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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又有另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哇操,一个月之期即至,盖世帮若派人到大川镖局探听消息,我采用守株待兔,藏在大川镖局里,不就可以把那人逮到。
“再从那人的口中,追问山盖世帮的秘密。唉,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现在才发觉,岂不白走了一大段冤枉路。”
他再也按捺不住,飞身下树,发啸召唤马匹。
那马儿的确神骏,休息过一阵后,已经恢复了体力,听见主人的召唤,立即发足奔了过来。
童子奇跨上马背,呷的一声,马儿如箭般射出。
第二天黄昏,童子奇来至洵阳,他把自己的马匹,寄放在城外一家农舍,又换上一套夜行衣,才悄悄地潜入城中。
他在城中兜了一圈,并没有发觉扎眼的人。
然后,他找了家小饭店,吃过晚饭,这才前往大川镖局。
童子奇不由前面进去,却从后面翻墙而入。
此刻,避里没有人住,有点凄凉,屋内又黑又静。
童子奇艺高人胆大,轻轻推开各个房门,查视一遍,没有发觉疑点,就飞身跃上,大厅上的一块牌匾后。
这牌匾非常大,钉得又稳,童子奇藏身匾后,不易彼人左觉。
深秋夜风吹得颇急,院子里的落叶,随着风在空漂舞。
时间慢慢地消逝,童子奇聚精汇神,注意着,一点都不敢马虎。
夜尽书来,童子奇心想:“哇操,那帮家伙绝不会在这时候来。”
于是跃下牌匾,拍掉身上的灰尘,举步向厨房。
厨房的门虚掩,一推就开了。
童子奇由胡碧口中得知,地下密室的入口,在灶膛中,他毫不犹豫,举起那口大铁锅,目光一落,不觉大吃了一惊。
只见灶膛内的空间,如今只剩下一点点,里面有些白灰,看得出是新加上去的。
童子奇一怔之下,连忙把铁锅抛出去。接着,到外面找来一把铲子,在灶膛里挖掘起来。
赞了九牛地虎之力,才把白灰挖开,下面是一些石块,石块之间,又添有泥土白灰,不但坚固而且封死。
童子奇一颗心,登是下沉。
封住这灶膛之人,用心十分之毒,存心把尹彩凤姐妹困死在密室之内。
搬开了石块,下面露出一片铁盖,铁盖上面有把大锁。
“哇操”
童子奇用力一拉,扯不断,心头更急,他用锤子在铁盖上面,猛撞了好几下。
然后凝神静听,下面几乎全没动静,亦没有任何声音,讯号传了上来。
童子奇心又往下沉,双手拇指及食指,齐捏铁锁上,运劲于臂,猛吸一口气,轻喝一声,用力狠狠一扯。
不料,铁锁及铁盏都造得十分坚固,丝毫也动不了。
童子奇急切之中,只好取出摺扇,慢慢插入锁中撬。
弄了好一阵子,太阳已经老高,才橇开了一半,他再度运劲于指,使出吃奶的劲一拉。“啪”
铁锁这次庆声而断,童子奇得把铁盖揭开。
入目是一条斜伸的石级,他收了庚跃人灶膛,沿着石级而下,石约有古来级,便到达了密室的底。
底下高一丈,长三丈,宽约莫一丈。
这时,只见尹彩凤姐妹,斜卧在墙角,童子奇急窜一步,伸的在她两人鼻端一探,所幸尚有气息,他一颗心才稍稍定下。
因恐盖世帮的人杀到,此刻在地下密室内,非常不利,童子奇马上把她们姐妹,抱出了密室,然后推开内室的一个门,将她们俩放在床上。
童子奇双掌分抵在尹氏姐妹的后背,一股内力源源输出,隔了盏功夫,两人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不久,尹丹凤首先醒来,星自半开,张开干燥的嘴唇喊道:“水……水…”
接着,尹彩凤也醒来了,也是萝呓般呼叫要水。
童子奇拖着疲乏的身体,走向厨房,在水缸里取了一瓢水,又用银针试过没有毒,这才拿顺房中喂她们姐妹喝。
喝过了水以后,两人再昏昏沉沉睡了。
童子奇替尹丹凤把脉,发觉她脉博跳动缓慢,而且还无力,想了一下,猜想可能是因为缺水吃不下干粮,饥渴交迫所致,只得去买几碗汤面。
他用筷子把面提回来,幸而在他郭开这段时间,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尹彩凤及尹丹风吃了汤面,精神才渐渐恢复,尹丹凤见到童子奇,心中的窝矗气已消失大半,轻咬着嘴唇道:“我早知道你会来找我。”
童子奇苦笑一声,说道:“哇操,是谁把灶膛内的出口,用砖封住的,还加上一把大铁锁。”
尹彩风摇摇头答道:“咱们不知道,幸而童大合乎及时赶来,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了。”
“哇操,你们进入地下密室,有谁知道?”
尹丹凤接腔道:“只有赵叔叔一人晓得。”
尹彩凤这才说了:“他也是那天才知道的,事实上那个地下密室的存在,除了拙夫及未亡人之外,没人晓得,那天赵总管说盖世帮扬言一月之后,上门寻衅。未亡人才告诉舍妹的。”
童子奇想了一下,道:“哇操,厨师也不知道?”
