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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小便神智已混,双眼都被盖住,一个闪避不及,当场就中了一脚。”
屠少强拍手拭去泪水,拉起上衣,道:“各位请看。”
他胸膛上赫然有一个脚印,足印深陷入肉中,一片黑,群人都暗叫一声:“好厉害呀。”
铁牛急问:“后来呢?”
屠少强放下衣服,答道:“那人踢了小侄一脚之后,立即袖出嵌在先父后背的刀,跟着一脚踢并先他,先父的衣衫立即被血水浸透,小侄便忍痛上前扶起先父。
那个蒙面人撮唇一啸,外面又来了不少蒙面人,随之把所有的贺礼,全用布袋装着背跑了。“
童子奇怀疑说:“哇操,这么多的蒙面人潜入贵府,竟没人发觉?这是不是太离谱了呢?”
屠少强解释说:“今早家人发现,有好几个护院被人点了麻穴,放在阴暗之处。”
卓凡担心道:“看来,来人都是高手。”
一直不开腔的“神旷”黄学富,突然向:“贤侄,老汉有句话问你。”
屠少强回答:“前辈有话请问,小便无知不言。”
“那蒙面贼从背后刺杀令尊的那一招,跟紫东来的那一招,可有几分相似之处?”
屠少强想了一下,方说:“是有几分相似,不过当时因为小侄心神震荡,没有特别留意,所以不敢肯定,但也有所怀疑。”
群雄觉“啊”地一声,叫了起来厅里立即议论纷纷。
童子奇心中想:“哇操,怪不得这小子刚才会礁我一眼。”
他目光一瞥,突然发现尹丹风不知何时也置身场中,旁边还站着讨厌的柳大川。
黄学富大声问:“对方身材如何?”
“长得很高大。”屠少强说。
“刀是何颜色?”
“跟普通的一样。”
群雄“唉”的发出了一声,失望的叹息。
金超也沮丧地道:“说来说去,还是没有结果。”
“不然。”黄学宫沉声说:“诸位稍静,试问对方那为人何要用黑布蒙面。”
铁牛急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啦。”
“不错。”黄学富目光炯炯,说:“既是这样,对方又怎么会用一把,足以便他泄露身份的兵器。”
“有道理。”
“我猜九点九九是那小子。”
场内沸腾起来,叫骂声此起彼落。
金超大声的道:“老黄,我今天才算服了你啦,若不听你这一分析,我岂会想出这关键。”
黄学富“哈哈”笑了一声。
卓凡强调说道:“这只是怀疑而已,岂能凭人家在空中翻一个筋斗,飞身落地之际,改用反手后刺,便轻易怔疑一个人。”
全超精声豪气道:“这还有什么好怀疑,昨天在座之人,都亲眼看见紫东来,用那招割破童子奇的后衣。”
黄学富详细分析:“卓兄说得不无道理,这只能怀疑,一切须待调查后才能作准,试问,刚才描述的那一招,峨媚派也有一招‘风舞九天’,青城振也有一招‘游龙倒翻’,鹰爪门更有一招‘鹰画长空’。其他的门派,也可能还有类似的变化,岂能因此把一切尽算在紫东来的头上?”金超泄气的说:“越听你这老子的话,咱就越糊涂,早知道这就不听。”
“可不是吗?我也是一头雾水。”铁咎猛随声附各。
金超听了大喜,心想:“这个傻小于,也是一根肠子通到底。”
屠府的人手众多,不一会儿厅上已设起了灵堂。
没多久,寿衣寿木亦准备齐全。
众人依上前烧香吊丧。
吊客越来越多,挤满了大厅,哭声文叹息声交织成一片。
此时一个单府的宁丁奔来,又赶前在单享耳边说了一阵子话。
单享的脸孔倏紧,轻声对童子奇道:“今晨有人在城西见到了紫东来,看样子,他好像要去渭南。”
童子奇低声说:“哇操,我这就追去,不过你千万不可张扬。”
单享点点头道:“你想我会那么驴吗?到了渭南咱们瑞联络,小弟等待这里事了,立即赶去与你会合。”
童子奇走到庭院,只见柳大川、尹丹凤迎面走来,说:“童兄弟,紫东来做事会凭喜恶,不能理噙,你与他结怨,今后可得多加小心。”
“多谢总镖头关怀,我会留意的。”
柳大川道:“务请到寒舍喝杯水酒。”
“哇操,干嘛这么客气?我生性放荡,四处为家,到时不一定……”
柳大川诚恳的说:“童兄弟这个面子一定要给柳某,否则那天没有你在场,场面岂非大为失色。”
尹丹风接道:“你若不来,我绝不饶你。”
童子奇不禁大皱眉头。
尹丹风又道:“我可不是闹着玩的,不相信你试试看。”
童子奇哭丧着脸说:“哇操,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柳大川“哈哈”大笑,道:“丹凤,你的眼光真不错,别人视他如邪魔,咱却觉得他是一条血性的汉子。”
童子奇见他相貌堂堂,举止之间流露出一股威严,不禁起了好感。
斯时,他没时间多候,忙道:“哇操,我还有一点事,后会有期。”
说完,他直奔回单府,取了匹马,通往西城门驰去。
为求赶上紫东来,童子奇抄小路而行。
“呷……呷……”
“嘀哒,嘀哒……”马奋蹄扬鬃,急如迫风的奔驰。
到了晌午,人未累,马已疲惫。
路旁有一片小树林,附近绿草如茵,童子奇解下鞍,任由马匹在附近吃草。
他却飞身上树,掏出干粮进食,白云飘飘,阳光越来越强烈。
树上的绿叶蔽日,倒是一个休息的好地方。
“嘀哒,嘀哒……”
忽然,远处传来马蹄声,急如擂鼓似的,跟着望见一群人马,处南向北弛来。
童子奇拨开枝叶,偷眼望了一阵,心中暗自纳闷。人马突然停在他藏峰之树的附近。
前面那一批人刚停下,后面这批也迅即追到,双方都是刀剑在握,散发出一股杀气。
前面那批人之中,有个五十来岁,身材矮小,长得獐头鼠目的人,喝问:“宋威,你真的要赶尽杀绝?”
