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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来嘛,群策群力,找找我们还有哪些没想到的地方。”
陈子明咳了一下说:“我有个想法,在这次的廉政风暴中,我们发现,大多数赃官都产生在国有企业中。由于种种原因,这些国有企业的负责人全都是铁血党员,而且这些企业也几乎全都是高利行业或垄断性行业,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肥差’。我想,是不是让其它党派或无党派人士担当一些厂矿的负责人。毕竟,很多厂矿负责人本身不具备相应的专业技能,只是靠铁血党员这个身份而被提上这些位置上。我们可以让这部分人让位,把那些其它党派或无党派的专业人士提上来,也好让内行领导内行,这对企业本身也是一件好事。”
张英点点头说:“嗯,这个提议不错。减少铁血党腐败的机率,增加非铁血党员人士主动报国的热情。”郑耀邦也说:“这个办法不错,但也要考虑某些战略性企业的保密问题。”谢凯也说:“还可以让一些获得中国国籍的外国人担任企业负责人,他们许多人确实比我们更专业,也更用心。”胡玉笑咪咪地点点头说:“可以,我们就是要有包容心,要宽怀大度地让有才能的人走上领导岗位。不管他们是不是铁血党员,也不管他们是不是中国人。”林晓俏皮地冲胡玉眨眨眼睛说:“胡司令,那些外国人加入中国国籍后,就只能叫中国人了。”胡玉哈哈一笑说:“对,对,对,但我说的那个意思,你们都晓得。”会场上立即一片笑声。
我也笑着说:“好嘛,好嘛,我们一个一个地解决问题,也是为了我们中国能够平稳地发展。这样的体制或许并不完善,但至少我们做了,我们努力了。当然,光有一个体制也不够,相关法律法规的健全和完善也是一个工作重点。”我扭过头对何儒孝说:“何委员长,制订法律法规是国代会的事儿,你们需要掌握一个原则:那就是人性本恶,把我们中国‘人性本善’的传统思维抛开。任何一个职能部门的权力都要有制约机制,任何一条法律法规都要有相应的处罚尺度,一定要尽量做到有法可依,尽量减少可以钻空子的条款。”何孝儒慎重地点点头。
第七十七章 … 请君出山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大家又讨论了体制改革的相关细节问题。比如检察院司法执行队的设置问题,司法执行队拥有什么样的执法权力问题,廉政署及其下级单位地方廉政厅职能升级的问题,各级人大加大其职能及权力的问题。各在野党派全面掌控司法机关并与原地方司法机关铁血党员交接的程序问题,其它党派人员担任某些国有大型企业或战略性企业领导与原铁血党员领导的交接问题和相关保密制度的问题,在原领导职务退下来的铁血党员的安排问题。等等,这些都进行了相当的细致的研究和权衡。并作出决定,所有交接工作都必须在各地纪委的监督下执行。由于党指挥枪的原则没变,加上我们也不能容忍其他党派将手插进军队系统,所以军队方面的监督,我让武亮节的督察局专门派员进入各军种各级军队机关,要求武亮节制订相关的制度,必须定期和不定期地对各级军事机关进行检查,必要时,可引入国家审计署进行配合。
这次会议的记录,成为铁血党的秘密资料存档。在五十年后,铁血党在全国大选中首次败北,失去执政党的资格,当时的党主席在与党内的元老们密商后,将这份档案公开,借助这份档案引起了国民的欣赏、赞同和大力支持,并在下一届的大选中重新夺回执政党的资格。何儒孝在国代常委会上,将铁血党的会议决议提出来,并要求国代常委会提出相关的法律法规。但大多数国代会代表却提出了异议,他们认为铁血党的提议相当不现实。主要原因是,铁血党的宗旨是在野党和无党派人士掌握司法机关,从本意上来讲,实在是一种大公无私的做法。但有一点,显然没有考虑进去。如果每五年一届的全国大选中,执政党成为在野党,就会与原先的司法机关进行交接。如果每一届大选都有不同的政党获胜,那么就意味着每一届大选后,司法机关都会进行交接,人员变动地很大很频繁。这必然导致全国的司法机关无法预测的混乱甚至崩溃。
当何儒孝在会上向大家提出这一点时,与会人员基本都呆住了。我们只考虑到铁血党执政的情况,而没有考虑到万一铁血党选举失败,其它党派执政或组团执政的情况。何儒孝看着大家都沉默不语,便提出了一个修正案,司法机关全部由无党派人士掌握;在每年进行一次司法机关公务员考试,并给予司法机关相比采用平均工资水平的其他公务员更高的薪水。如果这样,都还没有足够的无党派人士来掌握司法机关,那么就将各级司法机关的主要领导职务交由这类人士担任,其它进行具体执行的普通工作人员可以由在野党或铁血党员担任。
我想了一下摇摇头说:“这样也不妥,你们想一下,如果其他在野党或铁血党员在司法机关里担任普通工作人员,而领导职位根本与他们无缘。他们会在一个普通公务员的位置上干几十年,得不到提拨重用,许多有相当才能的必定就会被埋没,他们心里会怎么想?必定会对这个国家这个制度产生不满甚至怨恨。”赵天赐说:“我觉得何委员长的提议很不错,可以先采用这种方式过渡一下,待进入司法机关的无党派人士充足以后,再将铁血党和在野党调离司法机关。”我还是觉得不对:“铁血党员还好说一点,把他们安排到各级政府部门中或各大国有厂矿中。在野党的人呢?我们就撒手不管了?”
