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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的胡适:他和影响了那个时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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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树连续作诗两首,其中必有隐情。据汪静之介绍,曹诚英最爱梅花,又常自诩为梅。仔细辨别,《怨歌》里梅树的遭遇与曹诚英的经历相仿。“匆匆见了,便匆匆地去”意思可能是他俩在婚礼上匆匆一见后,便分开了。“不开花”应该指曹诚英婚后始终不生育。因此,曹诚英说《怨歌》写的是她,当可信。率真的曹诚英在汪静之面前,并不隐瞒她对胡适的感情,直言与胡适“要好了”。     胡适的“山中日记”也没有回避他俩的这一段“同居”生活。其中大部分是他俩单独共处时的生活细节。     1923年9月12日     晚上,和珮声下棋。     1923年9月13日     今天晴了,天气非常之好。下午我同珮声出门看桂花,过翁家山,山中桂树盛开,香气迎人。我们过葛洪井,翻山下去,到龙井寺。我们在一个亭子上坐着喝茶,借了一副棋盘棋子,下了一局象棋,讲了一个莫泊三的故事。到四点半钟,我们仍循原路回来。下山时,不曾计算时候,回来时,只需半点钟,就到烟霞洞口了。     晚上,作一诗:     龙井     ……      
 《日记的胡适》 第三部分烟霞洞中的神仙眷侣(2)    1923年9月14日     同珮声到山上陟屺亭内闲坐。(烟霞洞有三个亭,陟屺最高,吸江次之,最下为卧狮。)我讲莫泊三小说《遗产》给她听。上午、下午都在此。     1923年9月16日     与珮声同下山。她去看师竹友梅馆管事曹健之(贵勤)了,我买了点需用的文具等,到西园去等她。……后来珮来了……     1923年9月18日     下午,与娟下棋。     夜间月色甚好,在月下坐,甚久。     1923年9月19日     与珮声出门,坐树下石上,我讲一个莫泊三故事“Toine”给她听。     夜间月色不好,我和珮声下棋。     1923年9月21日     早晨,与娟同看《续侠隐记》第二十二回“阿托士夜遇丽人”一段故事……     1923年9月27日     傍晚与娟同下山,住湖滨旅馆。     除了他俩单独共处外,从胡适的日记中还可看出,他在友人面前并不遮掩他和曹诚英的关系,似乎在有意无意间向众人“宣告”他俩的关系。当然,他没有明说,朋友们也不好直问,但怀疑一定是有的。     1923年9月22日     早九点,同娟及山上养病之应崇春先生的夫人坐轿子去游云栖。路经理安寺,我和娟曾来游过,故不进寺……     ……到六和塔。我与娟登塔顶纵观,气象极好。     1923年9月26日     今天游花坞。同行者,梦旦、知行、珮声、复三夫妇……     船到留下,娟的身体不好,不能坐船了,我和她同梦旦、知行四个人包了一个汽车回到湖上……     1923年9月28日     我和娟约了知行同去斜桥,赴志摩观潮之约。     1923年9月29日     到八点三刻,志摩又走了。君武至十点半才起,他邀我和娟同去游李庄……     1923年10月1日     下午,与复三、娟,和一位翁家山的人同去看翁家山的“桂花王”……     胡适此次赴杭的主要理由是养病。前一阵子,他的老毛病(坐骨直肠脓肿)又复发了,很痛苦。病虽然治得差不多了,但身体还是虚弱。如今,炎热的夏季过去了,身体也恢复了,也该回去了,他毕竟是有工作的人,容不得就此躲藏在世外桃源中悠然度日。     如果胡适与曹诚英是7月29日在南高峰看日出那天开始同居的说法成立的话,那么到10月初,他俩已经在一起生活了两个月,也算是度过了两个“蜜月”,说短也不短了。但是,对于胡适而言,他对感情的渴望压抑得太久,一旦释放出来,就难以回收了,又何况他认为这几个月的生活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最最快乐的日子。因而,他对即将的分离无比感伤。他在日记中毫不掩饰地表达了这种愁闷。     1923年10月3日     睡醒时,残月在天,正照着我头上,时已三点了。这是在烟霞洞看月的末一次了。下弦的残月,光色本凄惨;何况我这三个月中在月光之下过了我一生最快活的日子!今当离别,月又来照我。自此一别,不知何日再能继续这三个月的烟霞山月的“神仙生活”了!枕上看月徐徐移过屋角去,不禁黯然神伤。     紧接着,胡适收拾行李,向友人一一辞行,当然也与曹诚英惜别。曹诚英于前一天已经返回学校去了。5日傍晚,他乘火车离开杭州。 
