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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酸?
有点受伤?
苏唐打了个寒战,怎么可能!
托着下巴想了又想,想到最后犯困了也没想明白,最后干脆不想了,直接上床睡觉——丫的,昨晚把老娘折腾个半死,今天又把我折腾个半死!欠你的啊!
只是在半梦半醒间,她迷迷糊糊的想着:如果冷面真淹死在了醋缸里,她该怎么办呢?要不要捞一下?
酸冷面也不好吃哦。
再说展易之跟着宋世安去了书房,迫不及待的就开始述说清白。他说的是一片真诚恨不得将心掏出来以验明真假,脸上表情也是一片懊恼加感慨十足的生动有趣,可等到他将自己贬的一无是处猥琐不堪,宋世安却始终面无表情的听着,不发一言。
展易之看他那模样都快崩溃了,“我说世安,你好歹说句话啊!”
宋世安抬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还是不说话。
展易之见他这眼神,嚯的站起身,“我是你小叔公,你不回我话是为不敬!”
宋世安闻言冷冷道:“我是一品大员,你这么跟我说话是为无礼!”
“你!”展易之未曾想到他敢顶嘴,不由气噎,“这是在家中!我为大!”
“家在国中!”
展易之见他杠上了,赶紧又软下来了,“哎呀世安,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嘛!这不都跟你解释清楚了嘛,我跟你媳妇是清白的,什么事都没有!”
还什么事都没有!手都被你摸了!刚才若不是他下手晚,不该看的都被你看到了!宋世安恨恨的想着。
“你说你要对我有意见,咱俩出去打一架嘛!我让你三招还不成嘛!”
谁要你让了!
“不过让完三招你得让我十招!”
“……”十招够吗?
“你到底想怎么处置你媳妇嘛?小叔公算是给你验证过了,的确是个好女人,真的!而且她绝对没有红杏出墙,都是我一厢情愿的!而且我保证她以后绝对不会出墙的,我给你在墙外守着呢,她要敢爬墙,我立马通知你!”展易之见他脸色稍缓,赶紧又讨好道。
宋世安看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直想吐血。他的女人,要他保证做什么!他在墙外守着?那还不把墙给推了!
这天底下的男人,他现在顶不放心的就是他了!别以为他听不出他那些解释里面隐藏着的不舍跟惋惜!
不过,怎么处置她?
经过这么一闹腾,再听着展易之的一番解释,宋世安其实已明白了大概,知道自己是有点错怪苏唐了。但关于出墙之事是误会,骗着他在外开店的事可是板上钉钉的事,所以他这气也还没完全消。再说她动不动就把休书挂在嘴边,也着实太气人了!所以看着桌上白纸,宋世安想着干脆先禁她几天足,再冷冷她!
总之,不能再让她为所欲为了!
展易之见他又半天不吭声,以为他心中在作着剧烈的挣扎,想了想,便又凑过去道:“你要觉得实在难以忍受,要不……我想……”
“你别想了!”宋世安看着他眼底的亮光,一把打断道。还想着等他休妻后他再娶?!他还不死心嘛!
展易之见被误会,黑着脸道:“我只是想说你要实在生气又打我两拳,你看你想到哪去了!都说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还是我孙媳妇,岔了两辈呢!这脸都丢到娘胎去了,可没多余的脸再丢了!”要是被宗族里的那帮同辈晚辈知道,还不得被活活笑死!当然,要是被老爹知道,他得活活气死。
宋世安见他这么说,微微放了心,却还是冷着脸道:“你还是先回去吧,我这里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那你得答应我,不会对你媳妇怎么样!”展易之很不放心。
“恩!”宋世安没好气的答,为什么他还要那么关心她!
展易之得到保证,终于满意了,又唠叨了几句便告辞了,只是走到外边的时候,看着朗朗晴天,突然间悲从心来——
呜呜呜,他费劲心思收拾了半天烂摊子,终于把人安慰好,可是现在谁来安慰安慰他啊!
他才是最悲催的一个人好不好!
人生第一朵小情花,还没来得及开呢,就枯萎了!
呜呜呜,还是去福瑞院到老姐姐那听佛经去吧!算命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苏兄,吾愿以吾之牺牲,成全汝之坚贞,啊——门!
——展易之连连回头感叹,结果一把撞门上了……
再说苏唐一觉睡到天黑,胡乱吃了饭洗洗又睡下,可等了半天不见宋世安回来睡,不由摸着下巴开始琢磨——他跑哪里去?这问也不好意思问啊!
芍药觑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想了想,说道:“奴婢刚才从外边回来,看见将军在书房。”
“哦。”苏唐闻言,一边觉得芍药实在是个宝,一边心情又复杂起来——丫丫的,有种你就别回来睡!
等到苏唐发现宋世安真的很有种的时候,半夜三更之下,不由开始睡不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想看强X戏的筒子们,让乃们失望了!俺们要纯洁!白日宣淫这等事不能干啊不能干!【晚上好办事啊喂!
