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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儿。”婚前的夜里,江尚在门外轻声喊她。
“进来吧,门没拴上。”岳茗匆匆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还好,没有仪容不整的样子。
“我就来看看你……”江尚有些不好意思。
岳茗轻笑道:“尚哥不知道大婚前不能见新娘子的?”还真是个急性子的,明天就要成亲了,非得这时候赶着来看她。莫不是怕她跑了……
江尚的手攥紧了又放开,放开了再攥紧,他紧张了。
“茗儿,我……你……”他一着急,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才好。
“不要着急,坐下慢慢说罢。”岳茗的衣袖擦过他的手背,江尚定了定心,坐下了。
他深吸一口气,有些忧郁地看着岳茗:“我怕你不见了。”然后苦笑着看着岳茗。他的怕,是心理上的怕。总觉得这是梦一场,他要亲眼见一见岳茗才能确定这是真的。不是自己想象出来的。
但岳茗却想,果然是来看着她的,这么不放心自己还真够难为的。
“为什么要担心呢。明天舅舅能亲眼看到我们成亲,是我最大的心愿。更何况与舅舅聊了些小时候的事情,对这里也充满了熟悉的感觉。”岳茗淡淡地笑,又细细地解释了,但不知道是不是能让他放心。
江尚见岳茗误会他的意思,也说不清楚。只知道越说越错,只好起身告辞。岳茗正要去送他,他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岳茗一个不留神,撞到他怀里。
江尚伸手扶住她,纤腰盈盈一握,那柔软的腰肢在手间一蹭,他就一点也不想放开。岳茗垂着眼不去看他,好似害羞的新嫁娘,可她心里完全不是江尚想象的那般羞涩。她只是不想看他,但又不想生硬地拒绝他。
此时的不拒绝,正是江尚的催情剂。他有些迟疑,却温柔地吻住了岳茗。
26先压倒为强
此时的不拒绝,正是江尚的催情剂。他有些迟疑,却温柔地吻住了岳茗。
这是江尚初次接吻,他有些尴尬与笨拙地浅浅吸吮着岳茗的唇。岳茗心想,倒真像是个未经事青涩少年,而不是堂堂苏帮少帮主。
但这青涩的感觉,倒让岳茗有几分心动。她的手扶住江尚的后背,尝试着回应他。他的身体明显一抖,激动地将什么都抛进九霄云外,恨不得今日就是洞房花烛。
岳茗只是小试牛刀,浅尝辄止,旋即将江尚推开,装出小女儿情怀的羞涩模样道:“明日就成亲了,不是这会都等不了了吧?”
“茗儿……是我唐突了。你不要怪我。”江尚此时心里像灌了蜜一般,真想死在这一刻就算了,“等了你这么多年,不差这一天。茗儿,你等我。”
岳茗低着头笑笑,一边把他往外推,一边道:“那明天见。”
江尚还在甜蜜的王国晕头眩目。他被岳茗推出门后,站在门口摸着自己的嘴唇,忍不住地傻笑。她没有拒绝自己,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先婚后爱这件事,看来不是没谱。
岳茗见他走了才转身回里屋,但她差点尖叫出来。房中有人!
来人从阴影处走出来时,岳茗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她生怕自己叫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岳茗吓坏了,莫不是刚才他一直都在?!
胤禛慢慢走近岳茗,眼中还是野兽盯上小鹿地般的凶猛。他牵起一侧嘴角,轻轻捏住岳茗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看着她说道:“因为我可以。”
操,当初被上身的四爷哪里去了?!岳茗看着眼前这又恢复暗黑的胤禛,心里祈祷他尽快被温柔版四爷附身。
但她突然一个激灵,好像空气凝结在零下五十度一般。挪不动脚步,整个人都僵住了。胤禛微微笑着看着她,但这个笑可以代表的太多了,只是绝不可能是温柔。他不过是在检验猎物,用凶狠的目光震慑她。
“别怕,乖。”胤禛语气很温柔,但是这绝对只是前戏。她居然敢当着他面与其他男人调情,他不教训一下她实在对不起自己。
“你想干什么?”岳茗问了句巨白痴的话,问完她就自己先崩溃了。还能干什么。
“干。”胤禛轻笑。干什么?没有什么,只有你。
岳茗不自觉咽了口口水。这男人绝对是阴魂不散以及阴鸷诡异到了极点。他不是回京了吗?怎么还出现在这里……莫非……
“你跟踪我?”岳茗冷哼了一声,“原来堂堂四贝勒,也会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岳茗佩服佩服。不过也是了,从前也没做过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真难怪了……”
“彼此彼此。你不也骗我,说你与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瓜葛?”胤禛放开手,冷冷看着岳茗。这个女人恐怕骗了还不止他一个人。她到底要做什么!
