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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一脚蹬醒睡死过去的右包子:“右包子,你看左包子究竟是哪里出问题?”
右包子研究了许久严肃的回答:“应该是香吃太多以至于精力旺盛只能以打扫消耗过于的体力,治疗的方法只有将他今日的粮食全部转嫁到我的身体里……”
阿古一脚将右包子踢翻:“你还是继续睡。”
左包子除了反常的勤劳外还有一个特别的状态,总是魂不守舍的站在小庙外远目眺望。
阿古寻思着需不需要替他请个大夫,一直犹豫着,结果初五这个日子就来了。
替观中弟子上完早课的玄子偈一身白袍玉冠加身如期而至,手中提有从小镇采购来的半箱福寿香。
当日阳光明媚,只有他一人独自前来农丰公庙。
庙中储备香昨天就已经吃完,右包子在庙社里捂着肚子大吼大叫,仿佛阿古饿了他七八天似的。至于左包子,他天天早起打扫,打扫完了就呆如木鸡的坐在小庙外远目眺望,偶尔小手握拳抹两把莫须有的小泪珠。
要不是阿古早已经习惯,这日子换谁都没法活了。
玄子偈踏着稳健的步伐,步步逼近农丰公庙。
阿古站在庙内对着他友善的微笑,右包子狗鼻子闻到香味翘着狗尾巴虎视眈眈的挨着门框。
独自忧伤的左包子终究抵不过肚子也跟着右包子挨着门框远目眺望步步临近的食粮,继续忧伤。
“适当节制。”阿古提醒早就全神贯注等待食物的两只神庙童子,对着已经跨步上来的玄子偈双手一合,祈祷:“阿门。”
玄子偈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两团肉球就迎面扑来,蹬脖子上眼。
阿古在一旁连忙拍手提醒玄子偈:“把香提起,对!提到头顶!别让他们抢到!”
怎么回事?
玄子偈不明所以左右避开差点抓到自己脸的肥手,但还是依言将香提至神庙童子摸不着的地方。
这两只不是神庙童子,是猴子吧……
玄子偈看着狰狞、猴急、留着哈喇子从自己裤腿不断蜿蜒而上的两只不明物体,情不自禁的吞咽口水,话也变得结巴:“这……这,你们先下来,若是不慎跌倒那该如何是好。”
“欸……那是腰带,腰带请不要扯……唔”
右包子一把抓着玄子偈的脸颊,扯得他英俊的小帅脸完全变形。
“请不要把鼻涕挤在我身上……拜托……”
忧伤持续中的左包子继续摸两把心酸的鼻涕继续往玄子偈头顶上的香进攻。
玉冠都被扯下来,好脾气的玄子偈终于意识到需要使用使用平日修炼的法术以改变现场混乱的秩序。
等他施展了一个定身术将左右包子定格在地上时,已经筋疲力尽的撑地喘息,半只鞋子都脱离了脚,衣襟被扯的露出大半截内衬。
“为什么……你要坐在桌面上。”玄子偈回神才发现阿古坐在桌面上气定神闲的看着凌乱的他。
阿古:“这里视野好。”
玄子偈脾气好温文尔雅所以没有被气得吐血,只是有点气结:“……”
阿古:“我家神庙童子没什么文化,还需要你多加灌输点道理。”
玄子偈:“平日……我是说平日,他们两人都是这般?”
阿古摇食指摆脑袋:“非也,今日他们也只是稍微饿了点,所以有失仪态。他们还是小儿,你平日为弟子传道授业也不妨教导教导他俩,让他俩也试试何为受益匪浅。”
“……作为传道之士能多加传递道理是件荣幸之事,如此,我便尝试……”玄子偈话到一半目光触及到两只神庙童子渴求的目光,内心突然寒颤,总觉得阿古的话中所指的受益匪浅的人会是他。
21太古虚实二一案
由于左包子和右包子对玄子偈过分的热情,所以玄子偈决定传授道理之前应先教导他俩礼仪。
为了以防刚才的混乱再度发生,玄子偈决定不解开神庙童子的定身术。
玄子偈用以往教导道观弟子的口吻细细解释:“若要修道先学……”
他话还没说完,右包子眼巴巴的看着玄子偈身后的香插话:“修道可以吃么。”
“修道不能吃。”玄子偈并不动怒,耐心依旧:“修道是一个过程,通过修道以使得自身成神。但若要修道,此前应当先学做人,为人应当光明磊落且要怀有一颗……”
左包子:“光明磊落能吃么?”
“光明磊落是一个形容词不能吃。”玄子偈:“为人除了要光明磊落还应该怀有一个慈悲之心,否则修道终不能圆满……”
右包子:“有一颗慈悲之心就能有香吃啵?”
“……”玄子偈倒是没有认真思考过慈悲之心和香之间的必然关系。
左包子:“你修道所以你有慈悲之心是啵?”
