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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离听言不由问:“你现在缺银子吗?”如果缺她完全可以去帐房支的,也不需要让他来签字,他已经给了她这样的特权了。
“银子这东西,没有人会嫌多的。”西洛笑盈盈的道,想着自己有花不完的银子心里就高兴。
小财迷她也不是天生的,是被后天培养出来的,小时候母亲就是这样培养她的。
母亲说父亲的家业都有她的一半,凭什么他的女儿们都在吃香的喝辣的,只有她这个女儿流浪在外不得认宗归祖,还要饱受人世间的一切冷暧,母亲说只要她把属于自己的家业抢过来了她们母女就不用受苦受累了,当然,也会把父亲的那帮儿女气得吐血。
所以,为了不让母亲受苦受累,为了把那些瞧不起她的人气得吐血流泪,她也曾无其不用,最后抢回来了,还成为老爷子惟一的继承人。
抢东西也是需要资本的,就如同做生意,她自信自己还是有这样的资本的。
南宫离有点不知可否的瞧着她,对于他来说,银子固然很重要,但也不是非要当什么大财主。
何况,从心底来说,他是不希望她太累的,不过是她想这样,他便没有言声了,无声的支持她就是了。
西洛忽然就又有点不可质信的说:“小离离,难道你会觉得你的银子多得用不完了?”
“……”
“王爷,楚公子来了。”锦儿这时已经跑进来报。
南宫离听言只道:“让他进来。”
西洛闻言忙要从美人榻上起来,毕竟一会楚公子要进来,她这样和他躺在榻上太难看了。
南宫离这时却忽然就摁住了她,让她维持了一个躺在他怀里的姿势,西洛瞪大眸子瞧着他,搞什么鬼啊!
刚要发作楚公子的人已经走了进来,乍一见俩人这样也微微愣了下,毕竟是见惯了各种事态的人,微愣之即楚子肖便是开口调笑说:“不带这么恩爱的吧。”
“故意刺激我这没媳妇的人吗?”所以说这二个人是挺不厚道的。
西洛脸儿薄红,忙由南宫离怀里坐了起来,不自在的瞪了一眼南宫离,他却没有看见一样瞧着楚子肖说:“知道羡慕就去找一个。”
“算了吧,我可不想像你似的,整日为个女人神魂颠倒,鬼迷心窍。”
西洛的脸腾的就红辣起来,再也坐不住了,有这样当着当事人说话的吗?
南宫离的脸皮就厚多了,毫不在意的一把搂过西洛在怀里道:“嫉妒就是嫉妒了,说什么废话。”
“你瞧你把我的洛儿都说得脸红了,她可没有你的脸皮厚。”
楚公子不知可否,她脸皮薄?还真是没这感觉。
“洛儿,去仓库把我那坛女儿红拿来。”南宫离又吩咐她一句,不过是给洛儿一个离开的机会,瞧她平日里威风八面的,这会竟然不自在的别扭起来。
西洛闻言立刻应下,虽然是很羞涩,不过还是努力让自己瞧起来比较从容点,一步步在二道火辣的视线里走了出去。
“看够没?”南宫离的声音疑似有几分的不悦,因为楚子肖竟然和他一样盯着洛儿不放。
他盯没有关系,因为洛儿是他的。
楚子肖这样盯着就显得不妥了,简直该死。
楚子肖无奈的苦笑了,说:“你倒是挺宝贝她的。”
南宫离没有啃声,楚子肖走到他面前问了句:“秀秀怎么办?”
“你该不是为了你这个宝贝连秀秀都抛弃了吧?”
南宫离挑眉看他,依然没有言声,可盯他的眼神,瞧起来却是意味深长了。
即使是楚子肖这样的男人,在被南宫离盯久了也会觉得不自在。
别扭的避开南宫离久到让他抓狂的视线,声音淡漠的带着几分斥责的道:“你说过会照顾她的,现在却让她因为你而自杀,你这算哪门子照顾,你不知道这些年来没有你的日子她是怎么过来的?”
