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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怡低叫道:“噢!要关窗了!”艰难地爬起床来。
我轻轻推开仍是迷迷糊糊的红月,让采柔接收了她,爬起床时,才发觉大黑也睡在床土,不禁哑然失笑,幸好飞雪什么也不怕,否则床将要塌下来了。
来到窗前,急忙帮助龙怡将唯一仍未关闭的大窗那条撑起窗框的木柱从凹位处抽出来,雨点扑脸打来,教人雪雪生痛。“轰!”
一道电光直击而下,落在窗外的园林里。
龙怡吓得娇呼一声,躲人我怀里。
昨晚我们虽然嬉闹得甚为疯狂,和龙怡的身体也有多次碰触的机会,但却从没有像眼下的这样全面接触。
白光闪耀,一时间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托着窗板,轻轻放下,将强暴的风雨声隔在窗外,也将室内变成个绝对黑暗的世界。
宁静和平的暗黑天地。
龙恰丰满的肉体在我怀里颤抖着,纵使我看不到她美丽的俏脸,但也感到她无限的惊怯,她那最使我心动的娇羞。
我将她的身子抱得直立起来,让她玲珑浮凸的肉体全无闻隙地紧贴着我。
她诱人的呼吸一下一下轻轻的喷在我的脸上,使我知道她正勇敢地仰起俏脸,等待我的热吻,黑暗的确能使最害羞的人也增加了所缺乏的勇气。
我低头在她樱唇轻轻一吻,浅尝即止,若要占有她,刚才便多的是机会,但我很满意我和她现在那种动人的关系,不想有太快的发展,又或者是我还需要一点时间。
她竖起脚尖,轻轻回吻我后道:“要不要我点亮油灯?”
我想起闪电时看到她那雪白的胸肌,心中一热,旋又压下自己的情欲,点头道:“好!”放开了她。
摸索到床边时,碰着妮雅的身体,禁不住将她抱紧,奇道;“为何红月这小家伙一声不响,她不怕暴雷吗?”
采柔在床中间处笑道:“她早睡回了去。”
灯火亮起。
龙怡背着我站在靠墙的高几旁弄着油灯,采柔接着熟睡的红月坐在床心,妮雅藏在我怀里的旖旎情景,立时映人眼帘。
我向龙怡问道:“为什么你像是很熟悉这屋内的环境呢?”
妮雅由我怀里抬起头道:“你太粗心了,难道看不出这是龙怡贵女的闺房吗?”
我一震望向刚扭转身来脸向着我们的龙怡,呆道:“既是你自己的地方,为何整天嚷着要告退?”
红色的灯火映照下,龙怡羞涩地道:“但我已将自己的房子让了出来给你呀!”
我心中沉吟着,龙腾这样允许自己的女儿公然向我示爱,必亦是同意龙怡和我建立更亲密的关系,这样对巩固他在净土的地位,自是大有益处,由这点着眼,我对与龙怡关系的处理更应小心一些,否则可能会带来不良的后果。
龙怡来到我身旁坐下,低声道:“大剑师!你不高兴龙怡这样做吗?但为了你,不要说让出屋子,什么事龙怡也肯做。”说到最后一句,声音转至仅可耳闻。
我道:“不要多心,我只是想着应怎样利用这场雷雨。”
妮雅从我怀里脱出来,坐直娇躯,正容道:“是否应立即下追击的命令,所有人都准备好等待着你的指示。”
一阵风雨刮来,一时屋顶窗门尽是雨打声,风从窗隙侵进来,吹得油蕊上那点火焰闪烁跳动。
我沉声道:“希望这场雨下得愈大愈久,便愈是理想。”
大黑这时警觉地竖起耳朵。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
他们终于来了。
除了六位大公外,这次连约诺夫、龙歌、红晴、泽生、侯玉等和十多名我尚未认识的北方将领都来了。
较使我注目的是换了三等武将服饰的田宗,显示出他已因过去个多月的表现积功连跳两级,难怪神采飞扬。
净土军阶编制非常简单,主要是大公、武将、队长和普通兵。除大公和普通兵外,其他两项都细分作五等或一等,三等武将已是非常高的军职,像红晴侯玉等也只是二等武将,我所知的一等武将便只有约诸夫、龙歌和那像雌豹般的雁菲菲。
所有大公的嫡系继承人,都自动成为五等武将,要升作一等武将,就要看他们在军中的表现了。
至于军队编制,则是军、师、团和队,以三万兵为一军,一万兵成一师。团有大有少,多至千人,少至数百人也有,要看其性质而定,像小矮胖统率的工兵团,有需要时可增至数千人之众。队则以百人为单位,由大小队长指挥,职级分明。
这时净土三等以上的老少军官都挤在正厅里,足有三十多人,台椅都给搬到一旁,以腾出更大的空间来。
我在妮雅的陪伴下,进入正厅。
众大公武将均肃然敬礼。
我收拾情怀,正容道:“大火熄了吧!”
“轰隆!”
