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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手鞠乐意做亲善大使天天往木叶里跑。
虽然井野自己并不认为自己村子里的男生有别致到那个地步。
借用沙漠特产来打比方,仙人掌开花还是仙人掌,没刺也还是仙人掌。
现实化了说,热血一派的鸣人小李和牙是男人,冷漠一派的宁次志乃也是男人,而自己组里的两个,虽然一个太懒了点一个又食物至上,但毕竟也是男人。
所以我们不得不承认,在细节欣赏这种问题上,山中井野是比不上手鞠的。
比如手鞠能得出鸣人那小子和我们家我爱罗真象这种结论,而在井野眼中那两人始终是天上海底鸿雁鲨鱼的差别。
手鞠捧着茶杯点点头。
井野小姐你说得一点不错,所以他们两个很象。
井野终于发现人思维的差别有时候实在是一种很难跨越的鸿沟,比起现任的风影大人,她更宁愿去得出犬冢牙和鸣人很相象的结论。
牙和鸣人的友情与鸣人同宁次的友情是两个极端的典型代表。
卡卡西说过,鸣人和宁次就象是生活在两个次元里的人,所以彼此憧憬。
天才一直是天才,但这世界上有些事情就算是天才也没有计较的余地,所以他干脆做出看破红尘心灰意冷的死态;
吊车尾当了许多年的吊车尾,但那些本来没计较的事情吊车尾非要去计较,反正笨蛋就是笨蛋,继续笨下去也不要紧。
唯一的问题只是,看破红尘这种高难度的事情,就算天才也未必有完成的胜算;而笨蛋虽然可以高唱愚公移山精卫填海人必胜天,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穷,但遇到挫折的时候即使不会放弃也总会忍不住想,如果我再强一点该多好。
天才和吊车尾都有一些计较不得又无法不想计较的事情。
于是当鸣人遇到在木叶这一辈人里比任何人都强宁次的时候,最初他想的是,如果我可以象他那么强该多好。
那样他或许就能跟不可计较的命运计较一下。
于是他说,你不要说命运不可改变这样无聊的话,因为你跟我不一样。
如果天才都这样说,那么吊车尾怎么办?
对日向宁次而言,那句话无疑是救赎。
说自己是天才的话他听过许多,听到近乎麻木。生命里有太多东西计较不得,他索性把那些归结于命运;可是鸣人的那一句话却有着另一层含义:
为什么不去改变?你明明是个天才。
那是第一次有人告诉他,他可以去改变,他应该去改变。
从来任何人告诉他的都只是隐忍,无论是母亲又或者是凯老师。于是他不得不自己强迫自己去相信所谓的命运或者宿命,唯有如此,他才可以压抑自己的不甘和愤怒。
因为人人都说,你不当不甘心。
可他明明很不甘。于是他看着一脸阳光笑容的鸣人想,如果我的眼睛能象他的一样毫无畏惧该多好。
阅人无数的卡卡西老师说,所以从本质而言,这两个小家伙都只是不知深浅的小P孩而已。
说完了合上手里的小黄书,满是深沉地叹了那么一小口气:
所以说,上层应该对单亲家庭的教育投以更多的关注。看看人家奈良家秋道家犬冢家,双亲健全的家庭教养出来的孩子都阳光向上啊。我们组那个小樱性格多变只是特例……
话音刚落就有拳头攥得咯嘣咯嘣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啊啊啊这丫头走路的声音可真是越来越小了,不愧是这一辈人里操控查克拉最好的一个人。银发上忍摸摸自己的头发,偬地消失。
不能再玩土遁了,会死人的。
总之就是这样,生命都有些很计较不得的东西的鸣人和宁次跨越了吊车尾和天才的差距而成为了好朋友。
当年这个结论很让木叶里和两人熟悉的人掉了一把牙齿。
虽然说是不打不成交,但以中忍考试的经历来看,大家怎么想都该认为和鸣人打成朋友的应该是牙才对。虽然牙后来也一样跟鸣人成了一对很铁的哥们没错。
当然,虽然同是打出来的朋友,木叶众人仍然可以很容易地看出这两份友情的差别。
与宁次一组的天天和与牙一组的雏田需要声明,我们在讨论的是两份纯洁的友情。
很纯洁很纯洁。
雏田说,就象两只小动物在一起玩耍一样单纯。
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站在她背后的夕日红小队之默认队长油女志乃的墨镜忽然微微抖了一下。那个抖动的时间非常短暂,而且抖动的幅度过于微小,所以看见的人很难下结论说那个不苟言笑的青年在那片刻里发笑了。
毕竟,我们都知道。
与好动的牙与腼腆的雏田所不同的,虫使一族的青年是个非常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六、狗的眼睛里
动物是夕日红小队的名产。
据说多年以前在组队的初期,这支队伍里曾经因为虫子和狗的和平相处花了很是不短的一段时间。当然,这是据说。
井野和小樱曾经用崇拜的眼神注视着外表弱不禁风的雏田:雏田你好坚强,竟然能看着那些虫子爬来爬去啃咬查克拉而没有尖叫!
女性对虫子的反应总是很奇妙的,这从她们在厨房里一边尖叫一边用拖鞋砸蟑螂就可见一斑。关于这一点,木叶的大好青年们曾经很不解地问过自己的老师们,为什么她们就是不用专门的拍子或者杀虫剂呢?
