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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唐心里鄙视,果然吃软的,嘴边抿笑,“上次宣子偷溜出去让我想起了一个问题,他老是待在这府里也不是办法,总得出去转转看看的,你看咱们带他去了我娘家,他多高兴啊。”
宋世安想起宣子在苏唐家时跟苏明一起耍玩时候的活泼跟笑容,深以为然,只是……
苏唐捕捉到他的疑虑,赶紧道:“我也知道你忙于公事没时间也不会照料小宣子,那既然他叫了我娘亲,我又在你家白吃白住的,就替你操些心吧。隔三差五的带他出去玩玩,你看可好?”
见宋世安要发话,苏唐赶紧抢白,“我知道,你肯定不放心我们娘俩出去,不过我想好了,如果我们出去,可以坐马车里面,也不下来乱跑,再者,多带两个随从不就好了?小宣子整天窝在府里面都快窝傻了,出去见见世面也好呀,到时候变活泼了,说不定奶奶也喜欢他了呢!”
说完,苏唐眨着眼睛等着宋世安发话,一副期待的样子。利弊给你罗列的多有条理多详细啊,所有的顾虑我又完全给你扫除了,你要再敢说个不字,那就是天理难容啊!
宋世安听着苏唐说了这么一大通,半晌不说话。她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出于谨慎,思索了好一会发现没什么破绽后,才应了一个,“恩。”
苏唐大喜。店铺找到了,以后也有了名正言顺出去的理由,啊哈,前途一片光明啊!
这时宋世安又想起了一个问题,“你刚才为何突然问起大理寺的中少卿?你今天遇见了?”
苏唐看着他审视目光,不由有点背后发寒,扯了下嘴角,说道:“怎么会呢,我是在平城的时候听说大理寺有位中少卿便觉得有些奇怪,之前只听说有左右少卿。刚才不知怎么就想起来,想着你好歹是个官,就问问你了……”
宋世安收回视线,想了想,说道:“中少卿虽然与左右少卿并列,但实则是个闲官,没什么实权。当初皇上喜欢易之,想要给他个官做,但易之对当官没什么兴趣,只想着闯荡江湖,所以皇上特地设了这么一个前所未有的官职。位高权小,无需点卯,按月领俸,随心所欲,这才留住了他……”
苏唐听着只觉诧异,她倒真是小看了这位展易之了,没想到来头这么大,皇上居然还为他特设官职,还有什么“随心所欲”……不过——
“易之?他叫易之吗?你们很熟?”
宋世安抿了抿嘴,好半天吐了一个,“恩。”
作者有话要说:呼,保证了日更~昨天五更打乱了原有的更新时间,之后一段时间应该在下午3点左右更新~
2更3更什么的,给乃们跪了!TT会枯萎的,真的会枯萎的。。。还是先保证日更吧
恶如意挑拨离间
苏唐还在凑着耳朵等下文;好半天不见他再开口;琢磨着冷面大概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虽然她对那为小展大人挺感兴趣;但一个劲在自己男人面前问另一个男人,貌似也有些不妥;所以想了想;她也就不再多问了。
可是,漫漫长夜,无心睡眠该怎么办?
苏唐翻来又覆去,跟烙饼似的烙完正面烙反面。等到她快烙到八分熟的时候;宋世安忍不住了。
“你是不是又吃错药?”宋世安好不容易按捺住蠢蠢欲动想要静心睡去,可架不住边上苏唐翻来覆去的折腾;不由皱眉冷言。
苏唐听着这莫名其妙一句话,看着他质问的眼神,不由愣住了,“没有啊。”
“那你动来动去做什么?”宋世安撂完话,翻身又要睡去。
“……”苏唐反应了半天才明天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想及昨晚糗状,老脸又红,转瞬又恼羞成怒,抬起一脚揣了过去!
丫的!
额不等等,她刚才踹到什么了?
看着宋世安猛然转过身怒视,一手还搁在他的臀/部上,苏唐讪然一笑,悠悠然缩回腿,“那个,失手失手,额不,失脚失脚……”
宋世安眼里都快冒出火来了,他活了二十八年,身为一国大将,什么时候被人,被人,被人踹过……踹过……那个!
这脚劲还忒大!
抑制怒火,愤愤然转过身,继续睡觉!好男不跟女斗!
可是这火还没熄呢,只听边上那女人又幽幽的叹了声,“嘿,脚感还蛮好。”
宋大将军听着这好似回味无穷的声音,差点没气吐血。
苏唐扭动着脚丫子,盯着宋世安的臀/部,忍住还想踹一脚的心。心情愉悦,睡意就更没了,想着下午他阴沉着脸,觉得反正没事不如慰问一下,也好显露一下她贤良淑德温柔体贴的美好品德,于是又戳了戳他的背,“喂,冷面,你睡了没?”
宋世安这回是真忍不住了,腾的坐起就要下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额,你去哪?”苏唐看他神色不善,小声道。
宋世安想了想,又躺下去了——他要走,祖母只怕又要询问。
苏唐瘪了瘪嘴,道:“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下午摆着个棺材板脸是为啥嘛!”
