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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与鹿丸的纯粹爱好不同,日向宁次精于此技纯粹是因为家族品位需要,再加上自身近似偏激的好胜感做了天然努力催化剂。
有时候鹿丸也会感慨一下这些名门望族,忍术不能落人之后,这品那位的也不能疏忽,真是不容易。
而在和宁次五胜五负五平之后,鹿丸终于有了棋逢对手的感慨;另一方面这样的成绩,无疑也激起了日向家天才的不伏输精神。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用鸣人的话来形容则是:
能对着棋盘一坐几个小时不动的,也就只有鹿丸你了。
说完了转过头看看坐在棋盘另一边的宁次:
能跟鹿丸一起对着棋盘坐几小时不动的,也就只有宁次你了。
最后鸣人大咧咧地凑到棋盘前,看那一局下到一半的棋,横看了竖看,竖看了横看。
看了半天抬起头来望他们每人一眼:
真是不明白你们的扭曲爱好。
说完了也不等两人反应,伸手往那棋盘上就是一拨:只听得一阵噼啪乱响,那原本秩然有序的黑白棋子已乱做一堆。
鸣人一边嘿嘿笑一边把棋子在棋盘上随意摆着,弄完了把手一拍道:象你们那样千篇一律有什么意思!现在你们按这局下,看看谁更厉害。
鹿丸探头向棋盘上一看,叹气。
对面宁次也是一样的反应。
不愧是漩涡鸣人摆出来的局,这真是千年难遇的臭棋。
怎么忽然想起这陈年的旧谷子烂芝麻来了?
鹿丸敲自己的额头。现在要紧的事情是,不知道宁次的酒品如何……
想起昨天,他忽然有点好笑。
鹿丸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在那种状况下一手拍上一人的肩膀说,好久不见了啊是男人就一起喝酒去。
而居然同意这种提议的那两人也不能说还正常。
木叶明明就有更好的饭店酒馆,可三个人居然不约而同连招呼都不需要地一路走进一乐面馆。
他想或者那一瞬间,他们都不正常。
想起来也实在可怜了一乐的老板,三个大男人往那里那么一坐,二话不说就是喝酒。你喝了两杯我就不会只干一杯,你空了三个瓶子我就不会只端俩。只听得往桌面上放杯子瓶子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简直就是在砸。
他恍惚看见老板的脸都青了。
造孽啊。
他听见坐在他左边的宁次恨恨说,宇智波你真不是东西。
然后坐在他右手边的音忍首领一声冷笑,日向宁次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而他居然还能拍了一把两人的肩膀,说,对对对,都他妈的不是好东西。
全都疯了。
鹿丸用力摇摇头,把不相干的思绪甩出脑海;日向分家的宅子就在眼前,门前是一向的清净……
不。
似乎……
今天很吵闹。
他清楚地看见雏田正在和宁次的母亲交谈,而牙和志乃就站在旁边;更里面一点,还可以看见李和天天的身影。
今天什么好日子?
“唷,鹿丸,你来啦~”
看见他,牙一脸堆笑地走了过来,但鹿丸无论怎么看,那张脸上的笑容都有‘看热闹’的味道。而其他人……
他放眼望去。
……
“我说,你们笑得这么诡诡异异的什么意思?”
“我们只是听说宁次身体不舒服,所以过来探望探望!”众口一词。
探望?
看看小李青春热血却稍别扭的笑容;
看看天天华丽甜美闪亮闪亮的笑容;
看看牙意有所指没遮没掩的笑容;
看看雏田矜持娇羞却隐藏不了好奇的笑容;
看看志乃没有表情的脸和微微翘起的唇角……
鹿丸嘴角忍不住微微抽动了两下,我怎么看你们都象是来‘看大戏’的。
“鹿丸!”本来站在院子里的日向宁次一脸不爽地出声喊道:“有事情就快点说!”
虽然谣言是让人很不痛快的东西,但有些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这一点宁次很清楚。
鹿丸无奈地叹气。
——我是很想把你叫出来说点事情,但你看看他们的眼神……
那是闪亮得连星星也为之愧色的光芒啊——
“啊……是关于小白……她啊……”
鹿丸毫不意外地发现院子里的一干人都竖起了耳朵。“她说昨天没有看见宇智波很伤心……——”
宁次忽然冲了过来捂住他的嘴巴,拖着他就出了门:“这件事情出去再说!”
两人绝尘而去,留下一院子的好奇宝宝们揣测‘小白’是谁:“你们刚才有没有发现?宁次的表情有点不自在……”
难道!
五人一犬十二只眼睛面面相觑:
是宁次情人的名字?
难道,天才日向宁次被戴绿帽子了?
宁次忽然觉得身上一阵恶寒。
“你没事吧?酒还没醒?”
他没好期地瞪了面前人一眼:“要私谈直说就是了,还什么小白小绿的……”
“更正,是小青。”鹿丸一笑,“如果不留点话题给他们八卦,你以为我们能私谈?”
……叹气。
天知道木叶的忍者怎么信息发掘收集能力这么强的?
“有什么事情?”
“公事嘛,火影大人害怕你豪饮伤身,让我来探视探视。”
宁次一脸似笑非笑地瞥了鹿丸一眼,只见对方脸上也是同样的表情:“省省吧,你自己喝得比我少?公事说完了,私事呢?”