该牺牲时当牺牲
二十来天的同床共枕;苏唐早已经习惯了男人的存在;如今孤枕之下,还真有点难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由又开始盘算起来。
今日这桩事,若说理亏;还真不在冷面;她虽然也有被冤枉,那也都是误会所致,更何况,出门开店确实是骗着他的。再说这么多日子的相处;冷面确实跟以往不太一样,没了最初印象里的高傲冷漠;变得近了人情,而且对自己,还真说不上坏。再看以前他说的那些话,好像,好像他真的是想跟自己过日子的……
那该怎么办呢?
去哄他?
万一他要拽起来不理人怎么办?
会不会很丢人?
算了,还是不要去了。
额,等明天再说吧……
苏唐在这边辗转反侧,宋世安在那边干脆挑灯夜读——没法,习惯了抱着一个温软的身子睡觉,如今一个人睡还真有点不适应。
于是,就在两人各自的失眠中,长夜过去了。
第二天上朝回来,宋世安便被老太太喊去了福瑞院。
昨天那么一闹,老太太早就知道了,却也没当一回事,因为展易之说了,两人是在街上遇到然后为了一点小事起了争执。既然是小事,那么肯定很快就会没事的,谁知一早上丫鬟过来汇报,说是两人昨夜又分房睡了,那这事就小不了了。
“昨晚又是公务繁忙所以宿于书房了?”老太太抿了口香茶,缓缓道。
宋世安垂下双眸,回了个,“恩。”
“那今晚还忙吗?”
“恩。”
老太太到底是一手将他带大的,看着他这副模样,便知事情真的不小,若不然,他也不会只恩不作它言了,这是他不会说谎又不想坦言的意思了。而不想坦言,自然是别有隐情了。
老太太喝茶暗忖,想要琢磨出一点什么来,奈何他们三人之事实在离奇荒谬,就算她久经世事看遍人间悲喜,却也想不到个边来。
不过自己的孙子自己了解,是个懂事的,断不会无缘无故的生气,而他昨天发那么大火,想来孙媳妇肯定犯了什么让他难以忍受的大错,想了想,她便打算旁敲侧击,另辟奚径。
老太太放下茶杯,肃了容,淡淡道:“世安,妇有妇道,倘若新媳妇犯了什么你容不了的大错,那便好好整治一番吧。从前她抛头露面惯了,难免不知大户之家该有的规矩!”
宋世安闻言,双眸一抬,直视着老太太的神色,想要看出些什么,奈何老太太说完闭目养神,竟看不出半分真假悲喜来。
难道奶奶已经知道了?应该不会,昨天也就易之过来,他想尽快解了这事还来不及,断不会再在奶奶跟前说什么的。那么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对苏唐也有了不满?还是……只是试探?
宋世安抿唇深思,考虑再三后回道:“孙儿明白。不过她也没犯什么大错,只是孙儿见她常去外面游玩不理家事,这才对她稍施惩戒。”说完又觉得烦躁,他居然还要为她开脱!
老太太半晌不言,思索着他这话的虚实,而后才道:“她在外边游玩过于频繁倒是事实,但不理家事却是冤了她。她嫁进来也有一段日子了,我瞧着,她打理的挺好的,这帐上银子也渐渐多了起来,依我看,她算得上治理有方了。”
见老太太夸她,宋世安微微放了心,却也不敢流露半点情绪,只道:“如此便好,只不过出外游玩孙儿却不能太纵容,本就是个野性子,过分了,难免失了体统。”
老太太听着这话,睁开了眼,目光一瞬锐利,不过很快又收敛锋芒,“世安,我且问你,你那新媳妇与宛宛相比,如何?”
猛听得这个名字,宋世安身子一震,“奶奶……”
老太太轻轻一笑,道:“你说新媳妇是个野性子,那宛宛该怎么说?你说新媳妇难免失了体统,那她又该如何形容?”
宋世安想着当年宛宛的飞扬嚣张,哑口无言。
“世安啊,奶奶知道你心里对宛宛始终念念不忘,但你该知道,她已为人妇,而且早已离世!虽说活人永远争不得死人,但奶奶不想看到你因为那样一个女子而怠慢了你的媳妇!”老太太不知想起了什么,说到后面,声音愈发怅然,“世安,你当初容得了一个宛宛,如今还容不了一个苏唐嘛!这对她不公啊!”
宋世安听着这番话,心里一窒。他没想到奶奶会如此为苏唐说话,更没想到她会将这二人相提并论,甚至,她还说出了“活人争不过死人”的话——当年祖父也是心上另有一个已亡人,从而对新嫁入门的祖母始终不闻不问,这一来就是三十年啊!
老太太观他神色,知他听进了心里,便又说道:“虽然我失了心胸因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