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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您请示过,可否让爵爷留下来。”
“那一定是我睡着了,所以伊凡哥才没有先来探望我。”娜娜甜美地一笑,“帮我拿轮椅过来,管家,我要下去找哥哥。”
女管家脸上晃过一丝尴尬,机警地说:“爵爷和主人在商量重要的事,不让我们去打扰呢!我看小姐您还是先等一下,对了,我去帮您拿些下午茶的点心,有您最爱的蓝莓派。”
匆匆离去的管家,简直像是害怕娜娜会坚持要下楼不可,这让娜娜感到非常疑惑。如果哥哥和爵爷在商谈什么要事,她不会丢打扰到他们,她会安静地坐等他们说完啊!
娜娜不是长舌的女孩,不会到处宣扬所听到的“秘密”,只是一整天都没有看到伊凡哥,有点寂寞。早一刻也好,她想听听伊凡哥的声音、摸摸他、向他撒撒娇……
有了!娜娜唇角扬起顽皮的微笑,她可以试用一下园丁好心替她做的拐杖!她以前没什么机会可以使用它,今天正好派得上用场。当她拄着拐杖出现在伊凡哥面前时,他一定会非常吃惊吧!
☆☆☆
“……啊……哈啊……不……不能再深了……”带着求饶意味的黑曈,噙着莹莹水光望着男人,深锁的眉头刻划着痛楚的痕。
男人扶着他的腰身,往上一顶,他立刻发出呻吟的抽气声。
“太久没做了,你又忘记怎么放松的方法吗?”
摇晃着黑发,他扣住男人的肩膀。“……不……不是……你先不要动……给我一点时间,拜托。”
维持着悬跨在男人腿上的姿势,他的双腿已经乏力地颤抖了,可是他也没有勇气一口气坐下去光是想象那种举动会引发的痛楚,他头皮部麻了。
再这样下去,“那里”一定会裂开的。
不想再尝那种苦头,就只有吞下自尊向罪魁祸首低头,请他高抬贵手。
“唉,就只有这时候才会这么听话,早知道如此,方才我说要替你舔一舔时,你乖乖地趴着不就没事了?偏要反抗,现在终于知道痛了?”
露骨的形容,使他逃避现实地移开眼眸,克制不佳的潮红在颈项、脸颊与耳根后蔓延开来。
向来以他的尴尬为乐的男人例嘴笑得更恶劣。“可以啊,只要你现在唤我一声‘渥夫吾爱’,我就帮你一把。”
黑曈诧异地膛大,那种恶心的叫法,谁说得出口啊?
“不要?那我就不管你痛不痛”
看见男人又想蠢动,他慌张地开口。“渥、渥……”可恶,真是够恶心的!差劲的趣味!“……夫吾爱!”
男人先是抬高了两道蜜金色的眉,接着爆出狂笑。“完了、完了,都是你害得我‘性’趣全消。”
他这头可是一点儿都不觉得好笑在哪!但值得庆幸的是累积在体内、来自男人硬挺的压力,的的确确有“减缓”的迹象。假如能就此“消失”,那就更好了。
“不过别担心,我知道许多能让我们都重振雄风的方法,吶。”
男人的指头缠绕到他的腿间。
“觉得舒服的话,就尽管叫喊吧,我会替你保守这秘密的,伊凡。保证不会有人知道你在高潮的一刻,会现出何种狂态。”
天杀的,他真想给这恶徒一拳!
☆☆☆
绿厅的门把在悄悄转动的瞬间,渥夫是注意到的。与背对着门,骑坐在他身上的伊凡不一样,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门边的动静。当下,两个念头同时闪过
一是他可以喝叱住那名“不速之客”,在对方进门前就将之驱离。
二是他很好奇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竟敢开启这道“秘密之门”?屋内所有的仆人都是他派来的眼线,理应不会笨得闯进来。难道会是…
未经多少深思熟虑,渥夫决定不妨就让那道门被打开,无论彼端的来者是何人,他都不在乎,也无所谓。
不过在此之前,他得先吸引住伊凡全副的注意力才行。
原先轻揉着双珠的手指移到那火烫的肢干上,由下往上磨增几下,立刻让伊凡忘我地喘息出声,那两道黑眉苦闷地皱紧,长捷覆盖住黑曈,不住地颤动。只要再稍加刺激一下…
“啊嗯……”
边以沾着透明湿液的指端在蒂头上揉搓,渥夫边调整两人密合的角度,算准时机在门被推启的剎那,一挺腰。
“啊啊”
伊凡的身子大幅度地弹起,可是渥夫固定在他腰上的另一手迅速地把他拉回来,强迫他迎接另一波激烈的撞击。
“啊……啊……”
分神瞟了一眼门边伫立的人影,渥夫微笑了一下,看着门又缓缓地被关上。
算她聪明,知道这时候要是出声惊动了众人,最难堪也最痛苦的人将会是伊凡吧?
