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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肯?”雷多问。
“我明白,先生。‘伊达荷回答。
“好吧,就这样。”雷多说。
“你的水就是我们的,邓肯·伊达荷,”斯第尔格说,“我们朋友的遗体就交给公爵,他的水就是阿特雷兹的水。这就是我们的契约。”
雷多叹了 口气,瞟一眼哈瓦特,注意着老门泰特的眼睛。哈瓦特点点头,显得很满意。
“我在下面等着,”斯第尔格说,“伊汰荷,你跟朋友们道道别。
杜罗克就是死去的那位朋友的名字。你们都是杜罗克的朋友。“
斯第尔格转身向外走。
“你不愿再呆会儿吗?”雷多问。
那弗雷曼人转回身,抬手蒙好面纱,用手随意地把面纱后面的什么东西接好。保罗瞟了一眼,注意到好像是一根细管。
“要我留下来,有什么事吗?”他问。
“我们希望向你表达敬意。”公爵回答。
“名誉要求我去别的地方。”他说完,看了一眼伊达荷,迅速转身,大步走出了门。
“如果别的弗雷曼人也能像他一样,那我们就能相得益彰。”雷多说。
伊达荷似有苦衷地说:“他比较特别。”
“邓肯,你知道你此行的目的吗?”
“我是您派到弗雷曼人那儿的外交官。”
“全靠你啦,邓肯。在萨多卡军团来犯之前,我们至少要有五个弗雷曼军团。”
“先生,这还需要做一些工作。弗雷曼人喜欢各自为阵,”伊达荷显得犹豫,“而且,先生,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们除掉的那个雇佣兵想要从死去的那个弗雷曼朋友身上夺走啸刃刀,那雇佣兵说,哈可宁人为一把啸刃刀悬赏一百万宇宙索。”
雷多的下颌动了动,显然非常吃惊:“他们为什么如此急于得到一把啸刃刀?”
“这刀是用沙蜥的牙打磨而成的,它是弗雷曼人的标志和象征。有了它,一个蓝眼睛的人可以进人任何一个弗雷曼人部落。如果我是陌生人,他们就会进行询问,因为我长得不像弗雷曼人。可……”
“彼得。伏来。”公爵说。
“一个魔鬼般狡诈的人。”哈瓦特说。
伊达荷把刀藏进衣服里。
“保护好那把刀。”公爵说。
“我知道,阁下,”他拍拍挂在皮带上的对讲机说,“我会尽快向您报告。萨菲有我的呼叫密码,使用战时语码。”他敬了礼,转身,急忙去与那弗雷曼人会合。
他们听着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
雷多和哈瓦特心领神会地互相看了一眼,笑了。
“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先生。”哈莱克说。
“我耽误了你们的工作。”雷多说。
“我要汇报一下前进基地的情况,”哈瓦特说,“是否下次再说,先生?”
“需要花很长时间吗?”
“概括讲讲,不会很久。据说在沙漠植物试验站时期,曾修建了二百多个这样的前进站,这是弗雷曼人流传的故事。据说全部前进站都被废弃,但有报告说在废弃它们前已封存了这些前进站。”
“包括里面的设备?”公爵问。
“根据报告是这样的。”
“它们都分布在什么地方?”哈莱克问。
哈瓦特回答:“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无一例外的都是:‘列特知道。’”
“上帝知道。”雷多小声说。
“也许不完全是,先生,”哈瓦特说,“您听见了斯第尔格刚才说过这名字,他的语气好像真有这个人存在。”
“列特有两个主人,”哈莱克说,“听起来像宗教引言。”
“而你应该知道的。”公爵说。
哈莱克笑了。
“这位应变法官,”雷多说,“皇家生态学家……凯因斯……他会不会知道这些基地的位置?”
