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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蛙人"的打捞险遇:天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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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默片刻后,我意识到这样不是个办法,必须主动出击。万一周围有什么恶毒的阴谋正悄悄布局,等敌人收拾妥当,我俩可就面临被歼灭的危险了。
  轻轻拍拍丁根,示意他跟着我走。因为我没有戴面镜,那双鳄鱼样的眼皮,也能让我在水底的视野开阔许多。所以我潜在前面,向未知的黑暗悄悄游去。
  房子还挺大的,游了几米之后,我的腿就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疼得我龇牙咧嘴,又叫不出来。借着光线往下一看,原来是张桌子。
  这桌子肯定不是木头做的,倒有点像是铸铁之类金属制成的。我的脚踝正好踢在了桌子角上,偏偏丁根带来的潜水靴不是高腰的那种,坚硬的桌子角碰得我的脚踝钻心般疼痛。
  丁根伏下身子用头灯照我的脚踝。我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别管了,赶快抓紧时间看一圈,没有线索就早点出去。逗留在这里太久,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这铁桌子怎么会摆在正中间呢,我往桌子的四边看去,发现这里很像一个会议室。
  桌子就是长方形的会议桌,旁边摆了一圈椅子,东倒西歪地摊了一地。椅子的做工非常粗糙,大部分都已经朽烂,横七竖八地泡在水里。
  我很快就松了一口气,因为在目力所及的范围之内,我没看到尸体之类的玩意儿。
  不安的感觉稍稍消退了一点,丁根也直起身子,对我点点头,比画了个没事的手势。
  我扭头向丁根眨了眨眼,示意继续往前走。
  可就在扭头的一瞬间,我突然看到丁根的脸庞有了变化。他的眼神变得异常惊骇,瞪着眼睛笔直望向我身后,还用一根指头竖起在嘴唇上,比画出一个千万别动的姿势。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背后能有什么东西?我僵硬着身子,按照丁根的指示,一动不动。
  丁根端起他的鱼枪,瞄向我的身后。我的头灯照在他的脸上,看得出他非常紧张。我的心也是咚咚直跳,感觉自己僵硬的腿马上就要抽筋了。正在坚持不住的时候,我看见丁根皱紧的眉头松开了,鱼枪也平放了下来。
  我立刻浑身一松,知道危机暂时过去了。
  丁根摆手叫我自己回头去看。我回过头,看到身后大概是这个屋子的墙壁,墙边站着一排人。
  这排人彼此之间的距离非常近,在我们头灯的照射下,他们影影绰绰像是正瞄准我俩一样。
  在这个空无一人的屋子中,猛然发现成群的敌人,也怪不得丁根如此紧张,。
  每个人都是戴着大盖帽,低着头默不作声,身上穿着破破烂烂军装,小腿上还打着奇怪的绑腿。他们双手并拢在大腿边,没有拿枪,其中一个的大盖帽已经耷拉在胸口,露出了干枯的五官,光秃秃的头顶上没有一根头发,泛着死黑色。
  只需仔细看一眼,就知道他们都已经死了很多年,都是尸体!
  这些尸体身上所穿的军装不是我熟悉的式样。我游近一点仔细去检查军装的领章和肩章,却不认识这些领章与简章所表现出的意义。
  在我心里,隐隐觉得这些可能是日本人的士兵。
  水温变得很凉,丁根端起鱼枪跟随着我,缓缓向墙壁游去。离得近了,我终于发现这些士兵决不可能是日本人。那军装非常明显是旧中国军阀割据时代的的式样。
  这些人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日本人的实验对象?
  这一排士兵的皮肤血肉已经干瘪,紧绷绷地包在骨头上,而外面穿的军装竟然还没有彻底腐烂,真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黑暗中,站在这样一排沉默的死亡士兵面前,我蓦的有种恐慌的感觉。
  我仿佛体会到这些士兵面临死亡那一刻的不甘心和拼命挣扎。
  这些士兵最终还是丢掉了性命,又被人搬到这个屋子里站好,一站就是数十年不动,直到今天被我和丁根意外发现。
  我相当怀疑那〃当当当〃的敲击声,是不是这些没有生命的尸体在作怪。难道是他们的冤魂想用这种声音来吸引我和丁根冒险进入屋里一探究竟? 
  


  正文 二十八 狭路相逢
  ( 本章字数:3514  更新时间:2009…11…2 16:28:01)

我用刀尖轻轻拨拉一个士兵的脑袋,想找出他死亡的原因,可是刀尖触碰的地方,却非常柔韧,我竟然无法挑起他垂着的头颅,只好弯下腰去拨拉他的胸口腹部,看有没有伤口。 


这是什么?我用刀尖割去士兵胸口的衣服,却不是干枯的尸骸,胸口表面蒙了一层黄白色坚实的东西,刀尖划过还有油腻感,划过的痕迹一块块崩碎跌落水中,一飘一飘的。 


我小心的用指头拈起一点碎渣,一用力,碎渣油滑的变形了,这是尸蜡! 