“私事么……虽然我想你不一定需要我提醒。不过,”鹿丸弯腰拔起两根将军草拿在手里打活结,“这段时间你多留心点的好。虽然可能不至于,但千万小心再发生你在中忍考试的时候跟鸣人说过的,日向家那件事。”
“……我知道。”
这样回答之后,宁次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你在想什么?”
“……有一件事情我想了很多年,”宁次缓缓开口,“还是想不通。”
你该不会是说你单恋哪个女孩子很多年吧,鹿丸苦笑,他想自己或许还宁愿听到宁次说的确实就是这样白痴的答案——虽然他早知道不可能:“什么事?”
“你还记得那年鸣人被卡卡西带回来的样子吗?”宁次问道。
他想。怎么可能忘得掉。
“记得啊……被打得很惨——这有什么问题吗?”
“当时,我们都以为鸣人追上了宇智波并阻拦他,而宇智波执意要离开,两个人死斗所以伤成那样……可是我后来发现有个地方不对劲。”宁次表情平淡地说着,而眉头有微微的蹙起,“有一次偶然地说起那次战斗,小李说当他赶到的时候,鸣人正在和那个叫做君麻吕的人战斗,而佐助已经不见踪影。然后他接下了战斗,让鸣人去追佐助——鸣人追赶到终结之谷,终于追上了佐助……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的确。当时这是我们的任务,所以只要追到就好;可现在想起来,为什么鸣人可以追上佐助?”
当年,鸣人和佐助的差距是明摆着的;鸣人的确在不断地变强,但在那个时候,就基本素质的速度来说,占优势的绝对是宇智波佐助。之前四人众一则因为与上忍战斗消耗,二则一路也在等着那些留下的伙伴追赶,更带着封印中的佐助,所以会被他们追上本不足为奇;但鸣人和佐助的情况不同,很难想象两个人在全力以赴的状态下,鸣人可以追上佐助。
“就是这个。”宁次点头,“我想来想去也只能理解为宇智波当时是故意在等的。他自然不会等是鸣人去劝他回去……”
——他去意已决。
那么,算是为了和过去伙伴最后一场决斗,尽了尘缘么?
日向宁次嘲笑这个忽然从自己脑海中跳出来的词,什么乱七八糟的,最近木叶真是鸳鸯蝴蝶的歌曲太多了,听得连思维都开始不正常。
可是那一战究竟如何,鸣人始终不肯说。只有在关于这件事情的时候,宁次才会偶尔有一种很莫名的无奈感;终结之谷那一战就象鸣人的绝对领域,别人始终进不去。
其实他也不是非要插足那片只属于那两人的记忆,确切说以日向宁次的骄傲,他是根本不屑去在意的。
他只是隐隐约约地担心,有什么在那里慢慢滋生孕育。
看着又一次独自思考沉默不语的宁次,鹿丸并没有出声,他很清楚一个人思考的时候是很不愿意被打断的。不过这番话却也勾起了他对往事的回忆——老实说,这一段往事是他最不愿意回首的。
并不是因为这是他的第一个中忍任务,也并不因为这是他最惨败的一次任务。
鹿丸只是觉得,那一天之后,太多东西被打碎了,碎到令人怀疑是否可以接受,于是大家不约而同地选择在生活中杂进那些无伤大雅的假象。
于是,谁都无法看清楚了。
他不能忘记15岁那年所看见的那一幕。
孤单的,双拳紧握的鸣人,虽然只看见背影,可鹿丸相信那一刻鸣人的脸上绝对不是笑容。但当他走到他面前时,鸣人抬起的脸上却依然是他素来灿烂得傻气的笑容。
那个笑容一贯的灿烂,宛如晨起的朝阳;可是太灿烂了,刺眼的光芒里别人看不透一切。
十二岁以后的鸣人不再是那个可以被人看透的孩子。
鹿丸记得一件事就是,当时鸣人没有追出去。本来在他想象中一定会冲动地追着离开的佐助消失的鸣人,却站在原地始终没有动。
有时候,鹿丸会觉得,其实自己是明白的。
可下一秒,他又会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看明白。
鸣人、宁次、樱、卡卡西、牙、甚至跟这件事情本没有关系的井野,天天都已经不再是能被看懂的人了。
丁次嚼着烧烤味的薯片对他说,鹿丸你是太聪明了。
聪明到连什么是自己不想知道的事情都看得一清二楚。
鹿丸把手里的两个将军草结穿到一起,左右手各持住一根草茎,微微用力。
啪。
两根草都断了。
平手。那并不是他喜欢的结局。
下棋的时候,在如果已经足够看出无论如何也赢不了的时候,奈良鹿丸通常索性就此罢子。
一只传信鸟从天上掠过,他们抬起头看见那鸟儿黑边的翅膀和灰白的脑袋。
那好象是,卡卡西小组的传信鸟。
二十一、燕燕于飞
‘大波斯菊是秋天最美丽的花。’
‘就象春天的樱花。’
‘听说你是木叶里最聪明的下忍。’
‘这样简单的诡计,小樱你一定早就看出来了吧。’
‘花蕾没有开放就枯萎的话,那太可惜了。’
‘Sakurachan~’
‘为了佐助君的话……’
‘你果然,很讨人厌。’
“啊啊……”打开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