“当初西家刚灭,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她常常一天甚至一个月都不会说一句话,给她吃的她也吃不几口,整个人一下子就瘦得皮包骨头了,有时候半夜里我不放心她会去瞧瞧她,她在睡梦里都会大哭大叫,但人醒来后依然是不言不语,完全封闭自己。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年之久,直到外面也渐渐淡化了她的消息,那个时候你在哪里?那个时候你在那个人的身边依然活得春风快意,可秀秀却生活在你们为她编织的仇恨里,日夜压抑,让她的性格变得孤僻又沉静,尽管如此她在睡觉的时候多数还是会叫你的名字,我知道她心里一直都在想着你,就和她说只要她好好吃饭,把身子养好了,我就会带她去见你,她当时信以为真。”
南宫离许是没有想到楚子肖会和他说这样的一番话,眉宇之间染上苦意。
楚子肖又说:“那个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被她自己折磨得跨掉,身上有着这样那样的病,每天都在靠着药物过日子,也只有靠着药物她才不会睡不着,晚上才不会做恶梦,我用了二年的时间把她的病治得七七八八。”
南宫离微微合上眸子,眉宇间有着化不开的苦意。
是的,当时她的病好得七七八八,然后楚子肖告诉她,秀秀过得并不好,因为她的心里一直都想着她,她还是他的未婚妻,她还想回到他的身边,楚子肖说如果他不答应的话,秀秀可能还抑郁而死。
他当然不想让她死,当初已经欠她太多,心里也就想着那就回来吧,回来后他会好好的照顾她的生活,让她把身体养起来。
楚子肖声音里已经事着几分冷意,道:“你答应过我,也答应过秀秀,会好好照顾她的,结果你却食言了,这才多久,你就爱上别的女人,对别的女人好了起来,完全不顾秀秀的感受,你这样子是想要逼死她吗?你明知道她身体不好,她经不起这样那样的刺激,你这样子等于在杀了她你不知道吗?”
南宫离久久没有言声,微合着的眸子又慢慢睁开,瞧着楚子肖努力压抑的神情,从他的眼神里他依然看出了他的痛楚和挣扎。
“照你这么说,我这一生就只能守着她了?连选择自己爱的权利也没有了吗?”这话似疑问,更多的是自语。
楚子肖微怔,随之轻轻摇头。
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去想,没有人比他更希望他能过得幸福。
“那你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
“告诉我,你有爱过秀秀吗?”楚子肖看着他认真的问。
“没有。”他回答得认真,毫不犹豫,楚子肖哈哈笑了起来。
没有,他竟然连一丝的犹豫也没有。
这般轻易就脱口而出,想来也是真的了。
“那你,爱谁?”似有几分的不甘,楚子肖又问一次。
“洛儿。”依然没有犹豫,认真又简短。
楚子肖再次笑,这一次笑得有些张狂,笑过他问:“她有什么好的?”
“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样歹毒的女人你也敢日夜让她陪在你的身边,你就不怕……”
“就算她是条毒蛇,我也要她。”
“若她身上有毒,我会把她身上所有的毒都解了,让她没有办法来咬我。”
“……”
楚子肖怔然瞧他,低问:“秀秀怎么办?”
“我爱洛儿,并不影响照顾她,我依然会让她一生衣食无忧。”这是他仅能给她的了。
“她要的不是衣食无忧,是你的爱。”楚子肖苦涩的道。
“……”
外面有细碎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二个人都不再言声,晴天这时已经跑了过来道:“王爷,楚公子,王妃请你们过去用餐。”
南宫离闻言对楚子肖道:“走,喝酒去。”
楚子肖当下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立刻跟着他一路而去,仿若刚刚之前刚刚交谈的不过是一场令人不值一提的风花雪月,谁的神情上也找不出半点的不自在。
过去的时候西洛已经在那里亲自摆起了菜,见他们过来便笑盈说:“爷,已经把你的酒拿来了。”
“楚公子,你尝尝今天的菜合你胃口不。”
楚子肖与南宫离挨着一起坐了下来,西洛坐在南宫离的旁边,这般坐下来南宫离倒是被二个人直接围在了中间。
西洛亲自为他们二个人各斟了一杯酒,南宫离说:“洛儿你慢慢吃就是了,不用管我们。”
“子肖,喝酒吧。”南宫离拿起杯示意他。
楚子肖自然也不推辞,二个人之间从来都是无须客气的,就算之前刚刚有了那样一番深刻的谈话,这并不能影响他们什么!
二个人大口的喝起了酒,虽然大口却丝毫无损他们的气度,西洛坐在一旁低首吃着,心想这二个人之间刚刚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了?怎么都感觉有点不对劲,但究竟哪里不对劲,还让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洛儿,你要不要喝一点酒?”南宫离忽然低声问她一句。
西洛心想他们二个男人喝酒她一个女人掺和什么,当下也就轻摇头说:“不用了,我怕我会喝醉了。”这当然是骗人的鬼话,她的酒量还是有几分的,怎么可能会轻易醉。
南宫离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眸子忽然就微闪,道:“洛儿还是喝点酒吧,若真醉了就睡觉。”话虽然是这般的说,眼眸里怎么就闪过那么一抹狐狸的笑呢,因为是一闪即逝,快得让人捕捉不到,西洛疑惑,南宫离已经给她倒了酒让她喝。
“洛儿,我们俩个喝一杯。”南宫离抬了抬酒杯和她说。
西洛见状只好拿起酒杯与他轻碰一下说:“干杯。”
喝过一杯后南宫离又为她倒了一杯,西洛见状不由道:“为什么还要喝?”
“高兴就可以喝的。”南宫离随口应了句。
西洛想了想也就又喝了一杯,结果南宫离又给她倒了一杯,西洛只好再喝一杯。
南宫离抬眼瞧她,见她脸上并无任何变化,不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