然在一个清晨醒来的时候,感慨世间的路不好走,你如若是魂,就是单独的走的,于旁人无关,世界于你,只是丰满的背景,而你于世界,毫无关系。
突然,你降世,被赋予肉体,温度,还有名字,你就不是自己的自己。你有一个名字,就是活在一个容器里。背负着这个名字过一生,死后,你的躯体被葬在刻着这个名字的洞穴里。
什么都不是自己全然想要就能得到的。包括事业爱情……
有时候很想问别人,别人的爱情是怎么来的,是不是一帆风顺,是不是水到渠成,是不是世间的情都是相悦的。
然后,梦做到一半,天就亮了,醒来就什么都记不得了,我告诉身边的人,她刚刚才醒来,眼神迷离,一时间认不出我是谁,香肩微露,棉被下的身体是赤裸的,一如我奇 …書∧ 網。一条棉被里的两个女人,关起门来,空气里都是情欲的味道,久久不散。我说,我觉得自己有时候很想用绳子捆住你,狠狠的,扎进肉里面的束缚,叫你不能离开片刻,甚至是死了,都要和我同葬。
她摸摸我的脸,手心是暖的,被子里的热乎乎的温度,她说,遥遥,你再这样下去就该看医生了。
我吻着她的手心,手腕,还有捧着她的头,吻她的眼睑和嘴唇。她不肯让我深吻她,她爱干净,我由着她。就低下头吻她的脖子,那里藏着幽然的魅惑的味道。
我说,你不会明白我的害怕。很怕,我以前总觉得自己有很多很多的东西,所以那些人离开了,也觉得只是小小的损失,可是现在你在,我却觉得我比一无所有更加的贫穷。
她轻笑,二十七岁的老女人,却还是温柔的就像当年的那个女孩。
跟叶子在一起了,不是路人不是朋友,而是爱人,伴侣,同样的女人,手牵手,相约用对待爱人的方式对待彼此。
叶子不知道怎么去跟一个女人做爱人,她对于女人的世界很模糊,什么都不明了。也没有人来教她。
我说,我们一起起床,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活着,慢慢老去,老了也不嫌弃对方,等到彼此都老到不能走路了,就一起躺在一张舒服的大床上,盖着厚厚的晒过的棉被,谈着过去的事情,慢慢的闭上眼睛,就这样死了。
不过,我记得我跟别的人说过这样的想法,可惜,她跟着别的男人去盖着棉被过日子了。所以,说话的时候,心底还是有点鄙视这样的所谓天荒地老的承诺的。但是,说还是要说,因为觉得不说,就好像心里会很压抑。要让她相信,未来是可以在一起的。
叶子不说话,只是牵着我的手,手指交错着我的手指,在大学的时候我们常干的事情,那时候我就喜欢这样做,觉得很亲密。
我问叶子,做我的女人,怕么?
叶子微微的笑着,淡淡的薄凉的意味。
叶子啊,什么时候搬过来和我建立一个小家庭呢?我想早上起来的时候就看见你。现在搞的就好像你的钟点工一样,每个礼拜来这里报道两次,比闹钟还准时。我靠着她的头,第一百遍说我的愿望。
叶子摇摇头,我的头也被她带着动了,她说,还不想。
我抵着她的头,转动着,委屈的说,为什么?再不加紧步伐,你就要逃了。我不满足每个礼拜就两次过夜,平常的日子好寂寞。你忍心让我独守空房?我会出轨的,真的。
她坐直了身,说,我还没有准备好。
被子从她身上滑下来,挺立的丰满的胸部暴露在空气里,那里的痕迹是时刻在更替的,因为我喜欢那里,所以总流连不已,每次定要留下方遥到此一游的痕迹才肯满意。
我把棉被给她盖上,盖到下巴,全部包起来。跟小时候包的粽子一样。
我说,我等你准备好。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时间,我早准备好了八点抗战,等你没有人要了也不得不半价销售卖给我了。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以后要是敢不要我,我就去找你们公司的组织告状,说你始乱终弃。让组织的同志好好的教育你,不搞好家庭问题,怎么建设社会主义。
叶子在被子底下的手掐了我的大腿内侧一下,疼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我赤裸裸的爬出被子,然后在地下的一堆衣物里找出哪些是她的哪些是我的,基本上外衣都是比较好认的,不过最近麻烦就来了,为了面子问题,让我在坦然面对她的时候不至于为自己的上不了台面的内裤而窘迫,我特地去古今买了一套黑色的内裤,结果跟叶子的重合,当我们都剩下内衣内裤面面相觑的时候,叶子突然笑了,我也笑了。
早上很多精力才分出来她的和我的,左看右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