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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别这样,老奴可受不起。”
“松叔,你知不知道,最近江湖上出了一位神秘莫测的高手,一连三年,在江湖上干了几件轰动武林的大血案。”
松叔摇摇头说:“老奴夫妇从不下山,对江湖上的事,也从不听闻,这位神秘的高手是谁?”
“杜鹃!”
“杜鹃!?”
“是!因为他干了血案之后,往往留下一束杜鹃花,所以人称杜鹃,但他的真实姓名,谁也不知道,也没有人看见过他的真面目,不知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松叔说:“杜鹃之名,老奴也是第一次从三小姐口中听到,恐怕主人主母在世,也不知道,因为他们两老从不过问江湖上的事。”
小神女说:“松叔,因为这个杜鹃杀人的剑法,是千幻剑法。”
松叔一下愕然了:“什么?千幻剑法?”
“是呀!据我所知,当今武林,除了恶毒双仙会这门少见也少有的剑法外,就只有松叔和云姨会这门剑法了,此外,再没听说过江湖上有人会这门剑的。”
松叔一怔:“三小姐,你不会说这几桩大血案,是老奴夫妇所为吧?”
“松叔,你和云姨这三年中,没有到江湖上走动过?”
“没有!”
“那么说,这几桩血案不是松叔和云姨所为了?”
“老奴夫妇怎会无端端的跑到江湖上杀人了?老奴谨记主人主母的教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更不可到江湖上招惹是非。”
“松叔,你和云姨有没有收过弟子?或将剑法传给什么人没有?”
“老奴夫妇俩敢收弟子么?主人主母在时,老奴想也不敢想,更不敢将剑法乱传给别人。三小姐今日一说,今后老奴倒想收一两个弟子了,以免主人主母的武功在武林中失传。就是收,也收一些没父母的孤儿,像老奴一样,永住万峰山,不准到江湖上逞能好胜,惹是生非,更不可胡乱杀人,只能健身强体和自卫。”
“这就奇怪了!杜鹃怎么会这一门千幻剑法的?”
“三小姐,你会不会看错了?”
“松叔!我会看错吗?”
“三小姐,你与杜鹃交过锋了?”
“我连杜鹃的人影也没有看见过,怎会与他交锋了?”
“那三小姐怎知他使的是千幻剑法?”
“我是从死者身上的剑伤看出来,不是从一个死者身上看出,而是从几个死者的身上看出,这总不会看错吧?”
松叔不由惊愕起来:“世上谁会主人主母这一门剑法了?”
“松叔、恶公公毒婆婆在生前,有没有向你们说过,他们有没有同门师兄弟的?或者他们有没有传过别人这一门剑法?”
松叔摇摇头说:“主人主母从没向老奴说过,除了传给老奴夫妇的武功外,似乎没传过别人。至于主人主母在外面有没有传过,老奴就不知道了。主人主母没说,老奴也不敢动问。”
小神女暗想:看来在万峰山是问不出杜鹃什么线索了。她从松叔说话的神态中也看出,松叔是一个本分的老实的人,而且几十年来,也没听说过他们在江湖上走动过,像山神似的,只守护着万峰山。在江湖上,几乎没人知道他夫妇两人。
小神女和婉儿在万峰山住了一夜,与云姨的谈话,同样也问不出任何线索。第二天,小神女和婉儿便告辞而去。小神女来万峰山,主要是寻找神秘杜鹃的来龙去脉,就算杜鹃不是恶毒双仙的弟子,但也可以知道当今世上,还有谁会这一门剑法。可是恶毒双仙与世长辞,什么线索也断了,也无从打听,不免有点失望而归。
婉儿说:“姐姐,看来我们是白走一趟了,什么也没问出。”
“丫头,我们也不算白来,起码可以知道恶毒双仙已辞人间,特意为他们祭奠,也算尽了朋友之情。”
“可是我们没有问到杜鹃任何事情来呀!不是白来一趟了?”
“丫头,他们有没有托梦给你了?”
“托梦?托什么梦了?”
“你不是望他们泉下有知,托梦给我们吗?可是他们昨夜没托梦给我,会不会托梦给你了?”
“哎!姐姐!我昨夜睡得好熟,呼噜呼噜的一觉睡到大天亮,就是他们托梦给我,我也不知道呵!”
“这么看来,我们真的白来一趟了!”
“姐姐,你别逗我了!人死了真的会给人托梦吗?”
“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说的吗?”
“噢!姐姐,我不过是在拜祭时说说而已,姐姐怎么当真的了?”
“原来你是说说而已,我还以为是真的了!”
“姐姐,你别逗我啦!现在我们怎么办?打算去哪里寻找这个杜鹃?”
“还寻找什么!我们回去吧!”
“姐姐,我们不寻找了?”
