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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魔琴的魔力所伤,真的不碍事。”南宫离瞧她一有脸的紧张,心里觉得舒服,不过又怕会吓着她,这事他也就尽量避重就轻的来说了。
乍一提到魔琴西洛就更奇了,追问:“什么样的魔琴?还能伤到你啊?”
她分明就是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姿态,楚子肖忍不住拽她一把,问她:“我说的话你刚刚听见没有?”
西洛这才回头看他,反问:“你刚刚说什么了?”
“……”
楚子肖被噎得想死,敢情他说了半天她一句没听?
沈越立刻上来一把拉开他说:“你别碍事了。”楚子肖气了,他哪里碍事了?
沈越没有理会他黑的脸,只对西洛说:“就是那个魔琴,东国使者今天送来的一个礼物,他们听说君王爱琴,就寻了这个魔琴送了过来,哪知这魔琴真的是有魔力的……”沈越就把这魔琴的传说和西洛说了。
西洛听完就更奇了,喃道一句:“居然有这等琴?在哪里?”
沈越伸手一指,在外面,西洛立刻走过去要看琴。
“洛儿,别碰那琴。”南宫离在她走开之时叫她。
洛儿应了一声,来到琴前,就见这琴像红漆一样红,特别是琴上雕刻的那两只眼,太过诡异了。
沈越说:“据说没有人能控制得了这魔琴,如果控制不了它就会被它所伤,轻者重伤重在死亡,如果能够控制它,就相当于拥有了千军万马,东国之所以送来魔琴,一定是想要利用它来伤及君王。”当时在殿前,如果不是他与楚子肖合力让他由这魔琴中脱困出来,只怕南宫离现在不是重伤这样简单了。
“能够控制它就相当于拥有了千军万马么?”西洛对这琴充满了好奇。
魔琴啊!她倒是听说过六指魔琴,那是在电视上看的,一架魔琴能杀敌无数,当真是千军万马也抵挡不住,没想到这事诡异的事情竟然真的存在于浩瀚王朝。
如果真的可以控制住这魔琴,还怕敌国来欺么!
伸手去摸这琴,她就是想摸一摸而已,明知道这是魔琴,她还没有傻到以为南宫离控制不了她就可以控制得住。
“别动它。”沈越伸手就挡住了她伸出来的手臂。
西洛看了看,没再动它。
楚子肖趁机说:“这琴实在是一个不详之物,不如让我带出宫好好研究吧?”
“不行。”西洛立刻拒绝,比沈越还快。
“为什么?”楚子肖就不懂了,这样一个琴留下来是个祸端,他带走有何不妥?
西洛笑盈,道:“既然是魔琴你也不能碰,你没瞧见君王都受伤了?”其实她就是想留着日后自己来研究。
魔琴这事就暂时告一段落,楚子肖没有机会带走。
西国使者送来的十个美人被太后留下来的,西洛也假装不知道,自然也没有朝南宫离提,这事太后连她都没有提过,可见其用心良苦,就是想到时生米煮成熟饭,以为留下来就可以了。
太后如此用心,西洛自然也就成全其一片苦心了。
南宫离受伤这事是没有人知道的,除了沈越楚子肖和宸宫里的几个贴身侍候着的宫女太监。
晚上的时候西洛就直接在这里陪南宫离了,他受伤了连动一动的力气仿若都没有了,似乎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西洛便开了补药让他吃,给他调理了身子。
第二日早上的时候南宫离又起床上,精神似乎好了一些了。
他不想让臣子知道他受伤一事,免得影响到人心,所以依然是要早朝的,西洛这一次就睡得特别轻,在他醒来之后就跟着醒来了,亲自侍候他穿衣洗漱,之后才看着他离开的。
南宫离走了之后西洛就忍不住想看那琴了,昨个她没有看是因为知道南宫离一定不会让她碰,现在南宫离不在了,她就又来到琴边看了好一会。
琴看着其实也就是普通的琴,只是这琴的颜色看着诡异这琴上的雕刻更诡异。
伸手轻轻摸上这琴,想试一试最终还是放弃了,南宫离都受伤了,她可真没有自信自己可以不被魔琴所伤,索性也就又把这琴放在一旁了,一个人转了回去又躺在床上眯了一会,等到天亮之时方才由床上起身,洗漱一番。
南宫离由于身体不舒服也就没有在朝上坚持太久,朝中无事他就回来了。
南宫离回来西洛便又接着给他喂药,让御厨给他做好吃的,南宫离实在是提不起多大的精神,吃过后便又躺在外面的榻上歇息了,西洛这时也就跟着依偎在他的身边,看他气色不佳心里就心疼他,伸手一遍遍抚摸他的俊容说:“有没有哪里疼?”
“没有疼,再歇息一天应该就没事了。”不疼当然是不可能的,但这些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浑身的力气似乎被抽走了一般,被魔琴所伤,内力都丢失了一半,全身没有一点力气才导致他提不起神来。
西洛无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依偎着他,南宫离便伸手抚摸她的脸她的头发她的身体,双臂伸出把她搂于怀中。
早上的时候太后进来的时候就是瞧见的这一幕,本来宫女是想通报后才让她进来的,但太后说了:哀家要邮自己的儿子还需要通报么?
