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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笑道:“都是一家子至亲,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大嫂实在太客气了。”
转着看向二夫人,“对了二嫂,我记得去年吃过年夜饭放烟花时,你们屋里的许姨娘胆小,吓得不敢看,惹得孩子们好一阵笑话儿,也不知道今年她胆子会不会大一些?”
不待二夫人答话,她又转回来对着孔琉玥笑道:“大嫂您那会儿还没进门不知道,咱们家每年放的烟花可是一绝,不但惹得家下所有主子姨娘下人们看得叹为观止,府外的行人也有很多驻足观看的,说来都是二哥的功劳!”
听她一口一个‘姨娘’的,又特意以二房的许姨娘为例,孔琉玥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在跟她说大年三十的年夜饭,是姨娘们也都有份儿的,提醒她他们屋里的蒋姨娘已被禁了这么久的足了,也是时候该放出来了!
她不由暗暗摇头,这三夫人是真半点看不得她舒服是不是,总要明里暗里给她添点堵这心里在才痛快?她难道以为把蒋姨娘放出来就能让她不痛快了?那她也太高看后者了,她所在意的,只是傅城恒的态度,蒋姨娘在她眼里,充其量一路人甲而已,根本不足以让她因她而不痛快!
不过,待回到芜香院后,孔琉玥还是与傅城恒提了提此事,“……当初侯爷说的是让蒋姨娘先养病至过年看看,如今已是过年了,也是时候该让她出来与大家伙儿一起吃顿年夜饭了。”
傅城恒原本就对这些事情不甚在间,如今就更不在意,漫不经心的挥手道:“这些事情,你做主就好!”说完凑到她耳边,暗示性意味十足的低声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早些歇了罢?”
孔琉玥又是羞又是笑,一把推开他的脸,嗔道:“才吃了饭就歇下,也不怕积了食!我还有正事要跟梁妈妈几个商量呢,你先去小书房坐会儿去。”
傅城恒闻言,抿了抿唇,说了一句,“那你可不要忘记你下午答应过我的话!”才翘着嘴角去了。
孔琉玥禁不住对着他的背景啐了一口,先命白书去蒋姨娘的院子传了话儿,随即才将梁妈妈几个叫齐,看起下午她们拟的单子来。
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她满意的笑了起来,梁妈妈不但对照着阖府夫人事班子的下人名单将每一个人当差的具体时间都拟了出来,还触类旁通举一反三的将他们长房院子里所有的事项都列了出来,并也排了每个人当值的时间,谁什么时候要作什么差使,一下子就一目了然起来,甚至根本不用她修改什么。
她不由暗自赞道,梁妈妈可真是个人才,要是放到现代,绝对是一家公司CEO的料!
将这个新的花名册放到一旁,孔琉玥又与梁妈妈低声梳理了一遍众管事妈妈们的底细,末了道,“这些人中,泰显家的、李账房家的和邱福家的是要多注意的,但不要打草惊蛇,毕竟我现在还不算是正式接掌家务,若是太急躁了,给人以咄咄逼人的感觉反倒不好。至于外院的,也要多注意,当然,也是只注意着不叫他们在此期间生事便好,至于其他的事,总要得到我正式接掌了中馈之后再说!”
梁妈妈忙道:“夫人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孔琉玥又命珊瑚,“你明儿一早就去庄子上,记得多带些糖果吃食去,——待会儿去谢嬷嬷那里支五百两银子,不但庄子上的人分些,那些佃农们也都分些另外,比着人头和资历每人赏些银子,就说我知道他们今年辛苦了,只要他们好好办差,不会亏待了他们的!”
珊瑚忙应了,“夫人放心,奴婢一定会早去早回的!”
交二更时,傅城恒从小书房回来了,一回来便叫晓春和知夏进了净房服侍他更衣。
梁妈妈等人忙知机的退了出去,余下白书则领着月季和月桂快速服侍孔琉玥卸了妆梳洗毕,也退了出去。
孔琉玥梳洗毕出来,傅城恒已经换好中衣靠坐在床着看书了。只是他虽明面上在看书,目光却在她刚一出来之时,已移到了她身上去。
灯光下的她美得炫目,肌肤白嫩水滑,刚嫁进来时还很单薄的身子如今也养得好了些,摸起来又暖又软又滑。想到黑夜里那种妙不可言的触感,他就恨不能立刻将她揉进怀里,狠狠的疼爱一回。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待她刚一走到床前,便放下书猛地将她拉了个满怀,手也顺着她的脖颈,慢慢的、爱不释手的摸了下去。
指尖下,她的肌肤微凉,却又透着温暖,又嫩又滑,那种美好的触感实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孔琉玥被他摸得又麻又痒,忍不住隔着衣衫轻拍他的手嗔道:“急什么嘛,讨厌……”这个男人在性事上,从来都是积极进攻、侵略性极强,不愿意委屈自己的,温柔之类的字眼,在他的字典里几乎不存在的,就像是埋藏在平静地表下的火热岩浆一样,一旦喷薄出来,总是会将身边的一切都烧为灰烬!
