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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独特的纹理,呈十字镂空型,这种孔方纹一般用于宗教法器之上,而真正使用的却极少,印度和藏传佛教基本上很难找到孔方纹的痕迹,只有产于北京清朝皇家的章嘉若比多吉像底部才有孔方纹的印记,却也是极其的少见了,可以说是清宫独有。
之所以说是清宫独有,是因为章嘉若比多吉佛像脸部右侧有一个小肉瘤,这是清宫章嘉若比多吉像的一个特征。所以,如果说七政宝、孔方纹加上章嘉若比多吉,其实是一种十分罕见的结合西藏工艺和汉藏文化的法器。
重山市有不少藏人来往于藏区和内陆地区贩卖货物,也有一些人是专门贩卖文物的,A和他们没有少打交道。自清朝灭亡以来,大量清宫的宗教法器流落民间,七政宝和章嘉若比多吉像A都从藏人僧侣手中见过。因为是极其稀罕的东西,寻常人却也不易见到。
所以A说出这些话来,本以为那房宇不会明白,谁知房宇听了,却似懂非懂的走开了,好像开了窍一般。A扫视了一下广场的地面,难道说这广场地下真有什么不成?
A坐回到冯进军身边,轻声的说道:“快到关键时候,就看三号楼里的状况了。下一步,你要做一些事情。”
冯进军看着A,不知说什么才好。但A还是慢慢的说了起来,冯进军打起精神,一字一字认真的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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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张顺民和王玲雨出现在陈大夫的院门前,张顺民转头看了看,他们身后几个特务便各自闪在路边角落处。
王玲雨敲了敲门,低低喊了声:“陈大夫。”
里面有人应了声,很快便走到门前,开了院门。还是王老板上次见到的那个鹤发童颜的老者。陈大夫见是王玲雨和张顺民,连忙将他们引入屋内。
三个人围着桌子坐下了,陈大夫刚要倒水,王玲雨说道:“陈大夫,别客气。本来应该再过五六天才来,只是发生了其它事情。”
陈大夫慢慢坐下,摸了摸脸上的胡须,说道:“我那味药,还是不起作用吗?”
王玲雨说道:“作用是有的,但无法根治,只能说在发病后缓解一下痛苦。”
陈大夫悠悠的说道:“这可怜的孩子。我最近一直在思量着还有什么方子,你来的也好,我再给你开一剂。”
王玲雨说道:“陈大夫认识一个江湖医生,个子矮胖的吗?”
陈大夫说道:“个人矮胖的江湖行脚医生倒是不多见。只是我二十多年前倒是碰到过一个专门医治些奇病怪病的医生,倒是矮胖的,名叫苦黑,名字是怪了些。我和他有神交,他每隔两年会来找我一次研究医术,但十年前,再没见过,生死未卜。”
王玲雨微微笑了一下,将一张纸递给陈大夫。
陈大夫接过,看着上面写着一剂药方,抬头说道:“这是?”
王玲雨说道:“一个偶然的机会,从一个自己能治自己癫痫病的人中得到的一个药方。”
陈大夫点头称是,摸出自己的眼镜戴上,细细的看了起来。
王玲雨和张顺民对视一眼,也不说话。
一盏茶的功夫后,陈大夫将眼镜取下,将那药方放在桌上,沉沉的说道:“应该是我认识的那个矮胖的医生苦黑的药方。这里面有些用法尽管和我的方子有相同之处,却在剂量、药品和用法上差别巨大,这是个奇方!”
王玲雨惊喜道:“那这方子,能治好我那个病人吗?”
陈大夫说道:“那倒未必。我看着剂药方,至少有数十种变化,对应不同的病症,须一一按症转化,才能根治你说的那病人的癫痫。”
王玲雨说道:“陈大夫能配出这些变化吗?”
陈大夫皱了皱眉,说道:“难,难,难!这药方功效极猛,用错了一点,不仅治不好病,恐怕连性命都要丢掉。我劝你如果真想治此病,还是将病人带去给开出这个方子的人吧。只要对上几种病症,便好办了。我就不敢托大了。”
王玲雨哀声道:“只能如此吗?”
陈大夫说道:“只能如此。”
王玲雨站起身来,说道:“那陈大夫,我们告辞了。多有打扰。”
陈大夫说道:“稍等,待我给你一剂另外的方子,尽管达不到此方的效用,提前服下,能让病人发作时痛楚大减。你若带病人给那位开出方子的人,也能便于他治疗。”
王玲雨说道:“好,那谢谢陈大夫了。”
陈大夫点了点头,带着王玲雨走入另一间房内,取出笔墨,便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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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楼看守长任大强下到山来,便心急火燎的跑到一户人家敲门。那任大强经常把玩的照片上的高挑女子来开了门,任大强搂着便是一通狂吻乱摸。那女子也推脱不小,只好迎合着他。
这任大强和这女子在床上折腾了一晚,入夜时分,任大强才沉沉睡去。不过,那高挑的女子却没睡着,推了推如同死猪一般睡死在床上的任大强,任大强也只是咂了咂嘴,翻个身继续睡去。
那女子便从床上起来,从二楼下到下方的小院中,推开了柴房的门,低低的呼喊着:“云哥,云哥。”
“在。”一声听着很是清爽的男子声音从柴房一角传出,一个穿着青袍,带着深檐礼帽的男人便从暗处走了出来。
这高挑女人娇呼一声,便“扑”了上去,抱着这青袍男子又亲又吻,那激烈程度,几乎不落于任大强。
这青袍男子任这女子乱吻一通以后,才将她拉开,柔声说道:“他睡熟了吗?”
