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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她!”
什么!?阿尔缇妮斯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只比她三个手指加起来可能还要粗的手指,因为它正指着她,不是吧,她没听错吧。
鲁纳斯显然也有些吃惊,不过吃惊过后,他的脸色可不那么好看了,阴沉地发黑,“你再说一次!”凌厉的口吻,怎么听都知道他心情现在很恶劣。
“陛下,我要她!!”冯布显然没察觉到,因为他那双三角眼正像剥衣服一样的看着她。
恶心!她蹙眉,更加深了用鞋底抽他的冲动。
“他是我的侍女!”鲁纳斯金色眸子开始收缩,就像蛇在攻击猎物前一样,瞳孔收缩得有点骇人。
“我知道,可是陛下说过,我想要什么都可以。”
鲁纳斯下巴猛地抽紧,他很少会发怒,但是这个男人彻底惹到他了,他没听见他说的话吗,她是他的侍女,也就是说她是他的所有物,别人休想索要。
他回首看向阿尔缇妮斯,却发现她的表情出奇的冷静,甚至有点让人发毛的感觉,出乎意料的,他的心情好了起来。
“你看呢?”他问她,语气象是在等着看好戏。
阿尔缇妮斯当然忽略他眼里的玩味,“我可一点也不愿意。”
他挑眉,“可是我答应他,他要什么都可以。”
可恶!!阿尔缇妮斯可以用性命发誓,他是故意的。
可是,她可没那么容易认输,双眸一眯,她步下阶梯,她款款而来,让冯布几乎要留下口水来了。
“你想要我?”她问,语气充满了某种挑衅。
冯布点头,几乎把脑袋都点掉了。
“好啊,不过我喜欢强壮的男人。”
“我难道还不够强壮!”冯布显然觉得被侮辱了,故意舞动着他的手臂,展示着他的肌肉。
“你说你很强壮,可是我又没看到。”
“你想看什么,看我如何把人摔成骨折吗?如果你想看,我现在就可以表演,不要说一个,就是来一百个,也不是我的对手。”他傲气十足的抬高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不需要这么麻烦。”让你摔一百个人,那多造孽,“我有一个办法,如果你能办到,我就跟你走。”
“好!你说!!我会让你心甘情愿跟我走的。”他拍着胸脯。
“很简单!”她让他稍等一下,然后走出殿外,让侍卫找来一根粗麻绳,大概有三指宽,侍卫领命,很快找来了她想要的绳子,她拉了拉,笑意浮现在眼底,很结实,应该没问题。
接着,她在殿外张望了一下,找到了一棵树,这棵树大概有两个人拉手围圈那么宽,因为在沙漠植物很难存活,而这棵名叫斑木的树是能够在沙漠中生存的树,所以埃勃拉的皇宫里这种树木很多,大多是用来做装饰用的。
鲁纳斯一直看着她,不明白她想干什么,只见她将绳子的一端往一根较粗的树枝上抛去,让绳子悬挂在上头,然后向冯布招了招手。
“你只要能把这根绳子弄断就可以,不过条件是你的双脚不能着地,要拉着绳子,将身体悬挂在绳子上,然后靠手将它扯断。”
冯布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这根绳子!?”在他看来这根绳子和棉线没什么不同,根本不需要花费力气,就能扯断他。
“足够了!”她笑着说道。
冯布直觉认为她小瞧了他,有些不满,便决定非要在最快的时间里扯断这根绳子,好让她明白,他是个力大无穷的男人。
他看着那根悬挂在树枝上的绳子,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你看好了,等你眨眼的时候,它就被我扯断了。”
她微笑地点头,“我拭目以待。”
冯布在自己的手掌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搓了搓,胸有成足地拉着绳子,绳子悬挂的高度,刚好可以让他手抓着绳子,双脚离地。
此时,鲁纳斯走到她身后,“你好像很笃定他扯不断绳子。”
她回头瞥了他一眼,“当然,不管他多用力,绳子都不可能断的。”
“哦?”鲁纳斯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肯定,再他看来,那根绳子对于冯布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你看着好了!”