“现在杜鹃花已开过,他在湖广一带干了这几桩血案,恐怕早已悄悄回家了,再也不会出现,我们又不知道他家在哪里,怎么寻找?不如回去,等明年杜鹃花开的时候再出来。”
“姐姐说的是,那我们回家吧!”
三天之后,小神女和婉儿风尘仆仆地回到了紫竹山庄。这一趟出去,小神女没有什么收获,可婉儿收获就大了!她不但内力深厚,武功更比出门时增长一倍也不止,同时还得到了与人交锋的宝贵经验,增长了见闻,在精神和神蕴上,几乎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小神女和婉儿的回来,像春风似的,一下吹醒了紫竹山庄,慕容白亲自到大门口迎接,一脸是笑地对小神女说:“三妹妹,这一趟真辛苦你了!”
“辛苦却不辛苦,只是空手而回,不但寻找不到杜鹃,连他的影儿也摸不到,有负婷婷姐姐之托。”
“不不!三妹妹已尽心了!”慕容白看了看婉儿,笑道,“看来我现在应该叫你为婉妹妹或四妹妹了!”
“少爷,我……”
“哎!别我我那那了!你应该像三妹妹一样,叫我白哥。”
小神女问:“我认婉儿为妹妹,你们怎么知道了!”
“这是武林中一件佳事,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了,我怎么不知道?来!三妹、四妹,我们到屋里说。”
小神女问:“婷婷姐姐呢?”
“她行动更不方便了,急着叫我带你们到房间里去见她哩!”
“我也正想去看婷婷姐姐的。”
她们来到了婷婷的房间,婷婷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怪不得她行动不大方便了。婉儿首先过来向她叩头请安,婷婷暗运掌力,令婉儿下跪不能,含笑说:“四妹妹,你是不是糊涂了?现在我是你的姐姐,有妹妹称呼自己的姐姐为夫人的吗?还要行奴辈之礼,这像话吗?”她又问小神女,“你这三丫头,是怎么教妹妹的?有你这样的教法吗?”
小神女对婉儿说:“妹妹,你还不快叫婷姐姐?不然连我也挨骂了!”
婉儿极难为情地说:“婷姐姐,四妹婉儿拜见你了!”
婷婷含笑说:“唔!这才对了!”她叫小神女和婉儿在自己身边坐下,对慕容白说,“这是我们姐妹三人谈话,你……”
慕容白极为知趣地说:“我知道,我也要为三妹、四妹准备酒菜洗尘,就不陪你们了!”说完含笑而去。
小神女是出言无忌,她看着婷婷的肚子说:“姐姐,你的肚子怎么这么大呵!不会是龙凤胎吧?”
“你怎么知道是龙凤胎了?你不准我怀的是一个小妖怪?将来的混世魔王?”
婉儿笑起来:“怎会是小妖怪的?”
小神女却说:“我当然知道是龙凤胎。”
“你真的以为你是小神女?能预知未来?”
“我不是预知,而是知道。”
“你怎么知道了?”
“因为这是姐姐的家传,姐姐本身就是龙凤胎,跟钟离雨哥一块跑出来,所以这一定是龙凤胎了,要不,肚子有这么大吗?”
婷婷欢笑着说:“真如三妹所言就好了!那女的是小妖怪,男的是混世魔王了!”
“要是这样,他们将来岂不是又一次大闹神州武林了?”小神女问。
婷婷笑着:“最好像你这丫头一样,是一个圆形的大头妖怪,不用交锋,就将人吓跑了,那多有力。”
“姐姐,你怎么老是拿我小时的胡闹来打趣啦!”
“好了!我们疯话少说,三妹、四妹,你们这一次出去,碰上些什么离奇古怪的事了?说来给姐姐听听。”
小神女和婉儿一五一十将自己在江湖上的经历说了出来。在叙说中,小神女的风趣作风,婉儿的天真而又认真,令婷婷和身边的丫环听得惊喜不已,想不到江湖上有这么多的怪人怪事和一些凶恶之徒,出了一个一手遮天的贼和尚,又有那么一个倜傥的杀手铁扇公子,更有那么一个呆头呆脑的秀才混在其中。
婷婷似乎对一手遮天贼和尚等人不大感兴趣,唯一的对那个不知死活的书呆子感兴趣,同时也引起了她的注意与深思,正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了!
小神女最后说:“姐姐,你叫我们找寻神秘杜鹃的下落,了解他是什么人,这一趟我们的确是白走了,连他的影子也看不见。这个杜鹃,太过机灵和神出鬼没了,我们以为他不会出现的地方,他又突然出现了,预感他会出现的地方,又销声匿迹。就是出现,也机智地比我们早了一步,先下了手。弄得丐帮和衡山派的人,将我们当成了杜鹃。”
婷婷说:“三妹、四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