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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的时候会有点疼,你忍着点!”提前告知了林琪一声,闵千悦倒了一点药水在手心,然后把药水揉到了林琪的额头上。
他的力道比丁俊安可小多了,而且他揉的手法,不用看就知道比丁俊安专业了不少。
林琪微仰着头,把眼睛也闭上了,这药水的气味有点辣眼睛。
额头上除了疼痛,还能感觉到闵千悦那温热的手掌,在轻轻的打圈揉动。
闵千悦的袖子,不断轻拂过林琪的脸。
他温浅的呼吸,距离她是如此之近。
他似乎是刚去过佛堂了,身上有着浓郁的檀香味。
这檀香的味道,混着年青男人独有的那种让女人沉醉的气息……
林琪感觉到一股热潮从闵千悦的手掌下,她的额头上,两人肌肤相碰的地方,慢慢燃烧了起来,然后以迅猛的姿态,迅速席卷了全身。
林琪浑身躁热,尤其是脸上,更是*无比,不用看,林琪也知道此时的自己,象一只煮熟的红通通的大虾!
幸好她现在才九岁,如果是前世的二十四岁的话……
林琪觉得她恐怕无法抗拒闵千悦的温柔!
“好了。这瓶药水你拿着,早中晚各抹一次,明天或者后天,肯定就消下去了。”闵千悦浑然不知道眼前的小姑娘在想什么,在抹完药水后,将那瓶药水塞进了林琪的手中。
林琪红着小脸,攥紧了那小瓶药水,结结巴巴的说道:“谢谢…闵哥哥…”
闵千悦一边收着药箱,一边略带调侃的笑道:“这额头怎么弄的?不会是走路不小心,撞柱子上了吧?”
额头的事儿也算是家丑,自然不能外扬,林琪含含糊糊道:“嗯。”
闵千悦放好药箱,又走回来,拍了拍她的头,爱怜的说道:“以后走路小心些,万一撞严重了,再撞破了相,那可不是好玩的。”
“知道了。”林琪的回答,小如蚊蚋。
“好了。你快去后院吧,迟到了可是要受罚的。我也得出去了。”闵千悦象牵小孩一样,又将林琪领了出来。
“闵哥哥再见!”耽误了这么一大会儿,林琪还真怕迟到了,傅先生可最讨厌迟到的人了。
闵千悦站在原地,看着林琪如小燕子般飞走了,双眼慢慢眯了起来,嘴角也愉悦的扬了起来。
林琪今天上的课,竟然不是学礼仪规矩之类的,当傅先生拿出许多药材出来的时候,林琪还以为傅先生拿错教具了呢。
“做为后院之主,家人生病了少不得要熬药,也得略懂些药性才好。”傅先生简单的说了这么一句。
然后整整半天,傅先生都在教林琪认药。
待那些药林琪认识了一大半后,才明白了傅先生这是在找着借口的教她认一些妻妾斗争中常用的害人药,不是想让她去害人,而是想让她在被害时,能有所防备。
那些药是除了常见的头疼脑热感冒发热之类的外,还有使人不孕的药,使人流产的药,使人聋哑的药,蒙汗药,甚至还有一些【春】药……
傅先生一边讲解药材,还一边举例说哪个妻用哪些药让妾怀不上孩子,哪个妾用哪味药让妻流产了之类的后院故事,虽没有提名道姓的指出是谁来,但在她讲解的实例中,林琪还是真实的感觉到妻妾相争的残酷。
听这样的故事,并不美好,所以林琪这半天的心情,一些有些压抑。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这才带着一脑袋药名和妻妾之争回了家。
刚进了垂花门,林琪就听见客厅里传来方清越的开怀的笑声。
方清越的声音就象一缕一阳光一样,驱散了林琪烦闷的心情。
总也没见这家伙了,还真有点想他了。
他这么长时间没来,她的书法都有好几天没练了呢。
林琪心情雀跃了,就连脚下的步伐都轻松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有空留言给花扔雷,没空的就还潜着吧~
☆、第70章
林琪一见屋;她那青青黑黑的脑门就象白粥里煮的一颗皮蛋那样明显,方清越一眼就看见了。
“琪琪,你的额头怎么了?疼不疼?”方清越大吃一惊,赶紧走过来,伸出手就摸上了林琪的脑门,脸上满满的全是心疼。
林琪见他这样关心自己;心里舒服极了;看来这三年的情谊;可真不是假的。
“没事,已经抹上药了;早就不疼了。”
方清越在林琪的青黑处摸了好大一会儿,见林琪确实没有吡牙咧嘴的痛苦样子,这才放下心来,语重心长的嘱咐她道:“琪琪,以后可小心点,你看这青的吓人的。我家有好药油,一会儿我叫人给你送瓶来。”
“这也不用了,闵家就是开医馆的,我已经从他家拿了好药水了,你看!”林琪拿出闵千悦给她的药水,在方清越前面晃了晃。
“闵大夫制的药确实不错,你可得按时抹呀。”方清越没在坚持来给林琪送药油,而是转而嘱咐她好好抹药。
“行了行了,别在那儿站着了,快过来坐。”四柱见他俩总站在那说悄悄话,不由高声叫他俩过去。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落座。
四柱给方清越倒了杯茶,问他道:“今天你表弟走了吧?”