后面这批人马里,驰出一匹黑马,马上骑着一个虬须汉,额上长了一块胎记,也是五下出点头。
他闻言气忿的道:“二哥,你这话真教人不懂,今日正是咱们三年一次比武之期,为何不辞而别?又把大哥留下的秘笈带走?”
“哈哈……”另外那个人大笑,声音沙哑无力。
童于奇忖道:“此人莫非受了伤?”
那人笑毕怒道:“今天算我贺松林栽了,你要杀便杀,何必假惺惺呢?”
宋威狐疑道:“二哥此言何意?私自取走秘笼,又……”
贺松林咆哮的道:“住口,今天你我兄弟之情已尽,你若自问心无愧,便请先回去,明年端阳再来华山决一雌雄。”
“哈哈……”宋威一声长笑,说:“你既不仁在先,称怪小弟不义在后,今日若不放下秘笈,休想离开此地。”
贺松林身边的一个橙衣中年美妇,满怀怨恨地道:“我在你谷中中毒,尚未跟你算帐,你不想赶尽杀绝,宋威,你好毒辣的手段。”
宋威的神色疾变,冷冷地说:“小弟早料到二哥及二嫂,必会怀疑起我下的毒。”
那中年美妇娇叱道:“不是你不有谁?”
宋威冷冷一笑,说:“二嫂何不问你宝贝女儿?”
中年美妇“呸”了一声,怒道:“你既然有胆下毒,却无胆承夔,反而倒咬一口,天下无耻之徒你算是第一个。”
宋威笑容陡敛,没好气道:“二含血喷人,是想迫小弟提前动手?嘿嘿,若果小弟有心下毒,何不下穿肠喉之之剧毒?而下会么‘破功散”
贺松林脸色一变,回头沉声喝问: “珠儿,你三叔说的可是真话?”
“我……”
他身后那个少女听后,身子起了一阵颤抖。
她平生最怕父亲,一时之间答也不是,不答文不是,一急之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嘿嘿……”宋威冷笑。
童子奇认出那少女,正是自己在饭店遇到的那个被唤‘珠珠’的姑娘。
贺松林脸色铁青,盛怒道:“好个屹里扒外的丫头,连自己父母都不要了?”
少女忙伏在她母亲怀里,哭说:“爹,女儿……”
贺松林气得全身发抖,驾道:“瞎了眼的丫头,竟会看上宋廷贵那个油脸滑嘴的小子。哼哼,云秀,你教的好女儿,你挑的好女婿。”
他妻子“何云秀”,也日又气又窘。涩声说:“殊儿,你……你岂能连爹娘也害了,威哥,珠儿年纪还小,不知好歹,你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
话还未说完,贺松林已“哇”地了一口鲜血。
他一生英雄十自负,除了他结义大哥之外,其余全不在他眼中,想不到今日连番失算。更想不到下毒使自己丧失劝和的,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心中之气恼,一发不能收拾,终于忍不住咯出鲜血。
何云秀、贺珠珠见状大惊,加忙上前扶他。
贺松林怒火高升,咆哮:“滚开。”
然后,他抢头对宋威道:“所谓‘虎落平由遭犬欺’,贺松杯今天如你愿了,来吧!”
说罢,飞身跃下马。
宋威冷冷地说:“你管不了自己的女儿,又能怪谁呢?今日若不成全你,万一传扬出去,岂不让人笑话我怕你。”
何云秀怕丈夫有失,慌忙拔出月牙刀,站在贺松林的身旁。
宋威疾言厉色道: “你们夫妻一起上吧,今天我就成你们之愿……不愿同年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日死?”
他左掌右抓同时,把贺松林各何云秀罩住。
贺松杯夫妇奋力抵挡,可借他们此刻只剩不到三成功力。
二十招之后,已是气喘吁吁,两人的阵脚大乱。
贺珠珠悔愧交集,看了场上一跟,知道神剑盟精英,今日将丧命于此。
而且,自己父母的性命也要赔上,想到这里悲从心来。
“呛。”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