尹彩凤加快往事道:“未亡人很少出镖,拙夫出去时,也都是由末亡人主理局内事务,并且还兼任厨师。”
“虽有其他人作副手,但我相信他们,绝不知道这个秘密,因为平日铁盖之上,还扑有一层红砖作掩护。”
童子奇称赞的道:“哇操,你老公的这个设计,真称得上是七夺天工,不智能气孔设于何处?”
“灶边的好支烟囱,便是地下密室的通气孔。”尹彩凤又说道:“烟囱高过屋顶七尺,不知内情的人很难发觉。”
童子奇不由赞许道:“哇操,妙,妙,可惜还是被人识破,否则怎么会加上铁锁,又用砖石封住呢?”
尹丹凤接口道:“那人不会是赵叔吧?”
尹彩凤接着说道:“赵总管封拙夫十分忠心,拙夫生前对他亦非常倚重及赏识,他有什么行凶的道理?”
“若要说某夺产业,拙夫生前对朋友,及下属十分豪绰,也没有什么钱留下来。”
“哇操,赵俊是否经常跟你老公出镖?”
“是的,几乎每次都是。”
“你老公大概多久出一趟镖?”
尹彩凤沉吟了会儿,说道:“他出得很密,稍为大一点的镖都亲自押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倒有三百天在外头。”
“赵俊可有什么亲人?”
“据他所说他没有家人,共他的远亲,未亡人就不知道,也许拙夫会晓得,可惜,可惜……”
童子奇略一沉,又问道:“哇操,你老公尸体运到此地时,脸上是否已有刀伤?”
尹彩凤跟圈一红,低下螓首,尹丹凤接着道:“当然已经有了,难道是咱们加上去的吗?”
“哇操,对方把柳总镖头的脸,弄成这个样子,他们真正用意何在?”
尹彩凤姐妹面面相觑,半晌,尹彩凤才道:“当日,未亡人也曾以此询问赵总管,他说盖世帮那人刀法十分高强,拙夫来败之时,脸上已中了好几刀……”
童子奇自言自语的说道:“哇操,这就有点令人费解了,按说,对方既然为了恫吓贵局,那大可用吏残酷的手段,加之于镖头身上,岂会去毁他的容。”
他顿了一顿之后,又道:“哇操,那具尸体的确是柳总镖头吗?”
尹彩凤脸色一变,讶道:“童大侠此言何意?”
童子奇忙解释道:“哇操,我只是怀疑你们,是杏详细检视过?因为,一个人的脸上中了这么多刀,面目早巳全非,我在城中打探过,见过的人都说面目难辨。”
尹彩凤叹息说道:“我跟他做了十余年夫妻,岂有认不也来之理?他脸上长了颗小肉瘤,这可是一点也不假了。”
“哦?”童子奇连忙道:“哇操,那是我疑心过重了,此地已不能久留,依我之见,你俩还是早日离开,免再遭到什么不测。”
尹彩凤姐妹脸上,都升上一丝惊恐之色。
童子奇继续道:“哇操,对方既然下毒计,把你两困于室,接亲戚而来的毒计,将更加令人防不胜防。此时,局内又再没有其他人,两人实在太危险。”
尹丹凤道:“你说呢?你准备要去哪里?”
童子奇脸孔一扳,道:“哇操,我自己有事要办,岂能长期照顾你们?”
尹舟凤咬唇道:“我知道你又在为女人忙碌了。”
“哇操,别瞎猜,没有的事。”
尹丹凤不放过的道:“谁不知道你一刻也少不了女人。”
尹彩凤轻吨一声道:“丹凤,这种话亏你一个黄花闺女,也说得出口呀。”
转首对童子哿道:“大侠尽管放心,未亡人立即带她回娘家,暂避避风头,不敢烦劳大侠担心。”
童子奇含首道:“哇操,这样最好不过,事不宜追,现在收拾一下行装上路吧。”
尹丹凤忙道:“你若要找我,可以到落川来。”
童子奇连声应好,一拱手便退了出去。
他并没有立刻离开,反而躲在一旁,直到道走尹氏姐妹,才悄然到城外取马北上。
“嘀嘀哒哒……”童子奇马不停蹄。
次日掌灯时分,便到了青春岭外,只见大门重锁,四周静寂,他伸手在门上扣击。
“铿铿。”
良久,大门依然没有开。
童子奇只得运气假说时:“童子奇特别来拜访,请当家的开门赐见。”在又过了一盏荣的工夫,大门才慢慢拉开,一个少女探头出来张望。
童子奇的眼尖认出她,就是当日在干祷河上,迎接他的两个使者之一。
他忙道:“哇操,姑娘,当家的在吗?”
忽然,使者向他丢了个眼色,童子奇讶异道:“哇操,当家的难道不在里面?”
使者不由轻咳一声,道:“在,公子,请。”
说着,把门拉了开,童子奇并没发觉她,声音中的异常,竟然举步走进去。
“砰。”
使者跟在他背后,慢慢前行,只听大门被人重重关闭,发出一声觉得,响亮声音,刹那间广场的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