果然她话音未落,整个人已被他抱起,衣裳也被很快剥去,压倒在了床铺与他健壮的身躯之间,灼热的薄唇也凑了上来,有些大力的吸吮研磨起她的嘴唇来,大手则覆上胸前的柔软,捻住了其上的莓果儿,反复亵玩,直至感受到它为他颤巍巍的挺立之后,才移到另一边。
“呀……”嘴上和胸上传来的双重刺激让孔琉玥禁不住轻叫出声。
下一瞬,身上男人的吻便越发凶猛激烈了几分,唇舌纠缠得她都觉得有些痛了,但唾液的味道却是蜜一般的甜,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贴近他,急急的想要去追寻 那消魂的味道。
温热的吻一路蜿蜒而下,很快便吸吮包含住了她的柔软,她不由弓起腰身,急促的喘息起来。与之相应的是,身下却渐渐有了空虚,想让人狠狠的填满,想被人用力的充实。
孔琉玥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却不是挣扎,而是迎合,溢出口的呻吟是哀求更是请求,“傅城恒,傅城恒……”既难过又舒服,既痛苦又快乐矛盾的感触在她的体内交融斗争,让她觉得她就要疯掉了。
腿儿忽然强悍的分开,胸口已经被肆虐得肿胀疼痛,然那薄唇却犹眷恋不去,灵活的大掌也慢慢的向下滑,滑入了她最羞涩的私密。当修长的手指拨弄到她体内连自己都从不知道的那一点时,极度的欢愉汹涌而来,让她猛然绷紧了全身,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几乎无法呼吸。
片刻,傅城恒的薄唇终于从孔琉玥胸口上移开,喷洒着灼热的呼吸移到了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珠细细吸吮,伴随着沙哑的低喃:“玥儿,玥儿,你是我的……”
彼时孔琉玥只觉自己的身体似是被抽空了一般,快乐得空白,让她瘫软下来,感受到强健的身躯抵压着她的柔软,觉得有丝不足,可又不知道哪里缺少了,明明是那样巨大的前所示有的欢快,还想要什么呢?
她不知道,可是隐隐又知道……她不禁低声呢喃:“傅城恒,傅城恒,傅城恒……”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
看着身下人儿娇媚糜艳的诱人模样,傅城恒只觉浑身的血液都争先恐后的在朝一个方向奔腾,好像慢了一步,就不能再享受一次被紧窒柔软、娇嫩湿热包裹的美妙滋味一般。
但一想到下午孔琉玥答应过他的话,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的自制力克制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从她身上滑下来,双手微微一用力,反将她抱来覆到了自己身上。
孔琉玥正沉浸在无尽的空虚中,一阵天旋地转,她已整个覆上了男人坚实坚实雄壮,似蕴含了无尽力量的健躯上,而他身下剑拔弩张的那一处则仅贴着她的大腿,她甚至能感觉到它的颤抖。
她不由睁开眼睛,迷离氤氲的看向了他,小嘴则微张,似是有什么话想说,但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就是这副既娇且媚,迷离中还带点天真孩子气的模样,让傅城恒看在眼里,心立刻重重跳了一下,差点儿就忍不住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
他近乎是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又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才算是将那股冲动给强夺了下去,然后在孔琉玥耳边粗喘着句不成句调不成调的说道:“你……下午答应过……过我的……,可别忘……忘了……”
听在孔琉玥耳里,差点儿没忍住笑出声不,想不到这个在床上一贯强势主导的男人,也会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而她原本还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却不想他竟是认真的,只得咬了咬唇,下定决心一般凑到他耳边说道:“知道了,没忘……”
她于是强忍着羞翻身坐起,小心翼翼的将自己挪到他的腿间,并握住了他的昂扬。
两世为人,就算是比大秦本土的女人们在性可上要开放得多,——相信傅城恒也正是有这样的认知,知道她不是传统意义上那些真正低眉顺眼的女人,所以才会提出这样要求来的,——但这样的姿势与经历于孔琉玥来讲,都毕竟是第一次,以致她害羞之余,又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握了他的昂扬在手,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叫嚣着要释放的昂扬被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着,傅城恒只觉自己身与心的双重渴望更甚了,他喘息着强自忍耐,同时伸出大手扶住她的腰举起她来,近乎是强势的将她重重放下,然后,坚硬与柔软终于结合了……
他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所,当然,这一次,是因为欢愉。
黑甜一觉醒来,四处一片光亮,孔琉玥的第一反应是起迟了,想也不想就翻身坐起。
随即便低低的嘤咛一声,又重新躺了下去:身体既酸且痛,好像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一下子想到了昨晚上的糜艳。
某个男人在进去之后,便拿比之前更灼热的目光盯着她看起来,嘴上还极其厚颜无耻的哑声说着,“动一动,玥儿,动了才能更舒服……”
她简直恨不得把他的嘴堵直来,免得他再说过更羞人的话语来,只得按他的要求和指示,尝试着动了直来,并渐渐在他双臂的帮助下,加快了频率。但她只动了一会儿,便已累得不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