吴可皱着眉头提了个建议:“要不,有相当党内人士在司法机关任职的党派不得参与大选?”赵天赐摇摇头对他说:“那他们还叫政党吗?再说了,长此以往,司法机关就有可能为另外一个党派掌握,这就产生了一个有可能酿成大祸的隐患。还有,这个相当人士的比例应该占多大?占其全部党员的10%还是20%?”
大家又一起争论了好半天,还是没有任何结论。我有些不耐烦地说:“算了算了,不争了。我们先定下一个基调,反正执政党不能掌握司法机关,其它的交给国代会去讨论。”想了一下又说:“唉,主要是现在其他党派在政治上都不成熟,我们铁血党其实在政治上也很不成熟。如果有一个现成的,特别适合我们中国国情的路子就好了。”说到这时,我突然想起可以让国民党这个大的党派一起来讨论讨论,他们具有相当成熟的政治经验,应该会有一个各方都能够接受的方案吧。
于是,我回过头问赵天赐:“赵总理,你与宋孝仁谈得怎么样?”赵天赐摇了摇头叹口气说:“他还有很多疑虑呀,在感情上来说,他也对我们很有抵触情绪。”我又问他:“那么你认为,他们国民党会不会就此事有更好的建议呢?”赵天赐双摇了摇头说:“我还没有和宋孝仁谈到那一步。这几天我到他那儿去,主要是劝说他出山,把国民党重新带入到中国的政治环境中来。这件事,按理说,他们有比我们更丰富的政治经验,应该能够有一个比我们更合理的解决办法吧。”我点了点头,心中暗想,还是我这两天去会会他吧。
6月底的一个晚上,我与赵天赐轻装简从,来到宋孝仁的住所。宋孝仁的夫人开门后,发现是赵天赐,便不想让他进门,口中说道:“我家先生最近不舒服,所以不见任何人。”我一听,就从赵天赐身后站出来对她说:“我是屠天,请带我去见宋先生。”宋夫人大吃一惊。长期以来,我已在国民心中成为不败的战神,是收回失地并进一步开疆拓土、是抵御外侮维护民族利益和尊严的民族英雄,加上我一身戎装,并特意给她施加的无形压力和不容置疑的“命令”,使得她很慌乱,有些结巴地说:“啊,对、对不起,噢,请、请跟我来。”
她带我们穿过一个小回廊,来到一处小院子里,正在院子的灯下看书的宋孝仁发觉有人来,便放下书站了起来。当他看清我的面容时,非常惊讶:“屠主席?”我摘下军帽递给旁边的警卫员回答他:“正是敝人。”说完,便仔细地打量起他,略显清瘦的宋孝仁也同时打量起我。然后我伸出手并开口问道:“宋先生?”他迟疑了一下,也伸出了手。我感觉他的手很瘦,同时也很湿,知道他一定有些紧张。松开手后我说:“宋先生在北京,我没有及早前来拜望,实在是太失礼了,还请先生不要在意。”宋孝仁立即说道:“不敢不敢,宋某本一民族罪人,能够苟活于世,实已是主席宅心仁厚,宋某感激涕零呐。”
宋孝仁请我们坐下后,宋夫人给我们端来茶水,然后返身进了屋。我喝了口茶,朗声说道:“宋先生太客气了,我们铁血政府做事只凭公心,只惩办有罪之人,绝不搞株连。再说了,宋先生深明大义,乃国人之典范。在东京地震之后,受迫前往日本,也只慰问我在日侨民和劳工,足见先生一片为民之心。”赵天赐也在一旁说:“是呀,先生身处日境,仍心怀国民,对日贼假以颜色;在香港,又对汪逆之徒严辞批判。在我们铁血党也成一段佳话,铁血党无不对先生衷心敬仰。”宋孝仁摆摆手说:“两位谬赞了,宋某做事瞻前顾后,多谋无断。不能及时在先生(孔纹)面前揭穿汪逆的真面目,实在是愧对先生,愧对吾党,愧对国民。”……
好一阵寒暄及相互吹捧后,赵天赐切入了正题:“主席这次与我一同前来拜会先生,还是那句老话,希望先生能够出山,将国民党带入到我们中国的政治生活中来。为我们中华民族的复兴,国家走向民主富强的道路贡献自己的力量。”宋孝仁苦笑了一下说:“赵总理,宋某前几天聆听总理的教诲时也说过,我已不再担任国民党的任何职务,以前的种种经历也使宋某倍感汗颜。以前不能将国民党带入革命正途,不能说服先生改组党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