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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花洗剑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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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袍人缓缓道:“古多争先之辈,抢后之人,吾未之闻也,老兄何其迂乎?吾辈先说又
有何妨哉?”
  马面人恨恨道:“但这木头……”
  金袍人道:“君子复仇,三中末之晚也,老兄若要锯木,何苦争此一日哉,然乎?然
乎?”
  屏风后,紫衣侯忽然长叹道:“铃儿,这两人若再争吵,就拿他去换些美酒来罢!”
  铃儿道:“是……”却已笑得直不起腰来。
  方宝儿光还不知她笑的什么,突然想起李白那句名涛:“五花马,千金袭,呼儿将去换
美酒。”瞧瞧那马儿的五花袍,又瞧瞧那金抱胖墩墩的身子,方自恍然:“呀!五花马,千
金袭,妙极,妙极……”虽然勉强忍住了笑,肚子已是发病,再看小公主也已弯下腰去,小
脸挣得通红——
  金袍人既不笑,也不忽,正色道:“吾等远自大宛而来,君侯岂能将吾等换酒
乎?……”
  铃儿娇笑道“好了好了,你们远自异邦而来,带的什么礼物,请拿出来,有什么事,也
请快说吧!”
  方宝儿恍然付道:“难怪这些人说话奇怪,生像也奇怪,原来竟非我黄帝子孙,却不知
他们求的是什么?”
  只见金袍人不慌不忙,自怀中掏出一块白罗帕,雪白的手帕上,都沾满了一点点挑花
斑,有如血渍一般。铃儿皱眉道:“这是什么?”
  金袍人道:“自汉以来,吾大宛之马便为马中之尊也,汉武大皇帝御口以‘天马’两字
封之,此罗帕上之桃花斑者,即为吾大宛贰师城所产汗血实马之汗也,吾邦国主今欲以牧牧
天马三对致滋与侯爷阁下。”
  方宝儿熟读汉史,知道当年汉武帝曾为求此马不可得,而于太初元年令李广利率十万之
师攻大宛,大败而回后,武帝不惜又出兵十八万,后虽获胜,但所损失的人力、财力、物力
已是不可胜数,始得汗血马。由此可见,这大宛汗血马实是名贵之极。今大宛国主竟以三对
天马来赠,所求
  铃儿含笑道:“想不到连大宛国主,都有事相求于我家侯爷,但马在哪里?你单给咱们
瞧瞧马汗可是不成呀!”‘金袍人道:“老兄汉语流利,老兄叙之可乎?”他方才说了这段
话,似已绞尽脑汁,圆脸上挣满了汗珠,此刻使要那马脸人来代劳了。
  铃儿道:“你早该让他说啦,喂,说吧!”
  马脸人道:“天马三对,惧已运至滨海之处,由我大宛国十八勇士看守,随时惧可牵
来。”伸手一指金抱人,接着道:“此乃吾家甘孙,自居第三国师之位,此番吾等东来,只
因吾国大君久仰尊侯剑法天下第一,是以微请尊侯至吾国任第一国师尊位,传授剑术于吾
国,第一国师采高位
  话犹未了,紫衣侯突然轻吨一声,道:“瞧你言语模样,似乎也是汉人,是么?”语声
严厉,已非方才懒散的腔调。
  马脸人拼命想挺起胸膛,但却仍是驼的,口中道:某家昔日为汉人,但身受大君之恩,
已拜在大君膝下……“紫衣侯厉喝道:“想不到堂堂炎黄子孙中,也有你这样的无耻败类,
竟忘了自己的祖宗,其心可卑,其行可诛,本侯若不念在你今日是客,早已取你首级,但你
下次若被本侯遇
  马脸人本是洋洋得意,此刻却被这番话骂得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方宝儿在一旁听得又是
高兴,又是痛快,几乎忍不住要鼓起掌来,暗道:“这紫衣侯端的是位大义凛然,气节磅磷
的大英雄、大豪杰,我炎黄子孙若都有他这股民族气节,何愁四夷不归?”
  金袍人满头俱是汗珠,讷讷道:“但——汗血——”紫衣侯怒道:“你当本侯是何等人
物?回去转告你家大君,莫说王对天马,便是三千对,三万对,也休想将本侯买动!”
  金袍人面色如士,道:“这……这……”
  突然间,一个身穿白抱,黄发碧目之人纵身跃了出来,身法奇诡,怪异绝伦,看来有如
兔跃狸纵一般,但却轻灵迅快已极,只听他哈哈笑道:“紫衣侯海上不睡马,马不用,求可
以”此人汉语更是糟透,不但口音生硬,而且语句都无法连贯。
  但舱中俱是聪明绝顶的人物,闻言已知他意思乃是说:“紫衣侯终年身届海上,不用骑
马,你送的既是无用之物,所求自然不能如意,我送的却是紫衣侯有用之物,所求必能如
意。”听虽听得懂,但人人都不禁笑出声来。
  那碧目之人只当别人俱都赞他话说得对,笑得比谁都得意,又道:“我,居鲁士,安息
来的,(安息即今之伊朗、波斯)带来很多礼物都是我的大王的,我是大王的……的……
的……”
  他一连说了三个“的”字,也想不到“使臣”两字该如何说法,方宝儿真替他着急,恨
不得代他说出来算了。
  突听舱外一阵骚动,又有一个黄发白袍之人跃了进来,也是波斯人的打扮,身法亦是怪
异己极,‘纵入舱,便大叫道:“我,居鲁大士,是大王的使臣,你是什么东西……”此人
言语也生硬,但终是说出了“使臣”两字。
  居鲁士满脸吃惊之色,道:“你,从哪里来的?”