“当初没有。如今有了。”岳茗还不确定胤禛是不是接到她成亲的密报才来的。
胤禛却笑了,“所以从明天起,你就是江夫人了?你的江少帮主,可知道你从前的来历?”胤禛指的是他,还有明月楼的事。
“知道又怎么样,我们是假成亲。为了舅父身体着想,既然你来了,我也不怕告诉你实话。再者,你有什么权利干涉我的婚姻自由。莫不是你还能带着圣旨来阻止我成亲?!”岳茗不自觉地就开始撇清与江尚的关系。潜意识里,竟是不希望胤禛误会她。
“好一个假成亲。岳茗,我都不懂你到底要什么?好好的贝勒府你不待,要来这苟延残喘的苏帮混日子?你若是聪明点,待你舅父过世,随我回京。否则你的下场,你自己考虑清楚。”胤禛不怕用极端的方式威胁岳茗,不过他也不确定岳茗会不会吃他这一套。
“随你回京?怎么?能给我个嫡福晋当当?能让你后院只有我一个人?如果这样你能做到,我随你回京倒是小事一桩。天涯海角我都随你去了,贝勒爷你看怎么样?”岳茗声音很低,但是传到胤禛耳朵里还是如雷贯耳。
她想要的是这样?胤禛皱着眉看着岳茗,不知道这话该不该接。总之她的要求他是做不到了,但看着她成亲他也做不到。不过,这不要紧,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胤禛似笑非笑,听着岳茗各种动怒时特有的倔强语气,还有她实际在吃醋但是绝对没说出口的心情。
“你查过底细了?不愧是贝勒爷,做事雷厉风行,查底细当细作可是一等一的好手。”岳茗接着说,仿佛这时候不激怒胤禛也对不起自己了。她怒目看向胤禛,心想这时候要强了我,我就要了你的命。
“岳大小姐身世如此惊人,居然沦落风尘,爷是心疼你。”胤禛换了一副玩味的语气,眼中还有无尽温柔,他的手背轻轻擦过岳茗的脸,好像在欣赏一件上好的稀世宝物。
“不用你心疼,你心疼你家大小福晋还来不及。贝勒爷这么着急赶回来苏州,福晋不生气吗?”岳茗是想嘲讽他,说出口还是醋味大增。
“她不生气。我倒是很生气。不过看到茗儿吃醋,还是很难得。”胤禛看到岳茗吃醋,就莫名心情好。
爷,您是演技派。您不得奥斯卡影帝那一定是评委瞎了眼。居然真的可以立刻温柔复刻版附身,附得如此不留痕迹,简直是无缝连接。胤禛,你好样的。别给我装温柔,沦落风尘?你忘了谁强了我?谁为你吃醋,你赶紧回家少来这里吃干醋才是。岳茗都有些忍不住自己的怒气了。她伸手准备给胤禛一巴掌,以解心头只恨。
但她的动作早就落在胤禛眼里,他拦着岳茗的手,岳茗又上了另一只手,一样被挡住。胤禛抓住岳茗的手腕,反扳到岳茗的背后。岳茗仰着头离胤禛很近很近,那娇艳欲滴的双唇就近在咫尺,让胤禛忍不住想吻上去。可想到刚才她竟然这样亲吻过别人,他手上加大了劲道。
“疼吗?”胤禛轻声道。
“不疼!”岳茗咬牙切齿,绝对不服软。为什么每次都要这么折磨她。
“真的不疼?”胤禛笑了,“那就让爷好好疼你。”这个疼字,他可以咬得极重。岳茗不寒而栗,但又有点小期待。原来自虐和被虐都是可以上瘾的。
“放,开,我。”岳茗一字一顿。但她的怒气在胤禛看来才是最有趣的部分。这待宰的羊羔,还在垂死挣扎,实在不能更好玩了。
“放开你,怎么帮你预习洞房花烛?”胤禛在岳茗耳边说道,岳茗死活挣脱不开,但被胤禛这样的温热气息挠的心痒难耐。
“不是你的洞房花烛,谁要和你一起预习。你什么毛病!”岳茗惊呼道。这人不仅病了,病得还不轻。
“是病了,为你病的。病得还不轻。”胤禛笑起来很明媚,但心里却是一片黑暗。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还真是病的不轻。
是病了,还是神经病,精神分裂症。岳茗觉得自己也快要精神分裂了。
“我不喜欢男人。”岳茗挤出个难看的笑。
“没关系,我不需要你喜欢。”胤禛笑得更加好看,“我也不喜欢女人。所以你不觉得天下之大,只有我们最绝配?”
【神逻辑。
“不觉得。”岳茗眯着双眸。再怎么也不能和他配。
“嘴硬没关系,有你服软的时候。”胤禛放开岳茗的手,看她还能往哪里去。岳茗左顾右盼了一下,逃走好像真的不太现实。她脑海里上演的是电锯惊魂,但胤禛脑海里上演的绝对是玉…蒲团。
胤禛笑道,“不跑?你确定?你有反抗的自由。我绝不拦你。”
岳茗心想,这算哪门子自由,哪本字典的自由这样诠释?拜托四爷你赶紧换本字典,康熙字典已经不能与时俱进了。
岳茗边想边往后退,胤禛看着她就步步逼近。
不知道为什么岳茗就觉得往角落里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