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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按照你的话,找到棺木了。”
年轻人的嘴角扯出一抹淡笑,“你现在能相信我了。”
“不,还不能。”对于他说得那些事情,他依然不能完全相信,如果是真的,那么这个男人所经历的一切是在让人无法想象。
“那么,我在告诉你一件事情。”男人丝毫不在意他的怀疑,眼神也自始自终没离开过壁画。
“什么?”
“那棺木是空的。”
理查德一震,“空的?”
男人点头,“至于为什么,等你确认我说得是真的以后,我再告诉你。”
理查德什么也没说,急忙转身,冲向棺木的所在地。
放置棺木的墓室在月华罗的树根部位,绵长的通道好像永远都无止尽,理查德急冲冲的穿过通道,来到墓室,入眼看到的就是一具用黄金打造的棺木,那上面缀满了五颜六色的宝石,每一颗都有鹅蛋大小,即便经过了三千年的时间洗礼,依然璀璨如芒。
伊夫博士见他到来,立刻走上前来。
“快点打开它。”理查德急切的吩咐在场的考古队员,他们都是伊夫博士的学生。
“怎么了?”对于他反常的反应,伊夫有些惊讶,这个棺木里的人可是她啊。
一群年轻人在听到他的吩咐后,立刻用工具撬开棺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这重达几百斤的棺盖打开。
轰然一声巨响,众人立刻拥到棺木旁朝里看去。
但是,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块小小的黏土版。
“怎么会这样?怎么是空的?”伊夫博士大感惊讶。
相较于他的惊讶,理查德则是站在棺木旁喃喃自语,整个人都像是沉浸在某种不知名的情绪中,“他说得是真的,他说得全都是真的。”
未等伊夫询问,他就又像来时冲了出去。
“伊夫博士,这块黏土版上面好像有写字。”
“是吗,快让我看看。”伊夫连忙戴上金边的眼睛,接过手察看,由于从事考古学数十年,他对楔形文字相当熟悉,一眼就看懂了上面的内容,“这是……”
学生们看着他脸上震惊的表情,好奇的问道,“博士上面写了什么?”
伊夫深深地叹了口气,取下眼镜,“这是一个男人对爱人的忏悔。”
玄室里,年轻的男人依然看着壁画中的女孩,涌动在眼里的只有无尽的哀伤。
“你曾问过我爱情是什么?当时我不懂得如何回答你,但是现在的我可以回答了。”他走近壁画,伸出手,描绘着女孩那绝美的五官,他的嘴唇轻启,对着女孩无声地说着话。
而在墓穴里,学生们也正听着伊夫博士将黏土版上的内容读给他们听:
爱情是什么?就是想用一辈子去忘记的感情,如果无法忘记,那么我愿意用三千年的孤寂与等待来换取你一世的原谅。
到那时,你能原谅我吗?
第一皇妃 Ⅲ 卷一 琴瑟和鸣篇 天伦
公元前1325年,西亚处于四国鼎立的平稳时期,这四国分别是以尼罗河为中心的的埃及,盘踞于美索不达米亚高原的赫梯,雄踞于无人沙漠的埃博拉,以及称霸爱琴海的希腊,这四国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互相牵制,四国的皇帝都极为年轻,雄心壮志自然不在话下,而后位于亚非欧三大洲结的叙利地区又因亚述帝国好战的习性及先进的军事装备,在群雄角逐中悄然兴起而开始变得动荡不安。就在这样的乱世里,时代也发生了某种异变,五年前开始,各国竟纷纷涌现出一批异能人士,人们称之为神之契约者,这些异能者的出现更是让这个本就充满野心、权力、欲望的乱世更加激烈化。一时间风起云涌,在这广大的天地间逐渐拉开了争锋夺芒的序幕……*公元前1325年,时值春末,位于美索不达米亚高原霸主的赫梯帝国,又迎来了一次胜仗,首都哈图沙什城里举国欢腾,热闹非凡。
这已经不知道是今年第几次的胜利了,自从年轻的赫梯皇帝姆尔希理二世迎娶了皇妃后,赫梯国势日益壮大,但这位当时年仅二十五岁的皇帝并不满足于现状,开始征战周边十数个小国,加上对铁的运用,让他在战场上无往不利,仅三年的时间里,赫梯的版图扩大了近一倍之多,其铁骑之下,诸小国莫不胆颤,人人自危,但胜利永远是不会嫌多的,尤其对于一个年轻又有野心和报复的帝王来说更是如此,而这场胜利仅仅只会是他迈向下一场战争的另一个开始而已。
此刻,皇宫里也是忙碌异常,侍女和官员们正准备着迎接胜利归来的皇帝陛下,整个皇宫就像是正在搬家的蚂蚁巢穴,人影攒动,祭祀、摆宴,都在紧密地张罗中。
“皇妃殿下呢?”忙碌的人群中,有几个侍女正捧着刚赶制完的新衣,打算让皇妃殿下试穿,但找了大半天了都没找到人,只好逮到人就问。
“元老院的大人们也在找皇妃呢,你去议事殿看看吧。”皇帝不在,很多事情都还需要皇妃来定夺,而这位皇妃无论是处理政事的能力还是品的操守都让人交口称赞,外加震慑无比。
这也是为什么皇帝每次御驾亲征都不用担心宫内政务的原因。
赫梯近三年来的壮大,皇妃更是占了一半的功劳。
“去了,侍卫说朝会已经结束了。”
侍女们对视了一眼,苦笑地直摇头,这种时候皇妃到底去哪了?
