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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的船只护航。日本海军虽然在整体上远远胜过中国海军,但其岛国的属性注定了其经不起海上运输线的打击。“雾岛”和“日向”的沉没,更使日本海军实力不能同时完成封锁中国沿海和搜索围捕中国破交舰队的任务。结束战争,已经成为日本目前唯一的选择。
8月17日,东乡平八郎入宫谒见天皇,向天皇说明了结束战争的必然,并坦承,日本海军不能阻止中国破交舰队继续对日本海上运输线的打击。裕仁也明白,日本的国运已经开始下滑,如果需要挽回逐渐衰败的运道,只有求救于其它世界性强国。美国便成了最佳选择,若口礼次郎再一次向美国大使提出调停申请。作为美国来说,中国与日本无论哪一方占据优势都不符合美国的利益,最好是中日两国能够永远对抗下去,而且永远处于实力均等的局面。所以,在此时,通过对中国施加强大的压力,并促使中国最终停止战争,也成了美国最重要的外交目标。
其实,我也明白,中国破交舰队只所以能够取得如此重大的战绩,与日本海军完全没把中国海军放在眼里的轻敌思想有很大的关系;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决定性的因素。继续将战争进行下去,除了中国会欠下更多的外债,严重迟滞国内工业化进程外,几乎没有什么非常现实的利益,对日本的打击还远没到致命的地步。毕竟,凭现在的中国海军实力,想完成运送陆军部队登陆日本的任务,简直是痴心妄想。因此,在此时,接受美国的调停,勒索更多的利益就成了中国最现实的选择。
由于中国一直视日本为敌人,并将这个条款写进了宪法,所以,与日本的停战谈判就显得非常不现实。为此,美国煞费苦心,将谈判地点设在马尼拉,并将两国谈判代表安排在两间不同的会议室;美国的调停代表就在两间会议室之间穿梭,将两方意见互相传达。由于此时的战争已经处于无限期停火状态,所以,法国也将谈判进程提速,希望能够尽早地将被俘的法国官兵解救回国。
8月20日,与美国(日本)初步达成双方不再袭扰对方海上运输线,以及保持目前的战线,并用台湾换取中国军队不再在朝鲜发动新的攻势的协议后,日本海军舰队完全撤回了本土,只是用两个舰队的实力来保护朝鲜海峡,以便日本能够对朝鲜的陆军提供尽可能多的补给。虽然目前,这种补给甚至只够维持在朝鲜近百万兵力最基本的日常消耗。中国也召回了远在比基尼环礁附近海域的破交舰队。
其实,此时的破交舰队也同有什么战斗力了,长期在外战斗巡航,使得舰上官兵都非常疲惫,尤其是没有空调两艘“伊春”级驱逐舰更是因大部分时间在热带海域活动,使非战斗减员达到了30%。同时,各舰主炮也到了寿命极限,急需回港更换身管。更重要的是“重庆”号大型破交巡洋舰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也需要尽快进坞修理。
9月3日,英雄的破交舰队驶进了广州港,广州城万人空巷,从各地赶来的上百万群众自发地来到珠江口两岸,他们要亲眼目睹中国破交舰队的风采。从舰队进入珠江口那一刻起,群众的呼声就一直没有停过。人们敲锣打鼓,燃放鞭炮礼花,两岸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发自内心的自豪感,加上胜利的喜悦,如果不是舰队两侧有海军舰艇保护,恐怕所有的人都会坐上小船,冲上舰队庆祝。在经过香港时,破交舰队在我的暗中授意下,不顾英国政府随后可能的抗议,故意绕道穿过维多利亚湾,两旁的英国军舰却无一上前阻止。当然,香港居民也自发来到维多利亚湾两侧岸边欢迎英雄的归来。
第一百零三章 … 战后(上)
英国政府出人意料地没有对破交舰队进入维多利亚湾进行抗议,看来,他们也已经将香港视为中国的城市,无意在这些末节上挑起其它事端。法国政府已经开始加速与中国的谈判,让法国战俘尽早回国,已成为再次靠政治手腕当选为法国总理的雷蒙·;普恩加莱能够继续在总理宝座上坐下去的最大的保障。日本也原则上同意以台湾换取朝鲜南部不被中国占领。总的来说,四方最大的原则已经定了下来,谈判主要就集中在一些细节上进行。
在香港问题上,虽然英国财政大臣丘吉尔在议会中极力反对,但此时的他无论政治声望还是背景都不足以影响议会的决策。最终议会决定将香港交还中国,以此换取英国在西伯利亚大开发中获得较大的份额。但在惩办“八二零惨案”凶手一事上,英国政府却相当强硬。为此,已经在回收香港在望的时刻,铁血政府显然也不准备多事,没有作过多的要求,便一笔带过,基本上是作为谈判中的一个筹码在使用。毕竟,在一些“小问题”上过多的强求,会影响整个香港回收谈判的过程。
