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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晴朗得只有几丝若有若无的絮云飘在月亮旁边的月夜,深秋清冷的月光照得连一片叶子落下的轨迹都清晰可寻。天明的时候,阳光透过茂密的常年乔木洒下,满地的班驳。
十七岁的卡卡西抬起头,看见逆光里破碎而完整如一的青空。
旗木,你看见了什么?
“卡卡西老师!你又迟到了!!”
鸣人在木叶大门的阴影下朝他大喊,一边喊一边跳,连背后的背包也抖起有节奏的波动。日向宁次和我爱罗就站在鸣人背后不远的地方,卡卡西可以看得清楚他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
“抱歉呐,我在……”
“啊啊不要再说你那个十年不变的破借口了!!!”
似乎是要催促他快些一样,鸣人向他跑了过来。清晨的阳光里,鸣人的身影在逆光的背景上变成一团不断跳动的交错光影。
卡卡西不禁微微眯起那只覆面和护额遮盖之外的右眼。
——看见了,无尽的光芒——
快乐的番外系列:
之一:噢,丘比特啊
奈良鹿丸是木叶新生代里第一个成为中忍的。
奈良鹿丸也是木叶新生代里现在唯一一个还是中忍的。
丸子家妈妈实在看不过眼了,毫不温柔地提着儿子的后衣领子扔出院子帮自己晾衣服,一边啪啦啦抖着衣服一边思想工作:鹿丸你都十九岁多了,考高一级职称这种事情也差不多该好好考虑考虑了。
鹿丸不耐烦地掏掏耳朵:麻烦死了。反正薪水足够用。
奈良妈妈不死心:你将来娶了媳妇怎么办!
鹿丸继续老成在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中忍的工资足够养家了。再说我起码娶个能自理的啊。
奈良家第n代女掌门直接倒地。
鹿丸晾完了手里的衣服悠闲散散地走回自己的房间看小白,在取得鸣人的首肯下,小白终于以饲养方便的理由在主人不在家的时间里落户奈良家,彻底告别被饿死的危险。
奈良妈妈在院子里发飚:啊啊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一个比你老爸还不思进取的儿子啊!!!
奈良鹿久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登时浑身一激:老婆同志啊你教育儿子就教育儿子,每次都拿我做反面教材什么意思么。
鹿丸拿着鱼粮一颗颗往水里扔:
上忍考试麻烦死了,懒得去。
队长猿飞阿斯玛经不住奈良夫人的累次拜托,明知无用也勉强加入劝说大军:鹿丸啊,这个上忍你看还是考考吧,上忍的工作比较好啊。
鹿丸伸着懒腰打呵欠:我的志愿反正就是去忍者学校做启蒙老师了……
呵欠完了扔阿斯玛一特没敬意的三白眼:
先拿烤肉诱惑丁次考中忍,又拿海鲜锅撺掇他考上忍……这回拿工作利诱我了?
阿斯玛汗得无言以对。
出任务,交报告,回家。再出任务。
良性循环。
中忍奈良鹿丸继续悠哉肖哉地过着自己滋润的小日子。
同组的山中井野和秋道丁次也在不思进取却智力非凡能干无比的队长领导下过着同样滋润的小日子。
只是身为女性的井野小同学眼看着大家和自己这一天天的过了十八过了十九即将跨进二十的门槛——
这是门槛啊门槛啊!
发现自己年龄的十位数上马上就不再只是一的山中美人痛心疾首:
啊啊啊啊我说不定要过着异常寂寞的青春啊。
重视薯片高于女朋友的丁次显然对此言论比较不屑:
薯片会有的,女朋友也会有的。
井野抓狂望天:我这是鸡同鸭讲话啊这是无法沟通的悲哀啊啊。
鹿丸朝天一翻三白眼,继续喝茶,吃东西。
鹿丸下意识把井野的此类唠叨归结于无害也无益,稍微折磨耳朵一点的麻烦。但所谓存在即合理,就算不合理也说明至少有存在的理由。
比如说东家的少爷帅,西家的小姐靓这种问题,就算他鹿丸没闲情去理会也不代表这种问题不存在。
更何况他每次陪手鞠走在木叶的大街上总可以听到背后一片窃窃私语,沙忍的上忍姐姐好美人啊,我们的奈良中忍好成熟好有魅力啊。
这还算好的。
有一天鹿丸和宁次一起从火影办公室里走出来,一路上除了小女生尖叫就是女人花痴。
宁次sama~啊啊啊——
鹿丸好笑地偏过头去看宁次的脸,只见那双冷漠的眼睛四周经脉暴起,估计下一步就该拉开架势耍日向家秘传的柔拳了。
——冷静点,冷静点。
鹿丸好心地拍拍宁次的肩膀,你是sama。
这句话不说也罢了,只见宁次的白眼从预备状态直接开到最彻底;鹿丸相信现在他哪根血管里有多少血液在流淌大概宁次都知道。
我这不好心劝你么。双手一摊,奈良鹿丸一脸的无奈与无辜。
宁次保持着白眼全开的状态盯了他三分钟,然后语气无比平静地把鹿丸外露如表情深藏如心跳等等一系列数据一一报来:
奈良同学,幸灾乐祸很不厚道。
所以基本上说,人长得太帅也是一种罪过。无论动机如何,猥琐和花痴这两种都让人不爽的眼神究竟哪个更郁闷人一点这实在难以定论。
这种状况持续到有一天宁次在路上遇到和另一个女孩有说有笑的天天,天天一看见他就摆出一副超级正宗花痴脸,两只水泡星星眼闪闪烁烁地点缀在上面:
宁次sama——
宁次差点没抽了过去。天天一脸贼贼地捂着嘴唇笑个不住,日向帅哥只有叹息自己命苦到遇人都不淑的份。
举日向宁次做例子实在不过因为他的问题最为显著;其实自从十六七岁后这个问题都对每个人很不轻松。
夕日红小组的三名忍者任务归来,刚跨进木叶村厚重的大木门,牙就身形迅速地朝左边一闪:“有杀气!”
