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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琉玥正自懊丧后悔不已,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她顾不得去辨认那脚步声是属于谁的,一把便将自己整个包进了被窝里,有些鸵鸟的打定主意不管是谁进来,她都装死到底了,省得没脸见人。
“玥儿,我知道你醒了……”
孔琉玥才将自己包裹好,被子就被人掀开了,傅城恒明显带着笑意的低哑声音也随之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赌气的不去理他,继续装睡,嘴巴却因不满而不自觉的微微嘟起了。
傅城恒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失笑不已,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才继续笑着哄她道:“祖母那里我已使人去说过了,说你昨晚上有些走困,今儿个不能过去请安了;孩子们那里我也说过了,让他们明儿再过来给你请安:至于屋里的人,除了你近身伺候的那几个,其余人都不知道,亦连你近身伺候的那几个,我也吩咐过了。所以,你可以睁开眼晴了。”
登徒子,一找到机会就占她便宜!孔琉玥暗自腹诽着,依然固执的不肯睁开眼睛,暗想我就是不睁开眼睛,看你拿我怎么样!
等了片刻,没再等到傅城恒的声音,孔琉玥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正想换个要势,长时间保持一个要势也怪累的,耳边就传来一阵积轻微的窸窸窣窣声。
她有些奇怪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傅城恒正站在床边褪自己的衣服,一见她睁开眼晴,就笑道:“正好我也有些累了,索性上来陪你一块儿睡!”
孔琉玥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她早该知道,要比不要脸,她就是再修炼一百年,也绝不可能是某人对手的!
她猛地坐起身来,其间还不忘用被子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急声说道:“我要起身了,你快出去……我肚子好饿,你快出去好不好?”
傅城恒闻言,终是停下了褪衣服的动作,笑道:“我已经让人给你准备好吃的了,我这就给你端!”说着,到底没忍住在她细腻如凝脂的肩膀上狠狠吮吸一口,直到那里浮起一朵艳丽的痕迹后,才眉眼带笑的走了出去。他正是怕她饿坏了,所以才定要叫醒她的。
余下孔琉玥看着他的背影,又是龇牙又是吐舌,又是挥拳又是跺脚的折腾了一阵,终是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趁着傅城恒出去的空档,孔琉玥忙强撑着翻身坐起,打算即刻找了衣衫来穿上,省得待会儿又陷入“危险”当中。
她才刚一起身,盖在身上的丝被便禁不住往下滑,露出了她满布殷红痕迹的前胸。她就一下子想到了昨晚上那些缠绵的画面,只觉两颊火辣辣的。
但现在显然不是害羞的时候,孔琉玥将丝被裹在身上,强忍着身下传来的不适感觉,缓缓下到床上,打算去净房收拾一番。
奈何她才刚一下床,耳边已传来一阵渐行渐近的脚步声,那样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整个芜香院除了傅城恒,再不会有别的人发出。
孔琉玥只得连滚带爬又回到了床上去。
下一刻,果见傅城恒端着一个红漆托盘走了进来,其上放着一碗白粥,一碟青菜,笑道:“你先垫垫肚子,等会儿就吃晚饭了。”语气里带着几分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溺爱。
孔琉玥红了脸,抿了抿唇,才小声道:“你先出去,让珊瑚璎珞进来,待我穿了衣衫才进来……”
娇俏羞涩的小模样儿,加上眼角眉梢不自觉流露出来的风情,让傅城恒看直了眼,只觉心满意足,矮身坐到床边,笑望着她哑声说道:“叫丫头们做什么,我服侍你穿衣衫。”说着大手就要住被子里伸。
看他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孔琉玥才不上当,一把拍开他的手,嗔道:“快出去,不然不理你了!”
傅城恒被她嗔得心都酥了,哪里舍得走?起身端了粥放至床前的小几上,舀了一调羹粥,又夹了一筷子青菜放置其上,送至孔琉玥嘴边,“还是先填饱肚子,再穿衣衫也不迟。”笨拙的动作,一看就是没有干过这类伺候人之事的。
孔琉玥很想坚持自己的主张,却被白粥的清香勾得越发的饿,又想着若自己吃,少不得要露出几分风月来,不由自主的张开嘴巴,将已到唇边的粥抿了下去。
见她将粥吞了下去,傅城恒越发的心满意足,继续喂起她来,从没想过就这样一件小事,也能让自己从中得到那么多的快乐。
等吃完粥,傅城恒拿了帕子来给孔琉玥擦嘴,孔琉玥趁机又赶他,“你先出去,让我穿衣衫好不好?”看他穿得衣冠楚楚,想着丝被下的自己却是一丝不挂,她就有一种很不好意思兼觉得自己与他不平等自己是弱者的感觉。
傅城恒却仍不离开,连人带被子将她抱了个满怀,片刻才近乎是梦呓的叹息道:“玥儿,我觉得自己真的好幸福,好满足,我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他没想到她答应了再与他过一次洞房花烛夜,就真做到了,以致他昨晚上一刻都舍不得睡,就像一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般,只想缠着她一次又一次的与她缠绵,也难怪前人要将洞房花烛夜列为人生四喜之一,他终于明白那种感受了!
