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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就打!赵大人给作个证,你说赌什么吧?怎么个赌法?”
“一口价,五千两银子!谁输了就拿五千两银子赔给对方如何?”
“行,我应了!”郑大人站了起来,一副稳赢的架势。其实郑大人并不关心朱承禹是否真的怕老婆,只是不能在别人面前丢面子,而且凭吴国公能掀多大风,作多大浪?他胆子可真不小,想利用肃宁王妃来对付朱承禹,他们是一家人,怎么会让外人看笑话?这五千两银子还不是白饶?
“我给作个证是没有问题,”赵大人说:“可你们怎么个赌法?”
“这个好办,”吴国公说:“不过要请郑将军帮点儿忙才行?”
“我?”郑将军顿时糊涂了。
朱承禹吃了几杯喜酒后就想回去了,与潘世子告辞后,走到门口处却被郑将军拦祝“肃宁王这就走了吗?别急着走嘛?咱们好久没见了,怎么也得叙叙呀?走!走!走!再和下官对饮几杯去!”其实也没多久,三个月前朱承禹大婚,他不是还去凑过热闹吗,郑将军极其热情将朱承禹挽留住,朱承禹以前和郑将军一起在边塞带过兵,所以有些交情。要是别人也许朱承禹不会留下,可他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郑将军啊,怎么好搏人家的面子。
“那好,冲着你老弟的面子,我就再多呆一会儿。”自从和灵儿成亲后,连朱承禹都觉得自己比以前世故多了。
郑将军满脸喜色,说道:“这才对吗?来,咱们去那边的东暖阁吧,那边人少,咱们可以好好聊聊!”郑将军与潘世子本是亲戚,经常来北靖王府,所以对这里的环境地比较熟悉。
“开平公主与潘世子一成亲,咱们也可说是一家人了。”郑将军说着便将朱承禹引到东暖阁。
这里早已摆满了一桌子的酒菜,看来郑将军早有准备。两人坐好后,郑将军极为热情的为自己和朱承禹和斟好了酒,“来!小将先敬您一杯。”说完他一饮而尽,朱承禹见郑将军如此盛情,也就一饮而尽了。
“好!王爷果然是好酒量。”说完他击了一下掌,接着朱承禹便闻到一股幽幽的异香。环佩叮咚之后,便从里面袅袅婷婷走来一位红袖罗裳的舞女,但见她眉如远山,流眸盼顾,姿色娇娆,居然是个绝色丽人。
那丽人来到朱承禹和郑将军面前,先是深深的一个万福,然后从袖中抽出一把异香影花藏香细扇。扇子展开,丝竹声响起,那丽人便跟着声音舞了起来。
美女,朱承禹见得多了,不过现在是有妻室的人了,所以还是收敛一下的好。郑将军只一味的劝酒,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朱承禹偶尔会抬眼看一眼那舞女,美女嘛,谁不想多看两眼?可他发现自己每每抬眼望那美女时,那美女也在望着他笑,眼光始终逗留在他的脸上。
朱承禹微微一笑,心下了然:又是一个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他也不在意,继续和郑将军吃酒。
突然乐声极转,那丽人舞到朱承禹身边来了,她唰的一声将扇子展开,朱承禹便闻到一股浓烈的异香,眼前一黑,便趴在了桌子上。
庭院深深,露湿霜重,灵儿久候朱承禹未归,便有些着急了。
“王妃,王爷回来了!”小荷说完,便将门打开,只见方管事背着朱承禹回来了,而朱承禹好像是睡觉了。
“他怎么了?”灵儿担心的问。方管事将朱承禹卸在了床上后说:“醉了,可能是多喝了几杯。”
灵儿来到床榻边观瞧,朱承禹睡得像个死人一样,身上还有一股酒气。
“方管事,谢谢你,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将下人们都遣走后,灵儿拧了块湿布巾为朱承禹抹脸。才抹了两下,便闻到朱承禹身上除了酒气外还隐隐有一股异香。凭着女人的直觉,她敏锐的判断出这异香定是来自女人身上,难道朱承禹背着她有别的女人?灵儿眉头微戚,一阵怒意涌上了心头。
抹完了脸,灵儿开始为他更衣。每解开朱承禹的一件衣服,那脂粉香气味便浓一些,而灵儿的脸上也逐渐被怒气所笼罩。这时她听到“啪”的一声,似是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于是她下床去拾,正是那把异香影花藏香细扇。
灵儿将扇子缓缓展开,那上面是一副不堪入目的春宫图,同时伴着浓烈的异香,看来和朱承禹身上的异香同源。她回身看向朱承禹,他还在睡着,他胸膛的肌肤也全部袒裼出来了,更不堪入目的画面跃入了灵儿的眼帘。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眉头紧锁,怒不可遏。她发现朱承禹的颈部,胸膛,甚至手臂上都布满了胭脂唇印,朱承禹的老毛病又犯了!
