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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辰落云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在眼睛上蒙了黑布,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荡起,“叫我落云。”
“落云,落云。”在他身上蠕动着,女子情不自禁的叫着他说的名字。
东辰落云深呼吸,浓烈的胭脂味道传来。
不是这个味道……
皱起眉头,东辰落云一挥手,大片的栀子花落了下来,清新味道飘然而来。眼前浮现了那个女子的身影,东辰落云喘息着,用力进入了女子身体。
如烟舒服的颤抖着,呻|吟道:“啊,落云……”
东辰落云激烈的做着,眼前全是那个女子的身影,之后,在女子的幻象中,东辰落云达到了从来没有过的顶峰。
东辰落云在射出来的那一刻,喉间不自觉的叹谓出一个名字。
“纤纤……”
这个不该出现的名字,连东辰落云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
打了个冷战,东辰落云扔开手边的女人,一把扯下眼前的黑布。
环顾四周,到处是栀子花。白色的栀子花,纯洁绝美,清新盛雪。
栀子花……
是那个女人身上带着的香气……
东辰落云出了一身冷汗,穿好衣服夺门而出,仓皇的逃了。
落荒而逃的逃出了青楼长街。东辰落云大口喘息着倒在了路边。
这是梦,是一场不该存在的春梦。
闭上眼睛,东辰落云警告自己,明日太阳一升起来,就立刻忘掉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露水情缘,并不能够操控他的思维与心灵。
一定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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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楚纤醒来时,还有些反不过神来。
啊,昨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为什么觉得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
“醒了?再睡会儿吧。”□□的男子翻了个身,顺势将她抱在怀里。
楚纤瞪大眼睛望着房梁,雕花精美的房梁似乎是吸引了她的视线。她就那么望着,然后脑海里走马灯一样的闪现着一些破碎的画面。
嘴角抽搐,楚纤有些难以接受。
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
想她堂堂咏春拳下一任掌门人,竟然就这样丢了堡垒。最可怕的还是自己主动。还是跟一个明确说过“我爱你”都没有,随时可能去三妻四妾,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给她戴绿帽子,不可靠的古代男子!
苍天啊,她到时是输的有多惨啊!她不要做那些东厢怨妇啊!而且如果从现在起从了他,顺了这王妃的身份,她怕是永远都出不了这个王府。
想到东辰落云那个大祸害,想到江雅芝,还有那纷繁的诸多阻碍,楚纤忽然间退缩了。
其实,一|夜|情不算什么的。如果是在现代,没有人会把一|夜|情当作是一生的许诺。
嗯,不如就装傻充愣吧。
你确定不要本王负责?
“那个,昨天发生什么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偏头,楚纤黑了半张脸,勉强挤出笑容说道。
东辰夜张开刚才还有点睡意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似是要喷火一般。
“你说什么?你不记得了?”
楚纤抖了一下,向着一侧躲了躲道:“那个,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昨天被下了药,自己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 —|呜!怎么可能不记得了!
自己的那些呻|吟的样子、对他说过的话,求他,还有各种各种,不堪回首!那是她心中永远的耻辱!
东辰夜看着楚纤,脸色越来越难看,“你不是在开本王玩笑吧。”
不记得?缠绵一夜,在自己身下娇|喘的女人竟然说不记得?
楚纤尴尬的笑,继续装傻。
“对不起,我是真的不记得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发生过什么。只不过昨天我被下了药,所以你是救我才与我那个的,所以我不会让你负责的。”认真的看着他,楚纤说道。
东辰夜几乎一口气没上来抽过去。
这个楚纤!到底有多气人!
说不记得也就算了,她是自己的王妃,是自己的女人,竟然说不要自己负责。这是一个正常女人该说的话吗?
寒着脸,东辰夜忽然没有了刚才的温柔,豁然起身,东辰夜披上衣服,冷声问:“你确定不要本王负责?”
楚纤咬着唇,转向里面背对着他。
“是,不多时日我准备出府,到时候就与你没有任何瓜葛了。昨夜,就当没有发生过吧。”楚纤的心里是难受的,可是她知道自己不得不这么说。
身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鼻间尚能闻到他的气息。
到处都是他的,逼的她无处可逃。只有离开有他的地方,自己才会自由吧。
没有给她一句承诺的男子呵,你是否知道,她的苦楚?
