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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样的体积和功率,在目前世界上绝对是最先进的。不过,它的设计者是一位德国犹太人。是他优化了喷油嘴,使燃油雾化情况得到革命性地提高。”我点点头,有些遗憾地说:“是啊,目前我们国家中行各业都有大量的外籍人士。所以,加强教育力度,增强职业培训,是我国一个长久的战略国策。否则,我们将永远跟在别人后面追,永远也追不上!”
看着随行的秘书将我的指示着重地记录在笔记本上,我又说:“企业里的工人、技术人员也要不断地提高自己,向外国专家们学习。每个企业都应该将科技研发作为一种投资来进行,不要老想着由国家拨款,企业只管生产。”我转过头问那位公司领导:“这款发动机与什么样的车匹配,变速系统的研制是不是也跟上来了?”他回答道:“是用于第一汽车厂的‘飞虎’牌轿车,变速系统也研制成功了,有五个前进档一个倒档。”
第一汽车厂位于重庆,主要生产“铁血”牌系列卡车和各种轿车。第二汽车厂则在成都,主要生产各种微型汽车及越野车。正在武汉兴建的第三汽车厂则直属于发计委。这位领导又接着介绍说:“‘WF-27’发动机将形成一个系列,目前,公司的研究部已经在此基础上,设计了6缸、8缸和12缸的发动机,功率分别达到75kw、110kw和145kw,将分别适应几款不同的车型。相应的变速系统也先一步开发出来。”我听后感到非常满意,又问他:“生产规模怎么样呢?生产线建起了吗?”他回答:“预计将在今年年底达到年产2万台这款发动机的规模,以适应第一汽车厂预计销售的2万辆‘飞虎’牌汽车。”
我想了想又问:“你有没有想过,将这种发动机用于其它车型,这样就可以提高发动机的产量?”他回答说:“当然想过,但这款发动机是专门针对‘飞虎’汽车的,与该型汽车进行了统一设计和匹配,如果换在其它汽车上,其与整辆车就无法达到较完美的配合,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听到这里,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后世的中国各种品牌的汽车。这些汽车厂家用这个品牌的底盘,装上另一个品牌的发动机,然后再从第三家公司那里淘来变速系统,只有车身或许是自己设计的。难怪后世的国产车,无论高档还是低档,都大问题不犯,小毛病不断。因为,他们没有把发动机、变速系统、制动系统、底盘与车身作为一个整体进行系统设计的原因。
不过,后世中国的做法,对于急剧加速中国汽车工业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做法,至少规模可以上去了。至于整个的汽车技术,可以通过国家投资加上各汽车厂自身地投入来提高。但现在中国薄弱的工业基础,是不可能做到象国外那样,每一款汽车都有一款相匹配的发动机。于是我向他说:“你看可不可以将这款发动机进行某种改动,以适应装到各种汽车上?这样,就可以把产量迅速提高。哦,对了,如果你们全力生产的话,可以达到多大的产量?”他想了想说:“应该可以,但汽车厂设计的汽车要先详细吃透发动机的所有性能。如果我们全力生产的话,年产量可以超过15万台。”我立即拍板:“那你们就全力生产。我会让汽车厂来适应你们。”
说到这里,我不禁开始喜欢起这种计划经济的好处了。看来,每一种经济模式都有他独到之处,可以适应不同的经济发展程度需要。当然,要到了工业高度发达的时候,再采用计划经济将会带来空前的灾难。我向这位公司领导要求,将这款发动机改进一下,将转速和功率可以适当降低,但要提高扭矩,这样,6缸、8缸和12缸发动机可以用来作为卡车及越野车的动力。相应的变速系统也要进行改动。我会让第一和第二汽车厂专门为匹配这款发动机研制新的车型出来。
我没想到的是,我的“灵机一动”造就了第二汽车厂开发出了一款世界知名的汽车“吉普”。这种轻型越野车具有的结构简单,底盘牢固,几乎没有小毛病的优点。不仅在民用市场受到青睐,在军事用途上也极为广泛,在二战时期,成为中国官兵最喜爱的汽车,并送了个绰号:“战场出租车”。其到1955年停止生产时,总产量达到了惊人的140万辆。并开创了吉普车的光辉前景。
在参观蒸汽轮机分厂时,两型正在研制的蒸汽轮机引起了我的注意。公司领导介绍说:“这两款蒸汽轮机,我们暂时命名为‘ZQL-27A’和B,A型的额定功率为35000马力,最大功率可以超过37500马力。B型为45000马力。根据海军陈司令的指示,我们将这两型发动机的功率从JZQLJ-2D型的30000马力增加到35000马力,将JZQLJ-3的42000马力增加到45000马力。主要将适应即将开始招标的新型战列舰。而且,根据陈司令的指示精神,将动力装置标准化和系统化。所以,这两型发动机的体积很小,可以装进稍大的驱逐舰和巡洋舰上。我们现在正在与国内的三大船舶设计院紧密联系,以不同的用途研制不同的减速系统。”