尸蜡非常罕见,我也只是听教官说起水下环境时,提到过有这东西。 


当尸体长期处于水中或潮湿多钙的土壤里,由于空气不足,限制了细菌繁殖,因此腐败缓慢,又因为体内水分浸出,皮下脂肪逐渐分解为酸脂和甘油,甘油溶于水中流失,脂酸则与水中的钙、镁、铵等离子结合发生皂化生成脂酸盐,脂酸盐形如石蜡,难溶于水而使尸体固定保存下来,这种尸体现象就叫做尸蜡。 


但是这东西怎么可能保存这么久呢?我满腹疑问的扭头去招呼丁根,让他也凑上来看看。 


直起腰时,我却用多了力,嘭的——撞上了这个士兵低垂的头颅,顿时带起了一股水流,把周围搅的更是浑浊不堪。 


我赶忙倒退几步,在黑暗中和一个干枯的尸体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我很不习惯,头灯无意的一转,我看到那个被我割开尸蜡的地方,似乎在轻轻蠕动,难道里头有水生动物寄居? 


我可不相信这个邪门事儿,印象里记得,就算表面形成了尸蜡,里头的内脏还是应该已经腐败的,不可能这么多年后,会有什么东西生出来。 


我再次弯下腰,用刀尖去试探这片白色的油脂。 


身后有人拽了我一把,我知道是丁根等不及了,不耐烦我为啥对个老尸体这么感兴趣,我没理他,全神贯注的盯着这片尸蜡,用刀尖轻轻刺了进去。 


噗嗤——,我的刀尖意外的刺了进去,顺着破口,喷出几道白色的水线。 


这白色的水线象是有生命一样,绕着我的刀身试摸着轻轻接触,这是什么东西? 


我拔出刀子,轻轻割了一下白色的水线,破口猛然一个收缩,瞬间膨胀,上面万头攒动,不好,有东西要破皮而出! 


我一看势头不对,赶忙后退,身后又有人拽了我一把,肯定是丁根,我很不耐烦的接着又退了几步。 


昏暗的四周,浑浊的水,很容易影响我的反应速度,此时的情况就是这样,如果丁根第一次拽我的时候,我就回头看看他怎么回事儿,也不会陷入现在这么被动的局面了。 


因为我急退几步之后,扭头去看丁根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他漂在我身后,等于是我的背后门户大开,随时都会受到危险的攻击。 


而丁根的头灯光线,更是若有若无在远处闪动,那个背后拽了我一下的东西,赫然是一根胳膊粗细的肉质触手!惊的我九十度拐弯,立刻朝旁边侧退了几步。 


一边是个快要爆发的尸蜡,一边是这样一根有知觉的触手,我的脑袋一时有些发懵,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两边的东西都是我从来没在水中碰到过的离奇东西,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情况明摆着,这两样决不是好东西,让我这个水中的蛟龙第一次有了阴沟里翻船的感觉。 


僵立了片刻,我瞅那触手是从其他地方漂过来的,慌乱的左右试探,还没有发现我的位置,急切的左右四顾,冷不丁看到身后有一个文件柜的东西矗立着,哪管的了那么多,我摸到文件柜的拉手,使劲一拽,就拉开了金属的柜子门。 


拽开门的一刹那,我还有点后怕,自己这双眼睛变的这么古怪,就是和黑糊糊的实验柜有关,现在碰到事情又这么不知好歹的冒失,万一再中招,那可是哭都哭不出来。 


好在没事,我晃头灯着往里面一照,空的!谢天谢地! 


我快速的游近那个士兵的遗体,用刀尖顶住肩膀,扯了过来,快到柜子门时,用尽全力的使劲踹了一脚,把这个胸口乱耸的恐怖东西踢了进去,柜子门一关,锁好后,我才发现自己的心跳跟里头敲击柜子门的声响一样,咚咚直跳。 


不管什么东西在里头,我都告诉自己决不能打开门,人的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这条真理已经被我用实践检验过了。 


暂时解决了这个麻烦后,我立刻担心丁根是不是碰到了啥麻烦,头灯的光束还在那边的水里忽隐忽现,似乎正和什么东西搏斗一样,我攥紧刀子,小心翼翼的绕开水中这条肉乎乎的触手,悄无声息的向丁根的光亮处摸去。 


屋子的角落有一个破洞,黑糊糊的张着口子,此时的丁根已经把鱼枪扔掉,一手抠住墙缝,一手拿着锋利的刀子,拼命的伸头蹬足,用刀去割自己的脚脖子,我定睛一看,这厮的腿上缠了几根暗红色的肉质触手,正在使劲要把他拖到破洞里去,双方角力,正忙的不亦乐乎。 


还有一根长长的触手漂在水里,从我游过来的方向缓缓回收,看来我俩碰到的都是同一个怪物。 


这是什么动物的触手?我想不明白,此刻的危险关头也不能允许我去考证,这到底是什么水生动物。 


印象里记得,有着长长触手的动物,大多数是章鱼,但那可是个百分之百的海洋生物,我们怎么可能在水库里碰到?不过这个水库在我的脑海里已经完全变质了,老毛子和小鬼子都不是啥好种,真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实验成果,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 


对付这种触手动物,我和丁根都经过严格培训,我更是熟练的很。 


左右瞄瞄,我不着急去救丁根,这厮暂时还不会给拖进去。 


我慢慢游到洞口,把刀子轻轻舞动,不时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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