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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小米回去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梦见自己穿着天上云霞般艳丽的衣裳,漂浮在半空中,眉心一点朱红色。回头凝望云雾环绕的地方,上面写着“摘星台”三个大字。
然后来了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浑身光华绽放,云雾缭绕,面目不甚清楚,焦急的追过来对她说:“徒儿啊,你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嗄,什么事儿啊,瞧师傅您激动的。”她慢条斯理的答道。
“你把帝星给投错了位置,本来是该投给个男儿身的,你却投给了一个女儿身,这下天下要大乱了。”师傅忧心忡忡的说。
“男儿身,女儿身,谁当皇帝不都一样吗?”继续淡定无比。
“一样你个头!”他伸出手持的玉板打了一下她的头,“本来这世界以男子为尊,给你这一搅全乱套了,天帝知道了大发雷霆,现在拿为师问罪。这样,为了保全你,你就不要怪师傅我绝情了。”那个师傅没等她发话,一脚把她踢下摘星台。
“喂喂喂!我还没有准备好,喂,你让我带点东西……”她就这样头重脚轻的栽下无底深渊。
小米从梦中扶床惊醒,冷汗涔涔。都说这个皇宫阴气重,果然就做了奇怪的梦了。
“怎么了,做噩梦了?”张跃起身帮她抹汗问道。“哎呀!”小米感觉身后一块硬邦邦的东西硌着小腰,她从腰后摸索出那块玉简来。
“俺原来就想问这是什么宝贝,看你睡觉老拽着不放。”张跃打个呵欠说道。本来小米睡觉习惯搂着他的,现在连这点福利都取消了,好不埋怨。“还会叫人做噩梦,干脆把它扔了吧。”
“这可不行,这是从袁天罡师傅那里弄来的宝贝,师兄想要都没有呢。”小米宝贝似的又把它放在胸口。
“什么师兄啊叫得那么亲热,在外面玩得高兴,难怪一天都不回来。”张跃酸溜溜的语气,让小米觉得他在这里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的。
“还不是李淳风大人呗。”
“哦,原来是那老头,那俺就放心了。”张跃一听,倒头就继续睡觉。
“哎,小蟑螂,我们练功吧,反正我睡不着觉。”小米动手去扒他的衣服……自从小蟑螂变成女的,她就对“她”很好奇,每天不施展一下色狼之爪就不舒服。
“喂,你怎么可以变成男的?”小米惊讶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她摸到的是精壮厚实的胸肌,平坦的小腹,还有高昂炽热的欲望,一副如假包换的男人的身躯。
“你又没问,俺今天出去找师傅了呀。要不怎么满足饥渴的公主?”某男龌蹉的笑声响起。
“喂,这是作弊,不算……”小米被排山倒海的力量压倒,后面的话被堵住再也说不出来,只留下喉间一串细碎的呻吟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
“把你手上这块东西扔了。”
啪嗒,东西掉到床下的声音。
“舒服吧?”某男低沉又销魂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
“还是变回男人好!”某人在她身上继续摆动,大振夫纲。
“……”
“公主我要发威,看我怎么整治你这个妖男。”小米把刚才他做的事情同样还击给他。
“小辣椒,小野猫,你今天晚上好风骚。”某人发出不满足的声音,扶着她的杨柳腰:“俺想点灯看看你。”
“不要,羞死人。”
“要嘛,俺的小米很美丽,你就让俺看看。”
“不要……”
第一百一十章 分店开张
更新时间2013…10…26 8:51:11 字数:2343
再说那萧无名去到洛阳,遇到何富贵,何富贵向他抱怨张跃的琴已经断货,叫他抽空问问张公子什么时候能继续。然后何艳秋自告奋勇要到长安去开分店,派人跟去学技术。于是萧无名带了浩浩荡荡一大群人回到长安,找了处宅子安置下来。
这间铺面缺了张跃是没有办法开张的,他负责货源和教授徒弟,于是张跃就是这间铺面实际上的掌柜了。所以小米每天出门去袁天罡那儿学习,他就去铺面张罗。大家互不相扰,各得其所。
有一天小米空闲提前来到他们新开的店面看看,这个地段位于长安东市,人流量还挺大的,旁边有不少乐坊。店铺还没有正式开张,刚刚装修好,各方面布置得堂皇雅致,就是长安的店面地盘没有洛阳那么宽,做不了林园。魏王也来看过,说要在他的魏王堤旁边给划块地盘,那里风景好。被张跃婉言谢绝了。
前厅挂一幅俞伯牙遇钟子期鼓琴图,楹联:
清风明月本无价,
流水高山自有情。
这俞伯牙和钟子期的故事一直是琴友们津津乐道的对象。人们对音乐的喜好是没有贫贱之分的,友情也是。这琴本来就是志趣高洁之士用来陶冶性情,表明心志,或者奏给意气相投的人听的。如果光是给皇宫贵族演奏稍显单调,给平民一般人又买不起,所以多是读书人喜欢的。
挂有四季图房间的那道门也有联:
梅魂菊魄兰神韵,鹤骨松心竹品格
此楼分为三层,光是第一层就有十二个包间,各有特色。
楼上又有女眷的雅座,屏风上刺绣有仕女图,布置得清雅舒适。
七弦雅奏玲珑曲
十指轻弹缱绻音
现在一切就绪,只欠东风,准备请各大青楼的名妓过来,轮流弹奏,有声有色,给他们琴坊一炮打响。
张跃见她进来,笑容满面的牵着她的手进了内室:“你来得正好,来看看俺今天新做的琴。”
“好琴,形状做得这么漂亮!小蟑螂你真是太有才了!”
