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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肖说:“我拒婚不成么?”又说:“反正你也未婚,男未娶女未嫁,你娶也是一个样。”
南宫离:“……”
南宫离对这两个人的反应表示真的很无语,有他们这样拒婚的么,这话要是被太后听见不知道要被气成什么样了,幸好太后早就走了。
“要不这样吧,给你们一人指一个姑娘为妻。”南宫离在看着两个人为这事争了半天后忽然就冷不丁的道了句。
“我不要。”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两个人立刻同时叫起。
南宫离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两个人,他就那样冷冷的看着他们,一句话也不说。
两个人在君王的注视下被看得浑身有点抖了,他这是什么眼神他们也说不上来,反正这眼神就是看得人浑身不自在,让人打心底生出愧疚,自己刚刚是不是太过分了?
虽然他们交情很好这没错,但更多的时候他还是这个天下的王,他们的王,这样肆无忌惮的拒绝。
实事上,从头到尾南宫离还没有真正说过一句要为他们赐婚的话,是他们自己得了消息一进来就忍不住先把话挑明了。
丑话总是要说在前面的好,不然等君王真的下旨赐了婚这事就更难为人了。
沈越与楚子肖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见了不愿意。
楚子肖立马郑重的上前行了跪礼道:“请君王收回成命,臣的终身大事由臣自己来决定吧。”
南宫离抚额,道句:“孤有说答应把永安公主给你赐婚了么?”
楚子肖乍听这话立刻若有所悟,他刚刚的反应是不是太激烈了。
南宫离又说:“让你来就是问一问你的意见,不愿意就算了。”楚子肖真心的松了口气。
叶月现在是公主了,其实朝中还有许多大臣之子可以赐婚与她。
毕竟,也不是非楚子肖不可的,不过是太后看中了他的家财罢了。
不过是虚惊一场,最后楚子肖是乐合乐合的离开了。
他刚封了丞相刚赐了宅地,所以他现在于京城也需要建个他的府坻,幸亏他在京城早有房子,不过是再装饰一下罢了,楚子肖回来之后的这段时间则是与沈越一起暂住在了沈府,毕竟,那个家说到底也是有沈越的一份的,何况他现在又是君王身边的红人,走下坡路的大伯现在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巴结他都来不及,他要是回到沈府,大伯那两口子还不当他财神一般的供着。
两个人离开君王的殿前都同时松了口气,一边离去之时楚子肖不由看了一眼沈越,问他一句:“你刚刚似乎巴不得君王把那个永安公主赐给我?”
沈越听言立刻就不承认了:“没有的事情。”
“你还敢不承认。”楚子肖气得咬牙。
“不过是试探你一下。”沈越自言不讳的话立刻令楚子肖吐血。
“我有什么好试探的?”这事是能试探的么?不帮着在一旁劝着竟然还刻意提他旧事不说,还想让他被赐婚,简直是气死他了。
“看你是不是真的旧情难忘……”
“你……”楚子肖直接无语。
楚子肖气个半死沈越却没事人似的瞟了他一眼,又说了句:“我也很好奇,若不然,为什么你迟迟不肯成亲?”
“……”
楚子肖心里这个气啊,气后立刻朝他吼:“我的事要你管啊?”
沈越看了看蔚蓝的天,其实,他也没有多想管,他就是想知道为什么!
没理会这个被他激怒的小狮子,沈越抬步就走。
楚子肖心里还真有着气,立刻便又追上他指着他问:“你不也一样?”
“还是说你也旧情难忘?要不要我现在就回去朝君王请个旨让他给你赐婚。”
沈越不理他,自顾离去。
楚子肖见他没有反应立刻转身就走,一副作势要找君王请旨的模样,沈越见了立刻一个转身就拽住了他,在他又嚷又叫的声音里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朝外走,一路过去不知道引来多少异样的目光。
这宫里到处都是宫女啊!要么就是侍卫啊!他们这样子多显眼啊!
当朝君王是美俊无双的美男子,当朝左右两位丞相也是华美如斯,各有特色的,这在浩瀚王朝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这一改朝换代的,这朝堂里忽然多了两位又年轻又英俊的丞相美男,这实在是一件很振奋人心的事情,刚好他们又未婚,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眼睛正盯着他们呢,巴着自家的女儿能嫁他们为正室,攀上了他们也等于攀上了君王了。
如今,就是宫里的小宫女都对他们望眼欲穿,知道他们两个人长得那可是人中龙凤不说,还是君王身边万不能得罪的红人呢。
瞧这两个男人你拉我扯一路打了出去,那边南宫离也让人传了话过去。
传这话的还是东月,如今她也提升为这殿前的大宫女了。
太后乍一听说左丞相拒婚了这鼻子都快气歪了,当时就说了句:“哀家不嫌弃他出身商户之家,他倒是挑起永安公主了,真是不识好歹。”
其实人家现在是丞相了,也不是商户之家这么简单了。
东月也就是个传话的,话传过后也就回去禀报了。
南宫离便问了她:“太后怎么说?”