孔琉玥的心一下子变得很柔软,闭上眼晴放松身体窝在他怀里,也是片刻才轻声说道:“我也觉得好幸福,好满足!”虽然经过了那么多风雨,但也正是因为那些风雨,如今的幸福才越发显得来之不易,也越发的让人懂得珍惜。
两个人抱了不知道多久,谁也舍不得打破眼前的宁静和温馨,只恨时间不能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
一直红着脸侍立在外间的珊瑚和璎珞等了良久,都没等到里面叫人进去服侍,眼见天色越来越暗,想着自家夫人一整日都没有吃饭,再任由侯爷……闹下去,只怕夫人的身体吃不消,只得在对视了不知道多少眼之后,由珊瑚壮着胆子开了口:“回侯爷、夫人,该用晚饭了。”
里间孔琉玥闻得珊瑚的声音自门边传来,方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猛地推开傅城恒,红着脸唤道:“都怪你,进来这么久都不出去,珊瑚她们还不定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呢……都怪你,害我变成笑柄了!”
见她因推自己而不慎露出了肩膀,雪白与殷红相间,傅城恒的眸色一下子变得暗沉起来,忍不住俯身狠狠吮吸了她的肩膀一下,直至上面又多出了一朵殷红之后,方满足的站起身来,笑道:“你的丫头们见我喜欢你,只有高兴的,又怎会笑你?”说着,也知道自己闹得有些过火了,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到底走了出去。
孔琉玥这才得了机会先简单的梳洗一番,又快速穿好了衣服,叫了珊瑚璎珞进来伺候。
坐到镜台前梳头时,看着镜子里满脸春色,却难掩眼睑下青影的自己,孔琉玥禁不住一阵挫败,凭什么一夜索求无度的人那般有精神,她却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真是不公平!
尤其当她看到身后正给自己梳头的珊瑚满脸的笑意时,就越发的挫败,只得装作没看见。
因不必出门,珊瑚于梳头一事上虽不精通,也足够发挥了,她极利索的给孔琉玥梳了个云髻,又配着她身上春芽色的衣衫在鬓间插了几朵小巧的珠花,显得既活泼又不失妩媚。
晚饭吃得很丰盛,酥皮辣子鸡,干笋红烧肉,熏干豆腐卷,醋焖酥鱼,白菜豆腐汤,黄焖免外加几个爽口小菜并排骨百合粥。
傅城恒还兴致极好的命人上了一瓶梨花白。
饭毕,傅城恒第一件事便是命人准备热水沐浴。
侍立在一旁的梁妈妈闻言,满心的担忧,忙拿眼看孔琉玥,夫人年纪原便小,身体又生得弱,不像侯爷,正值身强体壮之际……这可怎生是好?
接收到梁妈妈的目光,孔琉玥又羞又窘,狠狠瞪了傅城恒一眼,见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才回了梁妈妈一个安抚性的笑容。
梁妈妈是知道自家夫人素有主见的,见她明白了自己的担忧,也就放下心来,自领着人准备热水去了。
这里孔琉玥方看向傅城恒恶狠狠的威胁:“今晚上你若再敢像昨晚上那样闹我,别怪我撵你睡榻上去!哪有人吃完饭就沐浴的,你也不怕人笑话儿!”
傅城恒故作吃惊:“我是想着累了一天,沐浴能消暑解乏……难道这也有错吗?”说着坏坏一笑,“还是,你想到别处去了?”
孔琉玥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不由有些恼羞成怒:“傅城恒!”
傅城恒就大笑起来,与她你来我往的胡诌起一些毫无意义的废话来。但只恋人之间,就算是废话也能让彼此觉得有趣和甜蜜。
那天之后,傅城恒便如开了禁一般,无所顾忌起来,只要一找着机会,便会软硬兼施的拉着孔琉玥亲热缠棉。孔琉玥一来想着他不日便要出征,满心的怜惜他,因此不忍拒绝他;二来因为满心的爱恋他,身心都本能的渴求他,也的确拒绝不了。
于是几日下来,孔琉玥便眼圈发紫,走路发飘,瞧着整个人都似被掏空了一般。
直把谢嬷嬷和梁妈妈气了个半死,侯爷这是想榨干夫人呢?偏当着傅城恒的面还不能说,于是只能拿不好的眼神一次又一次的暗示傅城恒,待傅城恒不在时,则一次又一次的规劝孔琉玥。
傅城恒何等敏锐之人,自然察觉到了二人的异样,暗自好笑不已,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只在晚间抱了孔琉玥在怀时,在她耳边调侃,“这几日你有注意到梁妈妈谢嬷嬷看我的眼神吗?一副只恨不能一把将我从你床上揪下去的样子,我真怕哪天她们就真豁出去了老脸,开口让我睡到外间或是书房去,她们是你身边的老人,我总要给三分薄面!”
孔琉玥想起梁妈妈谢嬷嬷的规劝,也是好笑不已,其实这两日傅城恒已经收敛多了,晚间就只是抱着她安安分分的睡觉。因笑着唤他,“看你还敢不敢再那样欺负我!”说着还踹了他一脚。
却被傅城恒顺势抓住,手也趁机探进了她的裙子里,“你这个大脚恶婆娘……”
大脚恶婆娘?孔琉玥喜欢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