  那居鲁大士道:“我,安息大王叫我来的,还带来礼物。”双手一拍,四个白衣黄发人
抬着两只大箱子定了进来。
  居鲁士矾哩咕噶,说了一连串波斯语,居鲁大士却道:“在汉人地方,不能说人听不懂
的话。”
  居鲁士又着急,又跺足,道:“这礼物是我带来的,我……我是使,你不是……”居鲁
大士道:“你吃屎,我不吃。”
  这两人一扰一闹,众人已是笑得直不起腰来,却又不禁吃惊诧异,这安息使臣,怎会弄
出两个人来互争真候?
  铃儿大叫道:“我家侯爷己被你们吵得头痛了,你俩人如要争论,到一边去,吵个明白
再来!”
  居鲁大士道:“不错不错……”拉着居鲁士,定到一旁,两人砚哩咕噶,又吵又闹,居
鲁士只是跳脚,突觉胁下一麻,身子立刻软绵绵不能动弹,居鲁大士笑道:“好,你知道
错,不吵了,坐着休息休息吧I”将居鲁士一推,居鲁士身不由主,例在角落里坐下,瞪大
了两只眼睛,口中*
  那边紫农侯道:“马嘶鸟语,实在烦人,换个说人话的出来。”铃儿瞧了瞧木郎君,笑
道:“你是说人话的么?”
  木郎君直挺挺站起,手提包袱,走了出来,道:“今日大宛、安息、身毒、交趾等异
邦,惧有人来,可见尊候之名,实是四海所钦,在下带来之礼物虽不能与异邦异宝相比,亦
望尊侯笑纳。”
  铃儿笑道:“果然是人话,你求什么?说吧!”
  木郎君打开包袱,满堂宝光辉映,映得木朗君更是颜色如木,方宝儿见了他就生气,忍
不住的做了个鬼脸。
  但木郎君哪里瞧得见方宝儿,只是沉声道:“在下木郎君,来自东方青木宫,家父木
王……”
  紫衣候缓缓道:“不用背家谱了,你来历我知道。”
  木朗君道:“家父日前不慎被白水宫妖女所伤,全身溃烂,神功将散,普天之下,唯有
尊侯所藏之‘大风膏’可治此伤,是以在下不远千里而来,带来敝宫之珍宝,求尊候赐给些
灵药。”
  紫衣侯懒洋洋笑道:“青木宫主人昔日领袖天下绿林,这批珍宝,只怕不是自宫中带出
来的吧?”
  木郎君道:“无论如何,这总是在下一番心意。”他面上神色不动,只团他容貌如木,
纵然脸红,别人也瞧不出。
  紫衣侯缓缓道:“话也有理,此事又非困难……”
  突听一人大嚷道:“不行不行,困难困难……”一个人兔鹿般连蹦带跳赶了过来,竟是
那居鲁大士。
  木郎君太怒道:“夷狄野人,也敢来多事?”
  居鲁大士理咆不理他,向紫衣侯长揖道:“吾等请求在先,尊侯总得先看了咱们礼物,
决定是否答应吾等请求之质,才能答应他的。”他话声听来虽仍撇撇扭扭,但倒也十分通
顺。木郎君怒道:“为什么?”
  铃儿久闻那安息国人手工精巧,早巳想瞧瞧他们带来是些什么奇巧之物,此刻便笑道:
“让他们远道来客先说说有何妨?反正你也不着急在这一时。”木郎君冷“哼”一声,忍住
怒气,退到一旁。
  只见居鲁大士始掌命人搐来第一口箱子,笑道:“尊侯此地布设虽如天宫,但还嫌少了
样东西。”
  铃儿忍不住问道:“是什么?”
  居鲁大士启开箱子,自箱子里拿出一条地毡,命大汉倒展将开来,只见那地毡光华闪
闪,也瞧不出是什么质料织成的,上面织着的乃是安息后宫行乐图,将千百个人物,织得棚
棚如生,神情各有不同,男人有的醉态可掏,有的举杯欢饮,有的怀抱美女,有的惺松着醉
眼瞧着缝前的歌舞
  那女的却是一个个娇美妖艳,体态溺娜,眉宇间所带的风情,令人见了更是心族摇荡,
难以自主。
  厅中无论长幼老少,不知不觉间都瞧得痴了,就连紫衣侯也不禁唱然叹道:“安息国人
手工之巧,当真巧夺天工。”
  居鲁大士缓缓道:“吾国之人手织地毡,代代相传,每家各有秘传绝艺,这幅地毡部是
吾国大君集合国中所有巧匠共一百七十余人,耗资千万以上,费了三年之力,方自织成,敢
说普天之下,只此一条而已,贵地若是蔚上这条地毡,便是皇宫院内也娶相形见拙了。”
  铃儿动容道:“你送的如此重礼,所求是什么?”
  居鲁大士笑道:“这礼物也算不了什么,更妙的还在后头。”举手一拍,大汉们又将第
二口箱子指来。
  众人见了这条地毡如此珍贵,都不禁动了好奇之心,忍不佳想瞧瞧这第二口箱子的宝贝
是什么?
  紫衣侯却缓缓连头“你先说出要求,再瞧也不迟。”
  居鲁大士笑道:“尊侯是怕吾等所求又是与大宛国人相同,是以不愿先看,免得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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