好嘛,本来还忘了迎接使团的事,这下又被勾起来了!
宋世安黑着脸盯着苏唐,强力忍住想要封住她嘴的冲动。可是盯了一会儿,恍然想起那天她拿个凤冠把裴瑞和砸个狗啃泥的事,嘴角不由抿出一条细小的弧线。
“皇上让我迎接延国使团。”躺下后,宋世安说道。
“就是那天那个?”苏唐问道。
“恩。”
“接就接呗,有啥啊,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
听着女人不屑的口气,宋世安气噎,那是国仇家恨!是生死仇人!想了想,他又有些气馁,就算如此那又怎样,他还不得不脱下站袍穿上礼服前往城外恭迎大驾!
和谈已是万民所向,他再坚持也无济于事。
皇上明知自己一腔热血却还是置之不理,他又如何能指望身边这个浅薄的女人?
不说也罢。
而在宋世安的沧桑间,这位在他心目中的“浅薄”女人突然又一个翻转身,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说道:“不过他那天劫持我打晕我,你不高兴一下也是应该的。”
宋世安无语,这个女人何止浅薄!
“好吧,我只是跟你说着玩的。”苏唐撇了下嘴,又笑道,“有什么话跟我说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做不了夫妻还可以做朋友嘛,更何况反正我也睡不着,看样子你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了。我听说你是一直主张奋战到底,可天下人都说和谈好,那你为何非要逆天而行呢?”
宋世安终于忍不住了,攥紧被中拳头,沉沉说道:“延国裴氏侵占我云岭三城,此为国仇!又杀我无数军中将士,此为家恨!朝堂之上这些酸儒未曾见过战场之上血腥屠杀场面,未曾见过我军中将士为守城池浴血奋战,便可以轻易接受言和,然我亲眼目睹亲身所历,如何能甘心!如若不是李康直这老匹夫从中作梗,如若不是他命人在天下掀起舆论,只要再给我三年,我便能收复河山,将延国打得再不能动弹!”
这番话,宋世安说得字字带血,句句含刀,是藏都藏不住的愤然!苏唐听着男人把拳头捏得咯咯想,看着他俊秀脸庞上的不甘,不由动容。
抿了抿嘴唇,苏唐道:“可是我听说如今我颂国国库空虚,是不能在支持战事了。那个,咱是做生意的,最明白没钱啥事都办不成的道理了,再说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和谈,休养生息几年,咱再比划比划嘛!”
宋世安怅然,“和谈会订五十年互不相犯条约,到时候我都老了。”
苏唐看着他露出“英雄暮年”的表情,不由有些不忍,宽慰道:“你老了,不还有儿子,还有孙子嘛,子子孙孙无穷匮也!哪怕你有生之年看不到,也可以让你的子孙来个‘家祭勿忘告乃翁’嘛!再说了,条约是死的,人是活的,说不定不到五十年,那和约就被作废了!古往今来,又不是没过先例。”
宋世安听着,默然不语。
苏唐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宣子的双亲也是死在他们手上的啊!”
宋世安眸色一暗,宛宛被人一箭射穿心失血致死,韩英被围攻力战而亡万马践踏尸骨无存,这一切都拜延国皇帝裴瑞祥所赐!
至亲至爱惨死敌手却不能报仇雪恨,痛啊!
苏唐看着他嗜血的目光,痛苦的神色,不自禁的握住他的手,“会有机会的!”
宋世安正在想这宛宛最后死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冷不丁的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自己,不由心上一窒。
面前的女人双眸明亮清澈,却闪烁着真诚坚定的光芒,恍惚间,他有些想不起宛宛的样子了。
垂下双眸,宋世安暗叹一口气,道:“不早了,睡吧。”
苏唐收回双手,看他面色沉重,也不再多说了。
折腾了半宿,两人终于各自抱着一床被子睡去。只是在半夜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苏唐的被子就被踢到床尾了,然后那么一冷,然后那么一扯,然后,苏唐就钻进了冷面的被窝。
宋世安被拱醒,看着女人直往自己怀里钻,心思复杂,想了想,也就随她去了。只是过了一会,小心的扯了点被子过去……
苏唐这一夜睡得极好,只是在早起时看见自己睡在冷面的被窝里时不免心生疑惑——难道又被冷面占便宜了?
带着这桩疑问起了床,被告知宋世安一早就出去了。
呼,将军好忙。
想及昨夜他的样子,苏唐又觉得,将军也不易。
洗漱,用膳,而后收拾妥当去福瑞院请安。本以为老太太也会就昨天出去的事问一下话,谁知整个安请下来她老人家是只字不提。苏唐不由暗暗佩服,什么叫城府啊!她可不相信这府里的一举一动她还能不知道的。
下午有事要出去,可上午就闲着了。从福瑞院出来后,苏唐发觉嫁来将军府有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