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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对不住了,这是王爷的意思,莫青也没办法!”莫青无奈地对白小兔摇头,挥手让吵闹不休的三人带了下去。
“小兔儿,看看你家王爷夫君真够无情无义的,你为了他的事情跑东跑西,可是他呢,不但不感谢你,还把你下到这大牢里,害得为师都被你牵连了!”在大牢里,飞花玉一直絮絮叨叨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听得白小兔耳朵都长茧了。
“臭师傅,你烦不烦啊,你瞧瞧太子侄子,他进来到现在都没说过一句话,沉默是金,你懂不懂?”最后,白小兔发火了,飞花玉才消停了一会儿。
哎,小兔儿发起火来真吓人,他还是先闭嘴好了。
宇文敌则是丢给白小兔一个超级无敌大白眼,他不是没话可说,而是懒得跟这对笨蛋师徒说。
牢里安静了,外面却不安静了。
莫青把自己所看到的情形如实告诉了宇文星,并劝说自家的王爷,不要怀疑王妃。
城门外的那几车粮草可是王妃带回来的,那么王妃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宇文星沉默不语,墨玉般的凤眸内闪烁着挣扎的神色。
那只蠢兔子拉来几车粮草算什么意思,还有,她的粮草是从哪来的?
最终,宇文星让莫青陪着去了大牢里。
“九王叔!”宇文敌一见宇文星,立马来了精神,“本太子没犯什么法,九王叔你为何要把本太子关在此地?”
宇文星没回答宇文敌的话,而是直接让狱卒开了牢门,进了白小兔的那间牢房。
白小兔坐在杂乱的草堆上没说话,只拿一双大大的眼睛瞅着宇文星,撅着粉嫩嫩的小嘴,有着无限的委屈。
这个变态王爷怎么可以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地就把她抓进大牢里关了起来!
“白小兔,你昨夜和他们两个人去了哪里?”宇文星用深沉的目光回看着白小兔,高亢的声音明显昭示着他的心情非常的不悦。
这只蠢兔子跟宇文敌那小子混在一起也就罢了,可偏偏那个飞花玉还掺和在其中,他不是明令禁止她跟飞花玉去鬼混吗?为何她总是不听他的话!
“王爷夫君,我昨晚是出去了,去给你筹集粮草,这有什么不对的吗?”白小兔听出了宇文星语气里的不高兴,她也生气了,麻利地从乱草堆上爬了起来,娇小的身体在宇文星面前站得直直的,显得那么的不服输,“如果替你筹集粮草都有错的话,那就请王爷夫君亲手杀了我吧,因为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真是的,她千辛万苦去黑风寨替他筹集点粮草应应急,他到头来反而来责怪她了!
“白小兔,你可知昨夜重阙关发生何事了吗?”宇文星眯着眼,冷漠地对白小兔厉喝道,“你倘若不知道,本王此刻就告诉你实情!昨夜重阙关的城门大开,让邻国的军队长驱直入,把城内的百姓都杀了,本王也险些失守重阙关,你说,这还不是你白小兔的错吗?”
倘若她不溜出去,又怎么会发生差点失城的事情!
白小兔听了,纤细的眉头皱得死紧,小嘴里下意识地反驳道,“我和太子侄子出去的时候,城门应该是关着的,怎么会打开呢?”
不,她没有把城门开得大大的,而且她又不是笨蛋!
“本王不相信你,你就在这好好待着吧,等本王打赢了这场仗,带你回去,让皇上来发落你!”宇文星不想再听白小兔任何的狡辩,回头阴郁地一脸吊儿郎当的飞花玉,便大步离开了大牢。
其实宇文星也不是不信白小兔的话,而是外面太危险,白小兔再乱跑的话,很容易性命不保。
把她关在牢里,他起码能安心,不为她的事而分心,更何况把飞花玉一起关住了,那才是最保险的事情。
飞花玉来到这里后,总是三天两头地闹失踪,形迹可疑,因此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是邻国的奸细,把他关在牢里,是为了以后不会有任何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
“没人性的混蛋王爷!”白小兔对着宇文星远走的身影愤怒地大叫了一声,来发泄心中对宇文星莫大的不满。
她尽心尽力地帮他,他却忘恩负义地把她关在了大牢里,你说可不可恶!
“小兔儿,你看吧,他对你多无情,你啊,还是不要他了,等出去后,你跟为师我云游四方去吧。”飞花玉翘着二郎腿躺在了乱草堆上,衣衫半褪,露出半片晶莹如玉的胸膛,优哉游哉地晃着脚丫子说风凉话,“都是为师的错,为师不应缺钱把你卖给他做娘子,不过为时未晚,小兔儿,趁你的心还未扑到他的身上,赶紧给为师收回来。你放心好了,为师养得起你,并且可以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听话,跟着为师有肉吃,小兔儿!”
“臭师傅,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变态王爷,以后我就跟着你混,我们师徒去云游四海,快乐逍遥去!”白小兔此时很气宇文星的所作所为,便恼火地附和了飞花玉,满脸的愤恨用磨牙的霍霍声表现得淋漓尽致。
去他的变态王爷,她不要做他的王妃了,她要跟自己的臭师傅闯江湖去,然后……让他去气死,哼!
