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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店,走在帘子降到一半的商店街时,仁贺奈开始心神不定。偷偷地瞟了福山几眼。看他一副担心的样子却像平时一样什么都不说,也就没管他了。
“那个,今天真的非常感谢。”
在商店街的尽头,仁贺奈唐突地道谢。
“不用客气。之后就要决定邮件地址了。虽然觉得看着书就会知道该怎么做了,但我也顺便教你吧?”
“啊,怎么能再给你添麻烦……”
“要是让我决定,我也能在那边登陆。现在可以去仁贺奈先生的公寓吗?”
仁贺奈站着不动,福山了停下了脚步。
“那个,这种问题也许有点失敬了,今天也打算要、要做那个吗?”
迟钝得急死人的男人,好像也掌握了观察状况的学习能力。明知道他在说什么,却装糊涂问道:“那个什么?”
“那个……经常、做的……”
“接吻?”
“不是,就是……脱了衣服……的那个……”
避开了重点,语无伦次地说。
“做爱吗?”
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那雪白的脖颈变得通红。
“老实说我是有那个打算的。不行吗?”
仁贺奈还是用他擅长的沉默攻击。福山却没像平常一样由着他。
“总之先到公寓去吧。做不做也好,今天我想先让我设定邮件地址。要是不那样做的话,仁贺奈先生一定又会这样把它放一边去的。”
福山率先迈开脚步。背后传来紧跟着自己的迟钝脚步声。走过了亮堂的大路,进了街灯隔得较远的昏暗小路。
“前、前阵子……您也应该知道的,做、做过了后,连活动都困难。明天也还要上班,要是妨碍工作的话会让我很困扰。”
福山转身,把手放在身后男人的头上。
“那天我也纠缠得太久了。勉强了你真对不起。”
听到坦率的道歉,仁贺奈摇头说:“不。”
“一定是我已经没有做那个的体力了。”
对那滑入耳中的话,不期然笑了出来。那么长的时间,光是被压着,任谁也会觉得累。而且仁贺奈是受方。无论怎么看都是自己“做得太过分”,没有经验的男人却不明白,反而以为是因为体力不足,这点真是正中下怀了。
“福山先生?”
“抱、抱歉,我笑了。”
笑意挥不去。深呼吸了好几遍,才能平静下来说话。
“有不累人的方法啊。”
“呃?”
“相爱结合也有很多不同的方法。插入也不是做爱的全部。哎,虽然我喜欢激烈的,但仁贺奈先生会辛苦的话,今天就试试不会累的方法吧。不会影响到明天工作的。”
到了公寓,仁贺奈还是为电邮地址烦恼了三十分钟。看不下去了,提议“用鸟的名字怎么样”,终于用了两种鸟的名字放在一起的用户名。
进房间的要事办完,就像约定那样用不增加身体负担的方式做爱。说明白了,就是除了插入之外全部都做。仁贺奈之前被舔被含都没有勃起,今天用手指搓弄了前列腺就硬了。精神好像不错。平时对福山唯唯诺诺的,但那里却像个刁蛮的公主殿下。
“仁贺奈先生啊,你是迟泄?”
手指在他体内搓揉时问道。他微微肿着眼睛,回答:“我、我也不太清楚,但可能是迟吧,对不起。”
“我是没关系了。仁贺奈先生前几次都没有勃起,这样反而容易对上时机。”
从内部不断搔弄前列腺,终于看到了公主殿下的前端无力地渗出眼泪。
“爸爸。”
在那耳边轻声细语,仁贺奈的里面骤然绞紧。
“怎么了?被我叫爸爸有感觉?”