 《日记的胡适》 第三部分又一次相逢(1)    从胡适的日记里可看知,当夜11点,他到达上海北站。随后,他去了亚东编译所,见过几个人后,于12点住进沧洲旅馆。他没有立即上床休息,而是坐下来写了两封信,一封是写给妻子江冬秀的,另外一封就是写给曹诚英的。当然,他没有明说他这封信的内容。不过可以推想,信里一定含有款款浓情和离别愁绪。否则,他如何能在刚刚分手数小时后,就如此急不可耐呢。     从10月8日至18日,胡适在日记里除了记述日常生活外,总不会遗漏“收信:娟”。也就是说,这十来天里,胡适每天都会收到曹诚英的来信,有时一天两封。因为他会写上“收信:娟二”。当然,他也经常去信。     在杭州时,徐志摩曾经和胡适、曹诚英共同出游过几次,他以他诗人的敏感和细腻早就看出了端倪,只是忍而不发。回到上海后不几天,两人坐而谈诗,胡适将他的《烟霞杂诗》拿给徐志摩看。诗中充盈着的浓浓情意使徐志摩阅后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便直问胡适:“尚有匿而不宣者否?”胡适直言:“有。”徐志摩以为,胡适“有,但不宣”,是因为有所顾忌。     也许是本就不想刻意隐瞒,也许是既然已被看穿也就不再遮掩,胡适深知徐志摩能够理解,便也就畅开心扉。据徐志摩的日记记载:“与适之谈,无所不至,谈书、谈诗、谈友情、谈爱、谈恋、谈人生、谈此谈彼,不觉夜之渐短。适之是转老回童了,可喜。”     显然此时,胡适与曹诚英正热恋中。既然如此,又如何能够抵御两地分居的相思之苦。于是在10月19日,胡适第三次奔赴杭州,仍然住在新新旅馆。此次与他同行的还有徐志摩、朱经农。从此以后的十多天,他的日记里又经常出现曹诚英的名字了。     1923年10月20日     娟来。我们四人同出游湖……     1923年10月21日     我们四个人去游西溪花坞……     1923年10月22日     下午,曹云卿表兄(娟之兄)与……来访。     1923年10月23日     ……太晚了,娟不能回校,遂和我同回旅馆。她昨天病了一天,四餐不能吃饭,今天因为他哥哥在此,勉强出来同游。     1923年10月27日     娟借曹洁甫先生家内厨灶,做徽州菜,请经农、志摩和我去吃饭……     短短的十天的相聚,一因胡适身边有友,一因曹诚英要上课,所以他俩少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临分别前,他俩才有了一次机会。     1923年10月29日     游湖,与娟到平湖秋月,步行到孤山游览林社、放鹤亭诸处。我在西湖住了四个多月,竟不曾到过孤山。     又一次的离别,又一次的难舍难分,又一次的无限愁情。     1923年10月30日     今日离去杭州,重来不知何日,未免有离别之感。     难忍相思苦     在上海待了一个月之后,11月30日,胡适返回北京。北京离杭州更远了,也更让胡适的心因思念而隐痛。12月22日,他去西山秘魔崖养病。时近新年,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下,又满怀相思,和大多数多愁善感的文人一样,此时,胡适也生出许多诗意,即兴写出《秘魔崖月夜》:     依旧是月圆时,     依旧是空山,静夜;     我独自踏月沉思——     这凄凉如何能解!     翠微山上的一阵松涛,     惊破了空山的寂静。     山风吹乱了窗纸上的松痕,     吹不散我心头上的人影。     (九点三十分)     这“心头上的人影”是谁呢?一度有人以为是陈衡哲。其实,从“月圆”、“空山”、“静夜”、“踏月”这些词中不难看出,她应该是曹诚英。胡适的日记已经清楚地描述了他俩在杭州烟霞洞时的生活:赏月、月光下散步、月光下讲故事。     第二天,胡适又作诗一首,《暂时的安慰》:     自从南高峰上那夜以后,     五个月不曾经验这样神秘的境界了。     月光浸没着孤寂的我,     转温润了我的孤寂的心,     凉透了的肌骨都震动了;     翠微山上无数森严的黑影。     方才还像狰狞的鬼兵,     此时都好像和善可亲了。 
 《日记的胡适》 第三部分又一次相逢(2)         山前,直望到长辛店的一线电灯光,     天边,直望到那微茫的小星。     一切都受了那静穆的光明的洗礼,     一切都是和平的美,     一切都是慈祥的爱。     山寺的晚钟,     秘魔崖的狗叫,     惊醒了我暂时的迷梦。     是的,暂时的!     亭子面前,花房的草门掀动了,     一个花匠的头伸出来,     四面一望,又缩进去了。——     静穆的月光,究竟比不上草门里的炉火!     暂时的安慰,也究竟解不了明日的烦闷呵!     12月27日,妻子江冬秀来到胡适的身边。三天后,是他俩结婚六周年纪念日。但这一切都并不能解他烦闷。想见的,见不到,不想见的,却时时在眼前晃荡;想要的,要不到,不想要的,却无力甩脱。于是,胡适烦上加烦,闷上加闷。     1924年1月3日     烦闷的很,什么事也不能做。     1924年1月15日     这十五日来,烦闷之至,什么事也不能做。     烦闷,烦闷,干脆写一首《烦闷》诗:     很想寻点事做,     却又是这样的不能安坐。     要是玩玩罢,     又觉得闲的不好过。     提起笔来,     一天只写得头二百个字。     从来不曾这样懒过,     也从来不曾这样没兴致。     为什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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