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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见靠近了些,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块儿:“你喜欢我,我知道。你以前很喜欢我,我知道……”语欢垂了头,声音不大却十分果决
:“不要说了,我回去睡了。”
鸣见猛地按住门,急道:“他哪里好?”
语欢道:“你说什么?”
鸣见一把抓住语欢的手,把他往床上拖:“我知道了。因为他让你在上面。”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脱自己的裤子:“我也可以。你试试就
知道了,我不比他差。”语欢拦住他:“你喝醉了。”鸣见道:“你不试怎么知道?”说到此处,已开始脱语欢的裤子。语欢推开他:“你疯
了是不是!”鸣见停了手,看着他,喃喃道:“为什么,只有我会这样?……连庆容都可以,就只有我……”b
鸣见抱住语欢,浑身抖得不象样:“语欢,我不要皇权,不要江山。我只是想要你成为我一个人的而已……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我都做
不到?……”
语欢鼻尖酸痛,只轻声道:“你若死了,我就会挂念你一辈子。”
鸣见身体僵硬,松开语欢,一双眼红成了兔子眼,却在强笑:“我知道。”
语欢拎起鸣见的领子:“不要给我做出那副模样!若是怕死,就杀了我!”
鸣见只静静地凝视他,眼眶湿润。
语欢两条长眉都绞成一团,捧住鸣见的头,情不自禁地轻吻。鸣见浑身一震,紧抱住他,喉间隐有呜咽声。语欢将他压在床上,粗鲁地扯
掉鸣见的裤子。语欢刚想强上,他却主动分开双腿,抵上了语欢的身根。语欢抬起他的臀,慢慢推入他的身体,紧张得流出细汗。
鸣见哽咽道:“不要这样,语欢。弄伤我,弄伤我……”
纱帐华美,飘逸而轻灵。
语欢如梦初醒,腰腹用力,撞入鸣见的身体。仿佛一剑冲破蓝天,刺穿浮云。
鸣见扬起下颚,下意识夹紧双腿,五指将床单抓得紊乱。语欢惊得想要退出去,浑然忘记一切。鸣见忙抱住他,连连摇头,面容如同元月
霰雪,精致易碎。
语欢铆了全力,在他体内冲撞。
鸣见目光涣散,双手四处摸索,捉住语欢的手,紧紧握住。语欢一咬牙,甩开他的手,将他的腿拉到最大,一味索取。鸣见怔了怔,尴尬
地收回手,轻轻握成拳,藏在轻纱下。
语欢想将他抱在怀中,细细亲吻,极尽缠绵。然,他能做的只是闭上眼,当什么都未看见。疼痛已至极限,鸣见双唇发白,削肩微颤,就
像江海中的一叶孤舟,随时会被巨浪覆灭。
两人至始至终,未说一句话。
事后,语欢仍停留在鸣见体内,被温暖与柔软包围。鸣见靠在语欢肩头,不知是昏是睡。语欢轻轻掰开他的臀瓣,一丝一丝从他体内抽出
。全拔出来的时候,一股猩血落在床上,就像雪地中的腊梅花瓣,触目惊心。睡梦中的鸣见微微皱眉。语欢麻木地拿毛巾擦去血迹,麻木地将
床单包作一团,扔在床脚,然后勾起鸣见的颈项,搂在怀中。鸣见的乌发散落,在烛火下透出荧光,唇与脸却惨白。
语欢轻轻捏住他的脖子,几乎下手扼死他。然后,自己随着去了,一切结束。可是,无法下手。不管最后是什么结果,他现在还有几个时
辰的时间逗留。一直抱着鸣见,替他穿衣服,替他梳头,肆无忌惮地看他,抱他,吻他,通宵未眠。
翌日。鸣见酒醒,去长清那里打一趟,又回书房看书。看到语欢在门外等候,唤他进去,说上几句话,还是一副安然自若的模样。语欢应
卯过去,正准备退出房门,鸣见忽然道:“我酒品一向不大好,昨天晚上我喝多了,说些胡话,你别放在心上。”
见他笑得清雅淡定,语欢点点头,然后出去,合门。一切又恢复以往。
天籁纸鸢 第三二章 篡位1
在给鸣见使绊子前,语欢问过庆寒,你不觉得毕其功于一役,太猴急了些?
庆寒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语欢默然。连环计是他想的,落井下石这种点子也是他出的,但以他个人看,这事儿拖久点好,起码要等天地教的人闪了再说。毕竟这种
事让外头人看了不好,万一皇上一个不小心没升天,底子又给人捞出来,那死透的人决计是太子爷这一团。不过太子帽子大面子海,他坚持,
语欢能说个啥。语欢不急,却一直跃跃欲试。
国库里头的白花花,鸣见掌管的四分之一,太子爷掌管四分之一,皇上占一半,这个人人都知道,军队同样是这样分的。关于这一点,庆
寒不止一次抱怨,说不知老爹在想什么,给鸣见这么多势力,莫不成就是想让他们骨肉相残?
