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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幼兰笑而不语,用黛笔描了描柳叶眉。
待一切就绪,商幼兰道:“云心,你去问问大姐准备好了么?”
云心纳闷,却不敢多问,老老实实的去了断絮轩,在见云蓉,她也是心里复杂,其实她这段日子过得一点都不好,商幼兰对她不甚待见,除了梳头什么都不让她碰,云韵更是跟个木头一样,每天只知做事,院里的几个小丫鬟婆子也是捧高踩低,说起来,还不敢当小丫鬟的时候呢!瞧着云蓉穿戴的比自己还好,她越发的不平衡。
待云心说明来意,商幼薇点了点头,吩咐道:“*陪着我去。”
*笑着行礼道:“是。”然后似笑非笑的望着云心,道:“辛苦妹妹了。”
云心眼皮子一跳,没敢接话。
鸳鸯一副情理之中的表情,云蓉一副失落的样子,这些商幼薇都看在眼底,她暗叹,还得磨磨。
书社是京都之中的才子才女们建立的,虽然在商幼薇眼底大多的诗都是无病呻吟,但是耐不住追捧的人多,而且还是有几个是真才实学的,所以这书社也是人之向往,可以说,入了书社,就入了贵族少爷小姐之中。
而今日,正是一月一聚的日子,商幼兰的意思是商幼薇也是要一同前往,连小抄都打好了——几张商幼兰提前写好的诗。
其实商幼薇用不上,因为她一直记得那个男人骚包的样子与自大的话,以及那本她珍藏的小册子。
男子翘着二郎腿,有力的腿骨被一袭粉色圆领金边长衣盖住,纤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眉间的朱砂痣鲜红的刺的商幼薇眼睛疼,细长的眼尾优雅的微微上翘,眼有眼光流而不动,唇部形态线条优美,嘴角上挑浅笑,颇为得意——
——本大爷貌可倾城倾国,武可安国安邦,直接名扬天下,哎!怎么会有我这么完美的人呢?当然啦!本大爷是个相当善良的人了,为了不把那些蠢货打击成白痴,只好可怜了这唐诗三百首……嗯,白痴和蠢货的区别?不要管那些,脑袋用多了会变傻的,我们继续,嗯,只好可怜了这唐诗三百首至今无人问津,哝,给你了,放心盗取,那个女变态可没工夫写诗什么的!而且这上面的字,也只有你我她才认识哦,快来感激的投进师傅的怀抱吧——
那副模样,让人不爽到想要踹他一脚的情绪,只怕不会在有第二人了。
现在,只有你我认识这字了。商幼薇默默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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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院口为难
虽说是叫做书院,其实不过是各家少爷小姐彰显才华,闲情逸致的地方,最初的发起人已经无从考究了,可这年轻一代联络感情、相互较量的手法还是传承了下来。
山路并不好走,马车颠簸的让人直泛酸水,*是最先受不了的,直说:“这些人真是没事闲的慌,好好的书院建在了深山之中。”
云韵陪着商幼兰习惯了,倒是不觉得,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清心香囊,给*戴上了。
又走了几个弯曲的路,*苦着脸央求道:“好姑娘,我出去走着可行?”
商幼兰扫了*一眼,后者立刻一个冷战,苦大仇深的望着商幼薇。
商幼薇点了点头,商幼兰道:“既然如此,云韵你也下去。”
两个云道了声,是,吩咐马车听下,然后退下。
车夫笑着说道:“姑娘怎么出来了?”
*嘟着嘴说道:“里面太闷了。”
云韵面无表情,拽住*,落了马车一段。
*一愣,云韵说道:“小姐不满了。”
*皱着脸没说话,云韵又道:“大小姐宽厚仁慈,可不代表你可以奴大欺主。”
*一立眼睛,反驳道:“我没有。”
云韵淡淡的看了一眼*,“有没有你自己知晓,别想着到了大小姐那,二小姐就奈何不得你,若是你伺候的不周到,奶奶二小姐哪个都不会放过你!”
——
商幼兰捡起梅子放在了商幼薇手心,道:“还有段时间,姐姐先吃点梅子压压酸。”
商幼薇早就习惯了马车的颠簸,但她还是默默地吃下了梅子。
商幼兰握着商幼薇的手,关心的问道:“那些东西姐姐可看了?”
商幼薇隐约记得那些句子平平,既不会太出彩,也不会掉了面子。在细想想,就是记不得了。她点头表示自己看了,但是就是没背。
商幼兰怕商幼薇多心,解释道:“妹妹第一次去可是闹了笑话,只怕姐姐也和我一般紧张,所以才请女先生提起备下了。”
商幼薇没说话,她像是这么小心眼的人么,还要自己妹妹低声下气的解释。
商幼兰却是误解了,她秀眉微蹙,又道:“待姐姐熟识了人,诗词胜妹妹定然不止一筹。”
商幼薇反握商幼兰的手,与商幼兰对视,一字一句道:“你就这么想我?”
商幼兰眨了眨眼睛,摇头道:“是妹妹小心眼了。”眉间染着忧虑,道:“只是难免会……”
说着话的功夫,马车就到了。
门牌上写着四个大字,。
两边书写着对联,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商幼薇不断咀嚼着这两句话,暗道:难道他来过这里?