遽然,灵儿像被什么扎了一下似的,猛然往后退。她站在窗前,背对着床,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但最后还是被气得浑身直哆嗦。她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大口喘气,她脸上的表情是复杂的,阴晴不定的,让人难以捉摸…鹊桥仙回复'36':灵儿觉得自己有一种被污辱的感觉,她定了定神,已经做了一个决定。
“喜梅,小荷你们都进来,把方管事的也叫来!”听到灵儿的招唤,两个小丫头和方管事都来了。
喜梅和灵儿在一起时间久,深知灵儿的脾气秉性,她知道灵儿是真的生气了,不止生气,简直是发怒了,光从口吻上就能听出来,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
“方管事,王爷在北靖王府都干了些什么?”灵儿绷着脸问,“王爷是怎么醉的?”
“回王妃,”方管事不卑不亢的说。“本来王爷午后就说要回来的,可是后来不知是被哪位大人又拉去喝酒了,小人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只好去寻他,最后发现王爷睡在北靖王府花园的走廊上。小人便将王爷背回来了。”“他身上的异香气是怎么来的?”“小人不知!”
灵儿在肃宁王府也呆了段时间了,对方管事有些了解,此人诚实忠厚,断不会作断。若朱承禹真要眠花絮柳,又怎会告知他?
沉默了片刻,灵儿才用一种克制的,隐忍的,悲愤的声音说:“你们把他带走!”
“带到哪儿去?”喜梅问。
“随便什么地方?别让他脏了我的床。”她显得烦躁不安,顿了顿又说:“就先让他住在朗秋苑吧,没我的话谁也不许放他进来。”
“王妃!”小荷还想劝劝灵儿。“别说了!我意已决。”喜梅与小荷四目相瞩,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灵儿见他们还不动手,更生气了,几乎用嚷的,“还要我亲自动手吗?”就这样朱承禹在睡梦之中就被灵儿赶出了房,住进了朗秋苑。
六
朱承禹睡在朗秋苑里,只觉得头痛欲裂,口中干涩,他还未睁开那双又酸又涩的眼睛,便已经开始呼唤他的灵儿了:“灵儿,倒杯茶来。”过了一会儿,无人来应他,他便又唤了一声:“灵儿,茶来!”
茶来了,朱承禹坐起身来,接过茶一饮而荆给他送茶的不是他的妻而是小荷。
旭日高照,刺眼的阳光从窗棂外射了进来,朱承禹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他望着小荷有些纳闷,又看了看四周的摆设,发现自己居然是在朗秋苑里。
“灵儿呢?我怎么会这儿?”他皱眉问道,边说边迅速的下床穿鞋。
“王爷哪儿去?”小荷问。
“回陶然轩!”
“王爷,您不能去。”小荷挡在门口,“王妃她不高兴,不想见您!”
“怎么了?谁得罪她了?”从朱承禹一觉醒来,他便觉得有诸多的疑问,这时小荷又说灵儿不愿见他,更令他费解。
“王妃……,王妃……”小荷一时不知应该怎么解释。朱承禹见小荷欲言又止,心中着急,也不等小荷回话,便大步走出朗秋苑,直奔陶然轩。
陶然轩门口,喜梅也欲将朱承禹拦祝可是他想进来,谁又能拦得住?
“王爷,不能进!”
“为什么?她到底怎么了?”朱承禹又是不解又是恼怒,不知灵儿在玩什么把戏?
“她……她……,”喜梅也咋舌了。
朱承禹感到有些不妙,今天这些丫头们都是怎么了,平时一个个都能说会道的,怎么如今全都成了结巴?
“她到底怎么了?”
“她……她……,噢!她还没起来,要不您过会儿再来!”这种解释也亏喜梅想得出来。
“哈,她还没起来?”朱承禹哭笑不得,随既正色道:“她是我老婆!你再拦着我,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正在喜梅进退两难之时,只听灵儿在房里喊:“喜梅,叫他进来!”
灵儿已经发话,喜梅不便阻拦,望着朱承禹的背影,她投去了一个同情的眼光。
朱承禹刚一进房,便见到灵儿冷着一张俏脸坐在那里,他心里也有气,上来的口气也不善。
“我怎么你了?干嘛不让我进来?”
灵儿冷漠的上下打量着他,就像从来没见过一般,这眼神让朱承禹心中有一股凉意。
“我叫你进来,是让你把你的东西拿走。”说完灵儿指了一下桌子上那把异香影花藏香细扇。
朱承禹不知道灵儿为何不快,他讷闷的望了望那把似曾相识的扇子,心中满是委屈与不解。他走过去,拿起扇子,展开一看,脸上遽然变色,马上又将扇子合上,猛回身说道:“灵儿,我……”“不必说了,我不想听。”她重重的呼吸,胸腔在剧烈的起伏着,她的声音好冷好觉,低得像耳语。
“不!我一定要说,我不能受这不白之冤,”这时他已经明白事展发展的严重性了,他必须要解释清楚。
“是郑大人和那个舞伎通串起来,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灵儿转过身来,盯着他的脸愤怒的质问道:“你还不承认,你自己低下头看看。”
朱承禹低下头一瞧,见自己胸膛上有一块一块儿的红。他感到奇怪,用手指轻取了一些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这是胭脂,你不会不知道吧?”灵儿语含讽嘲。
他的脸扭曲了,眉毛几乎虹结在一起。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把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