玄子偈虽然一直以做人为善为人生信条,但要是口口声自称自己拥有慈悲之心又显得太过伪善,但最终玄子偈终是犹犹豫豫的回答:“……有。”
“啧。”坐在桌面的阿古不适时宜的发出一声。
玄子偈尴尬的一咳。
双生神庙童子果断否定:“有慈悲之心你有香见我们挨饿也不让我们吃,你撒大谎!”
双生神庙童子看是愚笨但说的话颇有几分道理,玄子偈着急替自己辩护:“这……我只是……”
截断玄子偈自我辩护的机会,双生神庙童子异口同声责备:“依着自己懂点法术就将咱们定身,你比咱们神主还过份!”
阿古挑眉:“嗯?”
双生神庙童子:“神主比你要善良一千倍一千倍!”
阿古点头:“嗯。”
玄子偈:“不是……我……”
双生神庙童子嚎啕大哭:“我们快要饿死了哇——!!”
看见鼻涕眼泪一把下的神庙童子,玄子偈慌张低哄:“你们别哭……我我现在就解开你们的定身术……”
“喂……”阿古还想提醒玄子偈别太容易上当,他就已经解开了双生神庙童子生上的定生术。
身体刚得到自由,双生神庙童子哭声截然而止,双眼放着精光盯着忽然察觉到危机感的玄子偈。
玄子偈结结巴巴的转头问阿古:“他……他们想做什么?”
阿古给了玄子偈一个选择题:“要们牺牲自己要么牺牲香。”
回想到刚来时被双生神庙童子袭击的画面,玄子偈果断选择牺牲香,只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两只神庙童子已经如狼似虎飞扑到他身上。玄子偈艰难的伸手向她求救:“阿古……”
阿古:“你现在相信谈道理要找对象了?”
玄子偈万般阻止东拉西扯的神庙童子,艰难的回答:“……嗯。”
再如何说玄子偈今日能来农丰公庙就是客人,阿古总不能过份为难他。玩笑见好就收,所以见玄子偈被两只神庙童子纠缠得东倒西歪摇摇欲倒,她便打算上前替他解围。
从桌面下来,走向玄子偈,打算以暴制暴让两只神庙童子学会安份守己。
只是才刚走近玄子偈,他已经抵挡不住身上强烈扭动神庙童子,脚下踉跄,迎着阿古扑到。
因为玄子偈的两手被神庙童子纠缠着,他没有办法做任何措施,直接压倒在阿古身上。
阿古被迎面倒下的身躯扑到,后脑狠狠着地,脑袋立刻一阵眩晕,唯一的感受是嘴唇触碰到一片柔软。
迷糊中阿古看见玄子偈尴尬而苍白的脸,神庙童子见阿古被扑到意识到自个儿惹了大麻烦,立刻脱身跑开。玄子偈此时才得以以手支撑地面从阿古身上离开。
按道理而言,撞击引起的眩晕应该会随时间有所减轻,但是阿古只觉得意识原来越不清晰,身体还突然间燥热,浑身无力。
阿古勉强睁开眼看向玄子偈,向他求救:“玄子偈,我身体热……”
“阿古,你的身体……”玄子偈跪坐在一旁,脸色因为刚才吻上身下的小人儿尴尬得毫无血色,这下又因为身下的人身体突然发出奇妙的白光而疑惑担忧。
阿古感觉要四肢酥酥麻麻,随后衣服勒得她的脖子和四肢难受,最后,一声锦帛撕裂的声响,衣服勒着身体的难受感骤然消失,不过全身有股凉意。
阿古还是躺在地上难受的□。
玄子偈的脸突然变得像猪肝一样鲜红,神庙童子此时从墙体冒出一脸好奇的踮脚靠近,玄子偈连忙慌张张开双手遮挡双生神庙童子的视线:“别看别看!小童不能看!”
玄子偈七手八脚着急的一边扒扯自己身上的白袍一边张开手遮挡偷看的神庙童子,十分狼狈。
左包子:“右包子,阿古神主光溜溜耶!”
玄子偈脸更红,阿古也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一股凉意。
右包子:“阿古神主,你的咪咪变大了耶!”
右包子此话说得如此童真犹如某某发现新大陆一般充满惊喜,但玄子偈听得一股血差点从七孔喷射出来。
而她,则他妈的想爆了他俩的头。
玄子偈终于在慌乱中将自己的外袍“嘶”一声撕掉,手忙脚乱盖在阿古身上:“能动吗?”
阿古试试动手脚:“不能。”
玄子偈:“你为什么会突然长大?”
双生神庙童子天真插嘴:“因为你的亲亲!”
阿古:“爆你们头哦。”
双生神庙童子:“我们错了阿古神主——!”
玄子偈在沉默中思考接下来的事,他的目光一直四处游荡,看看神像再看看红柱,目光就是不敢停留在地下。
留下一个不能动的少女在神庙里,虽然说是她的神庙,但玄子偈看看一旁只顾好奇打量的神庙童子,而却她还裸着:“如果你愿意,可以暂时和我回毋虚道观,等到你好起来。”
阿古从来不期待神庙童子能照顾不能动弹的自己,而且,目前最先该解决的是找一身衣物:“先给我穿件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