白小兔的愤怒她自己不知道这后面代表了什么,但眯眼邪笑的飞花玉可清楚的很。
哎,女大不中留啊,他的乖徒儿还是对宇文星动心了,他这个做师傅的,想要棒打鸳鸯还真有点不忍心呢。
“你们都给本太子闭嘴!”宇文敌最见不得有人说他九王叔的坏话,只因宇文星在他的心中是他最崇拜的人,也是最想打败的那个人。
“太子侄子,你也给我闭嘴!”白小兔心情很不爽,看见宇文敌更不爽,因为对方姓宇文,又是宇文星的侄子,怎么看都不顺眼!
“臭丫头,你大胆放肆,竟敢命令本太子闭嘴!”宇文敌狂傲地大叫,想要挣脱牢门,跑到白小兔的面前跟她算账。
“你小子太吵了,害得我都不能睡觉!”飞花玉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从宽大的衣袖中凌厉地飞出一根银针,射向了宇文敌的睡穴,让他很不甘地瘫软了下去,靠着牢门闭上眼睡着了。
宇文家的男人个个都讨厌!
“臭师傅,你改天教我医术吧,有了好的医术,我才能跟你去云游四方,悬壶济世啊,再说了,我好歹是你的徒弟,没医术,走出去还不是丢师傅你的脸?”白小兔学飞花玉一样躺在乱草堆上,望着黑漆漆的牢顶,很认真地跟飞花玉开口。
她穿越到这里,好像一直在做一条幸福的米虫,如果她要离开王府,没一技之能谋生的话,那她岂不是要白白饿死了?
不,那可不行!
“好啊,小兔儿,只要你肯好好地学,为师必定将自己所学的医术倾囊相授!”飞花玉咧着嘴,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小兔儿终于有点上进了,实在不容易啊!
“嗯,师傅,我会好好学的,我要离开王府,我要离开那个变态王爷,跟师傅你一起闯荡江湖去,自力更生!”白小兔喊出了自己的雄心壮志后,抵不住袭来的睡意,很快歪头睡死了过去。
“小兔儿,不要太信任为师了,为师将来必会抛下你的……”飞花玉坐起来看着隔着一间牢房已经睡过去的白小兔,俊脸上的轻浮浪荡都被一片深沉的哀伤所取代,那轻笑的眸子里慢慢淌下了一滴清泪。
“王爷,您真的准备把王妃交给皇上去处置吗?”莫青替宇文星换好了药,包扎完,犹豫了片刻,还是以下犯上地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一直把王妃关在大牢里,王妃一定会在心里记恨他们家王爷的,两人的关系经他之手撮合好不容易有了一点进展,这不又要停滞不前了吗?
“莫青,你最近管的闲事越来越多了!”宇文星不满地皱眉,“那几车粮草安顿好了吗?”
不管白小兔是从哪里弄来这几车粮草的,如今正是粮草短缺之际,他只能用这些粮草应应急,国都方面,他的密报发来了密函,说相爷那个老不死的已经押运着粮草上路了。
是啊,他再不押送粮草上路,岂不是摆明要拆皇兄的台吗?
那个老不死地拖延了那么多天,让他没了粮草,打不赢这场仗是吧?
那他就擦亮他那双狗眼看着吧,他宇文星不仅会撑下来,还会彻底打赢这场仗,凯旋而归!
“安置妥当了,王爷。”莫青安静地答道,“这次多亏了王妃出城运粮,不然我们的士兵将会饿死。”
“哼,那是她走了狗屎运,昨夜邻国的军队在进攻之前没围城,否则就凭她和宇文敌那小子,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去?”宇文星不以为然地冷哼,摆摆手让烦人的莫青退了出去,他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蠢兔子,你倒是很有能耐,就连只向着本王的莫青也连番为你说好话!
莫青无奈,领命退下,忙去给白小兔弄吃的。
他们家铁血的王爷总不能了解女儿家的那点心思,把王妃关在大牢里,也总不能让她饿着肚子坐牢吧?
哎,他这个王府总管还真是不省心,怎么有那么多事需要他去操心呢,好烦人!
邻国的军队在突袭不成功后,又进行了之前的围城计划,只要宇文星的军队断粮挨饿,他们便会势如破竹地攻城。
当然,宇文星也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懈怠,每天带伤操练着士兵。
而在半途上押运粮草的相爷故意放慢了队伍的速度,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压根就不着急给宇文星送去救命的粮草。
相爷是个老奸巨猾的厉害角色,官场沉浮了那么多年,他自有一套应付君王的计策。
倘若宇文星打败仗了,把责任推脱到自己的身上,他大可对皇上说,他因年迈偶感了风寒,躺在榻上几天下不来,因心念前方将士的肚子,故拖着病体押运粮草上路,只可惜还是去晚了,让九王爷打了败仗,他深感惭愧。
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