“先生,”哈瓦特小心地说,“这个凯因斯是皇家雇员。”
“可天高皇帝远,”雷多说,“我需要那些基地。那里会有大量的物资,可以用于救援和修复设备。”
“阁下!”哈瓦特说,“那些基地从法律上讲仍属于皇上。”
“这儿的气候太恶劣,可以毁掉任何东西。恶劣的气候就是原因、借口。找到这凯因斯,至少探听出是否有这些基地。”
“强行征用它们会有危险,”哈瓦特说,“邓肯把一件事说得很明白:这些基地或关于基地的传说对弗雷曼人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如果夺取这些基地,就会与弗雷曼人产生隔阂。”
保罗观察着周围人们脸上的表情,注意到大家都紧张地听着每一个字。他们似乎对父亲的态度深感不安。
“爸,听他说吧,”保罗低声说,“他讲的有道理。”
“先生,”哈瓦特接着说,“那些基地里的材料物资可以让我们修好所有的设备。但由于战略上的原因,我们无法得到。要是不进行更进一步的侦察了解就贸然采取行动,就显得轻率。这个凯因斯有皇上赋予的特权,我们应该记住这一点,而弗雷曼人又对他敬若神灵。”
“那么,就用软的办法,”公爵说,“我只想知道那些基地是否真的存在。”
“遵命,先生。”哈瓦特坐下,眼光向下。
“好吧,”公爵说,“我们清楚了要做什么,努力工作,我们平时的训练就是为了这一天。我们已是身经百战,明白有什么好处,也清楚失败的后果。你们会有各自的任务。”他看着哈莱克说:“哥尼,先照应照应海盗的事。”
“‘我将深入反叛者的营地。’”哈莱克背了一句引言。
“有一天,我会抓住那不说引语的人,给他一个一丝不挂的感觉。”公爵说。
桌子周围传来一阵窃笑。但保罗听出了其中的勉强。
公爵对哈瓦特说:“在这层楼上再设置一个情报通信指挥站,萨菲。你完成后,来见我。”
哈瓦特站起来,扫了一眼屋子四周,好像在找帮手。他转身,把大家领出了屋。其他人都显得很匆忙,有人把椅子绊倒在地,弄得有点乱哄哄的。
保罗看着走在最后的几个人的背影,心想:会议结束得有点混乱。以前,会议总是在清楚明白、情绪高涨中结束,但这次会议似乎有点异常,结果不明确,争论没结果。
保罗第一次让自己考虑失败的真正可能性……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想到它,而是由于像圣母那些人所给的警告。由于自己对形势有了独立的看法,而常要面对这一点。
他想:我父亲发疯了。事情对我们大家都不利。
保罗想起了哈瓦特,这个老门泰特在会议期间的行为显得犹豫不安。
哈瓦特一定遇到了非常棘手的事。
“儿子,后半夜你最好在这儿过,”公爵说,“天马上就亮了。我会通知你妈妈。”他站起来,缓慢而僵硬。“你可以把这些椅子拼起来,睡一会儿。”
“我不是特别累,爸。”
“随你的便。”
公爵把手背在身后,开始沿着长桌来回踱步。
保罗想:像一只困兽。
“您准备与哈瓦特谈谈内奸的事吗?”他问。
公爵在儿子对面站住,对着黑洞洞的窗说:“这种可能性,我们已讨论过好几次。”
“那老太太似乎很自信,有把握,”保罗说,“而且,妈妈的情报……”
“已经采取了预防措施。”公爵说。他扫了一眼屋子四周。保罗注意到父亲那困兽般绝望的表情。
“你呆在这儿。我想去跟萨菲谈谈建指挥站的事。”他转身大步走了出去,轻轻向门卫点了一下头。
保罗看着父亲刚才站过的地方,公爵离开前那地方就空了。保罗想起了老妇人的话:“……父亲,没有希望了。”
第十三章
摩亚迪第一天与家人穿过阿拉凯恩的街道,沿途有人想起了那传说和预言,便试着欢呼:“摩亚迪!”但他们的呼叫似乎更多地带着疑问,因为他们此时只是希望他是预言中所说的天外之声。他们也注意到了他的母亲,因为他们已听说她是一个比·吉斯特。很明显,对他们来说,她就像另外一个天外之声。
……摘自伊丽兰公主的《摩亚迪手记》
公爵发现萨菲。哈瓦特独自一个在边房,一个卫兵把他领到那儿。隔壁房间传来人们忙碌的声音,他们正在装通信设备。但边房里却是一片安静。公爵扫了一眼屋子,这时哈瓦特从一张铺满纸的桌子旁站起来。这屋子的墙是绿色的,除了那张桌子,还有三把绷带椅,椅子上代表哈可宁人的“H”字母刚刚抹掉,留下了一块白斑。
“这椅子很安全,”哈瓦特说,“保罗在哪儿,先生?”
“我把他留在会议室了。我不想打扰他,希望他能睡一会儿。”
哈瓦特点点头,走到通向隔壁房间的门旁,把门关上,静电和电火花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了。
“萨菲,”雷多说,“皇室和哈可宁人囤积的衰微香料引起了我的注意。”
“阁下?”
公爵努努嘴说:“库房容易摧毁。”哈瓦特正准备插话,公爵抬抬手,继续说:“别太在乎皇上的财宝。如果哈可宁人遭到打击,他也会暗暗高兴的。如果男爵自己都不愿公开承认的东西遭到毁灭,他还能抗议吗?”
哈瓦特摇摇头说:“我们人手不够,先生。”
“调用部分伊达荷的人,也许还有一些弗雷曼人愿意作星际旅行。偷袭吉第。普莱门,这能赢得战术优势,萨菲。”
“服从命令,阁下。”哈瓦特转身离去,公爵注意到这老家伙有点紧张,心想:也许他怀疑我不信任他。他一定知道有人向我报告有内奸。嗯,最好立即消除他的疑虑。
“萨菲,”他说,“由于你是我能完全信赖的几个人之一,还有件事想跟你谈谈。我们俩都清楚,为了防止敌人的渗透,必须保持高度警惕……最近我得到两个新情报。”
哈瓦特转身,看着公爵。
雷多把保罗说的话告诉了他。
这消息没有引起哈瓦特的重视,而是增加了他的焦虑。
雷多仔细观察着老人,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