这些宫女哪个敢得罪她,所以就忙放她进来了。
太后一进来就被眼前的一幕气个半死,这大白天的就搂在一起了,他儿子现在可是一国之主,要忙于政务的,她不催着君王忙政事,却与君王在这里搂搂抱抱,这简直太不要脸了。
太后气得脸色铁青,道:“身为一国之母,你就是这样服侍君王的?”
其实吧,西洛早就听到她进来的声音了,就是懒和搭理她。
至于南宫离,想必他的听力不会比西洛差。
听到太后的质问时南宫离的双臂就微微松动,想要坐起来,西洛便摁着没让他动,她缓身坐起来看向太后,垂眸,轻声问了句:“太后息怒,这是本宫的疏忽。”
西洛疑似忽然放低了姿态,太后有一瞬间以为她是被自己说中了而怕了,气焰立刻高涨起来,道:“身为一国之母就要摆正自己的位置,现在是下朝时间不是睡觉的时候,君王会没有国事要处理么?你不应该催促君王处理政务批改下凑折么?你瞧你现在做的是什么?君王自登基以来你每天独霸君王一个,从未想过为君王纳妃开枝散叶吧?”自己生不出个蛋来也不准别的女人生,这是太后最为气愤的事情,如今南宫离是君王,如果连个儿子也没有的话,这万里江山以后可怎么办,岂不是要落入旁人之手了?
“太后,是孤身体不适,洛儿便在此照顾。”南宫离在听着太后一连串的指责后便撑着身子坐起来道,声音虽然不高,甚至有些无力,但这丝毫不能掩盖他君王的气势,凉薄的眼神掠过太后的身上,表明了他现在很不高兴她所说的话。
西洛忙依过来搂住他虚弱的身子温柔的说:“君王身体不适,还是躺着吧。”又善解人意的说:“太后不知旧情,以为我耽误你的正事了,骂我几句也是应该的。”瞧她这个儿媳多大度啊!她的温柔体贴和太后的尖酸刻薄一下子就成了鲜明的对比了。
她这副体贴的模样越发的让太后觉得生气了,这倒好似她这个当母亲的不知道体贴儿子似的,因为生气她甚至已经直接忽略了儿子脸上的异样,没去想他生病的事情,只是又道:“君王登基也有一段时间了,昨儿个西国使者不是送来了十位美人么,哀家都给留下来了,你喜不喜欢都没有关系,册不册妃哀家也管不着了,哀家就是希望有时间你去临幸一下她们,让她们为我们南宫离留个后,哀家不希望这浩瀚王朝在百年之后是由外姓人来继承。”这话当然是在指西洛生不出孩子的事情,都回宫这么久了,她这肚皮还没个动静,别人生孩子一年生一个,她是三年也不出一个。
南宫离没有想到太后会背着他留下十个西国美人,昨天他受了伤后就一直在宸宫里,这事根本就没有人和他提过,现在太后这般说出来后这脸上立刻就冷了下来,道:“孤拒绝的礼物太后竟然擅自作主给收了?”
太后可不觉得自己有丝毫的差错,反而理直气壮的说:“哀家这也是为了你好,你难不成要让我们南宫离断绝香火?”
南宫离刚要发作,洛儿便忙轻拽着他的手说:“先别为这事生气,你自己的身子要紧,你瞧你气的脸色都又白了。”西洛在一旁又疼惜的摸摸他的脸,揉揉他的胸口为一副为他顺气的模样。
太后只管要儿子开枝散叶,哪里有注意儿子的病情,现在西洛又一副狐媚的样子在君王面前表示关心,就更突显出太后的刻薄来了。
南宫离转而朝西洛望来,问她:“这事洛儿可知道?”
洛儿神色一暗,道:“知道是知道,不过你现在身体不好,这事以后再说吧。”
南宫离听言便了然了,昨日她来应该就是想说这事的吧,结果撞着他受伤了便一直在跟前照顾,对这事一字没提,还不是顾及着他受了伤不想再惹他心烦。
想洛儿在这种事情上是多霸道的一个人,她就想独自拥有他,结果却因为他受了伤把这事压了下来,现在如果不是太后来提他还被蒙在鼓里呢,当真又觉得特别的愤怒,另一方面又觉得这样有愧于洛儿,虽然不是他的本意,可留下十个美人对洛儿就是一种伤害。
伸手抚上她的脸,随之朝外传话:“来人,把凌统领传进来。”
南宫离派人去传凌风,太后还僵持在这里说:“今儿个哀家就是来和你说这件事情的,这几个女子哀家瞧着都不错,无论你宠幸哪一个都好,只要她们能为哀家生个孙子出来,哀家便不会管你纳妃立妾这事。”
南宫离仿若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西洛便安慰太后说:“太后,就算要行这事也得等君王身体恢复吧,君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