志乃不动声色地扶了扶完全没有扶的必要的墨镜:“错了,这是斗气。左前方大约一百米处……恩?”
不得不又扶一扶墨镜:“女孩子?”
三人里唯一的女性雏田很无力地放下在牙一喊之后下意识握起的武器:“我想,她们大概只是想送礼物给你们……”
厚道地说,其实人家女孩子们的表现在这个年纪应该说是再正常也没有,旗木卡卡西有一句很经典的话就是女孩子始终都有恋爱比忍术更重要的年纪啊。
只是我们木叶的好男生们似乎坚持笃定忍术比恋爱更重要,这用纲手公主的话来说就是彻底地不开窍。
五代目大人再怎么冷静再怎么能干毕竟还是女性,对女孩子必然的青春心情理解并支持。
这女性人生如果缺少了花痴这一要素该多么不完全啊。
刚交完了报告了的三名小队长鹿丸宁次志乃不约而同地横眉冷对:为什么我们就得做完成女性生命经历的道具?
啧啧啧,多不会说话多没口德啊。
自来也蹲在窗台上不无幸灾乐祸地等着新生代三队长被火影大人PIA出办公室。
当然,对女性而言,这人生完全所必须的因素除了花痴估计还得加上八卦一项;如果哪个女人说她这一辈子没八卦过点这样或者那样的小道或者大道消息,那她这番话的听众一定会很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说亲爱的你的饭有一半算白吃了。
这种境界是只能在女性中意会而非言传的。
正如七年前未成长的小女人们八卦的是宇智波佐助君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之类云云,七年后长大成人的木叶新女性照旧带着一点进步都没有的花痴表情开小会。
宁次君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志乃墨镜下的脸是什么样啊。
那个牙长大了变得好帅啊。
丁次那厚道的样子好可爱啊。
鹿丸和手鞠是不是一对啊——
啧啧可恨,一个目标被抢走了。
奈良中忍很无辜地举起双手以做说明,我跟手鞠那什么什么也没啊。
同组的井野斜瞟自己队长一眼,嘿嘿笑,是么是么。
鹿丸忽觉背后一凉,路过的日向少爷一脸优雅从容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鹿丸啊,你的心跳好象有点不规律啊。
鹿丸翻起自己的三白眼:
我不过喊你一次sama你有必要那么怀恨在心么?
你日向家的白眼洞察力强悍就是这么用的么么么。
如果要说整个木叶村还有没受这粉红潮影响的人,大概就剩下鸣人一个了。倒不是说没有对着他释放粉红瓦斯的女孩子,实话说近年来雏田已经觉得威胁感日趋严重;只是鸣人在这方面的粗神经是出了名的,雏田那么明显的心意不知道的大概也就他一个当事人了。
曾经有一个女孩子对鸣人表白而得到了‘我也喜欢你’的回应;当时得知这个消息的宁次还来不及反应自己的心情首先就想到自己的堂妹会不会因为受不了打击而做出傻事。结果赶到宗家大院的宁次看见的是在谈论着这一事件的牙和志乃,而雏田正一脸没事地烧水泡茶。
宁次忐忑不安地盯了雏田一下午,结果傍晚的时候听说那女孩子哭着跑回了家。因为某只粗神经的对着人家嘿嘿笑说我还喜欢小樱和卡卡西老师和伊路卡老师和雏田和鹿丸和宁次和牙和……
那连词后面还有多少名字实在难以计算。
宁次看着仍旧一脸没事的雏田,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堂妹才是最强悍的。
在恋爱的年纪中苦苦挣扎的还有木叶高贵孤傲的苍蓝野兽,李洛克上忍。
李追求春野家的小樱其前因后果一路经历简直可歌可泣,人家都说情比金坚乃是人生伴侣之最高境界,李同学的坚定不移矢志不改甚至连金子在他面前都要惭愧。
春野妈妈拍着第n次上门做义务劳动的小伙子肩膀,感叹地说这年头这么好的年轻人可真少啊,你给我做干儿子吧。
唉唉您就不能把干儿子三个字换成女婿么。
——人家都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为什么小樱小姐就是不接受偶滴真心。
无辜的高傲野兽对着同组的伙伴哭诉,天天把大眼睛一转翻出一特没同情心的白眼:因为小樱的心不是金子也不是石头。
啊啊啊啊那不是更该开了么。
日向宁次极度面瘫地看着伙伴抓狂:这真是一个恋爱和忍术关系很奇妙的年纪。
一二三四五六七,一排小鸟飞上天。
宁次啊不是你的白眼有盲点,第八只鸟还歇在树上。
天天一只飞镖甩出去,停在树上的小鸟扑翅而起。
哗啦哗啦,金色的阳光和树叶子洒了一地。
小李双拳一握背后金光万丈海浪滔天:我要是能在这些树叶子落地前把它们都接住,小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