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四周的人们看得个个惊奇起来,两个牛高马大的凶恶汉子,居然捉不到一个小姑娘,还给这个小姑娘戏弄于掌上,这太不可思议了!汪爷更看得傻了眼,这是从哪里跑出来这么一个野丫头?是卖艺人的小女儿?可是不大像呵!这个小野丫头武功不知如何,但她的身法却不同寻常,非等闲辈。
卖艺父女却无暇旁顾,他们全力与刀疤脸、小鬼眉交锋,不敢有半点疏忽。而卖艺人的老伴,那位中年妇女,她一直在一旁看着,只要丈夫和女儿一有危险,她便挺剑相救。她也看见了这一情景,心中十分的惊讶。她更感激这位突然而来的小女侠,救了那位秀才,也解了自己一家人之困。
两个恶汉见一连几次扑空,还闹出了不少的笑话,恼羞成怒。他们再也不想活捉小丫头了,双双拔出刀来,劈头盖脑向婉儿乱劈乱砍,恨不得将婉儿砍成肉酱,以泄心头之忿。其实这两个打手,比豹子岭下那四个东厂人的武功还不如,婉儿见他们动用了兵器,又如此的凶狠恶毒,也不对他们客气了!她并不出剑,抖展了连环救命之掌法。这三掌与狸猫身法一结合,竟然发挥了意想不到的威力,“嘭嘭”两声,婉儿便将他们双双拍飞了出去,一个摔在衡山虎汪爷的脚下,身受重伤,爬不起来;一个摔在刀疤脸与卖艺老者之间,刀疤脸收刀不住,一刀将摔过来的老鼠须砍死了,变成了自己人砍死自己人。卖艺老者却跃出了战斗的圈子。
另一边,与少女交锋的小鬼眉看得心头大乱,给少女一剑划伤了手臂,“当”的一声,手中的刀也掉了下来,吓得跑开了。不然,他极有可能死在少女的剑下。
一时之间,双方交锋突然结束。汪爷这一边,四个手下,一死二伤,剩下一个刀疤脸仍可以战斗。这一意外的结果,全由婉儿一手造成,场面的形势,对汪爷极为不利。照说,汪爷早已应该带人迅速离开,以二敌四,自己怎么也讨不了便宜,只能等以后再寻找机会报仇。但他自恃武功高强,不但不将卖艺人一家看在眼里,也不将婉儿看在眼里。他怔了一会,大步朝婉儿走来。看他一脸的怒气,似乎要一口将婉儿吞了才解心头之恨。他瞪着眼喝问婉儿:“野丫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杀了老子的手下人?”
婉儿侧头仰望说:“哎!你别吓我!我几时杀了你的人了?是那个刀疤脸用刀劈死的!关我什么事了?”
刀疤脸说:“汪爷!别跟她多说,让小人一刀将她砍了!”
汪爷不满地扫了刀疤脸一眼:“你!劈不了这野丫头。也可以说,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他又盯着婉儿问,“说!你是哪一门派的弟子?你的师父是谁?”
“我干吗要告诉你?你又是什么人了?”
“哼!在这一带,谁人不知我汪某人,人称衡山一只虎!”
“什么!?你是一只老虎?不像呵!老虎有一身毛,四条腿,一条尾巴,你有吗?”
四周观看的人一听,不禁哑然失笑,连卖艺一家人也忍不住笑了。她一个人,将两条持刀的大汉拍飞了,还一死一伤的,卖艺一家人自问的确没有这样的功夫。他们也的确想知道,这小女侠是哪一位武林高手门下的弟子。
汪爷却笑不出,吼道:“你敢嘲弄老子?等老子先断了你一双腿,看你怎么闪身?”
婉儿说:“你不会这么凶残吧?”
“谁叫你伤害了老子手下的三个人!野丫头!看刀!”衡山虎说完,一刀似泰山压顶般劈出。这一刀,挟带了他一肚的怒火,不但刀势凌厉,而且也来得迅猛。
婉儿机灵纵开:“你是来真的吗?真的要断我一双腿吗?”
“谁跟你这野丫头来假的了?”汪爷说着,出手更快,一刀横扫过来。婉儿用剑一挡,“当”的一声,刀剑相碰,火花四射。婉儿虽然将刀挡开了,却给刀的来势震得手臂有些麻木起来,身子不由后退了一步才站稳。
婉儿暗想:这一条虎的蛮力好大,怪不得他称霸一方,不将那个什么熊双鞭看在眼里,自己不能与他的刀相碰。
小神女在远处用密音入耳之功对她说:“妹妹!这贼子内力比你深厚,是衡山一派的刀法,切不可与他硬碰,以你机灵的身法与他游斗,先避开他的锋芒。放心,你有危险,姐姐会在暗中助你。”
婉儿一听,更放心了。她所以敢大胆出来打抱不平,除了恼恨衡山虎仗势欺人外,就是因为有小神女在背后支持,才敢放肆地戏弄这一伙恶人。
汪爷见婉儿竟能接住了自己的这一刀,而没有剑飞人倒,也不禁暗暗惊讶:怎么这野丫头有如此的功力?要是别人,哪怕就是熊双鞭,也不敢轻易接自己这一刀,也只能纵身闪开。不由说了一句:“野丫头,看来你有两下!”
