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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俊听了,脸色立马假装变色,“姐,所谓的一家亲,在你口中可真听不出来。得了,那俊儿就甘愿为沈清姐做苦力吧。”
沈清一副胜者为王的样子,“我现在出去帮着洗菜叶,过会做好吃的。”
沈俊一听,又是好吃的,心里这个期待啊,“赶紧去吧,娘可得忙坏了。”
沈清笑着出了家门,就见沈月和王氏蹲在井边洗大头菜叶,“娘,这些大头菜就留着,跟地瓜一样,可以多放些时日。要是到后面实在吃不完了,就煮熟给家猪吃。”
王氏一听,家里哪里来的猪啊?“清儿,又想买猪不成?”
“娘,跟姐说好,明日抽个空上市场买上一头。娘,可没意见吧?”沈清将菜叶从大头菜上掰下来。
“要不是先前俊儿反对,娘早就把猪给买回来了。还用等到这时?”王氏将手中洗净的菜叶放进干净的木盆里,“洗了这么多菜叶是要做什么?”沈清脑子里装得东西王氏想都想不到,更不用猜。
沈清将掰完叶子的大头菜放置在地上,等着洗好了菜叶就收好放在米库里,“酸菜,用这个做酸菜。”沈清举起刚掰下来的菜叶,朝王氏招了招手。
酸菜?是什么玩意?王氏不懂。
“清儿啊,要是真要开店,酒还是要酿些的。”王氏倒也挺关心沈清的开店计划的。
“嗯,娘,明日把猪买回来的时候,顺带一起酿些米酒放着。”有了家人的陪伴,就算心里的某个角落隐隐作痛,她还是觉得幸福。
“怕是明日不行,大伯找人跟娘说,明日要过去大伯家一趟,说是分地皮的事情。”沈月看着沈清,她脸上没有多大的动静,“大伯特地也把你叫上了,明日就跟娘一块前去。”
沈清讽刺地笑了笑,“梁秀兰可也在场?”沈清觉得要是梁秀兰在场,那就让王氏呆在家中,自己一个人去。
王氏感觉沈清对沈二一家的火药味很重,她都不知道从何时起,沈清这般冷血,“清儿啊,这都是大人的事情,娘不想你跟着卷进去。不然这样一代接着一代的恩怨,要到何时才能完哪?”
“娘,清儿自己清楚。要是梁秀兰在场了,娘你就也别去了,让清儿一人去。免得看到了让您伤心。”沈清也没有想过要跟梁氏纠缠下去,要是能断,最好断了。
王氏无奈,“大伯也没说你二叔家是谁去,这还是待到明日再说吧。”或许是老了,王氏当年的暴脾气倒是削弱了不少。
沈清点了点头,反正明日也是自己同王氏前去,也不至于能发生什么事。
柳天鹤和江氏商量着,一同前往朱家。只让柳秋雨在家里呆着,不便出门。
“老爷,秋雨腹中小孩就先别说不是朱家的,免得引来后患。”江氏怕要是朱瑾听到说自己的儿媳妇肚中的小孩不是朱家的,怕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压,要跟他们反目成仇。
沈清当时因为这样,闹成满村风雨不断,倒是让江氏有所耳闻。她甚至都不敢想,这沈清到底还会有人要吗?
“听夫人的便是。”柳天鹤很清楚要是自己说出来,肯定是不能得到朱瑾的原谅,甚至是自己女儿柳秋雨的名节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所以,他只能选择保密。永远将这个秘密放在心底的最深处。
他们前后出了门,将门锁上,江氏还是放心不下把柳秋雨一个人放在家里,所以她往锁上多加了一把锁。
朱安依然生死未明,让朱家的气氛一直保持到最低点。范式甚至一瞬间苍老了好几岁,让朱瑾都不知道如何安慰才好。
“朱兄,近来可好?”柳天鹤真是明知故问,儿子都跑丢了,心情能好到哪去?