但我最关心的是其未来发展和生产能力上,于是我问他:“在以后的工作中,你们有什么计划?比如研制更新的动力装置,你们的科技队伍储备得怎么样?新工艺新材料的研发情况如何?还有,现在国家准备大力发展海军,你们的生产能力能跟上吗?需不需要扩建厂房,增加技术工人?这些你们又是怎样准备的?”这位领导一一对此进行了回答。他讲到在以后的研究中,更新型的体积更小,更节油,维护更方便的蒸汽轮机已经进入工程准备阶段。公司还专门开办了一所职业大学,除了培养专业技术人员外,还可以培养各种技术工人。但又指出,现在需要进一步扩大厂房和整个公司的规模,但受到地方政府的阻挠。
我一听到这里,觉得非常奇怪,便问是怎么回事。原来,绥定市政府鉴于城区面积迅速扩大,将毗邻河南岸及主要交通干线上的土地征用,正好将该公司的预备征用的土地给抢先一步拿走。该公司退而求其次,要求征用该厂后部毗邻主干道的土地,却被市政府以保障农民耕地为由给拒绝了,致使该公司不得不考虑在更远更偏僻的地方征地。本来想在城北郊区建新厂,但城北的另一家大型企业绥定矿务局占有、城西则是在国内都有较大影响的绥定特种钢厂、而城东则全部是山地和水网密布的沟壑。
为此,我专门召集了当地政府主要领导和绥定机械集团的领导,在一起开了个协调会。我在会上批评绥定市长说:“你知不知道,绥定城区现在的规模急剧扩大,完全是因为有机械集团等一批在国内起主导作用的企业。你们在南岸建立新城区,规划专门针对机械集团的商业区,这些都不错。可为什么你们要反对机械集团的占地呢?你刚才解释是因为要保护农民的耕地。这只是一个借口,你们之所以反对,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你们不愿意却做拆迁工作,不愿意对拆迁的农民进行补偿。告诉你们,这是最愚蠢的想法!”
我叹口气又说道:“你们也不想想,作为国家重点企业,机械集团关系到国家工业化进程乃至军队现代化建设。先不说这些对国家有多重要,机械集团对国家作出了多大的贡献。我们就只说说机械集团扩建后所带来的经济效益,那远远不是你补偿农民的那点费用所能比拟的。不错,作为国家直属企业,你们地方政府收不到一点税收。但机械集团的扩建就需要更多的工人,更多的工人家属也会集中在绥定。这些家属的日常生活、消费,这是多大的一个市场,还不够你们填补补偿农民的那点费用吗?其它城市想方设法地找关系,托熟人,千方百计地希望国家能够把一些企业放在他那个城市里。而你们呢?却把如此的一个特大型企业往外推。真是愚不可及!”
一通话说得绥定市几个领导满面通红,恨不能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我也没有过多的责难他们,只是要他们立即着手征地工作,全力配合机械集团及其它企业的工作。
3月8日,妇女节这天,我到达重庆。重回重庆的我受到重庆市民的热烈欢迎,在道路两旁,几十万人举着小国旗和各式各样的标语,更有相当数量的群众跟着汽车跑着。道路两旁的警察和宪兵极力维持着秩序,千辛万苦地疏通着街道。作为铁血党发展壮大的地方,铁血党及我在重庆享有极高的声誉和绝对的人心,这一点,就是连铁血党发祥地上海也完全不能比的。
在重庆钢铁集团,我对集团高层说,曾经出现的腐败分子严重影响了整个重庆钢铁集团,致使重钢集团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但继任者必须有责任重新塑造重钢的声誉,用你们的优质产品来挽回你们所失去的一切。集团领导向我汇报工作时,着重强调了准备于4月投产的新厂房,这个分厂将主要生产民用钢材。投产后,将达到年产350万吨各型建材产量。我听后觉得有些惊讶:“你们为什么不象其它钢铁公司那样,以军品为主,以工业用钢材为主呢?”重钢领导回答说:“我们为了挽回重钢的声誉,作了大量工作,但其它工业企业用钢尤其是军队需求,仍受腐败案的影响,已经极少向我们定货。要不是国家指令性计划,如果按照完全的市场规则,我们恐怕已经破产了。我们也经过了大量的调查和研究,发现从今年开始,民间对钢材的需求将产生一个飞跃。所以我们决定抓住这个市场,按照主席您在二届三中全会上的讲话。现在的有计划的商品经济,也需要靠市场进行一定的调节。所以,我们集团领导层进行民主表决,决定投产专用的民用钢材分厂。主要生产各种建筑用的螺纹钢、圆钢、盘元等,相信,我们重钢一定借此重获新生。”
我带头鼓起了掌,并高度评价了重钢领导层的市场意识,并让秘书将重钢领导层不靠国家吃饭,自己寻找市场,使重钢有了一个崭新的面貌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