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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会窃窃私语。
沙之守鹤。
那段时期他总会想起鸣人。在夜里一个人的时候,当那些名为孤独的软弱情绪浮上他的脑海,他就想起了木叶高大的树木和璀璨阳光,那些透明却不象沙漠阳光一样刺眼的光芒里,金发的少年缓缓向他移来。
他对他说,我知道。
我知道啊——
忽然就那样的,有了坚持下去的勇气。
直到从晓的基地回来之后,有一天他走在沙隐的路上,路过拐角的时候听见一群孩子在路的另一边小声吵闹。
“我妈妈说那是一只叫守鹤的怪物的标记,很恐怖的!”
“真的假的……”
“哇啊不要说了,好可怕……”
他咬住自己的下唇,用力得下唇一片苍白,而他却不觉到痛。
就在那个时候他听见了一个童稚的声音,稚嫩而清脆。
“不是那样的!妈妈说过,风影大人是为了保护村子而没有时间休息,所以眼睛才会变成那样的。”
他眼中忽然有了流泪的冲动。
最终我爱罗还是花了十二万分的努力才把眼泪憋住,毕竟,风影大人站在大街上哭得淅沥哗啦的实在说不上好看。
你看见了么,鸣人。
就象你相信的,也会有人认同我,哪怕只有一位母亲,一个孩子。
那个时候我爱罗想到的,全部都是那个名叫漩涡鸣人的少年。
“我应该感谢你……”我爱罗小声说道。
“什么?”
“不……没什么。”
他们并肩坐在沙忍村外的沙地上,细腻浅黄的的沙砾在月光下反射着皎洁的光华。
请不要说又出现这样恶俗的场景,很多事情总是情非得已。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鸣人扭头问道。
我爱罗微微皱了下眉。
“是……有关佐助的?”
看着我爱罗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鸣人笑了,“如果不是跟我有关的事情,你大概不会这么急于要告诉我;可你又好象不太想说。如果是这样,大概就是这么回事了吧。”
年轻而且还尚单纯的鸣人显然遗漏了一点,还有另一种状况也会如此地欲言又止。不过,现在可以先忽视。
“真是败给你了。”我爱罗明显松了口气,“的确,是跟佐助有关系的。”
“这样好吗?”鸣人看了他一眼,“作为木叶的同盟,不是先通知木叶,而是先告诉我?”
我爱罗抓起一把沙,看那些细小的颗粒缓慢从指掌间落下,“作为风影的确是应该那样,但作为你的朋友,我觉得应该先让你知道。”
“佐助成为音忍的首领了。”
借着月光,我爱罗可以看见鸣人的眼睛在一瞬间睁大。
“大蛇丸……转生了……?”声音中的颤抖明显得任谁都可以听出。
说到底,当年破坏了那场转生仍是白费么?鸣人有些自嘲地苦笑。
“不。我们在音忍里的细作的报告说,并不象是大蛇丸的转生。因为现在音忍村里的人叫的并不是大蛇丸大人,而是佐助大人。”
“那么大蛇丸呢?”
“不知所踪。”我爱罗微微摇头。“这个消息就由你带回木叶吧。”
鸣人沉默着,双手握成了紧紧的拳。
“你担心佐助和大蛇丸一样攻打木叶吗?”
“不。”鸣人摇头。
“你还相信他?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以后。”这个回答令我爱罗很惊讶,当他后来慢慢地了解了当年发生过什么事之后,他无法相信现在鸣人仍然对已经叛离的佐助毫无怀疑。
“我爱罗……”鸣人从沙地上站起身,对他一笑,“你觉得手鞠和堪九郎会杀了你么?”
“他们没那个本事。”
“那么我换个问法。”鸣人弯下腰,凑到了我爱罗面前:“他们应该比别人都更为接近你一点,那么十二岁之前你为什么没有杀他们?”
那双澄澈的蓝眼睛近距离地看着他,我爱罗忽然觉得脸上有点热,他别扭地撇开头:“那是他们跑得快。”
你不会杀他们的。
鸣人笑着一字一句,那笑容的灿烂连在月光下都不减它的耀眼。
“所以我相信佐助。我要带回他。”
那笑颜忽然在一瞬间变得柔和。
“因为他是我的兄弟啊。”
老实说我爱罗听见鸣人那句淡淡的回答时,没有被震动那是假的。
但风影大人还是忍不住不满地多想了一句,兄弟会把你打成那样么。如果堪九郎敢那样对他,他早就把他沙瀑送葬了。
我爱罗显然忘记了,小时候训练他总用流沙把自己的哥哥追着满训练场飞跑。
鱼肚的白光渐渐从东方扩散开来,天边的云霞依次染上了艳丽的颜色。
他们在风之国的大地上看见了一场沙漠里的日出。
“鸣人,今天是什么日子?”
“啊?”鸣人一愣,“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风之国的国庆日?难怪你不怕耽误工作,原来有公休啊。”
我爱罗倒地。
“没事吧,我爱罗?熬夜太累了吗?”
我是不能睡觉的,熬夜不熬夜根本没差。我爱罗很想这样说,但他现在已经无力到说这句话的欲望都没有。
“鸣人,你偶尔对自己的事情在心一点行不行。”
“什么?”
