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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全歼我军一部,而这次选择的目标就是胡玉的第二军,同时也含有救俘的任务在内。依我看来,日军是耍了个花枪,其主力一定还紧跟在我身后。一旦我军北进对第二军进行支援,他们就在我们背后捅上一刀。毕竟我军刚败,在日本人眼里,正处于惶惶之中,一定害怕再失去一支强有力的有生力量;而且在他们看来,我们在怆惶的退败中,对敌人的侦察力度肯定要大打折扣,无法准确及时地掌握日军的动向。所以我想我们干脆就按他们的想法,作出一幅败军之象,再让战俘们进行一次暴动,第二军放他们走人,反正他们的武器在我们手里,对我们没什么威胁。我们也跟着没命狂奔,引诱日军主力向西向西再向西。远离海岸线,使日军的补给更加困难。我们在北京城外打他们伏击同他们决战,至于北京冲出来的北羊军嘛,让他们与日军会合也好,我们打得他们到处逃跑,反而可以冲乱日军的布署。”
郝跃峰听了半天说:“将军是想一次性解决问题?”我点点头,他又迟疑地说:“我们炮兵部队损失严重,恐怕会付出很大伤亡。”我说:“所以要打伏击,不求全歼,至少也要击溃。现在就让追击张作林的龙战天立即南下,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拿下天津。至于张作林,他回到东北一定会发现日军现在已在东北到处抢地盘,从背后给了他一下,肯定会跟日本人拼命的。我们就让他们狗咬狗吧。”
郝跃峰看着地图说:“不错,让龙战天的骑兵部队南下,可以对天津进行突袭,就截断了日军的退路和补给线。就算日军真的打算一次全歼我军一部,经将军的这种布署,第二军也可全身而退。但还是要让侦察员不断地加强各个方向的侦察,还有,让特种作战大队想尽一切办法狙杀日军的指挥官,如果能够毁掉日军的炮兵部队就更理想了。”
我点头说:“嗯,就这样吧,你细化一下,发电报给胡玉他们吧。我们继续向西,我看就在香河同他们决一死战,这儿有北运河,两岸虽然没什么有利地形,但只要想办法还是可以做到对敌人半渡而击的。”
一说到这里,我就在想:怎么又是半渡而击?好象我有些偏爱这一招。但好象一直没怎么用成功过。看看郝跃峰的眼神,肯定抱有与我同样的心思。战事几乎完全按照我的设想进行着,胡玉的第二军的一个师,在香河作出一幅拼命死守,掩护我军主力西逃的样子,使日军第2师团在香河城外一直发动疯狂地进攻,从3月17日凌晨一直打到19日夜,仍没能寸进一步。日军第2师团主力因要重新安置东北军逃跑的战俘,直到19日晚才赶到香河。
在这宝贵的2天里,我军主力则在北运河西岸构筑了极为隐蔽的伏击阵地;为了迷惑日军,新编第四军主力则在西岸较优越的高地上构筑了大量的明显工事,包括数道战壕、数量庞大的明暗堡、藏兵洞和防炮洞等,并拉起了漫长而密集的铁丝网。给日军以我军将在此对日军进行强力阻击的假象。而我的伏击阵地则在阻击阵地两侧,可对进攻阻击阵地的日军进行密集的交叉火力的打击,如果日军绕过阻击阵地从两侧进攻,也恰好进入我军的伏击阵地。这样的布置我看来很不错,但我仍有些担心:毕竟新编第四军是刚改编的北羊军,其士兵及军官的素质实在让我担心,即使我安排了大量的中低级军官及士官队伍,但其战斗力低下仍是不争的事实,这一点从攻打唐山的东北军一仗就可看出来。如果新编第四军在此战中一触即溃,将迫使我军伏击部队提前对日军进行进攻,所以我不得不把胡玉的第二军主力安排在其后,作为预备队。
3月20日,日军第2师团在得到第3师团的支援后,终于攻入香河县城内,与第二军第22师打起了残酷的巷战。从上午一直打到晚上,日军第2师团只占领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城区,大部分城市仍在我军手中。日军指挥官看来是忍不下去了,命令第3师团绕过香河,直扑北运河。21日清晨,日军重炮部队开始对我军阻击阵地进行长时间的炮火准备。日军工兵部队冒着我军的大小火力,开始渡过仍有些薄冰的河面,并立即着手搭建浮桥。
但在我军严密的火力打击下,刚要建好的浮桥就不断地被我军摧毁,日军工兵的进展很慢,直到天色渐晚,才勉强搭建了一座浮桥,一个大队的日军士兵,冒着不断落下的迫击炮弹和泼洒过来的枪弹冲过浮桥,在西岸建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滩头阵地。当晚,日军一边搭建浮桥一边渡河一边不停地对阻击阵地进行炮击。到了3月22日早晨,日军已有一个旅团渡过了北运河,我军的阻击阵地的表面阵地也被摧毁了一半以上。在我的授意下,我军火力明显地弱了下来。
