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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苑,大祭司曾说过,明钥可能就在这个国家的王族手里,当时和你母皇纠缠的人,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国家的王室;你准备怎么取回明钥!”见紫薇离神,东宫若水习惯性推了推紫薇,随口问道。
正文 父女浅谈;夏花凋零
“你说…明钥,在这个国家的王室手中?”微微轻叹一声,紫薇低声问道。
“大祭司(辰界的构成:四大国、十二附属国和居中的神殿;大祭司身份崇高,可以和王权相比:唯一不同的是,大祭司是被所有国家的王所尊敬的人)说过,由醒世镜(一面用于占卜的镜子;可以占卜过去未来)所预测的明钥是被封印着的,自古以来,也只有王气才能封印王气,不过也不排除是紫宸陛下自己…”若水点头称是。
“明钥的事,我会考虑的,好了我累了,你先下去吧!”合上了眼,紫薇依靠在榻上,淡淡说道。
“阿菀!”不满于紫薇的态度,若水冷下了脸瞪着紫薇。
“眠秋……”不需要第二声,又是一道淡黄色的身影窜了出来,几个跳跃间来到了若水身侧,在她尚未回神之际提起她的衣领,又是几个跳跃,消失在了玻璃门外。
听着东宫若水因恐惧而发出的嘶叫声,紫薇陷入了沉思。
东宫家族,这个自明羽国开国传承至今的家族,几乎每一任的明羽重臣,皆是出自东宫一族;纵然如此,每一任的女皇(男作王)依然将自己的信任甘之如饴的赋予了东宫一族,而东宫一族也没有让紫氏一族失望。
这样的传承,到了现在为止,已然维持了千年有余。
她,本是深宫中不受宠的皇女,纵然身为紫宸帝唯一的子嗣,可一开始,谁也没有想到,登上王位的会是她。
紫宸十二年的五月初六,她永远记得那个日子,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踏出那小小的一方天。破旧的宫殿,埋葬了她和弟弟不算完美的童年,也埋葬了那个幽雅若兰的男子:她的父亲——莲庶君。那一年,弟弟六岁,她八岁。
出了冷宫,她被时任明然女相的东宫灼带回了家,也是那一天,在重重问题的考验下,她成为了明羽国的下任王者,而东宫灼,则退下了女相之位,成为了她的老师。
东宫若水,东宫系少族长,也是东宫灼唯一的子嗣;也是她命定的女相。
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小小的她高坐于冰冷的王座之上,同样渺小的她就立在她的身侧,华贵的礼服之下两双小手紧握,那一刻起,心在颤动,灵魂激动地嘶叫着:她是我的女相,无论风雨,总会站在我身侧的女相,她是我的女相!
是什么时候开始,友情开始出现了裂痕?
当她们的身份限制于女相和陛下的时候,当单纯的友情终止于大殿之上的争锋相对,她说她脾气暴躁性格残忍,根本不配为明羽女皇,她说她……
心撕裂般的疼痛着抽搐着,紫薇(紫菀)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应该站在她身侧的女相却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当一切事物全部处理完毕,她安然迎接自己的死亡,作为明然女皇那一世,有过爱,有过幸福,可太多的压抑和痛苦,早已将这短暂的甜蜜深埋。
因此,对于而今的东宫若水,紫薇(紫菀)更加复杂。
曾今的友情被几年的坎坷挫折所磨消,残余的怀念却是那样的不堪,是痛恨?不,在看到那熟悉的蔷薇纹的一霎那,她是欣喜的…只为了那样渺茫的一个念头:她最终还是来了,不是吗?
莫名间,转世之前的那一梦,大殿之前她毅然转身离开的背影映入脑海:或许,持续了那么多年的争执,也该停一停了!
迎风轩内的谈话,她又令她失望了。
没有过多的慰问,依然是那样参杂着疏离的陛下二字,纵然最后的改口,也无法让她无法高兴起来,她自嘲的笑了笑:或许,也只有祈求我的时候,她才会叫我‘阿菀’!
诚如转世之际,她对自己说的:梦该醒了!此刻,她从未这样清醒的知道,或许,她的眼中,永远只有她的国家和人民,而她在她的心中,也只是她国家的王者尔尔!
张开眼,是刺眼的阳光透过薄纱照了进来,可她还是感觉冷。
眠秋默默立在一旁,今春在为她添了杯茶便杵在一边担忧的看着自己。
不知为何,旭乱的心慢慢的平息了下来,紫薇轻轻的叹了口气,脑海中也不忘盘算起下一步来。虽说自己不想回明羽国,可到底,明钥这东西还是握在自己手中为好,重生一世,她不知道该感谢明钥的好,还是……
要说明钥,一定离不开皇族,而这句身体的父亲,似乎就是…记忆中夏雨荷压在案底的那幅画和两楼邪魅俊逸男子的容颜重合在一起,她震惊的站了起来,在两侍诧异的目光中,她低声命令道:“今春,替我将两楼那两位爷请上来!”
“是!”虽然摸不清自家小姐想要做什么,但是今春还是应下了。
看着今春离开,紫薇对着眠秋道:“还记得从杭州带来的香吗?就是娘亲常用的那种,把它找出来了点上!”