把心思放回情人身上,渥夫舔舔唇,凝视着平时拘谨保守如同冰晶般冷漠的他,宛如迟开的花蕾终于绽放。在这时刻所显露的凄艳绝色,全都是属于自己独有的。这份独占着宝物的快感,不知不觉地令渥夫加快了自己抽动的节奏。
再更痴狂、更淫乱一点吧!
直到你的身心、灵魂都为我燃烧为止。
伊凡。
☆☆☆
门外的娜娜浑身颤抖,她不晓得自己看到的事,意味着什么。
脑海中满是那不道德且淫靡的情景。
她怀疑这是不是另一场噩梦?为什么伊凡哥会在渥夫爵爷的……还是全身赤裸的……男人和男人……他们在做什么?
她只知道经过神圣的婚礼后,男人与亲爱的女子会交换他们的爱,以身份的结合来孕育下一代。可是……两个男人为什么要做那种事?伊凡哥怎么会允许爵爷那么做?他们不是好友吗?朋友之间可以做那种事吗?
不,她一定是误会了,这里头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自己要再去跟伊凡哥确认,她相信伊凡哥一定会给她一个很好的答案。
“哎哟!小姐,妳、妳怎么自己跑下来了?”
女管家捧着茶盘,吃惊地望着果站在绿厅门口的娜娜叫喊着。“妳不是想自已跑进去吧?那个……妳看见了吗?”
娜娜紊乱的思绪再次受到冲击,她抬起空洞的蓝眸。“管家,妳也知道?”
“小姐真的看见啦?”
上了年纪的女管家咋舌,摇头说:“妳可千万别说出去,妳没惊动到里头的人吧?我这么说也许残忍了点,不过妳还是装作不知道,才是为自己好。这种变态又不正常的事,一旦戳破说开来,对谁都没有好处的。不如就当没这回事吧!”
原来,大家都知道吗?
只有她被蒙在鼓里吗?
管家说这是不正常的行为,那么她如果拿这件事去问伊凡哥,是不是会让伊凡哥痛苦?如果伊凡哥不该这么做,自己是不是该阻止他呢?
怎么办?她该怎么做?
谁能回答她所有的困惑?
“小姐,我看妳脸色很糟,我先扶妳回楼上去吧。”
点点头,接受女管家的好意,娜娜蹒跚地转回走廊,扶着墙,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
☆☆☆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接近晚餐时段,娜娜总算在自己的寝室内等到伊凡。
“听说妳人不舒服,没办法下楼吃晚餐,所以我替妳送过来了。娜娜,妳不舒服?我去请医生过来好吗?”
回避他的双眼,娜娜垂下头说:“不必了,我休息以后,已经觉得好多了。”
“是吗?让我看看妳有没有发烧。”
一见到他伸出的手,娜娜下意识地闪开。
“娜娜?”
重迭在脑海中的影子太过鲜明,娜娜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把“温柔完美的哥哥”与“变态、不正常的伊凡哥”区分开来,她甚至无法正眼对视那张脸。她只要看他的唇,便会忆起他所发出的呻吟;只要被这双手碰触到,也会联想起……同样的这双手,曾攀在男人的肩膀上。
“我真的没事。”
伊凡叹息一声。“妳在气我没有一回家就马上来看妳吗?哥哥跟妳道歉,是我不好,临时有些事”
“我没事!”开口阻断他的话。娜娜可以忍受借口,但无法听他扯着谎言。
眼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伊凡束手无策地说:“乔寄了份包裹回来,里头他有一封信,我都给妳带来了,放在这边,妳想看就看吧,记住、,不要勉强,真的需要医生,就吩咐管家。”
得不到娜娜的回答,伊凡默默地走向房门,准备离开。
“伊凡哥!”
他停下脚步,回头。
娜娜绞着手,她已经整个人方寸大乱,傍徨在迷宫中了。她好想问,又不敢问,她实在无法接受她最喜爱的哥哥会做出那种……她多希望刚刚自己没有下楼。
伊凡见她吞吐犹豫的模样,再度回到床边。“怎么了?妳今天有点奇怪,娜娜。有什么事想说就说,我听。”
娜娜沮丧地槌打着自己的双腿,伊凡见状马上把住她的手腕,惊喊道:“妳这是在做什么?傻丫头,快停手。”
“伊凡哥……”
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奔流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