这女子说道:“睡熟了,和死猪一般。”
青袍男子说道:“你弟弟又没有回来?”
七十四、青盲…云
这女子说道:“没有,我几乎半年都没有见到我那该死的弟弟了。”
青袍男子说道:“你还是要好好去爱那任大强,我们的关系不过是露水之情,长久不得的。”
这女子悠悠的看了看这青袍男子。这个叫云的青袍男子,35岁上下的年纪,看着极为英俊帅气,脸上透出的气质,更是让这男子全身一股子儒雅的味道。
这女子抱怨的说道:“那死鬼一来,便如同野兽一般,我疼也疼死,烦也烦死,还折腾个不停。如果他能及上云哥万分之一,我也就满足了。我和你就算是露水之情,我也认了。”
青袍男子微微一笑,惹的那女子顿时又是痴了。青袍男子说道:“你真能为我去死么?”
这女子说道:“若能和云哥厮守一段时日,死也值了。”说着又跑着青袍男子一阵狂吻,口中还喃喃说道:“云哥,你想死我了!你也亲我,你也摸我。每次和你在一起,都是欲仙欲死的,爱死你了。”
青袍男子又任她乱摸一起,才又拉开她说道:“今天晚上,还有一事未做。你去做了,我便陪你一晚。”
这女子说道:“什么事情,你说。”
青袍男子从腰间摸出一根竹管来,说道:“将这个竹管里的粉末,吹进任大强的口中。放心,只是让他睡得更死而已,绝无毒性。”
这女子毫不犹豫地接了过来。
任大强躺在床上张着大嘴,鼾声大做。这女子轻轻走到窗边,将那竹管一口放在任大强嘴边,在另一头轻轻一吹,便见竹管中喷出股细烟来,任大强张嘴呼吸,顿时就嗖的一下,将那细烟尽数吸入口中。
任大强略有不适的翻了两下,手脚一伸,竟连鼾也不打了。这女子推了推任大强,又掐了一把,任大强真的如同死猪一样,连动也不动了。
这女子推开房间窗户,打了个手势。
青袍男子无声无息的走了上来,坐在床边,把任大强眼睛翻开看了眼,说道:“很好,就算割掉他几斤肉,他也不会醒来了。”
那女子娇喘一声,扑在青袍男子的怀中,柔声说道:“每次你都要这样让他睡死吗?好生的刺激呢。”
青袍男子把女子推开,说道:“今儿还没有完。”说着,便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小小的铁盒,将铁盒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根针管来。
那女子惊道:“这是什么?你要杀了他?”
青袍男子笑了笑,说道:“我是这么残忍的人吗?我连蚂蚁都不肯踩死的人呢。”
青袍男子将任大强头推到一边,露出脖子上的血管来,将那针熟练的刺入血管中,边推动针筒,边轻声说道:“看看今日是否能问出什么来。”
任大强迷茫的睁开眼睛,他在梦境中看到自己正躺在浮云中,有几个仙女般的美人飘在他身边,任大强高兴万分,伸手就要去摸,谁知仙女飘闪的更快,咯咯咯的动人笑着,其中一个仙女问道:“任大强,你是白山馆的人吗?”
任大强想也不想,就说道:“我可是白山馆看守三号楼的看守长,只是谁也不知道罢了。”
青袍男人微微笑道:“总算成了!看来有效了!”
青袍男人坐在任大强身边,换了一种特别的口吻继续问道:“白山馆中最近发生了什么,你好好的说说。”
任大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傻笑着,说道:“仙女姐姐,你走过来一些,我就说啊。哈哈,那白山馆中,最近可闹的天翻地覆呢。连二号楼的共匪,都关到我三号楼来了,我可是威风了!”喋喋休休不止,简直知无不言,句句是真。
坐在青袍男人的那女子好奇的说道:“真不明白你们做些什么。人人都叫一个字的名字。”
青袍男人微微一笑,说道:“不防告诉你,我叫青盲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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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用同样的方法,在草纸上写下来暗码。钻入了通道。
他来到一二号楼连接处,却听到二号楼那边的地下室传来了人声。A从门缝中看过去,果然在二号楼地下室的走廊上,站着两个看守,正在抽烟。
一个人骂道:“个老子的,三号楼那边太他妈的臭了!”
另一个也骂道:“鬼知道他们怎么闹的。”
“我听说是他们楼里的那个粪坑漏了,把地下室都淹了。幸好我们这里地势高点,要不灌过来,妈的,就够我们受的了。”
“真他妈的一刻也不想呆在下面。”
“就会欺负我们两个。娘的。算了,干活吧。”
这两看守掐了烟,一间一间的把房子打开,也不知在房间里捣鼓什么,轰隆轰隆乱响。
A在躲在门口等了一阵子,仍见不到这两个看守有离开的意思,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