揭开薄纱,紫薇拉开了玻璃质的门,走出了典雅而简单的小隔间。
依靠着木质的围栏,抚摸着那熟悉的花纹,她淡漠的眼睛扫视着不远处的金碧辉煌;前世那种“高处不胜寒”的孤独扶摇直上,她想:或许该找个别的方法取回明钥——她并不想再一次踏入另一个繁华的鸟笼;在她以生命离开了前一个鸟笼之后!
“这位爷弄错了,毕竟,相类似的香味多着呢!”今春响亮的声音传来,打断了紫薇的深思,她默不作声的推开了门进入了隔间,入鼻处浓烈的荷香让她不自觉的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她享受的吸了一气。
揭起了层层叠叠的薄纱,入眼,是今春一脸的骄傲的接受,紫薇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紧告道:“今春…”(事留悬念即可,有时,送到手上的答案,反而不是那么容易被相信!)
今春清秀的小脸上血色一霎然间退的干净,她一双黑眸可怜兮兮的看着紫薇,双手垂在两侧,原本就不大的身影缩的更小了;她蠕动着红润的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在看到紫薇毫无波澜的黑眸之后选择了沉默。
荷香伴着袅袅烟雾飘散在空气中,一时间的僵持,整个屋子竟是没有一点声音。
“你先退下吧,眠秋,你也是!”沉寂片刻,紫薇挥手屏退两侍女。
室内,三人就着桌子三边而作,互相打量着对方。
不曾料想,最先开口的是和亲王,他勾起爱新觉罗家特有的丹凤眼,就着高深莫测的眼光观察着紫薇,看似客气的话语中不知夹杂着多少的疑惑和试探:“没想到,这天下第一楼的少主竟然那么‘年轻’,真是…失敬失敬!”
“这位爷,不知怎么称呼您?至于年龄…我以为,有志不在年龄大小…恩…失敬什么的…若是我有失礼的地方还请见谅!”微微皱起细眉,紫薇瞥了瞥嘴,对所谓的礼仪更加不屑。
“呵…有趣!”说这话的,是坐在和亲王身侧的俊美男子,那一道自从进入这个房间便没有离开过的视线,便出自于此。
瞥过和亲王,正对一双带着趣味的黑眸,肤若黛,发若锻,那样精致的五官集中在一起构成了那张俊美的容颜,这样的男人,也怪夏雨荷会为此着迷,若是…紫薇暗道一声:幸好!
不知为何,他的黑眸越发幽深,宛若要将她吸入其中。
微微眩晕过后,一双犹带着温热的手将她抱入怀中,入鼻间皆是淡淡的龙诞香,他磁性的声音就回荡在她的耳边,准确的制止了她回神之际的挣扎,她听见他说:“可爱的小家伙…你费尽心思将我们引上来,应该不是单单只为了请我们喝酒吧!”
正文 半步之遥;乾隆知女
“恩?引上来?”头脑不知为何有些**,紫薇退去了清明的眼睛无辜的看着乾隆,不自觉的重复着他的话。
“呵…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对上紫薇迷茫的黑眸,乾隆不自觉的放柔了声音,右手亲昵的揉了揉散在身后的大半黑发。
虽说,这个年代,男女之防较之前朝是好了些,可也没有亲昵到这个地步(虽说紫薇这壳子只有六岁);加上乾隆虽说依然是几个孩子的父亲,可这并不代表他亲自呆过孩子,因而,乾隆这不自觉的温柔,可算把一旁的和亲王惊呆了。
“紫…这位爷可以松开我了。”当尚带着温热的手贴上紫薇的脸,迷茫的黑眸一刹然清明。
闻言,乾隆紧了紧勒住了紫薇的左臂,英挺的眉不经意的皱了起来。
见状,她也不着急挣扎着下去,反而宛若一只慵懒的猫般没有骨头的依靠在了乾隆的身上,乌黑的发随之散扑在乾隆淡蓝色的袍子之上,任由他的手宛若铁臂般扣在了她的小腰上。
“紫?这名字真怪,还是叫你小家伙好了;至于你…你就叫我四…四叔吧,呶,他是五叔!”心满意足的将引得自己不自绝温柔起来的小家伙揽入怀中,乾隆霸道的要求道。
从初见起,不知为何,只要看到小家伙,他的心中就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也是这种熟悉,促使他不自觉的宠溺着她。将她深深地搂入怀中,那一瞬,他似乎感觉到了,温热的血液在就血管中咆哮…那种诡异的心理下,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让他轻舒了口气,他不惊想道:若是小家伙是我的女儿,那就好了!
“我叫紫薇,我娘说,生我的那天,整个府中的紫薇花全开了,因而为我取名紫薇(九月初五生的)。”享受般任由乾隆挠抓着她如缎的长发,紫薇眯着眼说道。
“看你这孩子没多大,家里人怎么放心得下你一人出门?”坐在一旁的和亲王见了紫薇那慵懒的模样,一时间似乎被触到了心中最柔软的那一点:他也有过女儿啊,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