语欢除了无奈还是无奈,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长清立太子时比较嫩,根本未料到自己可以活这么久,也未料到自己活这么久后儿子会觊
觎皇位。于是干脆玩起卞庄子刺虎的把戏。
会中计的人,也就只有庆寒那个脑壳被雷劈坏的。相对于庆寒个马脸,鸣见真是神来之子。天天绕在长清身边,左父皇右父皇的,父皇您
好生歇着,父皇您饿没呀,儿臣带父皇去外头走走啊,父皇您有空到儿臣那去坐坐呀……那真是天真得不得了哇,你管它真的假的,长清年纪
大了,没闲子考虑太多,只知道乐去。
前几日,庆寒就已将鸣见的印章弄到兵库里去,银子,就是用来扩充兵马的。刚说要扩充兵马的时候,庆寒说了一句话,把语欢给逗乐了
:真这么做了,不是明摆着让位给鸣见?
语欢差点就抡起锤子砸他。真不知庆寒跟九皇子一直斗着,储君的位置是怎么保下来的。想到这,背上一寒。莫不成内定太子早就变了鸣
见?若真如此,那庆寒就不吃羊肉空惹一身膻。
权且不管那么多,第一步是如何都要迈的。把事情解决了,太子才一拍脑袋,猛地反应过来。g
天地教的人已经在这待了好些时日。语欢找千落商量过这个问题,千落一句话把语欢击倒:我不管你的事。
既然如此,唯有等待。等待长清发现的时日。长清有多了解鸣见,谁也不知道。所以,不能做得太明显,也不能藏太深。还是一个度的问
题。这又要靠语欢,语欢叹。
秋高气爽,景阳宫的庭院中,新疆进贡的阿月浑子落了一地叶子。眼见的又过去大半年,语欢憋屈得几乎吐血三升。在冰骨崖住上过一程
子,这点温度对他来说是小菜。单衣一件,保不风寒。小衣裳被秋风刮得哗啦啦飞,还真有那么点凄凉的味道。语欢往地上一看,想着要不要
挖坑葬落叶,以表悲情。自个儿还在发呆,背上压了个东西。
回头一看,果是鸣见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儿。鸣见也搭着件外套,搬了凳子在他身旁坐下:“今年入秋挺早,别冻着了。”语欢楞了半天,
突然有扯衣服砸人的冲动,忍忍忍,又忍了半天,才回一句:“嗯,入秋早。”奶奶的,真是没话找话。
两人对视了一会,都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归笑,见鸣见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语欢就想抽人。那个晚上鸣见醉了,语欢可没醉。那天鸣见
在床上有多骚,他自己估计忘了,语欢可没忘。那腰板,那身段,那姿色,那滋味……想着想着,语欢就有些招架不住。
男儿啊,食色乃兵家大忌!
这么关键的时刻,手给人握住。不用说,还是鸣见。语欢看看手,再看看他。鸣见微微抿着唇,淡粉唇瓣,眼中的光芒,如同破碎的宝石
:“你的手很凉。进屋罢。”
语欢摇头:“你这几天都没出去。”鸣见嗯了一声,微张了腿,让语欢坐在自己前面。语欢一惊,慌张地往旁边退。鸣见将他按住:“两
个人靠着暖和些。我见不得你那样。”
语欢想反抗,又无法顶嘴。鸣见说话就这德性,云淡风清的模样,语气也温和,可就让你觉得没得商量。语欢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心
中咯!一下,停止跳动。心里分明想着,却又不敢想。似乎想多了,就是对他的亵渎。男儿啊,食色乃兵家大忌!
鸣见用斗篷把两人裹住。语欢背对着他问:“你这几天都不出去么。”鸣见道:“父皇这些日子比较忙。”想了想又道:“明天可能会去
见他。”语欢道:“我觉得万岁爷比较喜欢你。”鸣见道:“嗯,除了二哥,父皇似乎最喜欢我。”
语欢回过头,手从斗篷里伸出来,捧住鸣见的脸:“告诉我,你想不想当皇上。”鸣见道:“我希望当皇上的人,能让国家风调雨顺,让
百姓丰衣足食。是不是我,其实无所谓。”语欢拍了拍他的脸:“虚伪。”鸣见笑道:“人活在世上,谁不是半伪半真。皇帝谁不想当?只是
对我来说,有些事比当皇帝更重要。”语欢敛声屏气:“什么事。”
鸣见微微一笑,嘴轻轻靠在语欢唇上,碰巧能含糊说话:“语欢……你问的太多。”语欢原想再问一些,鸣见的唇已完全压上来,紧得他
无法呼吸。
然后,两人亲一亲的又亲到床上。鸣见清醒时与酒醉自是不同,别说柔软,还意气风发得很。开始语欢害怕两人亲热的时有快感,可次数
一多,鸣见的技巧越来越纯熟,他的死穴一个一个被揪出来,想要抑欲,真是生不如死,干脆放开了享受。
语欢起来揉着脆弱的腰杆时,才发现自己想要套的话还是没套出来,郁闷得想一头砸在墙上。往椅子上一坐,踢翻另一个椅子,爷爷的,
就当是嫖娼!
几日后,语欢才知道自己确是多虑。庆寒激动得热血沸腾,带着喜讯从天而降。
长清招了庆寒,鸣见,及几个大臣去御书房会面,问过了一堆闲杂事后,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