自来也说,这就是女性的奥秘啊。
众人倒。
而面对着两眼崇拜的井野和小樱,雏田红着脸没有回答但内心想的却是,赤丸已经叫得很厉害了,我怎么能再添麻烦。
单纯从这一方面人们很难判断赤丸的早期惧虫症对夕日小队是祸还是福,毕竟在某些角度上,女性尖叫的分贝数是比狗狗更可怕的存在。
所以说,看见寄坏虫会混身竖毛的赤丸毕竟还是一只很年轻的狗狗。
但能每天看见日向雏田浅浅的微笑,并能在同时得到一块饼干或者奶糖的赤丸总体还是一只很幸福的狗。
更重要的是,在战斗里和自己的主人一起并肩作战,这让赤丸知道自己是一只很有用的狗。
牙对赤丸的信任是它的骄傲。
直到某场战斗的发生,某人的出现破坏了这种默契。
据说在最初认识的时候,犬冢牙总是顶在头上或者放在外套里面的那只小狗对旋涡鸣人是很有成见的。小樱和卡卡西记得鸣人惨遭赤丸爪牙伺候的数量应该不下十次,而根据鹿丸的说法则是二十三次。至于鹿丸为什么会对鸣人被赤丸抓伤的次数如此清楚,这也的确是个有待考究的问题。
对于赤丸的态度,鸣人很委屈。
牙莫名其妙地把赤丸抱高:怎么了赤丸?虽然我们曾经败给了那小子,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嘛。
接着又把它放在地上,在它有些许杂色毛的头顶上揉过一圈:那小子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呜噜呜噜呜噜。
恩?他变成你?那是为了作战嘛。
可怜的赤丸想想终于还是作罢。它总不能对自己的主人说:我讨厌那小子变成我而让你打了我 吧。
狗也有难于启齿的话啊。
最终感情危机的解决归功于三大包风之国特产的高级狗粮饼干。这不是一般的狗粮饼干,它可是沙忍的我爱罗亲自送过来的——当然,为什么区区三包狗粮饼干,我爱罗不用邮寄,不让顺路的人带,非得自己送过来这种问题,也实在是难以用一两句话说明清楚。
赤丸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高级零食,感动无比:啊原来这小子真是还是很不错的。
所以说,会被好吃的零食收买的赤丸本质还是一只很单纯的狗狗。
单纯的赤丸自然也不会知道,鸣人去问雏田如何与赤丸友好相处,而白眼的少女点点手指小声说,用食物笼络。
后来赤丸终于和鸣人友好相处,感情好得快赶上他主人和鸣人的铁哥们。
当然,以上的也都是据说。
然后,赤丸也习惯了在没有任务的空闲时间跟在主人和鸣人的身边,流连于各小吃小玩的小摊子。鹿丸曾说,一路吃一路玩这种事情,木叶里再找不出比他们两个更好的搭档了。
井野听见了就笑:两只动物。
赤丸很不乐意地哼唧,明明是三只才对啊。
那一天赤丸如往常地趴在主人的头上看两个人蹲在捞金鱼的铺子前较劲,忽然想起这两人应该都已经到了十九岁的年纪。
啊,不是说捞金鱼这种事情是小孩子的游戏么?
已经是成年狗的赤丸往前伸了伸自己的腿。
“啊啊啊赤丸你不要乱动啊!”
它看着主人手里坏掉的第三十个金鱼捞,很同情地哼哼了一声。
对不起啊不是故意的。
但就算我一动不动还是要破吧。它聪明地没把这句话哼出来。
不能当着笨蛋的面说他笨蛋。更何况这里还有两个笨蛋。
赤丸特不地道地在心里吐主人和主人死党的槽。
“笨蛋,金鱼不是这样捞的。”
一道冷彻却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事实告诉赤丸虽然它不说,但不代表没人会当着笨蛋的面说笨蛋。
它偏过头,映入视野的是那个叫做日向宁次的人。
赤丸对宁次的印象一直很深刻,这很大程度缘于他的衣着。
狗的视野是黑白的,赤丸的眼中所有的颜色就是黑、白与不同层次的灰。只有这个叫做日向宁次的人,赤丸在他身上只能看到少量的灰色。它从来没有再见过另一个如此颜色分明纯粹的人。
虽然很漂亮,但是赤丸想,有点冷。
它看见宁次从鸣人的肩头上方伸过手去,握住了那个还没入水的金鱼捞,连着鸣人的手一起。然后那条被鸣人和牙虎视耽耽了整整一小时的金鱼就躺在了鸣人左手里的碗中,身上细细的银磷在灯光和月光交杂的光辉中反射着柔和的光线。
那很快,从头到尾不到十秒。
如果这也算实力比较的话,那无疑又一次证明了宁次的最强身份。赤丸这样想着的时候就有点好笑。
“啊!你找外援!耍诈!!”
“……我还不是很意外!”
“不管,这算犯规!”
井野口中的两只动物又一次开吵,赤丸聪明地从牙头上跳下。以它的经验处理,这种情况下最好到四周散步吹风。但它的脚才刚着地,一个纤细的身影就站到了它面前。
赤丸抬头,看见的是在它小时候每天给它带零食的白瞳少女。很清丽的打扮,但脸有些红,似乎很紧张。可是赤丸想,它明明记得雏田在两年前就可以对着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