“不、不是……”
“的确我也感到混乱了。但这年龄差看上去像父子也并非不可思议。如果仁贺奈先生的这里……”
福山左手握住那细细颤抖的屹立。仁贺奈发出了“唏”的悲鸣。
“这里在年轻时就有使用的话,就算有个跟我这么大的儿子也不奇怪了。”
用手指搔弄后面时前面也在套弄,仁贺奈还是没到高潮。公主殿下相当的固执。
“……不……不要。”
仰着头喘息,仁贺奈申诉道。
“不、不要叫我爸爸……”
胸中感到一阵刺痛。从不拒绝自己,什么也不说的仁贺奈说了“不要”,就表示真的很讨厌了。无论怎么样努力,人也不可能变年轻。二十岁的年龄差无法掩埋。这种事他本人也深刻地明白。自己无论何等地有吸引力,仁贺奈对自己也无法变得积极,或许也是因为仁贺奈在一个人为了年龄差而发愁。
“对不起,我再也不说了。”
福山就像要把他整个吞下一样的热吻,手指也不停下。被连番搔弄,公主殿下终于在福山手中脆弱地沦陷。从来没试过像今天一样诅咒明日的工作。想插入这个可怜的男人摇动着安慰他,这种想法愈发强烈。
约好了不勉强他做,福山还是忍了下来。为找到代替,把刚刚射了精喘着粗气的仁贺奈翻过来,把他的腰拉起,将他的大腿并在一起,在狭窄的大腿间摩擦自己的屹立。
“呜……呜……”
仁贺奈低声地用嘶哑的声音喘息。萎靡的公主殿下在前面混乱地晃动,激烈地碰着腰。福山的下腹“啪啪”地碰撞着仁贺奈的臀部。
钢管床嘎吱嘎吱地发出悲鸣。在高潮前的一瞬间,“啪咔”一声,福山的身体然下沉。
没管担心着他有没有受伤的的仁贺奈,福山发着愣。因受了惊,阴茎在快要到终点那刻软了下来。
动得太激烈,作为钢管床床垫的木制部分完全掉落在下面了,明白了这个状况的瞬间,福山大笑起来。怎么可能有这种事。这太好笑了,他抱着肚子翻滚。很久没有试过笑成这样了。
“是我太勉强才把它弄坏的,我会赔偿。”
不顾说着不用在意这种旧东西的男人,在下一个休息日一起去了买床。跟他说,要是有看中的就带我去,结果去了年中大减价的家具大卖场,指着廉价的木制单人床。
“仁贺奈先生,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床这个东西,是渡过人生三分之一时间的地方。并不是说便宜一定没好货,但请你慎重地选择吧。”
就像预计的那样,优柔寡断的男人无法自己选择。这样正好,福山带着他出了大卖场去到室内设计商店。
“每个床垫消除疲劳的功效都完全不同。躺上去试一下。”
唬弄过说着不用那么高级的东西的男人,让他试睡了很多不同的床垫。察觉到他在介意价钱,福山说着“是我付钱的就由我来决定吧。”,选择了茶色靠背板的柔软床铺。
“趁这个机会,改变一下室内设计怎么样?我给你买了床,然后再买书桌和餐桌。”
仁贺奈听了后嘟囔道“但是”在店员离开身旁的时候,直接问他:
“是不是觉得太贵?”
“不是的,并不是买不起,但总觉得配像我这样的人太浪费了。”
“怎么会呢,要是方便的话,室内设计就交给我吧。我喜欢组合各式各样的东西。”
结果,在那里买了跟床成套的书桌。到下一家店,让他买了配书桌的有扶手的椅子,和书桌同色系的矮餐桌,和深棕色的地毯。那些都会在下一个休息日的中午送上门。一起吃完午饭后逛了几家店,到买齐所有东西的时候已经过了七点。
在餐厅随便吃了晚饭后,把他带到了自己的高级公寓。跟他说“今天请到我家来。”,他没有拒绝。但是因为逛家具店逛累了,福山只射了一次,仁贺奈就在那摇晃中沉沉睡去。
要是这是其他男人的话一定会生气道“怎么会有这种事”,但是对仁贺奈却宽容地想“啊啊,累了吧。”
在睡着的男人里面毫不客气地射了后,把保险套丢掉。像抱着抱枕一样抱那男人时,脸贴到他脖颈处,闻到了自己家里沐浴露的气味。下一个休息日就可以按自己的喜好布置那毫无品味的房间。还有几天时间,他现在却像去郊游前的小孩子一样充满期待。
期盼已久的下周休息日,即使到了九月还是像盛夏一样阳光普照的晴天。福山前一天晚上住在仁贺奈家,帮忙收拾房间。
果然,仁贺奈完全没考虑过那个坏掉的床和老旧的书桌、椅子、餐桌要怎么处理。因为是在预测范围内,便预先调查了吉祥寺附近的回收商店的电话,打了电话过去让人来。结果,因为东西太不值钱,反而支付了处理费。
不要的家具收拾好了后,把书架移到厨房打扫地板。在打扫期间,椅子和餐桌这样的小件家具送来了。先把这些放到外面,在地板上铺上了地毯。榻榻米的感觉消失了,房间里的感觉也顿时变得时尚起来。铺好了后正好床送了过来,就让工人搬了进房间,决定放在原本的位置。然后把放在外面的书桌、椅子和餐桌搬进来摆放好。最后把放在厨房的三层储物架搬了到房间的角落。
正如福山的预想,下午三点前就把房间布置得时尚了……除了那个三层储物架。
“收拾得很漂亮。”
福山笑着说。仁贺奈却思索着露出不高兴的表情。
“这样看,不觉得这张床大得不像单人床吗。这是小双人床吧。可能是对方搞错了,我去确认一下。”
“这是我买的,是小双人床。”
仁贺奈猛地回头。
“单人床的话跟我一起睡时太窄了。这样不好吗?双人床也跟房间的宽度比较合适。我也忍耐很久了。”
“啊,是吗。”
内向的恋人,当然说不出讨厌。
无论怎样手下留情,做了全程的第二天仁贺奈还是会很辛苦。这样的话还不如早点完事,布置好房间就拐了男人上床。
“现、现在还是下午啊。”
“又不是下午就不能做。”
“虽说是……”
说服了迟疑的男人,在窗帘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