屋外一下惊雷,侠众人的目光都望往屋顶处。
龙腾等一众大公站在前排处,一齐点头,眼中露出热切兴奋的神色。
龙腾道:“还是燕色比我有眼光,我已向他陪过罪了。”心情畅美下,他已不斤斤计较这小小的胜负得失了。
我很理解他们的心情,这场雷暴便是天公显示了它仍是站在我们的那一边。
龙歌踏前道:“龙歌等候大剑师的指示。”
我微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忘记在这次追击里谁是先锋将。”
龙歌有点不好意思地脸孔红了一红。
站在谢问旁的一位年轻二等武将道“希望雷暴很快便可停下来。”
我眼光移到他处,点了点头。
谢问有点尴尬地道“这是小儿谢凌风,大剑师请原谅他多言。”
我微笑道:“年青人应该是无畏敢言的。”
谢凌风露出感激的神色。
红石笑道“年轻人是勇猛好战的狮子,老年人是爱捡便宜的狐狸,我老了,只希望这场雨下得愈大愈好,雷电愈打得烈愈惬意,硬是将黑叉鬼困在山路上,受尽风雨之苦后,我们便可去检便宜了。”
众人都笑起来,有种在极度紧张焦躁里轻松写意的味道。
燕色道“我曾佯攻了断路堡几次,又弄榻了部分城墙,然后使人守着通往断路堡的山路,防止黑叉人派人破坏。最新的情报显示,黑叉人仍未完全退出断路堡,所以就算他们有毁路的企图,这场大雷雨也使他们因人马未能完全撤出而办不到。”
我点头表示赞许燕色确是经验老到的将领,每一方面都计算得到。
雨点“啪啊嗒嗒”打在木造的屋檐上,但雷声已逐渐弱下来。
我环视众人,最后眼光落在龙歌脸上,微笑道:“怕淋雨吗?”
龙歌昂然应道:“无论是天上下来的雨,又或敌人射出的箭雨,我也不怕。”
我喝道:“那你便是我左边的大将!”转向神色有点不自然的约诺夫道:“约诺夫便是我右边的大将,我们将冒雨出击,不让黑叉人有毁掉山路或下陷阱的机会。”约诺夫见我没有忘记他这曾并肩在战场上出生人死的老朋友,大喜答应。
宁素皱眉道:“下山的路虽然宽敞,足可容四马并行,但现在天雨路滑,泥拧满途,可否待天亮时才出击?”
我道:“这是任何人也作如是想的想法,所以肯定黑叉人也是这么猜想,故此我们这行险的一着,应是敌人估不到的奇兵。”我一直以来的战略,都是险中求胜,这并非我性好冒险,而是因为每一次敌人都比我强大,故不得行险取胜。
众年轻将领都露出兴奋的神色,反而大公们和老一辈的将领都脸带犹疑。
我断然道:“这里每一个人都同意要追击敌人,敌人也知道我们必会追击他们,所以我们倘若来个乘胜追击,其实却是堕进敌人布下的陷阱里去,可是这一场雷雨扭转了整个局势,不但解决了大火阻路的问题,还把敌人撤退的行动完全瘫痪下来,假设我们失去了时机,机会一过去了便永不回头,谁还有话要说?”
红石道:“大剑师!我完全赞成你的决定,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太保守和稳重了。”
这话似乎在责怪自己,其实骂的却是守卫天庙的众大公。
燕色嘿然道:“红石老头我知道你在骂谁,但不要怪我们,因为那时圣剑骑士还未出现。”随着振臂高呼道:“孩儿们!让我们在大剑师的领导下,直杀下山脚去。”
众人轰然答应。
这时约诺夫和龙歌外唯一的另一位、一等武将雁菲菲踏前两步,道:“没有人比我更熟悉断路堡内的情况,包括堡下秘道,和下山的山道,所以我请求让我精选三百人,作探路的先头部队,只要大剑师点头,雁菲菲立即便去。”
我微笑道:“若我没有猜错,雁菲菲你必是在这场雷雨发生之前,便挑选好这探路的精锐队伍。”
雁菲菲一呆道:“大剑师怎会知道?”
我故意莫侧高深地笑了笑,并不答她,转向约诺夫和龙歌道:“你们对这有没有意见?”要知这样一来,真正打头阵的,便变成雁菲菲了。名虽为探路,却是最前线的先头部队。
两名男将相视苦笑,然后齐齐摇头,表示没有意见,但对我征询他们才作出决定,均表露了感到被尊重的押色。
我向雁菲菲道:“去吧!”
雁菲菲大喜,施礼后转身挤出门外去了。
我向众人道:“我知所有人均已整装待发,但山路难走,路窄人多,所以我要最好的战士,组成十个巨人队,他们舍不是擅长硬仗的好手,便须是最好的射手。”
众人均点头表示明白,因为无论我们有多少人,山路宽度有限,能和敌人短兵相接的最多只可以有数十人,所以贵精不贵多。而且人愈少,便愈可以隐藏行踪,试想敌人怎会猜到来犯的“大军”只得千人之众!
龙腾疑惑地道:“在这样的雨夜里,如何分辨敌我?”
我淡然道:“当我们追上敌人时,天亦应亮了,若再没有别的话说,立即出发。”
众人轰然应诺,纷纷踊跃去了。
妮雅在我耳旁道“你安排了左右先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