鲁纳斯仍然觉得这个方法行不通,但当他看向挂在绳子上,想要扯断绳子的冯布时,却大吃一惊,只见冯布涨红了脸,手臂上肌肉和青筋都贲到了最高点,那根绳子还是没有断,而他更是咬着牙关拼命的使力,莫说绳子断了,连个小隙缝都看不到,他就这么悬在绳子上,使力再使力,到最后他甚至狂叫大喊,那根绳子依然完好如初,到时冯布,像块破布一样从绳子上跌落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似乎使力过度,爬不起来了。
“怎么样?大力士,那根绳子还没断哦。”阿尔缇妮斯走到冯布跟前,状似可惜地说道。
冯布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大口的喘着气,他的脸还是很红,不过不是太过使力的关系,而是羞愧,他出了个大洋相。
结果就是他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带着手下离开埃勃拉。
待他们走后,鲁纳斯惊奇地追问道,“你怎么办到的?简直就是不可思议,这跟绳子明明是根普通的绳子,冯布的力气没理由扯不断。”
“他力气再大也是枉然。”她说得理所当然。
“为什么?”鲁纳斯眼里满是好奇,使得那双金色眸子里火彩更为绚丽。
“因为他的双脚没有着地,所以根本使不出他原本巨大的力量,不管他怎么拉扯,他使出的力量始终都是他的身体的重量,也就是说,他刚才以为自己使出全部力量,其实不是,他拉扯绳子力道只不过是他的体重而已,而我选的这根绳子和树干足以承载他的体重,所以喽,就算他再扯个十天半个月,这跟绳子也不会断,理由就是这么简单。”她将绳子从树上拉了下来,晃了个圈圈,看到鲁纳斯一脸的吃惊像,暗笑了几声,然后把绳子抛给他,“陛下,慢慢想吧。”她可没兴趣陪她在讨论这个初中时学得物理知识。
鲁纳斯看着手里的绳子,有些茫然,渐渐地,他似乎想通了,也明白了其中隐藏的学问,倏地,他金色的眸子像是凝聚了漩涡似的,牢牢锁住她。
阿尔缇妮斯被他看得有点发毛,他怎么了,怎么好像想要把她生吞活剥似的。
好半晌,他眼里的漩涡才逐渐消散。
“独一无二……”他像是在喃喃自语。
“嗯?你说什么?”
他像是没听到,“独一无二吗?”
他的自言自语,让阿尔缇妮斯只觉得二丈摸不到头脑。
突然,他回过神来,抬手抚上她细致无暇的面颊,用某种极为难测的目光凝视着她,她想躲避他的抚触,却像是被他的眼神定了身似的,无法动弹。
很久之后,他才缓缓说道,“我想只要是男人,都无法不被你吸引吧。”
她蹙眉,他话里似乎有话。
他突然笑了起来,看着她的目光像是看着某种珍贵的宝物,再次凝视了她片刻,而后他回身,笑得极为猖狂,更带着某种兴奋。
“走吧!”
“去哪里?”她实在摸不透他。
很自然的他牵起她的手,紧得仿佛不想再松开,她就被他这么拖着走。
“陪我用午膳。”他今天的胃口看来会很好。
“为什么我要和你一起吃饭。”和他一起吃,她吃得下才怪。
不过,她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力,直到他的寝殿,直到那些美味佳肴被逐个端上毡子,他一直都牢牢地牵着她的手。
她的确是没有什么胃口吃饭,面对一盘盘精致的食物,她只觉得想吐,不是他的关系,只是觉得胃在翻搅似的难受。
侍女送上了最后一盘餐点,那是一条肥美的鱼,听说是今天刚送来的贡品,看得出厨师有多么小心翼翼的烹煮它,因为在沙漠国家,鱼比金子还贵。
鲜美的鱼肉香味在空气中扑鼻而来,阿尔缇妮斯直觉的一阵反胃,而且越来越严重,她急忙奋力甩开鲁纳斯的手,捂着嘴,向某个角落奔去,刚到那,她就大吐特吐,几乎像是要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干净才肯罢休。
等她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心却恐慌地咯噔了一下,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她的大姨妈是不是很久没来了?
有多久了?
顿时,脑子里的答案让她脸色一片惨白。
双手颤抖抚向平坦的小腹,上帝,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
“怎么了,你不舒服?”鲁纳斯的声音像鬼魅般的自她身后响起。
她下意识的回头,一时间她说不出任何话,双手仍按着小腹。
鲁纳斯察觉到她的异状,也看到了她手上的举动。
金色的眸子像被乌云挡去的阳光,阴沉得骇人,涌动着某种让人不明所以得怒气。
阿尔缇妮斯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无数的小人在敲打,连一丝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这个意外,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第一皇妃 Ⅲ 卷二 埃勃拉风云篇 美丽无用
赫梯哈图沙什城
梅诺刚步入皇帝的寝殿,便听到一声长长叹息,视线落向站在窗前正仰望着夜空的身影,月光洒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背影勾勒的孤寂而忧愁。
“陛下,该休息了!”
萨鲁依然维持原来的姿势,只是略微地摇了摇头,接着又是一声长叹。
梅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从皇妃殿下失踪后,陛下就时常这样在深夜的时候望月长叹,白天又要忙于政事,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知道梅诺来了,萨鲁问道,“有没有卡鲁伊和奥利的消息?”
“陛下,还没有!”
萨鲁失望的转身,不知道是不是烛火的关系,他眼帘下尽是黑影,看起来很颓废。
“陛下,很快就会有皇妃的消息了,倒是您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他摇头,失落地走到椅榻边,颓然的坐下,露娜已经失踪快一个月了,至今没有任何消息,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又怎么能睡得着,即使因为太困倦睡着了,也很快会被噩梦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