“俺决定用它来做镇店之宝。小米你给咱们的琴取个名字吧!”
“此琴通体赤红,红中带黑,黑中带红,侧面又刻有旭日东升,就叫它金乌。金乌是后羿射的太阳鸟,你在这里如此这般刻一只火鸟……”小米在琴面上比划了一下,张跃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明天就改,你先试一下这琴,比上次的九州琴怎么样?”
他拉开凳子,让小米坐下。小米刚坐好,珠翠帘子一响,何艳秋笑眯眯地端着一盘水果上来了:“小米姐,吃苹果!”
“艳秋妹妹,越长越漂亮了!”小米看她这次来比初见的羞涩显得老练了许多,少了一份小女儿情态。
“是呀,也多谢你把张哥哥放出宫来,我们才有这琴坊。”
“呵呵,说的好像金丝雀一样。不过也是,那宫就像大牢,像个大笼子关着很多金丝雀。要是我没有一番机缘也见不着妹妹了呢。”
“哪里,您现在可是皇上隆恩眷顾的忠义公主啊,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呢。”
“哪里比得上艳秋妹妹潇洒,为了“张哥哥”抛下老父亲来这里。”
两个女人说着针锋相对的话,眼看火药味越来越浓,张跃摸摸下巴笑了笑,向何艳秋说道:“俺想喝一杯渠江银片,麻烦艳秋妹妹去准备一下。”“渠江银片没有拿过来啊,张哥哥你又忘记了;昨天我都和你说过了。”某人撒娇说。他挥挥手,“那随便什么茶都行。”
何艳秋看张跃想支开她,心里早有对策,吩咐楼下的侍女:“小瑶,帮张掌柜煮一壶顾诸紫笋上来。”“好的。”底下的人脆生生的应了一声。
她笑意盈盈的站在那看张跃。
小米见她站着不走,心里也有气,没法弹琴:“艳秋妹妹真是能干多了,越来越有内掌柜的架势。”内掌柜不就是掌柜老婆呗,她既然叫张跃掌柜,那就是自己想当老板娘。
何艳秋看她做那装模作样半天也摸不出一个音来,就讽刺道:“哎呀呀,张哥哥昨天都不让人摸他的琴,说是要给姐姐弹第一首,要是姐姐不愿弹,那让妹妹代劳咯?”
“哦,那可不行,这是你张哥哥送我的琴,自然不能辜负他的好意。”
“张哥哥,你上次不是说好了下一张好琴要做出来就送给我吗?怎么你说话不算数,呜呜~~~”何艳秋趁机扑到张跃身上假哭。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女人家真麻烦!要不要俺把它劈成两半,一人送一半?这是镇店之宝,有你们这样抢的吗?开这个店,不想法齐心协力搞好它,难道都像你们这样一人劈一半争这些蝇头小利?这里到底谁说了算?”张跃终于忍不住发起飙来。
两个女人这下都住嘴了。
“何艳秋,俺当你是妹妹让着你,可别不把你嫂子当回事。下次还敢这样顶撞你嫂子,看俺不揍你。”
“呜呜~~~有异性没人性。”何艳秋掩面跑掉了,人家不是想好心的过来看他试琴吗。
“她跑了。”
“这样刚好,省得站这里烦人。”张跃收起凶神恶煞的模样,笑了。“老婆大人,你刚才吃醋的样子真好笑。”
“胡说八道,我哪有吃醋了,我肚量大得很。”小米撇嘴道。
他下巴顶在她头上,双手从后面伸过来圈住她的肚子,摸摸:“俺再努力点,很快就要大了。”
“流氓!”小米闻言脸红了。
“你弹琴,让俺摸摸看有没有了。”
“你摸来摸去,我怎么弹啊,讨厌!”小米啐了他一口。
“你弹你的,俺摸俺的。”某人在后面淡淡一笑,那幸福的样子不知道要嫉妒死多少人啊。
小米试了一下音,开始弹了起来。张跃不时伸出手指帮她调皮的拨两下,弄出点伴奏来。
“你捣乱啊!”
“没有啊,俺跟你一起弹啊,你没听见,多和谐。”
楼下的客人没看到上面的情形,只听见一首高山流水从楼上断断续续如仙乐般的飘下来。
“今天又新请了什么乐师来了?弹的这个音和以往别有不同。”空灵婉转的琴音响彻整栋楼都能听见,就像凤鸣一样直震人心。
“应该说是换了新琴吧?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就好像在耳边弹奏一样响亮。”客人们议论纷纷,就连店面外面的路人也纷纷驻足回头。以往的琴音如果说话大声点都听不到了,所以大家听古琴的时候都是大气不敢出,咳嗽不敢咳,就怕破坏了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