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著:浪翻云回首望向楚素秋,灼灼目光洞悉了楚素秋的实况。当年这美丽的女孩子,令他们这群年轻人神魂颠倒,浪翻云也是其中一个,最后楚素秋拣上英俊的凌战天,令浪翻云也失望了好一会。
此外,老浪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原著中说他武功才智都非常高,嗯,黄派高手都是高大全这个不去说他。
不过江湖人文采也就那样了,老浪的诗书应该是读过的,否则和纪惜惜那种才女不会如此琴瑟相合,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我算了一下,老浪十八岁成名,二十八岁娶纪惜惜,十年时间,应该足够他从一个愣头小子变成气度从容底蕴深厚的男人了。
其实厉小哥也是这样的,先成名,再慢慢积累底蕴,估计以后戚长征这个没文化的小子也能长成这样。
草根出身最后一代宗师普遍都是这个厚积薄发路子。
当然,烈震北这种和江湖若即若离的文青,另作别论。
此外我一直觉得烈大少的境界应该比他能发挥出来的武功高,他对道心种魔大法还有道胎,各种研究感悟深刻,但是打起架来,尼玛居然不比一个还没有伤愈的风行烈好很多!算了,果然是自带永久掉血状态的苦逼孩纸……老浪说烈少在去世那一刻已经悟通了大圆满的境界,大圆满是啥米?
☆、只道寻常
烈震北手握竹箫,一身雨过天青的素淡布袍,容颜秀气而苍白,依旧是当年翩翩书生模样,唯独一双眼眸幽黑如点漆,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欣喜和沉醉。他的嘴角挂着笑意,柔和又带一丝纵容。
他缓步走向沈之湄,仔细打量着她的面容,怜惜地轻叹道:“之湄消瘦了许多呢!可否由震北为你把脉?”
沈之湄并非没有想到过和烈震北再次相逢的情景,只是以这种站在她面前的烈震北,似乎出乎意料,但似乎又是意料之中。
她不知道是否因为自己终于打开心扉接受爱情的缘故,之前烈震北种种殷切,都如水中倒影,丝毫引不起涟漪,只是此刻他云淡风轻地站在这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却无由地让她心头一紧。
沈之湄深深吸了一口气,道:“震北有伤在身?”
烈震北微笑道:“我常年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德行,这样都还能被之湄看出伤和病的区别?”他语气一如既往带着自嘲和调侃之意,只是任谁都能听出其中浓浓的悲凉。
沈之湄目光慢慢软化下来,轻声道:“你怎会来这里呢?”
烈震北悠然望着天边飞过的白鸟,道:“我若说忽然心血来潮,觉得在这里也许会遇到之湄,因此不顾内伤未愈,也要来碰碰运气,这样说之湄会相信吗?”
沈之湄默然,忽然道:“走吧!既然来了,就陪我走一走。我也有好久没有回武当了。”
烈震北将竹箫收在袖子里,欣然道:“好!”
他自然而然地走在了沈之湄的左手边,微笑道:“其实刚才是骗之湄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虽然之湄行踪不定,但总体是从北往南的。因此我猜测你也许会来武当山。不过,也有一半算是真话,因为我确实只打算在这里等七天,若是今天还看不到你,我便回去了。”
沈之湄不置可否,忽然,她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烈震北亦是停步,与她面对而立,。
沈之湄缓缓伸出手,烈震北眼睛一亮,却立在原地毫无动作,任她抓住自己的右腕。
沈之湄三指轻按在烈震北的右腕寸关节,一触之下立刻脸色微变,又确认了一下,她皱着眉问道:“燎原真气?”
烈震北低头看着她宛如嫩玉的手指,似乎心情极好,道:“正是。我硬接了厉兄二十七枪,吐血败走,可惜未能见识完整的燎原百击。”
沈之湄摇了摇头,也不知是为何感叹,只是输入一道柔缓的真气,助他调理体内伤势。
烈震北欣赏着她低头的姿态,微笑道:“之湄是否对厉兄太有信心?竟然丝毫不问他是否也受了伤?须知烈震北想要对付一个人,有的是令其生不如死的阴毒法子,绝不会讲究什么江湖规矩。”
沈之湄终于抬头,揉了揉额角,道:“我实在不知道该作什么表情。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很清楚。”
烈震北一怔,问道:“什么?”
沈之湄浅浅一笑,道:“如果若海当真受了很严重的伤,你这时候怎好意思光明正大地站在我面前呢?”
烈震北一震,苦笑道:“这句话之湄是夸奖烈某有君子之风呢,还是说厉兄若有事,你便一定不会放过我?”他叹了一口气,温柔道:“不管怎样,之湄终究是最懂得烈震北的人。”
他忽然一反手,握住沈之湄搭在他关寸的手指,动作很轻很柔,却紧紧地包裹在掌心。
沈之湄一皱眉,还未等她开口,烈震北已自松开了手,举手笑道:“我错了,我认罚!”神态语气,仿若当年耍赖情景。
沈之湄哭笑不得,只是见烈震北笑容中隐隐露出一丝恳求的神色,心中又是一软,摇头道:“如今不比往常,我是有婚约的人,就算是至交好友,也是男女有别,收敛一点罢!”