我爱罗坐在太阳初升的大地上,无奈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生日快乐,恭喜你十九岁了。”
鸣人一愣,慢慢垂低了头。隔着他落下的刘海我爱罗看不清鸣人的表情。
“鸣人?”
许久,金发的少年抬起头来,脸上是如此刻朝阳一般烂漫的笑容:“谢谢你,我爱罗。”
鸣人离开沙忍的时候意外地在村子大门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白衣黑发白瞳,这种搭配翻遍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
“宁次……你怎么会在这里?”
显然被叫住的人也十分意外:“鸣……人?”
请不要惊奇,这世界上总是会那么凑巧或者那么不巧地发生某些事情。
“你不是出任务了?怎么会在这里?”鸣人把宁次打量了一圈,又朝他身后看去,“小李呢?鹿丸不是说你们一起的吗?”
“他先回去了,我过来跟风影致谢,这次得到了沙忍忍者的帮助。”
“这样啊……”鸣人了解地点点头,“那等会我们一起走好了。”
于是,就是这样,这两个人一起离开了沙忍村。
就在鸣人和宁次的身影从视野中消失之后,我爱罗马上回头吩咐部下再联系沙忍在音忍的细作。
不好意思,鸣人。
我爱罗在心中想道。
虽然你相信他,可是我不相信。
无论是出于对村子安全的考虑,还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他都不能不去在意这件事情。
站在我爱罗背后的手鞠轻轻叹一口气:
你真的认为只是对朋友的关心么。
这头我爱罗研究起了音忍形式,那头鸣人却毫不担心地往木叶跑。
所以说,安心的人是有福的。
比较遗憾的是,这种福气,貌似沙忍的风影大人没有;日向分家的大少爷也没有。日向宁次现在正被一些比较混乱的事情烦恼着,颇不安心。
最终,他决定把比较不想出口的事情押后。
反正那是急也急不来的事情,白眼上忍说服自己小小的迟疑。
远处又一只鸵鸟正在往沙子里埋脑袋。
“鸣人。”
奔跑中的鸣人闻声转头,一个包装好的小盒子迎面丢来,二十公分左右的高度。
“生日礼物,虽然迟了两天。”说话的时候宁次没有回头。
接住盒子的时候鸣人想的是,为什么这个人会知道自己的生日。这个疑问从他十五岁收到宁次的第一份礼物一直持续到如今,鸣人完全不记得自己有向宁次提过自己的生日。
三下两下拆开包装,鸣人彻底傻眼。
不得不承认日向宁次这个人天才到让人难以捉摸。鸣人看着手里的沙漠特产——仙人掌,如此作想。
“为什么送我这个?”
“虽然是植物,也算拿去跟小白做伴。”
这不是关键吧。
“那为什么是仙人掌!”
“仙人掌生命力顽强,就算你忘记管它也会活得好好的。”
“……为什么前提是我会忘记管它……”
宁次没答话,白色的眼睛斜瞟了鸣人一眼,意味十足。鸣人忽然想起了自己家里落户才三个月的小白那甩尾巴的弧度。
“那个,鸣人……”临近木叶的时候,宁次有些犹豫地开口道,“如果,我是说如果……”
“恩?”
“如果佐助出现在你面前,那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鸣人不解地看了自己的朋友一眼,“那还用说吗,当然是痛扁他一顿!”
无疑,这个答案超出日向宁次预料的情况许多,因为他的表情有数秒的停滞——不过,由于天才平时的表情也不是那么多,又加上赶路途中,这短暂的呆滞并没有被注意到。
“痛扁他一顿?”
“那是当然!”鸣人左右手在胸前一击,脸上绽开一个笑容,“不痛扁他一顿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怒!”
十一、她
小樱抬头看那棵树。绿色的枝叶高耸参天。
然后,左边一棵,右边一棵。
如此的高,即使在整片树林里,看起来仍是非常显眼。
就和那里一样。
她想,唇角微微扬起漂亮的弧度。
这是她的秘密基地,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义。
从村口跟宁次分开以后,想到接下来的行程,鸣人忽然觉得有点为难。
提交了任务报告,然后回家。平时他一般都是这样。
但那是没有什么事情的平时。
现在不是一般的平时么?
好象是……又好象不是。
鸣人站在大路边上,抬头看着早上九点的蔚蓝天空,还有那上面一丝一缕一大片的白云。
心一横,牙一咬。
怕麻烦是鹿丸的口头禅,吞吞吐吐可不是他漩涡鸣人的作风。
正想着,不远处的岔路口上,小樱穿着红色衣服身影正好转了过来。
天知道这该叫凑巧还是不巧。
闭上眼睛装做没看见不是鸣人的习惯,而且小樱也已经看见他了。
“鸣人,出任务回来啦。”看见鸣人站在路边,小樱远远地招呼道,脸上也如往常般地露出微微的笑容——
“啊啊鸣人!!我给你的那个护身符呢?”当然,也如往常一般地,露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打死你。’的表情。
鸣人莫名其妙地低头一看,这算是知道了小樱忽然变脸的原因:
只见拉链落到胸口的外套下,一条湖蓝色的绳子还挂在脖子上,而原本应悬在绳上的护身符已经全然不见踪影。
到底什么时候掉的?
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