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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玲雨说道:“孙馆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相反,我还很好奇。”
孙德亮说道:“哦?你还很好奇?这些特工的事情?”
王玲雨说道:“那倒不是。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让这些共匪这么顽强,那些共产主义,真的能让他们宁肯不要命,也要守护的吗?”
孙德亮口气严厉了一些,说道:“王玲雨啊,你这样想很危险,那些共匪信仰的东西,看上去好像很有道理,其实是大毒草,专门迷惑人心的。你可千万不要研究这些东西,你如果要研究,别怪孙叔叔逼着你走啊!”
王玲雨站起来,走到孙德亮身边,双手帮孙德亮按摩着肩膀,说道:“孙叔叔,我你还不放心吗?我对共产党有不共戴天之仇。就算所有人都被共匪迷惑了,我也不会的。”
孙德亮笑了笑,说道:“是啊,其实孙叔叔对你也很放心的。杀害你父母的共匪,我一定会找出来的。好了好了,王玲雨,你别给我按了,看你满脸倦容的,好好休息一下吧。”
王玲雨听话的拿开了双手,重新坐回到凳子上。
王玲雨看着孙德亮,说道:“孙叔叔,你孩子的病,还是再多找找医生吧。”
孙德亮说道:“王玲雨,你是不知道,做情报工作的,有些事情是不方便众人皆知的。我那孩子的病,也是七八年了,能治好早就治好了。要不是你非要问我,我也不愿意告诉你,让你替我操这么多心。”
王玲雨说道:“孙叔叔,你别这么说。这次我找的那个大夫,据说治愈过不少那样的病人呢。放心吧孙叔叔,那个大夫我爸爸生前就和他有来往,绝对能保密的。再说,您的事就是我的事。”
孙德亮感慨的说道:“哎,想当初,我只是你父亲的一个副官罢了。”
王玲雨假装生气的说道:“孙叔叔,您别这么说,再说我生气了啊。”
孙德亮笑了笑,站了起来,把药罐子捧在手上。王玲雨赶忙拿过一个绳兜,帮着孙德亮把药罐装上。
孙德亮提着绳兜说道:“王玲雨,你以后注意点安全。要外出的话,一定叫上张顺民,让他保护你的安全。”
王玲雨说道:“知道了。这次张顺民大哥一直陪着我,很小心的。”
孙德亮说道:“那就好。反正你要小心,盯着白山馆的共匪很多,你一个女孩子,千万小心。”
王玲雨说道:“知道了。孙叔叔,这里也没有别人,我可有个请求。”
孙德亮说道:“哦!说说,我能做到的一定都做到。”
王玲雨说道:“就是孙叔叔千万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别人,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身世。张顺民大哥也不行。还有,就是孙叔叔再不要说让我走的话。”
孙德亮呵呵笑了声,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也要求你一条,无论碰到什么事情想不开的,一定要找你孙叔叔商量,千万不要自作主张。”
王玲雨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
孙德亮推门而去。
王玲雨一个人静静的呆在屋里,默默地从桌上翻出一本书来,卡拉一下,把书的夹层打开了,里面露出一张相片来。这张相片上有五个人,看着都是笑脸盈盈的。
照片中,王玲雨穿着一身便装站在中间,她的右边站了三个男人。其中有一个清瘦高挑的穿着戎装的男人,王玲雨正勾着他的胳膊,他也露出满足的笑容来。在这个男人身边,则是另一个穿着戎装的男人,正是孙德亮。在孙德亮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长袍的男人,看着一脸斯文模样,年纪不到三十,正微笑着看着王玲雨。
王玲雨的左手边,则是一个长得几乎和王玲雨一模一样的中年女子,也是笑面如花。
照片中的王玲雨,还是一个十七八岁少女的相貌,脸上洋溢着一脸的幸福,看起来温和又讨人喜欢。
王玲雨一脸冰冷,盯着这照片许久,眼中闪了闪,滴下泪来,才有点恢复到照片中的那个王玲雨的样子,她轻声地念着:“爸爸,妈妈,哥哥。小玲好想你们!”她将那照片贴在胸前,无声的哭了起来。
雨过天晴,阳光刚好从108牢房的窗外洒进来,刚好印在A的脸上。A正在回忆着什么,他的脸上一会幸福,一会悲伤。
二十九、陌生的对视
刘明义一直被绑到中午,才有人打开牢门拿了饭进来。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黑鱼,黑鱼把饭放在地上,看着蜷缩在床角的刘明义,说道:“我说兄弟,你还大喊大叫吗?”
刘明义摇了摇头。
黑鱼又问道:“不想死吧。”
刘明义点了点头。
黑鱼笑了声,说道:“那你就老实点,别给我添麻烦。要吃饭吗?”
刘明义点了点头。
黑鱼走到刘明义身边,把他嘴里的毛巾拉掉,又给刘明义松了绑,说道:“你也是个可怜人,怪不得我。”
刘明义爬到饭盒的边上,坐在地上吃了起来。
黑鱼嘿嘿笑了声,说道:“你吃着,我走了。”
刘明义赶忙放下饭盒,声音发颤的说道:“长官,我还能出去吗?”
黑鱼说道:“不能。”
刘明义说道:“是不是我要死了?”