三妻四妾,要她一个现代女人如何接受。
东辰夜当然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心里一股莫名的火气在蹭蹭上窜。
说什么不要他负责?只有青楼女子才会对自己的第一次这么不在乎。好人家的女子,第一次给了自己的丈夫,就会一辈子忠心于他的丈夫。而她却还想着离开。
俯视着楚纤,东辰夜的脸色越发冰冷。
是因为东辰落云吗?是因为她潜意识里,还藏着一个男人,所以即使身体给了自己,心也还是不愿意靠近自己。
“呵呵,也好。楚云已经找到了。本王还在困扰,如果你要本王负责,这正牌王妃回来,本王要向哪里安置呢。”东辰夜冷笑着说道。
听到他的话,楚纤的心猛得一窒,忽然被什么扯得生疼。
是吗?
楚云要回来了?
温柔软语都是假,唯一真的,原来是这个。
凄然一笑,楚纤并没有回身。只是紧紧的抓住被子,冷静的说:“嗯。我让出王妃位置,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还有,从今天开始,我不再装疯卖傻了,毕竟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东辰夜见她不反驳,更是气结,起身穿戴好,甩手走了出去。
他要亲自接正牌王妃回来
屋子里只剩下楚纤一个人了。
楚纤凄然的笑,手指颤抖的抓着被子,终是哭了出来。
许久许久,楚纤才从□□爬起来,低头看着满身的吻|痕,只觉得庄生一梦。
找了件正常的衣服穿好,楚纤坐在梳妆台前,一点一点仔细的画着妆。
美丽,永远都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她永远都不要东辰夜看到她的狼狈。
他若是不在乎,那么她就绝对不会要他察觉自己的心。
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飘荡过来。
窗外,一身水色衣衫的男子倚靠在窗台。
楚纤看一眼,不咸不淡的说:“药是你下的吧,这个结果你满意吗?”
东辰落云侧头,黑色的发垂在白皙的面容上,嘴角挂上一抹浅浅的笑。
“说不上来的感觉,只是没想到,更进一步的两个人,却比原来更疏远了。”把玩着手中的栀子花,东辰落云有些玩味的笑着说。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吧,叫做距离产生美。越是亲近,越是亲密,就越是贪得无厌。当两个人连最后一层窗纸也捅破的时候,反而没有开始存在着距离的时候美好。因为彼此之间都想要掌控对方的一切,却偏偏发现两个人互相不了解。”楚纤微笑,起身爬到窗台上坐下,倚靠在窗框,淡淡的说。
东辰落云诧异的将栀子花别在她发间,叹口气道:“没想到你如此平静,我以为你会更加歇斯底里一些。”
楚纤只是笑。很想说一句:东辰落云,你不懂得。
却想想,又算了。
拿出她那套二十一世纪婚姻法,又有什么用,这里是古代,行不通的。
罢了吧,这或许就是天意。
“说起来你今天怪怪的。”楚纤扫一眼东辰落云道。
东辰落云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盖下来,在他脸上形成一小片阴影。阳光静静洒在他身上,勾勒出美好的线条。
东辰落云薄唇微微勾起,道:“今天就和平的相处吧。明天起,我们要随着我哥一同出使西域接楚云他们。所以今天,就在这王府和平的待一天吧。”
楚纤恍然了解了一切。
原来,他要亲自去接正牌王妃回来。
轻笑,看着满院子金子一般的花朵,楚纤的眼睛有些朦胧了。
这是最后一天了吧,自己再也不会回到这个王府了吧,楚云喜欢什么颜色的花呢?这片花田,会换成什么颜色的呢?
她……不知道呢。
“啊,啊,来兴致了,唱首歌吧。”深呼吸,楚纤忽然这样说道。也不等着东辰落云回答,就自顾自的开始唱了起来。
“蝴蝶,蝴蝶,为什么爱桃花。
蝴蝶,蝴蝶,为什么不说话。
蝴蝶,蝴蝶,为什么哭了呀。
蝴蝶,蝴蝶,为什么不回家。
蝴蝶,蝴蝶,等着花的蝴蝶。
蝴蝶,蝴蝶,等着花的蝴蝶……”
在阳光中,那个发间别着栀子花的美丽女子,一直在唱着这首不知道是什么歌的歌。而那个一身水色衣衫的男子,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站在窗前,陪着她。一遍一遍听着她唱这首奇怪的曲子。
千金易得,真爱难求
每当她唱道:“蝴蝶,蝴蝶,等着花的蝴蝶。”
东辰落云的心,就有些针扎一般的难受起来。
他听着,没有打断,没有阻止。
东辰落云想,或许自己是疯了吧。
才会陪着这个她本来要对付的女人,听她唱并不好听顺口的歌。
人生,难得几次这么像傻瓜一样,就这么傻一次吧。
午饭之后,楚纤就见了江雅芝,告诉她自己已经好了。
江雅芝绕着她看了好几圈,连连称奇。
“真是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这药下的果然没有错。”
楚纤浅笑,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