方清越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道:“走了走了,可算是走了。好家伙,和一贴狗皮膏药似的,整整贴了我三个多月。”
四柱大概是见过方清越的表弟,想起那虎头虎脑的家伙,也不由笑了:“和咱们一样的年纪,那性子看着比咱们小好几岁似的,真是赤子之心。”
“切,什么赤子之心啊,这家伙属狗的,咬上谁就不放嘴,真是个一条路走到黑的人!”提起他表弟,方清越是恨的咬牙切齿,可想而知这三个多月,方清越被他表弟折磨成什么样了。
两个谈笑了一会儿,半夏就来招呼大家吃饭了。
今天的饭菜,是半夏和六柱做的。
半夏和六柱的手艺都是林琪教的,现在林琪不怎么下厨了,他俩天天在厨房忙活,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
今天方清越来了,半夏和六柱特意做了几个他喜欢吃的菜。总也没有吃到过林家饭菜的方清越在饭桌上是大杀四方,吃的那个欢!
“还是你家的菜好吃,我家前些日子新请了个南方厨子,菜做的挺好吃的,就是什么都敢往菜里放。前天中午上了道竹笋肉汤,汤是挺好喝,就是那肉味道有点怪,我娘把他叫上来,问他那是什么肉,你们猜他怎么说?”
大家齐齐摇头,心急的六柱阂追问道:“清越哥,他说什么了?”
方清越也没卖关子,而是恨恨的说道:“他说不知从哪跑来只大野猫,他看着挺肥的,就捉住用笋给炖了。一听是猫肉,我们一家人当时都吐了,我娘当场就把他给轰出去了……”
“清越哥,你好恶心,吃饭的时候说这些,我都吃不进去了!”六柱捂着嘴,也不知道是在恶心猫肉呢还是恶心吐呢。
方清越一听六柱说不吃了,立刻将六柱前面的菜给抄走了,放到了自己面前:“你不吃就给清越哥吃吧,这两天我恶心的一直吃不下饭,这都饿了好几顿了。”
林琪和方清越是分桌吃饭的,她和朱七娘林守平还有半夏是在厨房吃的。这会儿刚吃完从外面进来,听方清越说这几天食欲不振,就又转身出去了。
过了没一会儿,林琪端着一壶酸梅汁进来了。
一见到酸梅汁,方清越立刻就欢声叫道:“这东西好,吃了又爽快又开胃,还是琪琪最会心疼人!琪琪,快给我倒一杯。”
林琪从善如流,先给他倒了一杯,他拿起来,一饮而尽。
林琪见他喝的太快,赶紧嘱咐他道:“这东西太凉了,你慢点喝。”
“嗯。”方清越答应着,当真不一口闷了,而是一小口一小口就着菜喝了起来。
林琪这才给四个柱子也一人例了一杯。
吃饱喝足后,方清越精神了起来,问林琪道:“佛经快抄完了吗?”
“还早呢,这才刚抄了二三十篇。这些日子我忙的要死,有好几天没抄了。”
“你忙什么呢?傅先生不是都教的差不多了吗?”
“傅先生这个月底要走了,在临走前想把她会的都教给我们,所以我们忙的连一点闲空儿都没有。”
“那就再坚持几天吧,反正离月底也没几天了。”方清越安慰了林琪几句,顺便给林琪打了打气。
旁边四柱也问了几句林琪功课上的事儿,趁林琪扭过去和四柱说话的时候,方清越盯着林琪看了好长时间,目光闪闪,似有所思。
林琪是有午睡的习惯的,和大家聊了一会儿后,就打算去睡午觉了。
见林琪要走,方清越一个箭步冲过来,对林琪笑道:“我送你回后院,正好有件事儿要和你说说。”
四柱在后面喊道:“有什么事儿不能当着我们的面儿说呀,方清越,你小子要敢耍什么花枪,欺负我妹妹,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就和她说几句话,看你吓的!”方清越浑没把四柱的话放在心上,和林琪一起出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从东厢北面,绕过东耳房,进入了后院。
林琪好奇的问道:“你能有什么正经事儿和我说呀?又在胡弄我四哥了!”
后院的院子并不大,院中什么也没种,只是一水儿的青砖铺地。倒是在墙根下,摆了一排花盆,里面种着各种各样的花,现在正是花时,好多花都开的正盛,满院子里飘的都是花香。
方清越没进屋,而是站在房子背荫处,对林琪道:“这儿凉快,花又香,咱俩在这儿说会儿话吧。”
“好。”林琪也站到了荫凉处,见方清越要靠墙而立,立即提醒他道:“别靠墙,墙上有苔藓,靠身上可不好洗。”今天方清越穿的是一件白色儒服,这一靠后背是肯定要脏的。
“知道了。”方清越挺直了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林琪道:“昨儿个我姑夫让人送来了第一次卖松花蛋的钱,由于是第一次做,他们做的不多,卖的也不多,大多是送给主顾们尝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