这时,一个端着祭祀品的侍从从人群里嚷道,“皇妃在花园里,正在督促两位皇子殿下练剑呢!”
侍女们听闻,赶忙调转身子,往花园的方向奔去。
虽然夏天还有一个月才会到,但高原的气候就是那么的喜怒无常,还没到正午就分外的炎热,骄阳下,花园里艳红色的玫瑰如火团般的绽放,迎风舞动,碧绿色的莲花池里,粉色的莲花还只是花苞,娇羞地婷里在碧波之中,安静地等待着花开的季节。
池畔,正有两个粉嫩嫩,肥嘟嘟的小男孩,约莫三四岁,他们都高举着手里的剑,正屏息地看着对方。站在左边的小男孩有着褐色的短发,但尾段却留了一小撮稍长的发丝,用紫色的带子捆扎成一束斜放在右肩,一双绿色的眸子格外的晶亮,润红色的嘴角露出一颗雪白的小虎牙,蜜色的小脸上因为流汗而红扑扑地,煞是可爱,他身上仅着一件雪白色的腰布,赤着双足,年龄虽小可是气势惊人,而站在他对面的小男孩,也是同样的装扮,只不过腰侧多了一个精致的小挂件,两张小脸也是惊人的相似,但他齐肩的发丝是银色的,双眸则是紫色,肤色也要白皙很多,双颊也因为运动而呈现一抹桃红色,唇红齿白,活脱脱一个美丽的小天使。
突然,一阵风吹过,两人顿时有了动静,一个刺,一个劈,开始互相攻击起来,矫健的身影完全不似三四岁的孩童,一招一式都是极为职业,让一旁的丽莎女官看得是拽紧了裙摆,即便明知道他们手里的剑是木头做得,还是让她冒冷汗。
说是迟,那是快,褐发小男孩找出了个空档,往银色小男孩的腰侧一挑,后者反应很快,赶忙一闪,哐啷一声,腰间的小挂件却被挑断了链子掉在了地上。“啊!啊!你弄坏了母后送我的挂件。”银发小男孩大叫道,扔下剑,急忙将挂件捡起来,一脸不可饶恕瞪着眼前的始作俑者。
“我不是故意的!”褐发小男孩慌忙摇头。
“你就是故意的!”因为挂件只有一个,所以他有了,而他没有。
“才不是!”褐发小男孩大瘪呲牙道,让另一边的嘴角也露出了一颗小虎牙,“这还不是我让给你的。”当初他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舍,但是他才不会因为得不到而故意弄坏它呢。
银发小男孩嘟起嘴,“大坏蛋。”他当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可是这个挂件是母后送的,是他最心爱的东西,他生气嘛。
“你骂我!!”
“我就是骂你!”
顿时,两人剑拔弩张起来,大有一副打架的准备。
“嗯哼!你们在干什么?”甜美地但是有点让人冷地发毛地声音在两人后面响起。
仿佛是一盆冷水,让两个小家伙一颤,怯怯地转首看向说话之人。
那是一个美丽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女人,不,用美丽来形容都有点玷污了她,那种美如同月神般的婉约清灵,犹如同初雪般的完美无瑕,她站在那,盘起的银发泛着迷人的色泽,紧蹙地柳眉下是一双清澄如水波的紫眸,此刻正略带责备看着他们。
两个小男孩立刻耷拉着脑袋,齐声说道,“母后,我们错了,下次不敢了。”
这个美丽如女神下凡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赫梯帝国身份地位仅此于皇帝陛下的皇妃殿下——阿尔缇妮斯。她本身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通俗的说法就是,她穿越了时空。在二十一世纪的某一天,身为英国的伯爵千金的她,在帮助考古学家杰夫爷爷破解一座陵墓玄室的时候,和护卫卡尔一起被一道刺眼的金光包围后来到了古代,然后就遇上了古代的赫梯皇帝姆尔希理二世,在他狂热地追求下,她的心沦陷了,爱上了这个古代男人,并且嫁给了他,成为了她的妻子,不过基于某种愧疚心理,她拒绝了皇妃的加冕,尽管如此,她依然是赫梯地位最高的女性。
而这两个小伙便是她和萨鲁的孪生儿子——当今的皇太子殿下凯罗贝洛斯和二皇子阿尔玛。
紫色双眸微眯,显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们,“哦?错在哪了?”
“不该和皇弟为了一点小事吵架。”
“不该和皇兄为了一点小事吵架。”
他们老老实实的回答道,那模样就像两只小狮子见到了母狮子一样的温驯。
“然后呢?”母狮子哼道。
两人对视一眼,正对着这彼此鞠躬道:“对不起,皇兄(皇弟)!”说完,他们可怜兮兮地看着阿尔缇妮斯,“下次不敢了,母后。”
“哼!”母狮子还没消气。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一绿一紫的双眸闪着某种默契和调皮,齐声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