黑鱼说道:“我可没这么说。”
刘明义低下头来,声音更加颤抖了起来:“长官,我是冤枉的,我不想死。我不是共产党,我不是。求求你们,不要让我死,我好怕死!长官,求求你!”
黑鱼骂道:“瞧你这个窝囊废样子,妈妈的,白山馆老子见了无数犯人了,就你小子最熊了!就看你这个窝囊样,活着不觉得碍事吗?”
刘明义说道:“如果我承认我是共产党,能出去吗?”
黑鱼哈哈笑了声:“你承认你是共产党?哈哈,承认了我也不相信你的啊。就你这样,还共产党,靠!”
刘明义爬到黑鱼脚边,拉着黑鱼的裤腿,说道:“长官,我是共产党,我认识好多好多的共产党。真的!我害怕,我害怕!这个房间里有鬼啊!求求你,让我出去吧!”
黑鱼骂道:“有鬼?我看你快疯了吧。”
刘明义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惊恐起来,他瞪着眼睛,惨兮兮的叫道:“真的,真的,这个房间里有鬼!昨天晚上,前天晚上,一直在我身边,血淋淋的,血淋淋的。”
黑鱼一脚将刘明义踹开,骂道:“真他妈的襂人!”
黑鱼也寒毛直竖,挣脱了刘明义,连蹦带跳的锁上牢门出去了。一路走着,就总觉得两侧的牢房里有人冲他唉声叹气的,他加快了脚步刚要走出这一侧,一个看守猛地出现在门口。正好和黑鱼碰了个正面,吓的黑鱼吱哇乱叫乱跳。等回过神来,看到是个看守,一顿臭骂,骂的这个看守莫名其妙的。黑鱼骂骂咧咧的就走开了。
别看黑鱼嚣张狠毒,但这个家伙色厉内茬,最怕的就是鬼。刘明义装看到鬼的那个样子,真的吓到了他。
刘明义把饭吃完,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四下看了看,脸上的表情完全和刚才不一样,显得精明强干的很。他走到牢门边,冲外面看了一眼,又换上一幅胆小怕事的表情来,口中惨兮兮的喊道:“求求你们,真的有鬼啊!有鬼啊!有鬼啊!”
他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还真是呼应了白山馆那阴森的气氛。
刘明义喊了几声,便不再喊了,他蹲下身来,用自己的手掌在地下摸起一把灰来,又在手中淬了一口唾液,看到外面并没有看守过来,便在牢门旁边的墙上涂抹了起来。
郑小眼此时正满腹心思的呆坐在三号楼的牢房里,他所在牢房是个大开间,住了七八个犯人,上下铺的设置。
这个房间里的其他犯人刚吃饱了饭,正百无聊赖的聚在一堆胡扯八道。黑牙也和郑小眼一个房间,他相对而言比较沉默,坐在床上,一个犯人正在给他捏肩膀。
郑小眼在那发愣,自然让黑牙看在眼里,他向身后的那犯人弩了弩嘴,示意这小子去骚扰一下郑小眼。
那小子也听话,从郑小眼身边绕过去,猛的推了一把郑小眼的脑袋,郑小眼哎呀一声,从床上滚下来。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有人喊道:“郑小眼,想花姑娘呢?”
郑小眼陪着笑,连连说不是,从地上爬起来,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
黑牙丢过一句话来:“我说郑小眼,你这两天都是心思重重的,是想什么心思吧?说来给大家听听。”
郑小眼哭丧着脸说道:“黑爷,我哪有什么心思啊。”
黑牙懒洋洋的问道:“狗东西,你是不是想着,怎么告一下你爷爷我的黑状,嫁祸给暴牙他们,然后自己换个地方,做些比收马桶轻松些的活计?”
郑小眼还是哭丧着脸说道:“黑爷,您给我一万个熊胆,我也不敢向长官们说您什么不是啊。”
黑牙说道:“哦,是不是啊。今天老爷我怎么看你,就怎么不舒服。让你别想心思了,活跃你一下吧。来啊,给郑小眼按摩一下。”
那群犯人如同吃了兴奋剂一样蹦跳了起来,一下子围住郑小眼,将郑小眼拽了起来。
郑小眼大声地求饶:“黑爷,您别这样啊!”
黑牙才不管那一套,嚷道:“脱!”
郑小眼于是被迅速的拔光了衣服,牢牢地按在床上,其他人淫笑着拿出了几根鸟毛一样的东西,在郑小眼的档中挑逗了起来。
按着郑小眼的人嚷道:“嘿!硬了!硬了!这次好快啊!”
郑小眼嚎啕大叫,但没有什么作用,这帮犯人本来就都是野兽。
任大强出现在牢门边,往里面瞄了一眼,哼了哼,就走开了,口中低声骂道:“这帮孙子,又玩这套!怪恶心的!”
只听到牢房中传来郑小眼的惨叫,以及其他犯人的淫笑声。
第二天早上,冯进军看到窗外的郑小眼的时候,吓了一跳。
郑小眼眼睛红肿,脸色乌青,整个人看着如同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
冯进军还没说话,又是郑小眼凑过来先骂了起来:“龟孙子,拉屎看着点啊,都拉到外面了。你看看!”随即低声的说道:“我帮你,但你怎么能保证我也能跑出去?”
冯进军回骂道:“昨天上面就有屎啊!你看仔细了!”然后低声说道:“三号楼最顶端原先是有长廊和第二个院子连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