在西伯利亚大开发份额谈判中,英国希望能够获得至少70%的矿产开发工程和至少一半的矿产开发权。这一点显然不符铁血政府的利益需求,要知道,作为还算是准盟国的美国,已经在西伯利亚大开发上,作出了许多先期工作。还有意大利,也老早就在旁边喋喋不休地吵闹,长驻中国的商务部长和工业部副部长整天没事就往总理府跑。加上事先许诺给法国的好处,英国要想达到自己所希望的份额显然是不太现实的。其实这也是一种谈判技巧,英国谈判代表可没有真正妄想到能如其所愿。
中国政府则在谈判中明确表示,将会以竞标的形式来决定开发工程的归属,这让英国谈判代表很不满意,毕竟,到时候,中国政府随便作点什么手脚,就可以把工程发放给其它国家。于是中国的谈判代表便提出将3个规定区域的矿产勘探及探明储量后的10%矿产开发权交给英国。至于矿产开发工程,是必须完全凭借各国公司自己的实力。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最终确定将探明储量的20%的矿产开发权交给英国(这实际上保证了至少有20%的工程由英国公司承担),并保证其它竞标过程绝对公平。
在香港回归问题上,英国政府虽然也设置了种种障碍,但铁血政府从先前破交舰队穿过维多利亚港而没有引起英国政府抗议的表现中发现,英国政府事实上已经放弃了香港,所以,铁血政府异常强硬,要求立即收回香港主权。经过三轮磋商,最终确定了香港回收日期。10月5日,中英两国政府在香港发表联合声明,宣布香港将于1927年7月1日由英国正式移交给中国政府;中国政府将在西伯利亚大开发中与英国政府进行全面友好地合作,共同开发;两国互相承认并尊重对方的领土完整及主权尊严,废除在蛮清时期签订的所有条约,并结束战争状态。
虽然法国政府最急于与中国政府达成谈判,但最终结果则是英国捷足先登,眼看英国在西伯利亚大开发中获得了这么多的份额,法国谈判代表终于放弃了一直以来的高傲,向中国代表低下了头。中国与法国谈判的主要矛盾集中在战争赔款上面。法国最初不愿意付一分钱,还不断地在甘蒙高原一带集结在法属印度支那仅有的几千士兵。随着中国与日本的战争越来越朝着对中国有利的发展,法国也不得不一步一步地退让。从最初决定赔偿2000万法郎,到后来的5000万、1亿、2亿。这与中国最初提出的赔偿5亿美元相差太大。
中国在朝鲜半岛上彻底战胜日本后,法国代表又将赔偿提高到5亿法郎,当中国破交舰队击沉了“雾岛”和“日向”后,法国代表马上同意将赔偿提高到10亿法郎。10亿法郎只相当于2。22亿左右的美元,但我的印象中,为了渡过一战后这段经济最困难的时期,法国总理雷蒙·;普恩加莱将会大幅度下调法郎的汇率,到明年,10亿法郎最多相当于4000万美元。于是,我指示谈判代表,在赔偿货币这一问题上,必须坚持用英磅或美元作为结算货币,坚决拒绝法郎。而法国代表则抓住这一点,表示如果不用法郎结算,就只同意赔偿2亿美元,我没作太多要求,让中国的谈判代表同意了法国的要求。
谈到法国在西伯利亚大开发时,中国代表指出,战争赔偿只不过是相当于法国政府赎回法国战俘的“赎金”,因此,在西伯利亚大开发中,法国公司只能凭借自身的实力进行竞标。但法国则表示,法国政府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条款,法国必须获得至少不低于英国的开发权份额和其它利益。但法国确实拿不出更多的筹码来与中国进行交易,最后竟以降低战争赔偿为要胁,才勉强得到了5%的矿产开发权。
10月11日,中法两国在北京共同发表了联合声明,宣布两国结束战争,法国同意战争出于误会,并支付2亿美元的战争赔款(分十年付清本息,首期5000万美元在年底付清);中国将在五年内遣返所有法国战俘;在此之前,将由国际红十字会监督战俘的生存现状;两国共同开发西伯利亚,并进一步加强双方合作,互相承认并尊重对方领土完整和主权尊严,废除在蛮清时期签订的所有条约。
由于中日两国没有外交关系,所以谈判进行得异常缓慢。最初日本狂妄地要求中国军队全部退出朝鲜,并向日本赔偿5亿日元,同时全面开放市场,允许日本商人在中国投资,删除中国宪法中善于日本是敌人这一条。美国调停代表得知后,甚至根本不愿将日本的要求向中国谈判代表转达,直接向日本谈判代表表示:希望日本代表现实一些,早日结束两国的战争状态。接着日本谈判代表又提出,中国军队全部退出朝鲜,没有要求战争赔偿,但开放市场,允许日本商人在中国投资和修改宪法的要求有没有放弃。
美国代表虽然觉得日本人非常不可理喻,但仍将日本代表的意见向中国代表转达。中国谈判代表听完后,一句话也没说,全部起身走出了会议室。然后,在朝鲜的中国陆军开始向日军阵地进行了长达3天的不间断炮击,步兵部队还突破了部分防线,向前推进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