烈震北神色一黯,随即如常笑道:“看来我今后多的是和厉兄切磋的机会了。”
沈之湄一皱眉,忽然道:“你到底把若海怎样了?”
烈震北能够把握到她出现的时机,并在武当山等候到她,境界的进步委实令沈之湄也大觉意料之外,但纵然如此,烈震北受病痛所限,打斗起来也断非厉若海对手。况且两人俱是心胸磊落之辈,绝不致为一女子绝交,只不过烈震北心中不忿,打一场架也罢了。
刚才沈之湄一触烈震北脉象,便知当时两人必然都留了手,否则以燎原真劲的凶猛,越是武功与之相近的高手,越是非生即死,因为即使想要留情也是办不到的。
因此,沈之湄可以笃定,两人并非反目成仇,只是几句话下来,见烈震北神态,以她对他的了解,似乎隐约觉得又有些不妥之处。
烈震北咳嗽一声,道:“之湄要我说,我就直说了,只是听完不可动怒,更不可事后对烈某施以打击报复。”
沈之湄无可奈何道:“你先说。”
烈震北露出一个奇特的笑容,有些孩子气,又带着一丝心满意足的恶劣,施施然道:“那个,我用华佗针在厉兄脸上划了个十字。”
沈之湄险些一口气出不来,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烈震北见她不语,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反而有些提心吊胆,忙道:“之湄别恼,我走时已经留给他伤药了,况且厉兄早到了脱胎换骨的境地,就是不敷药,也是无妨的……当然你若不想看到厉兄不够完美的样子,就等一个月再去瞧他就是。”
沈之湄听得只管摇头叹气,半晌,才苦笑道:“你这是多大的人了……不说这些,我收了个徒弟……不知若海回来时和你怎么说的,我这次是从魔师宫回来的,庞斑那人性情说不准,只不过,我预感到麻烦要来了。”
烈震北收敛了嬉笑,神色肃然道:“我们找个安静地方说话。自从得知你追杀阴癸派龙珮珮后,我一路追查下去,越查疑问越多,正好也当年问个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当时只道是寻常。
对烈少来说,这几年的情节真是神展开!首先是妹纸忽然人间蒸发,然后某小哥犯二跑去单挑BOSS,接着某对坑爹夫妇老公杀上门老婆找别人,烈少一路打着鸭梨山大的酱油过来发现妹纸居然出现了!居然又失踪了!居然事态看起来非常复杂!这背后一定有阴谋!于是,真·情义·烈少满世界挖地三尺寻找生死未卜的妹纸&基友,正在焦头烂额之际基友施施然回来宣布和妹纸已经相爱了!我擦!厉若海你这二货好歹给个预兆啊!之前大唱高调此生追求天道美色是浮云的是谁啊是谁啊!烈少捶胸顿足——这年头,和尚说还俗就还俗,号称独身的转眼就结婚,这个世界还有神马是可以相信的啊!
不过,烈少终于做到了他一直很想做的一件伟大壮举——毁小哥的容,就算不能也不敢永久性毁,至少也令其半个月不能见人……
年末居然还搞出差,没办法,更新不定,在年前不再额外通知了。
☆、世事如棋
龙涎香暖泥金兽,虾须帘控紫玉钩。
菱花镜里,映出美人如花似玉的娇颜,只是,蛾眉深锁,美目中是说不尽的凄怨哀婉。
谷凝清轻轻叹了一口气,扶着妆台站起身来,她的腰身已经相当臃肿,但秀美的脸颊却显得清减了许多,尤其是眉目间那种深深的疲倦和无奈,足以证明,她已经度过了无数个难以成眠的孤凄长夜。
身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谷凝清并没有回头,语气平静地问,“人已经送走了?”
来者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清秀妇人,闻言恭敬地回道:“回夫人,郑护法与洛坞主已经离开。”她口中所说的“郑护法”与“洛坞主”乃是邪异门的四大护法之首“定天棍”郑光颜,与七大坞主之一“火霹雳”洛马山。
谷凝清再次轻叹了一口气,道:“谭嫂你说话的语气虽然平静,尾音却较平时略高,隐含愤懑,是否在心里觉得,我对待邪异门的姿态太过低三下四,有失双修府的体面?”她实在是敏锐之极,只是一些极细微的端倪,便能断人所思。
谭嫂浑身一颤,低下了头,“属下不敢。”
谷凝清缓缓回过身来,露出一个凄凉而又平静的笑容,“你这样想是应该的。如果说这世上有两个人是我最不愿意求到他们头上的,厉若海便是其中之一。”她提到厉若海三字时,声音微微发颤,显然仍旧不能以平静心情而对。
谭嫂一怔道:“可是我们并没有求他们,相反,相反……”
谷凝清平静地接道:“相反是我们对他们有恩,你想说的是这个,对吗?”
谭嫂目光中露出怜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