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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痴啊,光着脚还跑到那麽远的地方来!”一阵冷风吹过,燎荧越发可怜巴巴地抖了一下。她身上只有一条好看却不管用的薄纱裙子,潋葵看着都觉得冷。他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肩头,在她愣愣地看着他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他们休息的房间走去。
“喂,喂,放我下来啦。”
“你能走吗?”
燎荧只好闭了嘴。今天晚上发生了太多事,她到现在脑袋还乱乱的。
以后该怎么办呢?
“唉呦,你轻点啊。”燎荧瞪着巴叶给她按摩脚脖子的手,“我鸟的脚瘸了怎么办?”
巴叶白了她一眼:“荧大姐,你受伤怎么不早说出来?我Final御用医疗师的称号是扯出来的吗?”
“你不是只会个疗伤什么的?原来也会治扭伤的?”
巴叶很鄙视地看着她:“哼,凭爷爷教我的医术我随时可以开医馆了,哪里还需要借助魔法?”她推拿了一会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包裹,从里面捻出几根金针,扎在了燎荧脚上。痛楚感瞬时褪去了。燎荧松了口气。
趁燎荧舒坦了点,几个女人纷纷开始八卦起来:“喂,阿荧,后来怎么样了?看小葵抱你回来的样子,你们和好了吧?”
燎荧有些尴尬。她以为瘦削的潋葵到半路就会抱不动她,谁知他居然一口气没喘地把她抱到房间。这一幕被同伴们看见,真是丢脸到家了。
“他拉下脸来道歉了,我不原谅他岂不是很小气?”燎荧叹了口气,自己也为自己的意志不坚定而羞耻他追来之前,她明明决定一辈子不理他的……
巴叶暧昧地笑道:“这就叫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
“谁和他是夫妻啦!”燎荧困窘地大叫。
费尔知笑眯眯地凑过来:“那至少是恋人吧?”
“也不是啦!”
众女面面相觑:“可你们已经……”
“别说出来!”燎荧抱头抓狂,“我跟他是不可能的啦!他以前是悠的男人啊!”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面部都抽搐了。春香与巴叶惊讶地问:“他们……有一腿?”
燎荧忙朝震惊的两人解释:“其实悠是女的。”
巴叶立刻叫了出来:“怎么可能!”她学医那么多年,性别都看不出吗?费尔知忙扯了她一把,示意她别泄密。春香呆在原地:“他居然是女的哩……不过长得是很像美女……”
“小荧,不要乱八卦呀~”此时殷悠的声音随着人翩然而至。
“你怎么过来了?”费尔知尴尬地问。“小葵让我来澄清一下事实。”殷悠一想到潋葵郁闷的脸,就忍不住偷笑,“我以前是开玩笑的,我跟他的关系很纯洁,人家还是'处女'呢。”
所有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燎荧怀疑地挑起眉头:“是竹鸟强迫你来说的?”
“当然不是啦。小荧你想想,难道王室会允许一个不纯洁的女生成为王妃吗?”
燎荧对这种事一点也不懂,很懵懂地想了一会儿:“这么说,他不是你曾经的男人?”
“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燎荧松了口气。殷悠坏笑起来:“小荧,你好像突然心情变好了。”
“我我才没有!”
“好啦,阿悠,别逗阿荧了。”
幸好费尔知解围,燎荧才没有沦为众人调侃的对象。
睡了不怎么舒服的一觉后,燎荧随同伴向蔡少骏索要幻空并准备离开彩国。
“朕一诺千金,这是幻空,你们接受吧。”
众人无语地看着那颗金色的珠子。
“这不是黄金珠吗?哪里像幻空?”
“不是吗?”蔡少骏脸皮很厚地笑道,“朕听说幻空是金色的珠子,还以为这颗一定是的。”
所有人身上隐隐冒起杀气。如果不是蔡少骏识相地用超速旅行器用不到3小时的时间将他们送抵星王国首都微紫市,王宫恐怕要被Final拆了当柴烧。
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维奈学院,众人站在维奈大桥上感慨万千。不过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供他们感慨。安德鲁与费尔知冲回维奈府梳妆打扮参加贵族必须出席的新年参拜女王活动,殷悠也慢腾腾地进宫见从郁人去了。潋葵回潋府拜见父母,甲先生自然也跟着走了。蝶魅回家看妈妈,仅剩的惜亘与燎荧带着春香与巴叶参观雄伟的维奈学院,让她们大开了眼界。
当走到呈十字形的浅粉广场的时候,巴叶看着广场中央的雕像问:“那个女人是谁?”
“那是疗之贤者绿降。”
“绿降……”巴叶呆呆地朝雕像看了一会儿,“我好像记得她……她是我很怀念的一个人……”
惜亘与燎荧愕然地对视了一下。燎荧说:“知说十二贤者的雕像会和主宰者起共鸣,跟主宰者讲话。难道说……”
惜亘将信将疑地看着神情恍惚的巴叶:“她是疗之主宰者吗?”
