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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眼前的惨象所激发,男人嗜血的本能也被唤醒。我狂叫一声,抢过一把轻机枪就对着快冲到我面前的几个敌军骑兵就是一顿狂扫。本来以我的力气是根本不可能端持机枪进行扫射的,但被空前巨大的压力所激发出来的力量充沛全身,五六个骑兵立即连人带马地栽倒在地,巨大的惯性和着人马及其它零碎一股脑儿地向前扑出好远,激起巨大的烟尘。被我的举动惊醒的警卫连战士也立刻拿起手中的武器向敌军骑兵射击。
反应过来的战士迅速筑起防御工事和各种掩体、散兵坑,并迅速组成无数的战斗小组。高强度的、严格的、科学的训练以及我一再强调的士官队伍在这紧要当头终于显示出巨大的威力。敌军主要冲击的骑兵被防御工事、掩体尤其是刚刚拉起的铁丝网所阻断,其它零散的骑兵则不断地被我军各个战斗小组所射杀。充足的火力和严格科学的训练最终使胜负的天平偏向了我们这一边。虽然对方是骑兵,我军全是步兵和炮兵,但在热兵器主导战争的今天,仍大量使用冷兵器的敌军骑兵显然已不能有任何取胜的可能。
眼看大事已定,我又开始计算起来了:他妈的,如果仅仅是消灭这一万多骑兵,也使我的损失巨大,敌人仍占有陇西。现在敌人在陇西城里最多不会超过一万人,还不知道前一段时间我军炮火狂轰该城给敌人所造成了多大损失,这样算下来,应该不会超过七、八千人吧,而且这七、八千人还几乎全是骑兵。而我根据刚才所看到的也作了一个估计,我军损失也不会小于5000人。加上前一段时间攻城所损失的大约5000人,仅打这个小小的陇西就让我军战斗减员达到近一半!而且到现在这个陇西还没打下来!想到这里我不禁开始恼火起来,不行,我得用最短的时间打下陇西,就在今晚!于是我马上让警卫员去喊来郝跃峰等人,给他们说明了我的想法后,众人都先是一阵沉默,然后又几乎同时眼睛一亮。
郝跃峰提出一个方案:让部队围住进行偷袭的骑兵暂不用消灭,用一大群火把向城北方向佯动,给城内的敌人造成我本人在一部分人的簇拥下向城北方向逃窜的假象,另用一个团的兵力在城北和城东设伏,并用炮团加强。城内敌军为了彻底消灭我军,一定会倾巢出动,然后我军伏击部队一股作气消灭城内出城的敌军。
我想了一下又问他:“如果敌军不上当呢?从目前敌我双方的交战情况来看,这个龙战天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啊。”郝跃峰愣了一下说:“啊,还没想到。”我气急败坏地挥了一下手说:“先别想那么多,让特种大队跟一师2团一起埋伏,待敌人出城后立即杀入城内,2团支援。如果敌人不出来,还是让特种大队想办法进城后打开城门。”
第三十六章 … 龙战天?!
29日凌晨3点左右,敌人如我们所料那样冲出北门,未等城门关上,田继宗率特种大队立即击毙了正要关城门的士兵,然后就冲杀了进去。刚冲出城门的敌军骑兵发觉后面不对就立即掉头,结果被2团迎头猛击。炮团的几十门迫击炮也开始怒吼起来,无数炮弹把人马的残肢断体和泥土石块抛上天空。
很快,我便发现有些不对头:出城的骑兵不超过3000,而且城门居然在这时候关上了,而我的特种大队也全被赶了出来!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奇迹”啊,我手中那一向战无不胜的特种大队居然被赶了出来?!我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但我马上又稳定下来,看了看身旁几人,结果他们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一会儿,田继宗满身是血一脸丧气地走了过来:“报告首长,特种大队未能完成预定作战任务,战斗减员约80人。任务已经失败,请首长处罚。”我暗自叹了口气,又看见他左手拿着一样东西便对他说:“这次战斗失败我负全责,现在先别说这些,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田继宗回答道:“报告首长,是龙战天交给您的信。”(原来这家伙带队一冲进城门便发现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他手下冲进城去的不到500人,而有近5000人在城门附近严阵以待,经过一阵激烈的战斗之后,他不得不率队又从城门口退了回来,敌人没有追击,只是让最后一个退出城的特种大队士兵带回一封信)。
我一听一下子就来兴趣了:该不会是他准备向我投降了吧?我立即接过信看了一下,上面表示要我进城去有要事相商,同时,如果我已经掌握战斗进程,可用信号枪向天空发射一红一蓝的信号弹,仍在战斗的骑兵将不再作无谓的战斗,会向我军投降。我立即让警卫员发射了信号,果然战斗逐渐平息下来,大约有6000余骑兵下马放下武器向我军投降。