那边云韵已经递完了拜帖,书院里的小厮请着进去。
庭院之中高台林立,奇卉珍禽毕呈,院内气派宏大,包罗万象,又不少诗情画意和韵味含蓄,围廊、门楼、亭阁、隔墙等组合在一起,虚实相济。
绚丽多彩却又宁静自然……到是,很符合那男人的审美啊!
“妹妹可叫我们好等,永安公主都到了,妹妹却…咦,这是?”
商幼薇抬头,见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站在门前,她点染曲眉,皓齿星眸,一身刺绣妆花裙,身形风骚,挽着华丽的倾髻,戴着鎏金穿花戏珠步摇,纤细的颈上戴着玛瑙项链。
商幼兰淡淡道:“这是家姐。”又给商幼薇介绍道:“这是司徒家的庶女,孙若安。”
庶字咬的极重,商幼薇心里有数,恐怕两人关系并不好。
孙若安莞尔一笑,目光鄙夷看着商幼薇两人,“书院何时成了菜市场,谁都能来。”
商幼兰眼皮子都不抬,“你去过菜市场?”
孙若安一噎,染着豆蔻的手指指着商幼兰,腕上扣着的金镶玉手镯露出,愤愤道:“你的嘴皮子倒是利索!就是不知你这姐姐可有你半分。”
“不劳费心。”商幼兰说着,就要领着商幼薇进屋,却被孙若安拦住,她一挑眉毛,道:“既要进着书院,凭借你这小小商女的拜帖怕是不够!”
说话间,已有不少人出来围观。
孙若安瞧着有人出来助阵,高昂下巴,金镶东珠耳坠一颤一颤,得意的说道:“这敲门砖只怕是要她自己来投。”
商幼兰皱眉,刚想反驳,却被商幼薇拉了拉,她越出一步,望着孙若安,淡淡道:“你要如何?”
孙若安眼珠一转,笑意越深,道:“书院自是读书的地方,不过为了谨防某些人作弊,我来出题目。”
商幼兰暗道不好,忙给商幼薇使眼色,却见商幼薇不为所动,缓缓吐出了一个字,“好。”
孙若安抬眼一望,见远处桃林绯染,其树态优美,枝干扶疏,花朵丰腴,色彩艳丽,不觉心头一动,便道:“那就以桃花为题。”
商幼兰松了一口气,她也吃不准会不会有人为难,所以写的诗中概括的很片面,而这桃花,更是有些。转眼去看商幼薇,却见那人迟迟没了动作,商幼兰心中疑惑外加担忧,难道是忘了?
她不知,商幼薇此刻犹豫,到底是用哪首唐诗好呢?
这一停顿,许多人都生出了心思,最先表现出来的是孙若安,她不屑轻笑,“我可不曾为难,诸位可要为我作证。”
商幼兰面色一冷,死死盯着孙若安,其他的书院里的公子小姐也是看着热闹,也不知谁说了一句,“还是算了吧,商家女怎会吟诗作对,难道你还能指着我们去拨弄算盘,满身铜臭?”
然后便是哄堂大笑,这里多多少少都是权贵文臣子女,总是瞧不起商人。
“够了。”
一个男子走了出来,剑眉入鬓,眉目疏朗,周身一股威严之气。
孙若安身形一凝,然后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靖哥哥。”周围的人也跟着叫道:“世子。”
男子不予理会,扳着脸,黑靴迈着大步,向着两个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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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藏,评论,能告诉我,我写的如何么?
☆、第十九章 岂止诗斗
商幼兰迈着莲步靠近商幼薇,在她身后小声提醒,道:“这是平郡王的嫡长子,靖世子。”
靖世子?平郡王?商幼薇隐约记得自己归家的第一日,父亲就是在平郡王家做客,商幼薇垂眸,欠了欠身,道:“见过世子。”
周围人窃窃私语,靖世子不予理会,面色平静的伸出骨节清晰的大手,指甲干净圆润有光泽,他道:“你不用理会旁的,我带你进去。”举动越礼可让人生不起反感,纵然面无表情,却能感受到温和善意。
商幼兰微微皱眉,握住了自己姐姐的手,微低头,道:“多谢靖世子好意,只是民女的姐姐拒生,还望世子体谅。”
靖世子挑眉,收回了手,没有多言。
孙若安在一旁看着这场面气的直跺脚,微施粉泽的脸上染上阴郁,脑海充血,她上前缠上靖世子,厌恶的看着两个商,忿忿不平的说道:“靖哥哥,我也是怕毁了一锅鲜鱼汤。”
什么会毁了鲜鱼汤?
靖世子面色一冷,扯开了挽着自己的胳膊,看着孙若按斥责道:“在哪里寻来了这么不干净的话,瞧瞧你,还有大家小姐的做派么?”
孙若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训斥,脸一阵臊热,也是到自己失言了,委屈的嘟着嘴,却不敢在说些什么,哀怨的望着靖世子,余光扫过商幼薇时充满毒怨,都怪她。
孙若安虽是庶出,可家中并无姐妹,自小养在司徒夫人跟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