晚上Final相聚在费尔知家里,众人拜见了阔别已久的方绫女。她是一个梳着不落下额发的马尾的古典美人,看上去有点冷淡。从外表看起来,不了解她的人不相信她会是有'冷面杀手'之称的危险女性。
听说了巴叶在浅粉广场上的事情,绫女冷淡地说:“今天晚上,你一个人再去一次,如果你是的话,绿降一定会和你说话的。”
“绫女伯母你怎么那么肯定啊?”燎荧怀疑地问。
“因为统一战争时代我跟绿降是夫妻,她的性子我清楚得很。”
除了殷悠和费尔知,所有人都把刚喝进去的东西喷了出来。一室寂静中,绫女很坦然地说:“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我是你们中间唯一保留着前世记忆的人,曾经是大气贤者羽契,也是12主宰者之一。”
燎荧好不容易停止咳嗽:“绫女伯母,你……你早知道的话,为什么不说出来?”
“我已经完全觉醒了。以我的主宰者之力,'真神'动不了我一根手指,我也没理由与他们为敌;此外
我是维奈的老师,平时还要给学生上课,不可能跟你们组成旅团满世界跑。所以我没有必要说出来。”
所有人无语。
费尔知打起圆场:“总之呢,如果阿叶确实是主宰者,加上绫女小姐,我们这边已经有10个主宰者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祈祷的主宰者,并把预言的主宰者从'真神'那边劝说到我们这里来。”
燎荧不语。团圆饭后她一个人散步到维奈学院,来到了朱红广场。
其实她一直很疑惑:她真的是所谓的主宰者?看看同伴们,一个比一个非人类,说是主宰者她一点也不觉得不相称。可她连苍焰法师都不是,会不会她其实根本就不是主宰者呢?
所以她也想试试:火之贤者闻熙的雕像是不是能对她说话。
她驻足闻熙的雕像之下,认真地凝视着他。半晌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燎荧叹了口气:“鸟的,真会说话吗?”
“会啊。”
“哇啊啊!”燎荧差点被吓掉半条命,“喂!你这鸟雕像真会说话啊?!”
闻熙好听的声音有些无奈:“雕像当然不会说话。我是附身在雕像上的闻熙的记忆。只有通过闻熙转世的灵魂,才能唤醒。”
“所以说,我真是火的主宰者?”
“千真万确。我在想,你大概是时候来找我了。”闻熙笑道,“这也正是遂时那家伙让我们留记忆在维奈的雕像上的缘故啊。我们这些前代有帮助你们的义务。”
“帮助?”燎荧好奇起来了,“什么帮助?”
“就是传授你们一点我们的魔法心得,帮你们成长啊。”闻熙得意地问,“你可记得伊达?”
“伊达?就是那个创造了火系顶级攻击魔法'伊达的火攻'的那个伊达?”
“是啊。伊达也是我的转世,你的前世,火之主宰者。'伊达的火攻'就是在我帮助她之后创造出来的。”
燎荧哼了一声:“大话精!”
“谁是大话精!”
“如果是你教伊达的,为什么不叫'闻熙的火攻',要叫'伊达的火攻'啊?”
闻熙语塞了一下,不自在地轻咳:“一代更比一代强,这不是必然的嘛!如果当初不是我教伊达怎么得到苍焰,她一辈子只是个紫焰法师而已!”
听见苍焰两个字,燎荧的眼睛睁大了:“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火的主宰者,体内的火海跟其他火法师等级不同,格外地凶猛。企图像其他火法师一样通过自焚的方式得到苍焰,只会把肉体烧坏。我们必须'外引火'才能突破紫焰到苍焰的界限。”
燎荧无语了一下:“'外引火'我试过了啦。”
“是不是失败了?”闻熙叹了口气,“一般性的人哪可能承受得住我们汹涌的焚烧。除非那个人是世界上生命力最顽强的人。”
燎荧听到这里,已经有非常不好的预感:“呃……那你是怎么办的?”
“我烧了同样身为主宰者的木之缚桑。”
燎荧掩面。她就奇怪为什么她的体质和某人那么相配啊,烧他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闻熙看见她这种反应好奇地问:“你见到缚桑了吗?”
“嗯……他这辈子叫潋葵……”
闻熙突然紧张地问:“是男的吗?”
“嗯。你问这个干吗?”
闻熙长叹了一口气:“你不知道,缚桑是我遇见过的最小气、恐怖的家伙。我当初因为烧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燎荧浑身有点发冷:“什……什么代价?”
“唉……我一不当心把他的半边脸给烧坏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伤连绿降都治不好。爱着他俊美外表的未婚妻因此跑了。那变态逼我对他负责,一辈子都不让我娶老婆只能陪着他。我们死的时候他还强迫我答应以后生生世世都要陪在他身边恕罪……”
燎荧大汗:那鸟人从那么早以前就是个变态了呀!
“既然这一世你们转成异性,他和你在一起就更名正言顺了。伊达就是这样,好不容易转世成一个美丽的公主,魔法造诣又那么高,还是抵挡不住苍焰的诱惑烧了他,结果被转世成连魔法也不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