朱瑾满眼的血丝,他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常态,要是朱安一直都找不到,这样的状态将持续多久?他自己都不敢想象,“柳兄啊,雨儿可是回来?”朱瑾还以为柳天鹤带着柳秋雨回来呢。这家里要是有柳秋雨,还有她腹中的小孩,范式估计会坚强起来。
“朱安还没下落?”柳天鹤本不想问,但是话到嘴巴,还是给说了出来。
范式因为没日没夜地思念着朱安,导致精神崩溃,这时候正躺在床上歇息。
柳天鹤的这句问话正戳中朱瑾的要害,“柳兄,今儿过来所为何事?”他不想再提及朱安,只要一想到他,他头疼。要是朱安现身了,他还是会为了这个家的平和而原谅他。
柳天鹤不知道如何开口,所以迟迟不见他的回音。
江氏等不住了,“柳兄,今儿过来,有些冒昧。朱公子还没有找到,我们就过来说这么个事,想来都觉得有点狠毒。可是天下父母亲,都想自己的儿女能过得好一些。你想想,要是朱安一直下落不明,我们的雨儿就得落下个寡妇的名,这对于才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受得了?而且,这腹中小孩出世了,要是没了个父亲,那也是会被旁人所耻笑的。”江氏一脸的忧伤,或许是替朱瑾忧伤、亦或是在可怜自己的雨儿。
朱瑾用脚趾头猜都可以猜到,这个是必然的结果,“柳夫人想朱家怎么做?”无非就想跟朱家脱离关系,他要柳家自己亲口说出来,他倒要看看,所谓的情意到底有多深。
江氏推了推柳天鹤,“你作为一家之主,还是你说了吧。”
柳天鹤无奈,只能硬着头皮慢吞吞地把自己的意思说出口,“朱兄,我们就是想让朱家把雨儿休了,雨儿还有她腹中的孩子就交由我们二老来照顾。”柳天鹤边说边观察朱瑾的面部表情,是那么得挣扎。
朱瑾冷哼了一声,“没想到柳兄还是说出来了。”多可怕,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啊。“我也想过,这样对秋雨不公平,要是休了她,能换来秋雨的幸福,那我们朱家就替朱安休了秋雨,从此毫无夫妻关系。”朱瑾没有掉眼泪,只是眼睛很酸,“这件事,先别跟我的夫人提及,怕是她承受不起。”
没有了儿子,现在又没有孙儿,对于范式,该是多大的打击?朱瑾不敢想。
“要是柳兄无其他要事,那我就不送了。”朋友,到底还是不能倾上所有。
江氏拉上柳天鹤欲往朱家门外走,“老爷,为何还不走?呆着这倒是让朱兄觉得烦。”事情都已经说完了,柳天鹤还呆立在朱瑾面前,这是要干嘛?
只见柳天鹤对着朱瑾深深地鞠了个躬,他只是在心里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转身,跟着江氏离了去。
房里范式做了噩梦,梦见朱安被人陷害,正喊着自己救她。还没等到她走到朱安面前,他已经被害。她吓醒了,哭着醒了过来。带着两行热泪走出房间,竟听到这么骇人的对话。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对此承担这些?
她闭上了双眼,然后不自觉地往地上倒去。
朱瑾听到声音,往后一看,他匆忙走上前,将范式抱了起来,冲出朱府,来到了沈郎中的店铺。
柳秋雨这回可是高兴了,睡了个饱觉,有了身孕还真是好办事,除了躺在床上就是躺在床上。
她饿了,叫着江氏,却无人应答,她只能自己挺着个大肚子,起了身。进了厨房,在吃冷饭的闲档,她在考虑要不要上沈清家炫耀一番,这样自己挺着个大肚子找上门去,沈清会不会被自己给吓到?甚至是加深对凌文寒的讨厌?
她笑得那么诡异。
也正好江氏和柳天鹤都不在家,正是自己可以兴风作浪之时,说着她就要往柳府门外走。
“这门怎么锁上了?”柳秋雨郁闷了,自己被锁在自己家里?
前门走不通,还有后门。她气势逼人地又往回走,来到了小后门,却依然是被锁着的。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娘还怕我寻死不成?”
这外面被她闹得成什么样了,她都不晓得,这让想看热闹的柳秋雨极度郁闷。
“算了,本姑娘再睡一会儿,等到娘回来了,再去不迟。”
凌文寒在家里等了很久,依然不见沈清的身影,想来肯定是不想见他的。这个时候,自己再怎么解释,她都听不进去。
要是从一开始,自己就跟她承认他是桃花县县官,或许现在还能有翻身的余地。
无奈,他将从脖子上摘下的项链又重新带回颈上,“这待到我掀开你的盖头时再还你。”
他简单收拾了些行李,然后回了县城。他要花些时间,让柳秋雨付出代价。
沈乾和沈坤这时候也在县衙,“凌公子,怎么不多陪陪沈清?这衙门里可有我和沈坤,你大可放心了才是。”沈乾调侃着凌文寒,他倒是看出了凌文寒面部表情很冷淡。
可怜的沈乾不知道凌文寒跟沈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故意这么逗着凌文寒,没想到就撞枪口上了。
凌文寒瞬间成为了冰窟窿,“你少跟我来这套。你去给本官找来关于柳天鹤的信息,所有信息。”话语间不容沈乾开半句玩笑。
沈乾听了,倒是郁闷了,这脸上的笑一下子就僵在了半空中,竟不知道是收回来,还是再笑上一会。他只要想到除夕夜凌文寒待沈清的纯情样,他就各种想笑。
凌文寒看沈乾还立在眼前,眼里放着火,“还不快去?最好一刻钟之后给我答复。”凌文寒脾气一上来,除了沈清,估计没谁能镇得住他。
沈乾拉下了脸,真是无理头,前些日子还笑意黯然的,今天算是见鬼了,“那小的先退下了。”一刻钟找一个人的信息,真是一项大作业。
凌文寒继而转向沈坤,“凌慕山那边的情况现在如何?”
沈坤见凌文寒性情大变,说话也就小心了些,“按你的吩咐,跟踪了凌市官。近日倒是收了一个老百姓的大量钱财。”
这老头,入兜的钱可是够多的,老百姓的日子还真是被他给吃没了,“这又为何事?”这样的亲身父亲,他真是想笑。
“小的听说了,这位老百姓的儿子在今年上县城应试,想要柳市长托一把手,让他儿子能上。”沈坤说得很是小心,生怕自己说得哪个字让凌文寒大发雷霆。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