婉儿说:“我何只有两下,还有三下哩!”
卖艺父女担心婉儿有不测,他们奔过来了,打算三人联手共战衡山虎。要是这样,婉儿就不能展开游斗了,势必要照顾他们,与衡山虎硬拼。
衡山虎一见:“好!你们三个联手齐上更好,省得老子要一个个地打你们!”
婉儿说:“你以为你真的是一只老虎吗?用得着我们三人联手齐上吗?单我一个人,就可以打断你的腰。”她急切而轻轻地对卖艺少女说,“姐姐,你和你爹娘赶快离开这里,这头老虎有一身可怕的蛮力,硬斗,我们是斗不过他的。”
卖艺少女也不客气地叫她一声妹妹,说:“不!这样我们更不放心你一人与他拼了!”
婉儿急起来:“姐姐,你们走!我斗不了,还有一身轻功,可以逃命。你们要是不走,恐怕我们大家都活不成!你们快走呵!”
她们的话给衡山虎听到了,一声冷笑:“你们想走?一个也走不了!乖乖地最好束手就擒,或许你们还有一条生路,不然,就会死在老子的刀下!”
婉儿说:“你以为我们会乖乖地就擒吗?我才不这么蠢哩!”
“好!那你们受死吧!看刀!”
衡山虎话落刀出。婉儿闪开时说:“哎!慢一点,我还有话说。”
“野丫头,你还有何话可说?”
“我可不是跟你说,而是对他们说,你不会害怕吧?”
“笑话,老子害怕你这个黄毛小丫头?你们有话快说,老子可没时间等候。”衡山虎在一招交锋过后,已知道这野丫头的功力不及自己,落得大方,在百姓面前充当英雄。等一下对手的四个人,不是死于自己的刀下,就会为自己活擒过来。他以为这野丫头和卖艺父女商量如何对付自己,这才是临阵磨刀,毫无作用。谁知野丫头竟这样对他们说:“姐姐,你们最好先走,就是不走,也闪到一边去,由我一个人和他交锋。在我没有死之前,你们千万不可出手。”
妙龄少女仍想说不行,她父亲却说:“既然小女侠这般吩咐,小老父女只好从命!望小女侠小心应付。”
婉儿说:“好!那我放心与他交锋了!”说完,她转过身来面对衡山虎,衡山虎有点意外地问:“你们说完了?”
婉儿说:“说完啦!你出手吧!”
“你们说的就是这些?”
“你以为我们说什么了?”
“就凭你一个人来与老子交锋?”
“你认为你很了不起吗?”
“野丫头,你太狂妄了!”
“你说对了!要不,人家怎叫我是不知死活的狂丫头哩?你现在才知道吗?”
衡山虎再也不答话,一刀凶狠如闪电似的劈出,婉儿早有准备,灵巧地一闪,反手一剑刺出。衡山虎以刀相挡。婉儿才不与他相拼内力,剑似游龙,避开了他的刀锋,将剑轻轻一转,直插他的下盘了。这是西门剑法中的一招,逼得衡山虎向后纵了出去。婉儿并不及时进招,停下来笑问:“你也知道纵开了吧?我还以为你不会闪避哩!”
衡山虎怔了怔,他不明白婉儿这一招剑法转变得这么突然,而且更不是一般剑法的变招方式,问:“你这是什么剑法的?”
“我胡乱刺出,谁知道是什么剑法了?”
“好!再来!”
衡山虎又扑了过来,挥刀进招,这一次他不敢大意和轻视婉儿了,进招有攻有防,一连飞快出手七八招。婉儿不敢硬碰,以灵巧的身法和轻灵的轻功,在他的一片刀光中飞腾翻滚,一味采取游斗方法,只要衡山虎略一停下,婉儿便进招了。四周观看的人们,只见婉儿像只机灵的小灵猫似的,在一片呼呼生风的刀光中时隐时现,异常灵敏地纵上跃下,既不纵开,更不跑过,一直在衡山虎身前身后乱转,伺机进招,比刚才卖艺父女的表演更为精彩和惊心动魄。人们也第一次看见衡山虎如此可怕的刀法,尽管可怕,却伤不了婉儿。
卖艺的一家三口,也看得傻了眼。他们自问,就是一家三口联手,恐怕也不是衡山虎的对手,现在别说想出手相助小女侠,哪怕想插身进双方交锋的圈子也不可能,反而给衡山虎那一股威不可挡高速旋转凌厉的刀风逼得步步后退。他们一家人感到,要不是这小女侠的出现,其可怕的后果,自己真不敢去想象。他们暗暗向上天祷告,希望上天相助小女侠战胜这衡山一只虎,不然,他们一家人只有血洒衡山城。他们虽然看不清双方的刀法和身法,因为太快了!但他们却看出,小女侠已无法进招,一直处在挨打被动的下风,毫无反击的能力,只凭一身不可思议的灵巧身法闪避。
其实这时,他们一家人想离开,完全可以走脱,已没人能拦阻他们。刀疤脸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