受到激励的日军更加没命地从已建好的几座浮桥上蜂拥而过,不一会儿,日军第3师团主力便全部渡过运河。上午10:00,日军第3师团稍作休整后,立即对我军的阻击阵地发起进攻。预先进行的炮火准备扫清了其攻击线路前的各种工事障碍。一个大队的日军士兵开始怪叫着冲了上去。我新编第四军也冒着敌人的炮火顽强地向敌人开火射击。虽然我军步兵火力相当强大,但新编第四军的战斗力实在不怎么样,士兵的枪法太差,在我军其他部队的官兵看来,基本上是在浪费子弹。而且士气也极低,一个大队几百人的日军一个冲锋就拿下了第一道战壕,实在让我汗颜(我总是兼着新编第四军军长一职不是?)。
而拿下第一道战壕后,日军士气高涨,而我的新编第四军则立即就象泄了气的皮球,士气一落千丈。到了中午,日军开始休整并吃午饭,准备在午后一鼓作气再拿下第二道战壕。而我的新编第四军士兵则傻傻地趴在战壕内看着日军就餐,从其他部队派去的低层军官和士官团队虽然不断地要求士兵们打冷枪,发起佯攻以干扰日军的休整,但士兵们却都萎缩不前。我在后方设在一个小村庄的指挥部里听到这个消息后不由得暴跳如雷,这群该死的家伙,打东北军的时候,个个勇往直前,不甘人后,怎么一打日本人就变成了一个熊样?难道中国人真的都是这样吗?外战外行,内战内行。看来现在的中国人几乎一个样,一见到外国人就觉得矮半截,觉得自己天生就不如他们。这也难怪,从鸦片战争开始,中国军队与外国军队交战,几乎无一胜绩,少数几个小胜仗也是打赢了还要割地赔款。使中国的军队一说起与国外的军队打仗就没由来的先感到心虚,这样首先就没了士气,更何况认认真真地、硬碰硬地打一仗了。
我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说:“随他们去吧,本想让他们多消耗一下日军的实力,看来,主要战斗还是要靠伏击部队的了。”郝跃峰说:“要不让第2军顶上去作阻击主力,把新编第四军撤下来?”我想了想说:“算了,第2军我还有重用,他们是总预备队,准备在这里的战事稳定下来后,掉头吃掉在通州附近的北羊军队。”
第四十七章 … 北运河的伏击战
下午1:30分,日军出动了一个联队开始进攻第二道战壕,仅经过不到半个小时的争夺,新编第四军的士兵便丢下阵地掉头就跑,从其他部队派去的士官及低级军官根本就不能弹压,反而被士兵裹协着向回跑。到了下午3点,我军就丢掉了第四道战壕,日军的重炮部队和机枪火力将逃跑的新编第四军的士兵打得鸡飞狗跳损失惨重。倒是那些士官和低级军官躲进防炮洞内没多大损失,而且不断地组织反击,终于在主阵地附近将日军的攻势彻底压制下来。指挥部内,我不断地咆哮着,在接到带头逃跑的几个营、连长被派去的低级军官执行了战场纪律当场击毙后,心里才痛快了一点。
这时,我又接到通州的第11师师长的电报,上面声称约有2万北羊军绕过通州准备向北运河进发,看来是想与日军一起对我军进行夹击。我看了看郝跃峰,他摇了摇头说:“这时候肯定不能派胡玉的第2军去堵截北羊军,尽量还是不要让伏击部队过早地进攻,一定要等到日军的第2师团渡河后再进攻。但阻击阵地靠新编第四军是不可能守得住的,让他们去堵截北羊军恐怕也不太现实。”刚从第1军阵地回来报告情况的叶飞插话道:“要不,还是让伏击部队提前进攻吧,能够吃掉日军第2师团也好过被敌人夹击的好。”我摆了摆手说:“还是不妥当,当初我们制订计划的时候就是让伏击部队在日军炮兵部队渡河的时候再出击,现地出击,一旦暴露了阵地就会受到日军炮兵部队的猛烈打击,损失肯定非常严重;唉……田继宗怎么还没找到日军炮兵阵地?”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下来。我沉思了一会儿站起来说:“不用想了,让胡玉顶上,新编第四军由我带队回援通州。我一路上大张旗鼓地行进,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正在前往通州,黎元宏知道后应该会让那二万北羊军撤回北京。”叶飞一听也说:“不错,这样一来,我军背后的威胁就会消除,而新编第四军正好进行休整和整肃,先把士兵的士气提起来再说。不过将军您的安全也很重要啊,要不,让我代你去吧,打你的旗号。”郝跃峰笑笑说:“算了,将军是不会同意的,你还不了解他吗。我想将军这次去没什么危险,但为了安全起见,除了带警卫营外,再带走一个团吧。”我想了一下说:“好,就这样决定了,我马上动身,你们让胡玉立即接收阵地,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别让日本鬼子的炮兵给找到。”
当晚,我们便在通州东南的张家湾与北羊军遭遇,我知道北羊军不清楚我军底细,就很干脆地下令全军冲锋。出了城的北羊军远不如在城内那样善战,冲在最前面的第2军312团由于属于标准火力配备,故而火力强大,打得刚刚准备扎营的北羊军阵脚大乱,新编第四军在我的带领下也发起了进攻。果然应了那句话:内战内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