东月就把太后的原话说了一遍,南宫离听了挥手示意她下去,并没再表态。
那厢,叶月的心情就难免低落了。
她一个姑娘家被男人拒婚,总归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情。
小桃也有些气哼的说:“这左丞相是仗着皇上的恩典不把太后放在眼底呢,据然挑起了永安公主。”她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南宫离给了恩典,她又哪门子的公主呢,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平民百姓。
叶月勉强一笑,太后便安慰道:“月月,这事哀家为你做主,就算没有左丞相还有许多别家的公子呢,右丞相也不错啊!”
刚走出皇门的沈越就不由得打了个喷嚏,谁在掂记他呢!
楚子肖这时却正和他说:“永安公主早到了出嫁的年纪了,你说这太后知道我拒婚后会再打谁的主意?”
“我怎么知道?”沈越摸了摸鼻子,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又不是太后老人家肚子里的蛔虫。
楚子肖却说:“太后会不会再打你的主意啊?”
沈越不以为然的,道:“怎么可能。”
楚子肖就分析说:“你虽然比我差强人意了点,但瞧你也算是一表人才的。”这人脸皮还是挺厚的,居然能光明正大的说人家比他差了一点。
沈越也不与他在这事上计较,他这人最近越来越骚包了,沈越权当没听见,楚子肖就又说:“你怎么也说是当朝右相,又是君王身边的红人,太后能打到我的身上来就说明太后其实挺有眼光的,而且眼光特别的长远。”真是无时无刻不忘记赞美自己几句,沈越看他的眼神就有点意味深长了。
楚子肖又问:“如果太后请旨给你赐婚,你可答应?”
“再说罢。”沈越竟然回答得模棱两可。
楚子肖眼神一闪,冷笑,说:“你之前明明说在君王面前还说不要的,现在又说再说吧,你还真是虚伪得很,我瞧你是真动心了吧,怎么说攀上了公主你也就变成皇亲国戚了。”
听这话里的嘲讽味有多重,沈越眉头也不曾皱一下,只说:“就是不攀上公主我也是皇亲国戚了。”王后是他表妹,也是沾亲带故的不是么。
楚子肖被他一语噎住,狠瞪他一眼,随之甩袖就上了马。
来的时候是驾马来的,如今出了皇城之门,他牵过自己的马就扬长而去了。
明显的,生气了。
沈越见那人头也不回的离去了,不由得哼笑一声,随之上马追去,冲他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在你前头成亲的。”
“无聊,你爱几时成亲,关我什么事?”楚子肖看也不看他一眼,脸上明显的还在气。
沈越说:“我们来个约定。”
楚子肖就忍不住看他了,不知道他想搞什么约定。
“我不会比你先成亲。”这就是沈越的约定,楚子肖嘴角扯了扯,笑了。
“我是真的没有打算在短时间内成亲,你不用和我比,我怕你等不起。”楚子肖嘲讽的说。
他不想成亲这件事情早在好几年前家里人就知道了,怎么逼迫也没有用。
但沈越不同,他岂能真的如他这般一辈子不成亲,就算他想拖,到时当了王后的西洛怕也不会让他这样浪费光荫一生孤独,时间久了肯定会给他指婚的,到时王命压下来,他不成亲就都不行。
楚子肖现在就是这样想的,以前南宫离没当王,西洛不是王后,当然不同,现在南宫离为王西洛为后,一切自然也就变得不同了。
进入了皇宫,牵扯的事情就必须有很多,就是了皇室的利益关系,到时王后怕也得给沈越找一门亲事定了,不过他是楚子肖,与皇室不达边,他这婚事西洛还真不能强迫为他作主,就是南宫离也不能强迫他,可沈越的身份就不同了。
身中局中,不知不觉得总会被许多棋子所牵动,有时候那是连自己也无法撑控的命运。
其实,一切就如楚子肖所想的这般。
沈越如今是王軂这的红人,又是当朝丞相,他的父母不在身边,他又未成亲,身为大伯的沈统就难免要为他这事情操心了。
自打他跟着君王回京以来沈越就已经被很多人家给盯上了,知道他还未成亲,不知道有多少人暗地里在打探这事,如今他又成了当朝丞相,想要他当自家女婿的就更多了。
这不,沈越一楚子肖一起回来后就被沈统给叫住了。
沈统夫妇现在对他可是好了,一进来沈统就喊:“沈越啊,来来,陪大伯坐下说会话吧。”
沈统的夫人也忙跟着出来迎着笑说:“我去让人准备几道下酒的小菜,沈越这也是常年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