随后,我便和郝跃峰等几个高级军官聚在一起开了个小会。除郝跃峰外,几乎所有的人都反对我进城。郝跃峰说:“其实这个龙战天的意思很明显了,如果他今晚的偷袭成功,就可以把我们赶出甘肃。如果失败,他也没什么力量可以继续反抗,还不如干脆一点投降算了。所以将军这次进城没有危险。”我点点头说:“不错,从今天他派出骑兵来偷袭以及骑兵几乎没有什么火力支援来看,他们的弹药已经不多了,说不定已经没了。不然他也不会傻到用马刀来对付我们的机枪和火炮。而且这次骑兵偷袭也是为了向我证明他所具备的力量,以便在谈条件的时候多些筹码。”其他几个军官想想也是,便没有再作坚持,不过为了安全着想,我还是带了一个连的特种大队士兵,田继宗亲自带领。
进入陇西城内,惊讶地发现一些士兵在帮助百姓修葺被炮火毁坏的民房,而且士兵们也都在街沿边休息,没有一个进入民房内,这与我军的作风完全一样。心中不由得对这个龙战天产生强烈的好感甚至信任。在一个被炸掉半边墙的县衙内,我见到了龙战天。
一个高挑、帅气、身着带二、三个补丁的旧军服,两眼炯炯有神,胡子倒剃得干净。这使我对他的信任和好感更加深了一层,也不多说什么直接问他:“你的条件是什么?”没想到,他也是不想多说什么,几乎在同时开口问我:“你的条件是什么?”我俩同时一愣然后又同时哈哈大笑起来。两人心底同生知己感,我直视他的眼睛真诚地说:“我们可以做好兄弟。”他爽朗地说:“正有同感。”随即我们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好一会儿,我从激动中回过气来对他说:“欢迎加入为中国革命事业和中华民族伟大的复兴事业而奋斗的铁血军!”他一听更加激动,但马上又稳定下了情绪狡猾地说:“我们还没谈条件呢。”我一听感觉很失败,本想趁他激动莫名的时候不给他提条件的机会就收编了他,没想到他一下子倒回过神来了。
不过我的脸皮很厚,不动声色地说:“你还提什么条件?只要你加入我军,我这个军队最高领导都可以让你当。”他当然不会把我的话当真,只是淡淡一笑(我心里一动,怎么连表情都跟我很象呢?)说:“第一、我可以骗开兰州城,但你不得伤害马鸿奎,因为他救过我的命。”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他接着说:“第二、不得对我军有歧视,军饷、补给装备一视同仁。第三、我手下的骑兵第2师和第3师仍由我统带。第四、我只服从你的指挥。”
我一听,条件并不苛刻立即回答说:“我对你没有其它什么条件,对我来说第一条没问题,第二条有点困难,因为我军到现在为止,所有的军官都受过军校的正规培训,所以你的部队里的军官如果没有受过正规培训的话,我不敢保证其他军官对你们没有歧视,但军饷、补给装备绝对没有差别。第三条,我军现有的军官里面没有谁是骑兵出身的,你的第2师和第3师如果不由你带,我还真想不出由谁来带。至于第四条,我想知道为什么。要知道,我们铁血复兴党是一个民主的无产阶级政党,我都要接受党的指挥,更何况他人。”
龙战天想了一下说:“你不是铁血党主席吗?”我回答道:“我说过,我们是一个民主的无产阶级政党,大事情都要开会讨论,我一个人在党内是说了不算的。我们不搞‘一言堂’,不搞独裁。”他赞许地点点头说:“不错,看来我没有选择错。好,第四条可以不要。”我们相视一笑,他大手一挥说:“兄弟们,开城门,迎接铁血军入城!”
在当天召开的整编会议上,龙战天向大家说明了为何要向我军投诚。原来他最初在马鸿奎手下任骑兵团长时,也和当时所有的军阀手下的军官一样,对整个中华民族所处的灾难视若无睹,除了报答马鸿奎的救命之恩外,一门心思地便想着捞钱,欺诈百姓。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他接触了《资本论》等无产阶级书籍,并对其思想产生了强烈地震撼。接着又接触了铁血党的党章和宗旨,更使其思想有了根本性的转变。
一说到这里,我才突然想起赵天赐在全国各地发展党员的重大作用,正因为无数党员和地下党员的不懈努力,才使得不少军阀的官兵思想发生了转变,想着寻求一个救国救民的道路,因此才会有我铁血军势如破竹的进展。因为许多军阀的官兵已经没有了作战意志,他们缺少对军阀的忠诚,所以才会一触即溃。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对这个老搭档充满了谢意。
龙战天接着又提到了我军的作风,正因我军的优良作风,才使得我军得到了最广泛的群众支持。他不好意思地说他现在做那一套全是跟我军学的,没想到反而使他的部队战斗力大增,听他这样一说大伙儿都笑了起来。郝跃峰也跟龙战天及其手下的主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